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驸马,还你种下的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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驸马,还你种下的球!- 第14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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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云霏大惊,迅速用右手覆在自己的唇上,眼中好似迸出了血色的火花。

洛吟勾起魅惑的唇瓣,也同样用拇指抹了下自己水润的唇道,“怎么,难不得你连舌也要吻?”

“你们南宫氏都是疯子!”云霏的唇角不停的抽动,捂着自己唇的手更加的用力,似乎是让他回忆起被南宫皓强吻的那个画面,心中羞愤难当,于是便撇过头再也不想看到洛吟的脸。

只是目睹了这一切的乐儿好似有些呆住了,她缓慢的回头看了看云霏,又抬眸看了看洛吟,终是再也忍不住,捧腹大笑。

“你们……你们太……”

然而,在看到乐儿的笑容后,洛吟的脸色却更显铁青,一把扯起乐儿的腕子,便将她从座上拉起,同向着船头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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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零三章 险些忘了你是那个负心之人!

“你们……你们太……”

然而,在看到乐儿的笑容后,洛吟的脸色却更显铁青,一把扯起乐儿的腕子,便将她从座上拉起,同向着船头走去……

乐儿几番挣扎都是做了无用功,故而便有些泄气的跟随着他来到了与云霏距离稍远的船头。

此时雾气稍有散去,如纱一般薄薄的一层笼罩空中,像是走入了不真实的梦境,而眼前的洛吟在此雾之中,却显的丝毫没有突兀,也如同那雾气一般,扑朔迷离,看不真切。

举“洛吟,你……松开我。”

待顿住脚步,洛吟这才转身看向身后的乐儿,双脚微开,似是定在船板,而他此刻的眼神却是有些凌厉了,以至于乐儿都不能与他直视,仿若少一对上,就会被吸入一般。

“他吻你了?”洛吟似是质问一般的说着,语气中充斥着不悦,但是却让乐儿打心底好似多了一些愉悦和羞怯,只是即使将这份心情放在她的面前,她也断然不会承认罢了。

还“是吻了,又如何?”她高高的扬起自己纤细下颚,毫不闪躲的看向洛吟,使得他的眉头有些微蹙,夜行衣中的手早已紧握成拳。

然而他却忽然勾起了一丝笑,使得乐儿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不自觉的向后退了一步,却在脚尖还未着地之时,便被洛吟抢拉了回来,贴在了他的怀中。

温暖的怀抱,熟悉的香气再一次的将她的全身包围起来,如同一层难以卸下的枷锁一般狠狠的将她缠绕。

“在故意惹我生气?”洛吟似是魅惑的妖一般转而啃咬着乐儿的耳畔,这种久违的亲昵让乐儿也有了一些颤动,似是还不习惯。

“我没有这么做的必要。”她的语气依旧倔强。

“因为你爱我,所以想知我是否还爱你,对吗。”洛吟看似在问,但是语气却是无比自信,如同根本就不在乎乐儿回答什么,因为无论她嘴上说什么,他都早已听到她心中的答案了。

“你未免太自信了。”乐儿高傲的仰起头看着他,眼神中有着冷漠和不悦,然而这样的神情在洛吟的眼中看来却是一种极其容易被揭破的掩饰。

“既然如此,那为何在皇宫被火烧的那日,不惜铤而走险来看我生死?莫不是真的恨我恨到想在可能已经死了我的身上再补上一刀?亦或是……担心我的安危?”

乐儿的眸子略有一颤,迅速的眨了几下眼,将头撇过继而说道,“那日你便知道是我,为何不点破,难不成是在看我笑话。”

“非也。”洛吟抬起双手,捧著她的脸颊,让她看向了自己,只是碰触到她脸颊的指尖,有着一些轻微的凉意,“我是怕你……从我身边逃开,如果我说我认出了你……你还是否会像朋友般的倾听我言?”

