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是伤口;就应该彻底的医好;留着以后日日生疼;倒不如刮骨疗伤。
我看了无数的心理医生;所有人都无奈的对我说:“影先生,您的意志力太强了,您不会说出您不想说的话,我们帮不了您。”我冷笑,我知道,所有的医生都都用一样的程序;看同样的书;而那一切我也会;但我还是不停的去看;也许我的潜意识里;我还是希望自己是正常的吧。
我躺在宽敞的顶楼;打开圆形的玻璃顶;这样的高度;即使在这样肮脏的城市里也可以看到星星吧。已经是深秋了;我就这样只着一件单衣在夜风中看星星
“妈妈;是不是每个人都是天上的一颗星星啊。”一个小男孩童稚的声音。
“是吧!”憔悴的母亲;怜爱的看着粉雕玉琢的儿子;三岁的孩子是难得的聪慧;懂事。母亲微微的笑了;虽然枯黄而槁索;也难掩她以前的绝代芳华。
“那;爸爸是哪颗星星?”小男孩天真的看着天空;”妈妈一定知道的对不对?”
“…;…“憔悴的母亲;不停的颤抖着;牙关上下碰触着;发出”喀””喀”的声音。
“妈妈。你又犯病了;”男孩细细瘦瘦的手;帮忙拍着母亲的背;”我去找老爷要药。”
“不…准去。”憔悴的母亲紧紧的抓住小男孩;抖的更厉害了;她喘着气;撕裂地说;眼睛死死的盯着无辜的孩子。
“恩;影不去;影不去了“男孩小小的身子钻到母亲的怀里。
影;妈妈对不起你;妈妈想保护你;妈妈想你正常的成长;虽然你不该来到这世上;但你是妈妈的心头肉啊!对不起;对不起…妈妈撑不住了;憔悴的母亲;温柔的拍着男孩小小的背;讷讷的说着;男孩毕竟太小了;而母亲的怀抱是天下孩子最安全的地方;他睡着了。
而这一睡;就不曾醒来;在不噩梦中不停的挣扎就是醒不过来;渐渐的噩梦也就成了现实。
母亲的血;流了他一身;母亲把剪刀刺入了颈间的动脉。从血中被抱出的他;成了魔咒。
男孩虽然不被喜欢;但还有人护着;一个很忧伤的中年男人;总是用很”奇怪”的眼光看着他。
匆匆三年;男人郁郁而终;六岁的孩子在噩梦中又做起了噩梦:
一个皮肤干皱;病恹恹的老男人;用他漆黑的阴茎;冲击着男孩幼白的菊穴。
“爷爷;爷爷;不要了;不要了;好疼;影会很听话的。”绝美的小脸;痛的变了形;男人却丝毫没有放过他的打算。
最后男孩像是个破旧的布偶;没有生气;没有知觉的承受着。
回复知觉的男孩竟被好衣好食侍侯着。
隐隐约约中听到大人们的讨论:
“年纪毕竟太小了;在大一点吧!”
“不行;你能看着白花花的银子溜走啊?”
“也对;上次那个老头签了那分合同;净利都几百万。”
“不如三个月用一次;长大了再慢慢加。”
“就这样定了反正那小子也不是什么好料;有不能弄死他。”
“就是;老爷子也真是的;把财产全给了他…说什么出意外就全捐给儿童基金。”
“就是;老不知廉耻的;和儿媳妇搞出个孽种来;还把财产给了他。真是…“
最好的药;最好的饭菜;最好的衣料;男孩被精养了起来。。
可是;男孩一年几乎每天只能躺在床上;最多在房间里走走。
每当身体一恢复;就有陌生的叔叔;伯伯;爷爷来狠狠的折磨他。
眼泪哭干了;嗓子喊哑了。男孩在一个下人的疏忽小逃了出去;却被”好心”的人送了回来。
那时;他才知道;原来自己是穆家的少爷;将来的继承人;聪明
;可爱;调皮;任性;被宠坏了。看着他们都”宠爱”的抱他;亲他。用溺爱的语气说着他;男孩只觉得浑身发冷;他从男人的眼中看到了凶光。
脚上被锁上沉沉的铁链;身上被裹上厚厚的棉被;粗大的棍子不断的落下发出”嘭””嘭”的闷响。
痛;一种从骨髓中透出来的痛;血从口中涌出。
男孩不哭也不闹;只是不断的昏迷;转醒;昏迷;转醒。血染红了整个枕头;被单。
“大哥;这虽是好办法;但会打死的;不值;留着他还有用。”
“好了;好了;不留疤的打法又不是只有一种;上次的季老板点名要他呢!”
