(不会吧~)听不见纯无声吶喊的流一郎,张开齿列轻轻啃咬了一口她的耳垂。
「妳的乳头真可爱……」
他用气音赞美道,让纯酥痒得全身一震。
还不只如此……当流一郎修长的手指,拧起纯从未以这种动机被碰触的乳头时,一股强烈的电流贯穿了
纯的全身。
(啊……这是什幺感觉?)「嗯唔……」
纯不由自主地发出呻吟。
陌生的甜美快感在全身肆虐,纯咬住下唇不安份地扭动起来。
然而,男子这次不但搓揉起胸前蓓蕾的根部,甚至以指腹强弱交错地摩挲着前端。
「嗯……呀……」
不明所以的躁动感,让纯的体内深处泛起一股潮热。
「啊啊……啊啊……」
难以抵御的快感阵阵袭来,纯甩乱了满头发丝,用嘶哑的声音喘息着。
听到纯可爱的床笫娇声,流一郎更得寸进尺地使出浑身解数,以十指将纯的胸部又揉、又捏、又……集
中地摩擦。
「唔……嗯!」
当纯娇媚地咬住玫瑰色下唇的一瞬间……他被泡沫覆盖的下体也饱满挺立。
于是……纯粉红色的雄蕊,就如同花朵绽放般推开泡沫雕琢的花瓣,悄然探出头来……
正打算向下发展的流一郎,伸手探进纯的大腿根部,这才发现……
「不会吧……?」
流一郎吃惊得几乎忘记呼吸,只是无法置信地盯着纯的下体不放。
「难道……『妳』是个男孩子?」
纯漆黑的瞳孔旁蓄满泪水,强忍哭泣地点了点头。
事到如今,也没什幺难道不难道了,活生生的铁证正在流一郎的眼前轻颤着。
「可是,你说你是圣亚瑟的学生……那里不是所女校吗?」
纯摇了摇头,解释道: 「不是的……山中分校……是所男校……」
「怎幺……会有这种事……!」
这个破天荒的大误解,让平日一向沉着冷静的流一郎,差点就大喊出声。
他保留了二十五年份的惊讶,恐怕在这一刻就全部用尽了……
就他所知,圣亚瑟学园的系列分校里除了重孝补习班之外,全都是清一色的女校。所以想当然尔,山中
分校也一定是女校啰……流一郎未经确认就轻易相信了自己的推断。
受到太大打击而石化的流一郎纯粹是自作自受,无辜的纯才更是欲哭无泪。
在流一郎的攻势之下,纯的下体已经濒临极限状态。
但是理应负起最后责任的人,却愣愣地无法从冲击中回复。
就算流一郎中途撒手,要纯自顾自地解决生理需求,对他而言简直是不可能的任务。
尽管如此,纯却也不是会主动要求「喂,不要停在那里不动,快继续呀!」的个性。
「啊……不行了……」
纯坐在僵直的流一郎膝上,不堪折磨地甩着头。
悲哀的是,男性的下体一旦完全兴奋,在解放之前是不会自己打退堂鼓的。再这幺活活折腾下去,纯只
怕要丧失理智了。
纯一筹莫展地经颤着下半身,流一郎似乎被颤动牵引回神智,忽然又开始将双掌上下游移。
「这样……原来那里是男校啊……」
流一郎将脸埋进纯的肩头,徐缓的语调里有深深的无奈。
「既然这样,那就没办法了。」
流一郎突然大彻大悟似地说出这幺一句,当纯不明所以地抬起头来看向他的一瞬间,身体的一部份却猝
然被纳进他的掌心。
「唔……啊!」
「所谓入境随俗……大概就是这幺回事吧!」
流一即一面咬着纯的耳垂,一面吃吃地笑着说。
「虽然你是个男孩子,抱起来的感觉也挺棒的……」
真是个懂得自圆其说的男人!「强将手下无烈女」的爱之猎人,不到五分钟就重振雄风了。
「看来……偶尔尝尝新的猎物也不错……」
被交融着叹息的嗓音在耳边一呢喃,一阵酥痒扫过纯的全身。
耳边软语就已经让纯无法招架,更别说他稚嫩的雄蕊,还握在危险教师的手中充当人质。
「纯……要不要跟我一起,去欣赏天堂里花园的美景呢?」
纯连忙晃着脑袋,表示敬谢不敏。
不过,流一郎似乎完全没察觉纯的一颗羞涩少男心。
「看你羞成这样,真是可爱,让我更想加倍疼爱你了。」
(妈呀)纯的心中响起无声的惨叫。
(不用疼爱我没关系,求求你放我一条生路吧……我会自己偷偷解决的啦……)但是,流一郎当然不可
能成全纯这个小小心愿。
在深山温泉潜心修养了好长一段时间,流一郎现在非常迫切地需要爱情滋润。
就好比一只冬眠中的熊,饿醒后下山找粮食的馋样……
虽然不知自己会在山上待多长时间,但所谓既来之、则安之,不如物色一群可爱的男孩子,重建一所挑
战礼教的后宫,才不会虚度光阴!
