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想得那么深。可是柳若琤已经被送去白虎国,她应该和君和王已经没有关系了才对。难道柳若琤去白虎国也是有目的的?难道君和王和白虎国有关系?王权斗争还不是一般的复杂,我死多少脑细胞也敢不上他们的思维。
那么,我算什么?我也是君和王送来的不是吗?
“你好像忘记了,我也你皇叔的人。”那么,他对我也该是逢场作戏才对。
“不否认曾经以为你也是皇叔的一个戏码,但是后来我知道不是的,我想皇叔还没有老糊涂到要猪来当卧底。”他坏笑着说得认真。
又取笑我,可是为什么这次没有那么生气,反而心里甜的慌。他还是没有变对不对?他还是那个我认识的臭小子对不对?
我主动靠向他,享受他的体温,享受属于我的胸怀。
“猪欢欢!”他突然大声喊叫。吓我一跳。
“干嘛,吓我一跳!”我赏他白眼,顺便锤他一拳以泄气愤。
“我可以理解你今天的所作所为是在不信任我吗?”他一脸严肃,气氛有点凝重,他生气了。
“什,什么?”我心虚的低头不敢看他。
“你个猪头,居然怀疑我对你的真心。你想气死我是不是?”他捧着我脸使我正视他。
他生气了,我知道,可是这怎么能怪我,任何女人遇到我刚才的遭遇都会这样的,或许还没有我表现好呢。被怀疑了不起了,我还亲身经历呢,该生气的是我!虽然那只是逢场作戏,但看到心也会疼,难道他不知道吗?
“我,我哪有!”心虚的说谎。
“你再说一次没有看看!”男人生气为什么也没完没了,那是女人的专利。
“呃?我们非得在这里谈这个问题吗?”
“依你的意思该何时何地谈?”
“至少,那个也要到暖和一点的地方嘛,人家好冷……”对付男人没完没了的火气,最好的灭火产品就是女人的撒娇。
“会冷吗?我看看……”他着急我摸我的手,我的脸,我的额,“好像是很凉。死奴才怎么找个人也这么磨噌,不想活了!”他边紧搂着我,边诅咒着下人的办事不利。
我紧紧的贴在他的胸,不留一点缝隙,像是留一小点空间就会被人有机可乘似地。他是属于我的,我确定!
结果,“办事不利”的奴才在不远处被他逮到。宫里的下人都乖巧的很,见着主子相拥的样子还敢来打扰不?当然只能在边上厚着,结果却差点被惩罚,当然那个说情者只能是本姑娘了,看着那一双双感激涕零的眼睛,真的很有成就感。
可是,英雄不是好当的,结果回到咏荷宫,他们眼中的英雄就成了狗熊,喝辣得要命的姜汤不说,还要喝中药去寒,还被禁足。
天理难容,我是才是受害者好不好,伤心的可是我!到头来居然还是我的不是。
不过,虽然伤心得要死要活,也有收获不是吗?至少我可以更加确定臭小子的真心,我没有选择错,他是我值得放弃任何事物的对象!
事出有因
作者有话要说:写了三天居然就写了这些个字,愧对乡亲父老啊!!
不过实在是透晕得慌,请谅解。
今日状况良好,偶会多写点的,嘿嘿……
“郁欢欢,现在我们可以谈谈那个问题了吧!”晚上他再次驾临咏荷宫,一如往常拥我入睡,还没等闭上眼睛,这家伙就旧事重提,一副死不罢休,追根究底的模样。
我知道他要谈什么问题,我承认我是不该怀疑他的真心,可是我也说了一百遍了,哪个女人受得了自己的爱人有出轨行为,就算是逢场作戏也无法容忍的。
男人为什么也要这样死缠着一个问题不放!这样很女气诶!不可爱!
他到底想要证明什么?难道他不知道这样的他像是对我很没有信心吗?难道他还在介怀我和萧吟风的事情?
“睡觉啦……”转移话题,一贯以往的作风,逃避。
“别混缴我的注意力,你把话说清楚,为何要怀疑我?为何对我没信心。”
“讨厌,你为什么不问我怎么那么爱吃醋,为什么不问我看到你们的亲密之举怎么那么伤心?理解是一回事,亲眼所见又是一回事,你懂不懂,你去试试看!看着你心爱的人和别人在一起的感觉,我不相信你的心会平静的没有丁点变化,如果真没有变化那就说明你根本不爱她!”我越说越伤心,这家伙有完没完,受伤害的是我,不是他。
显然,我的慷慨激扬的说辞震撼了他。他一脸震惊。
“你休想,我不会给你这机会!”他愤愤有词,霸道的吻住我。
我又没想有这样的机会,干嘛这么激动,打个比方而已嘛。
臭小子到底在担心什么?难道他看不出来我有多爱他吗?
“欢,不管我做什么,都要相信我,相信我对你的真心,知道吗?”激吻过后,他莫名其妙的冒出此番言论。
什么意思,好像是在打预防针似地,难道他还要做令我伤心的事情吗?
“你,又要纳妃?”我弱弱的问,心里还是莫名的伤痛。听到都受不了,别说看到了。
“不是!”他倒是回答的爽快。那是为什么?
“那,你是要休了我?”说得这么为难,不会真要把我送冷宫吧。
“怎么,你很想我休了你吗?”他突然忧虑不见,一脸的严肃。
“那你那样说,不是……”
“我这样说是怕你又胡思乱想作贱自己!”他抢过我的话,愤愤的说。
我知道我不该不姑息自己的身体,但是也没有那么严重啦,我现在不是好好的嘛,我哪有这么娇贵。
我偷偷看他,他眉头紧锁,很是烦躁,他应该不只为这个吧!
“就这样?没有别的吗?”
“你还想要怎样?”