“以后大了;就用药;看他还走不走。”
………………
………………
天气变冷了;严冬了;男孩在养好伤后;被送到一个极难看的男人家里;又是同样的折磨;男孩死撑着没有晕过去;在男人睡死后;逃了出来;却被守在门口的人抓了回去。
而在以后的三个月内;男孩看到的;感到的只有银晃晃的针;脚掌;手心被扎的像馒头一样红肿。
而他的”修养”时间减少了一半;更多的陌生人来来去去;男孩渐渐的长大了。
第八章
“定影;你真是尤物;夹的那么紧;好爽啊;难怪有那么多的男人想要抱你!”
已经长大的男孩;冷淡的回应了几声;这个他名义上的监护人;一天到晚乱搞;却总是来不了几下。
男孩已经能娴熟的应付各种各样的男人了;再也不灰有半途晕过去的事发生。
“今天晚上;赵老板要你;好好伺候着。”噬足的男人;整理着衣服出去了。
静静的泡在浴缸里;定影的心往下沉。赵老板;那个嗜虐成癖的变态!听说有许多男孩死在他床上;曾想过要包自己;如果不是穆家怕失去他着棵摇钱树;大概会同意吧。而自己迟早也会很难看的死在某个人的床上吧。
……………………
……………………
锁在手腕上的链子;整个人被悬空的吊起;巨大的口塞;粗长的按摩棒;通了电的电极;牢牢的贴在乳头和欲望中心。
那个赵老板;不时的调快调慢按摩棒的速度;加强减弱电流的强度。
定影
难耐的在空中;扭动身体;就像被迫离开水的鱼。房间里放着如诗如幻的轻音乐;电视里是经典的”GONE WITH THE
WIND”。眼前的男人穿着皮尔卡丹的西服;喝着1924年的红酒;欣赏着。
真是变态;定影心中骂着;身体却扭的更厉害了;口水沿着嘴角淌下;妖艳的在脖子;胸膛上闪光。
这样的折磨会一直持续到东方发白吧。
………………
………………
“影少爷;您这样睡会着凉的。”突来的雷的声音把我从回忆中拉了回来;我平静的起身;”你去睡吧。”
“影少爷“雷并没有走;似乎还向劝。
“好了;我会去睡的;你下去吧;”我拖着脚步向卧室走去。虽然我能很平静的面对那一切;但还是很累。;真的很累。也许我的平静只是自欺欺人罢了。
“影少爷;您先泡个澡;别着凉了;我去放“雷跟了上来。
“雷。”我声音一沉;什么时候他变的这么罗嗦了?真不像是让人丧胆的商场铁血人士。
看着他很快的消失在门口;我叹了口气;虽然知道是该泡个澡;不过我懒的动;直接倒到了床上。
我不要你们多余的关心。
这只是一场交易;交易;结束了;我们就不再认识。
我想我不止对自己残忍;对别人也残忍;不过能对自己都残忍的人;对别人有怎么会仁慈呢?
五年;我买断了许多人的生命;许多人的一身中最宝贵的岁月。
五年里;我不停的在城市的角落里;寻找对我有用的人;我不是慈善家;我不觉的有必要去救助所有生活在黑暗中的人;我出没在各个黑暗的交易场中;寻找我要的猎物。我有钱;不是吗?