面对下流脑筋转得特别快的流一郎,全班首屈一指的晚熟少年纯,只有任凭摆布的份。
「把你的腿张开……」
被甜得让全身骨头都会融化的声音一下令,再加上敏感的耳际热气一吐,纯竟然不由自主地乖乖打开了
双腿。
「乖孩子……」
低沉嘶哑的嗓音带着彷佛精密盘算过的性感……纯感到体内深处闪过一阵酥麻。
流一郎十指修长的大手,缓缓由纯布满泡沫的大腿朗上攀升,接着更直闯私部深处。
「你在做什幺?」
困惑的纯禁不住出声问道,却被流一郎的唇活生生地封印住了疑问。
「嗯……唔!」
没想到,自己的吻居然就这样被偷走了……
霎时间,纯脑里电光石火地闪过一个记忆。
没错……事情发生在三年半前的春天。
当时,纯还只是个小学六年级的学生,为了报考圣亚瑟学园的国中部,他特地进入圣亚瑟连锁学校开办
的补习班就读。
当他一个人前往补习班,准备向恩师们报告平安上榜的消息,一件意外却发生了这幺说或许太过夸张
,总之,纯竟然在补习班无他人行经的楼梯间,被一名陌生的年轻男子夺走了初吻。
「你长得好可爱哦!」男子先是称赞了纯一句,又温柔地摸摸他的头……
看他一只手里抱着数学考卷,所以应该是还在念大学的工读生,或是新来的老师……
短短的春假结束后,纯立刻就进入了圣亚瑟学园,从此再也没有踏进那所补习班一步,因此,他直到如
今都不清楚那名男子究竟是谁。
不过,仔细想想,那名男子的相貌、声音,似乎跟现在将他抱在膝上恣意玩弄的这位新任老师十分神似
?
(该不会……有这幺巧的事吧?)纯摇了摇头,否决掉自己的疑惑。
世上哪会有这幺多的偶然!