乐儿沉默,低垂下头,思及洛吟的话,却是让她无法反驳,因为如果早一步知道洛吟识破了她的身份的话,她断然不会再靠近他,必然是避之不及的。

“那你是如何知道我已回忆起前尘往事,又为何在知我是乐儿后,道我从未与我有所瓜葛?”乐儿抬起眼眸,望向了洛吟眼底的深邃和那抹浅淡的忧伤。

他扬起指尖,划过乐儿纤瘦的脸,最后停留在了她的下颚之上,力道很轻,轻到如曾今他给予她的第一个吻那般,蜻蜓点水,一掠而过,又似世间飘渺尘埃,即使离去,都不会有任何的牵扯,只是在消失的一瞬,留下了一世的悲哀。

“你可知……在知你便是乐儿之时,我经历过何种的痛苦折磨,我又是多么的想要就这样将你拥入怀中,可是……因为我,你受尽苦难,因为我,转世重生,又因为我,你不惜忘记前世的一切……我又如何可以……”说到此,洛吟的眼神好似多了些暗淡,垂着眼眸,看向他处,仿若已经无法再将此等话题继续下去,不然定会让他的灵魂被哀伤所充满,落入人间地狱之中。

在半响后,洛吟才又恢复了先前的神情,疼爱的抚摸着乐儿的发道,“如若问我为何知你回忆起了往事,那便只有怪你这小傻瓜因为着急所以露出了破绽不是吗?”

乐儿微蹙眉,低头回想着与洛吟的几次碰触,忽而想起银找来时,自己竟然对他脱口而出的唤了他的名讳,或许他原本还并不确定,但是在质问她时,她却因为心虚所以应了他。

她唇瓣微启,忽然觉得自己好似被洛吟摆了一道,故而有些自惭形秽,尴尬不已,而后便要转身离开洛吟的怀抱,谁料洛吟却在这时更加用力的拥住她。

“乐儿……那一夜,让你心痛了……”他此时的声音很轻,好似只有乐儿一人听见,而他呼出的热气,却如同咒符一般的缠绕在她的耳畔。

忽而回想起了那个瓢泼雨夜,想起了一个人独自等待的孤寂,想起了最后一丝希望破灭时的悔恨……

她的唇角,又一次的颤动了,奋力的扯住他的双手,将他推离自己身边,而后冷漠的看着他道,“你不提,我还险些忘记了,口口声声称呼我为淳于若纤的男人究竟是谁,又险些忘记了与我日夜缠绵,同床共枕,却又拥着别的女子甚至封那女子为后的男人又究竟是谁。洛吟……不,南宫子璎,我与你的缘分早在那一夜便彻底了断,你我再无可能,即使孤独终老,我也不会再爱你!”

随着乐儿的最后一个字在悬浮的空中消失殆尽,她那冰冷苍白的柔荑也从他的手中决然抽回,而后头也不回的向着云霏那里走去。

洛吟看着断然离开的乐儿,心中似乎被挖掉了一整块,鲜血不停流淌,而刚才最后握住乐儿的手依旧停在空中,未曾收回,只是徒增了一些轻微的颤抖。

然而,这一次在洛吟的眼中,却并不似先前的那般哀痛,反而多了一份决心,使得原本就深邃的黑眸在一瞬之间便闪出了琉璃色的光晕。

是了,他已经放过一次手了,这一次……他已经再也无所顾忌,他一定会让她再一次的爱上他,一定会……

第三百零四章 南宫皓回府

就在乐儿与洛吟向着酆国先行之时,镇南王府却是狼籍一片。

南宫皓慵懒的坐在门前的石阶上,双手搭在后面,任由墨色长发散落在地,染上灰尘也不在意,而他的眼眸却暗淡无光,可又没有怒意,只是平淡的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指尖捻起放在旁边青花碗中的一颗熟枣,放至嘴边,悠闲的吃着,咀嚼中发出了清脆之声,可辨析出此枣定是来自他国。

身上的淡蓝色衣袍被窝的有些褶皱,毫无生命的搭在南宫皓的身上,一阵死气,也同他的心一般,而在他的身畔,赫然躺着那两个早已死去几个时辰的侍卫,死法凄厉,定是受了惊吓,目瞪口呆。而南宫皓却能边吃着熟枣,边欣赏此等画面,让几个围在一圈的下人汗湿背脊。