秦雷;是我在一个人口贩子的铁笼里看到的;很漂亮的男孩;那是一批准备卖到泰国做鸭的男孩;我对那种文弱的男孩是没有兴趣的;我要找的是;在刀口上舔血活的人。但是我走过时;他的眼光留住了我;那种在眼中跳动的不灭的希望;我买下了他;给他三年时间去变强;同时也定下契约;我给他钱和时间;他用一生来还;我知道不公平;可惜我不知道什么叫公平。而如果三年他没有达到目标;那等他的决不会是比现在好的结局。我不想我的钱白白的花。
三年后回来的他 已经是成功的商人;这对我很有利;我为他打通了所有的关节;让他在这个城市;不断的壮大。
时间真是奇怪的东西;那些签约的人;都很有成就。我不得不佩服自己的眼光;政界;黑道都有着我的人。我想我能成为教父类的人了。
可惜我竟不想和他们有过多的牵扯;只要我在想要他们的权利;武力时;给我我要的就可以了。
这样很自私;可惜自私恐怕是我身上的美德了。
当初我估计要二十年;或更长的时间才能击到穆家;看来我高估了世人的能耐;而低估了美色;金钱;权利;对这个世界的影响。
“少爷;穆氏的股票差不多收到70%了。”依旧是雷平板的声音;其实他是应该骄傲的;毕竟那些股票是从穆家人手里收来的;不过穆家也真是只出败家子啊!没有挑战性。
我知道;他心里一定很奇怪;为什么我要收购;日渐败落的穆家。
“好了;通知他们。”我的嘴角微微的抽动;不是高兴;也不是想笑
;一切快结束了;而你们也快自由了;我看着穿着西服;笔挺的背走出去的秦雷。
看着畏畏缩缩的穆家人稀稀拉拉的站了一屋;我冷笑着告诉他们;现在他们的一切都是属以我的。
“是;是;穆家的一切本来就是您的;我们为影少爷看了那么多年;是该还给少爷了;大家说
是不是啊。”穆天富;我的监护人;频频地点头哈腰。
“就是;就是…“
“影少爷;不在的几年叫我们好找啊。”
“老爷子的遗书还保存着呢…“
看来我还低估了一点;就是穆家人的健忘和厚脸皮;或者叫能曲能深?
我的心麻木的痛着;真恶心;这样的人;我的身上竟流着和他们一样的血?
不过想想也对;我比他们更卑贱的时候也有;我想吐;为自己。
我展颜一笑;”那是偏劳各位了;下面的事由我的代理人来说。”我退了下去;在洗手间不停的呕吐;几乎把胃也吐了出来。
“穆氏表面上还是你们的;但一切的业务由我们接手。”
“穆家所有三岁以下的孩子全送到国外;与穆氏断绝关系。”
“穆家的车;房子;依旧给你们使用;但每月需报帐;支取下月开支;数额由我们定。”
“穆家男不准娶;女不准嫁。”
…
秦雷面无表情的读着。
穆家的人面面相对;”这“
“有意见吗?有意见就都去睡大街好了;男为盗;女为娼;不过不知道我黑道上的朋友是不是欢迎你们。”雷冷哼着说;要不是少爷的命令;他真想把他们全扔到太空去;看了就恶心。
“没没有;您说什么就是什么!”又是满脸献媚的笑;毕竟豪宅;名车;面子还在。
穆家的一切已经完全在我手中了;看着他们在我的赏赐下蚁蝼偷生;我决定着他们的一切;我一句话;他们句得饿一天的肚子;我一个动作他们就得挨一夜的冻…
就想猫抓耗子般;不断的折磨他们;用能想到的种中方式;恶毒的玩弄他们在手掌内间;而且并不想咬死他们。
我的生活一下子空了;我生存的唯一的原因消失了;我感到血肉被生生扯下的痛;然后一切都变的虚无了。
我想我该离去了;我吞食了过量的药;我始终没有完全的戒掉;因为太多的时候我需要他们。
芒然的开着车;我竟来到的白家的门口;五年了;我做的所有的事;白家人都没有插手;凭他们在这个城市的势力是不该这么安静的;当初能买下我就可以想见他们的势力了。在很多时候;他们都默许了我的所作所为;甚至为我开道。
恍惚中我看到白彦宇焦急的脸;上面带着奇怪的笑容;耳边模糊的声音;”死生契阔;与子相悦;执子之手;与子偕老。”然后一切都结束了;让我最后自私一次吧;我想在我爱的人怀中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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