“可是你的眼睛明明在说不止这个,你还有其他事情是不是?”我伸手抚向他的眉,“干嘛皱得像小老头,有事情不要憋在心里,会变老哦!”
他霸道的扯下我的手,“再老,也比某猪年轻!”他笑意溢满脸盘,“你真有二十六吗?”
“干嘛?后悔啦!”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我很介意我的年龄的好不好!干嘛老提醒我,好像我真老牛吃嫩草一样。
“言行举止如此幼稚,鲁莽,叫我怎么放心……”
他望着床顶,像是在思考着什么。
我习惯的溺在他怀里,“不是有你嘛,反正我不管,我要赖着你,我的安全就由你解决!”我脸不红,气不喘的撒娇。
唉!做人做到我这份上,也算是完了,自己安全还要一孩子包揽。真是年龄活什么什么上了。
“万一……”
“没有万一,没有!”我急急的打断了他的话。我不要听他说他要离开我的话。
“欢,我要离开一段日子。”他终究还是说了。他皱眉的原因就是这个吧。
“你要去哪里,我也要去!”
“不可以,太危险!”
“我不怕,只要能在你身边我就不怕,让我去!”
“不可以,行军打仗怎么可以带女人!”
“行军打仗?”
怎么回事?怎么会有仗要打,和谁打仗?前不久不是还相安无事吗?怎么才过几个月就要打仗?
“是,白虎国最近在边界蠢蠢欲动,看来这仗是不远已!”
“可是,你们不是才签订了和平条约吗?他们不是还送你歌女吗?”
“如果没有猜错,永好条约只是缓兵之计,而且我国这次政权有所变化,人心涣散,正是机会,他们不会放过。况且皇叔也不会放过这个好机会。当然我也会放弃这个好机会。”
我不懂政治,但是我能理解臭小子说的,太后势力虽然已除了,但难免有余党,有曾经追随他们的官员,这股势力不属于君和王也不属于皇上,如果这股势力再次聚集,那么可能又是一股权势,那么只有招抚或者是铲除他们。君和王和臭小子都会这样想,那么一年半载的就不会有安定的日子,这便是内乱了。如果真如臭小子所说,白虎国本就虎视眈眈,那么怎么可能放弃这次机会。
还有柳若琤,她去了白虎国又被送了回来,这里肯定也是有隐情的,那么是不是意味着君和王他和白虎国是有渊源的?
臭小子要去打仗,那岂不是很危险?
“玄武国上下那么多武将,难道没有一个合适去打仗的吗?你还要御驾亲征?”
“欢,你不懂,这是我取得君王权力的最好机会,我不能再做傀儡,受所谓顾命大臣的控制。”
臭小子现在还没有亲政,他要亲政是不是要拿个头名状之类的功绩,那么这次仗乱不正好是个机会?战胜了,对臭小子是个机会。那战败了,对君和王该是个机会了。
但是,如果不去,就只能活在君和王的势力下。其实臭小子是个很有抱负的男孩,他很有想法,很有担当,只是老天没有给他机会,如果这次把握住机会,他该是好皇帝吧?
是的,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在机遇面前怎么退缩,尽管危机重重也要闯。想知道结果,就要自己做了才知道。
“那你要去多久?”
“少则数月,多则一年半载!”
“那你什么时候……”
“傻瓜,现在还没有决定,怕你到时候伤心,先提个醒。也希望你自己以后要小心行事,不要再这样莽撞下去。在我不在的这些日子里,你要自己照顾自己,一定要等我回来。”他怜惜的拥紧我,让我紧贴着他。
“彦辅……”真的没有办法想象没有他的日子会是什么样子。闷闷的痛觉又涌上心头。
不喜欢这样的感觉,像是临终的道别,好凄凉。
“感动了?感动就快点调养好身子,好好报答我!”他吻我发间,手越发有力的搂紧我。
红霞迅速占领有利位置——脸,记忆中的过分亲密只有在回到过去的那一次。诶!不是一般的疼,可是很幸福,至少不管是身体还是灵魂,我都只属于臭小子,只属于他。
出征
臭小子料想的没有错,白虎国果然开战了,不过那已经是两个星期之后了。君和王这个老狐狸,他坚决请求皇帝御驾亲征,他葫芦里卖的到底是什么药?难道他料定臭小子赢不了?
不过臭小子给人的感觉是赢不了。大家只知道他是吃喝玩乐的昏君,打仗根本就是让他走走场。当然这个出场是要付出代价的,不管是失去国民和官员的信心也吧,还是送了他自己的性命也好,这对君和王来讲都是好事。
恐怕,对君和王讲,在这次战役中,皇上驾崩了才是最好的结果。毕竟,臭小子现在还没有子嗣,如果他死了王位继承权当然只能是先帝的唯一弟弟——他了。
臭小子看来也做足了准备,他居然不同意亲征,他是要将昏君一演到底,假装到时候是硬逼着去的,好让人放松警惕吗?
真是个聪明的家伙。这不,这个关于御驾亲征的议程已经讨论了三天了,还是没有结果,边境的战事又不容乐观,急死了一朝臣子。
“你打算什么时候走?”今日午膳,他来咏荷宫,我担心他的安危。
“娘子,你在赶我吗?”臭小子调戏。
“不开玩笑,说真的。”现在还有心情开玩笑。我心里都郁闷死了。
“舍不得我?”他仍然老样子,语气充满逗弄。
“萧彦辅……”我气得只想跺脚,这家伙,现在是什么时候还有心情开玩笑。
“最快,大后天。”说完,他拉我坐在他腿上,使我正视他。
对上他深邃的满是不舍的眼眸,如急流般的酸楚又涌上心头,不用感觉也知道自己眼睛涩涩的只想掉眼泪。
“只听说女人是水做的,不想猪也是水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