举只见南宫皓似乎感觉脚下沾了血迹,便在地上左右回蹭,发出了沙沙之响,而伴随着这一细小的动作,一个风华绝代的女子翩然而入,立于南宫皓的面前。

所有人一见此人,立刻趴伏而跪,均战战兢兢不敢抬头看去,只是南宫皓依旧随意的吃着他的枣,旁若无人一般,而最让其他人为南宫皓捏了一把冷汗的莫过于他将吃剩下的枣胡直接往前一扔,甚至粘在了眼前女子的锦绣长袍之上。

女子勾唇微笑,似是没有一点怒意,亲自躬身将枣胡捻起,让在一旁,而后便找来丝绢仔细的擦拭着刚才碰触过枣胡的指。

还在她松开手的一瞬,那丝绢便随风而散,很快便没了踪影。

南宫皓单挑着眉头,一边嚼着他的枣,一边抬手遮阳望着那飞散的丝绢道,“可惜了一块手工绣制的凤绢,卖了还能值个不少银子。”

“镇南王好兴致,据说自己即将册封的王妃出逃了,真是可喜可贺啊……”

南宫皓的眼眸忽而颤动一番,口中的咀嚼似乎停顿了一瞬,却也在微笑了一下后,再无其他神色。

“或许是皇后娘娘在本王这里安插的奴才长的太过穷凶极恶,才把本王的王妃给吓跑了。”

紫霰略微眯起了眸子,掩唇发出了一阵轻笑,而后便慢慢走近,看向那死去的两个侍卫道,“不是本宫说啊,还好王爷没有娶了这王妃,此女定是狠心之人,瞧这两个俊俏侍卫,都落得个如此下场,惨兮惨兮啊……”

南宫皓冷哼,并未回她,只是在紫霰踏开步子想要进入到原本属于乐儿的房间的时候,南宫皓忽然扯住她的手腕,低声冷语,“这个房间,你可没有资格进去。”

“本宫身为皇后,哪里都去得。”紫霰说罢,便想甩开南宫皓的手,却未料他竟私下使力,让紫霰一惊,连连向后退步,紧握自己险些碎开的腕子,怒视南宫皓,“你——!你好大的胆子!”

“本王可不是你的那些奴才,而且……传闻皇后娘娘为了皇上不惜深陷赳国,废掉一身绝学武艺,可是……”

“住嘴!”紫霰忽然大喝一声,而后屏退身边所有人,这才回眸看向南宫皓道,“你想说什么!”

“本王想说,皇后娘娘的武功当真是高强啊,怕是锦国之内,对手不多呢……”南宫皓依然悠闲自得,只要不触及他的底线,或许他会一切如常,而心中有那么一个地方,却是谁也不能触及的。

还记得他刚来到这个房间的时候,看到散落在一地的被,心中似是被撕扯开来,他何尝不想好好待他的乐儿,但是在皇宫起火那日,他早已身陷囹圄,无法脱身,此刻如若她在他身边,定然必死无疑,而以她的性子,定然不会弃他于不顾。

但是,他心里却比任何人都清楚,她爱的人,终究是南宫子璎,从那日看到她从皇宫里去的时候,他心中的梦就已经碎了。

他用了他的方式去保护她,怕是此刻的乐儿早已恨他入骨,然则他知道,南宫子璎定能找人医治好那云霏的双足,但是他南宫皓与乐儿的路,却是……

可是大敌当前,他与南宫子璎都已经不能坐以待毙,此锦国生死存亡之关头,将乐儿赶离自己的身边,才是最明智之举,也是唯一能保护她的方式。

而且,即使心中有着千万般抵触,但是他却知道,此刻,怕是只有南宫子璎可以保护她了。

他的心痛吗?当然会痛。

如同千万根小勾狠狠扯住心房,此痛肝肠寸断,却不能流一滴眼泪。

只是他还有一事担忧,那便是先前并没有机会与南宫子璎详说此事,不知他是否能明白他的心,抑或是真的以为他篡了皇位,而记恨于他呢?

可是不知怎么,他却有种安心之感,尽管不愿意承认,但是他却好似在骨子里相信着南宫子璎,相信他绝对可以明白他的所作所为,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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