只是因为刚刚那个吻,让自己产生了联想罢了。
而且,当年那名男子可是有戴眼镜的……
尽管在纯的印象中,那个像阵风般来去匆匆的男子,拥有一张让人目不转睛的俊美脸庞,但是事隔多年
,他也不确定记忆是否犹新了。
其实,纯在事情发生后,还曾因为过度震惊卧病在床好几天。
他原本想将这段回忆埋藏在过去的……
他努力地说服自己,那个吻不过是个意外……
然而,如今不但他的第二个吻又被男人夺去,甚至连最私密的部位也被一览无遗……
(神哪……你为什幺要这样对待我~!)当纯为这个新的冲击脑中几乎呈现一片空白,另一件让他脑浆
沸腾的事却紧跟在后。
流一郎的指尖,突然撬开了纯双腿间隐蔽的门扉。
「呀……不要…!」
纯试着抵抗,流一郎的另一只手却以出奇温柔的动作,包围住他的欲望。
在一紧一松的搓揉下,连手淫经验都少得可怜的纯,眼前顿时迸出七彩的火花。
「啊;啊啊…!」
在纯不经意放松肌肉的当口,流一郎的手指顺势便潜进了他的体内。
「不要……好恶心…!」
流一郎对于纯的哀求完全无动于衷,只是以巧妙的吻封住他的言语。
流一郎轻啃着他的舌头,并将舌尖深深窜入喉咙,让纯霎时之间便顺从得像只小绵羊。
「放心好了……我会让你很舒服的。」
流一郎万般惋惜似地收回缠绕的舌头,对纯一笑。
「我跟你保证,不会让你后悔的。你乖乖听我的话就对了。」
闭上你的眼睛……
被蚀骨的低沉嗓音这幺一催促,纯依言垂下了眼捡。
「嗯…嗯…」
惯于吊人胃口的甜腻的吻……以及……让欲望直线攀升的灵巧手指。
「啊…唔…嗯啊…!」
纯在快感的翻腾之中,不自觉地将体内流一郎的手指紧紧一含。
喔……你很清楚怎幺挑逗男人嘛!」
还来不及否认,流一郎的指尖便觅到了某个场所。
瞬间,纯的一切思考都麻木了。
「啊…啊…!」
强烈的快感排山倒海般袭来,纯在巨浪中翻腾,时而被拋上天际,时而被冲击在水面。
「唔……」
纯本能地强忍住热流崩泄,却仍然按捺不住地,濡湿在今天初次见面的数学教师掌中。
「嗯…唔嗯……」
口中突然被冰冷的舌头侵入,正睡得香甜的纯被强行唤回了现实。
下一个瞬间,微甜的液体流入纯的口中,让他抢得轻咳了一声。
「太好了……你总算醒了?」
纯一时之间还弄不清状况,还想再回到温暖安适的梦乡。流一郎走上前去轻轻拍打他的脸颊,将脸凑近
说道:「你刚刚昏了过去,我想……应该是被浴室的蒸气热晕了吧……」
主因明明是自己强势的行为,流一郎却睁着眼睛说瞎话。
不过,刚从梦中醒来的纯抱着恍恍惚惚的脑袋,竟然也轻易相信了流一郎的说词。
「嗯…我……」
纯带着依然迷蒙的眼神,抬头看向流一郎贴近自己的俊脸。
「你还好吧?」
被这幺一问,纯点了点头。
流一郎的一只手里握着小宝特瓶装的运动饮料。
看来,他似乎是嘴对嘴喂了纯一口瓶中的液体。
纯回想起流一郎双唇柔软的感触,不由得满脸通红。
「啊…对不起,我……」
纯试着站起身来,却感到一阵天旋地转。
纯被上前来扶持的流一郎搂在怀中,这才发现自己居然一丝不挂。
「哇呀…怎幺会这样……」
他慌慌张张地想挣脱,却反被扯进更热情的拥抱里。
流一郎虽然穿著之前的蓝色衬衫,但是胸前的钮扣却是敞开的。
感受到相触胸膛的温暖,纯的心脏顿时乱了节拍。
他突然想起来了。
想起自己失去意识之前,在这个男人的掌心释放出灼热的液体……
「对、对不起……」
纯用泫然饮泣的表情,抬头看着流一郎。
「你为什幺要跟我对不起?」
「咦?因为…因为我……」
纯怔怔地凝视眼前笑容满面的俊脸。
「我…那个……」
「嗯?喔,你该不会是说XX上的那件事吧?」
「别说……!」
纯羞得不敢跟流一郎视线相对,慌忙把脸埋进他的胸口。
流一郎轻柔地拥住怀里羞涩的少年,抚摸着他的背脊。
「那不是男人的正常生理现象吗?你不需要这幺介意的。」
「可是……」
「我都说不要紧了,你还担心什幺?」
流一郎经声地安抚道,用指尖挑起纯的下巴。
然后,他无比优雅地歪着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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