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之骄子的个性与行事风格。
他终于打完电话,转过头来。
四目相对,我却呆住了。
“秋猪头!”
“是你!”
我们同时说。
项姐和另外两个人呆住了。
那两个人是秋某的得力助手兼好友管倾寒和其妹管又彤。
事情终于真相大白,那天相亲宴的主角本是项姐和管倾寒,却阴差阳错由我和秋伯彦代往,遂成冤家。
“哪有这么巧的事?太戏剧性了吧?”项姐喃喃地道,脸色苍白。
绅士派的管倾寒马上斟了杯水过来,“谢谢。”项姐接过来,姿势极其娴雅。
这个女人……又在装样,我心想。
不过,脸色苍白倒也许不是装的……怕管先生发现她同时脚踏三只船吧,哈!我有些好笑。
再回首打量秋伯彦,兀自一脸不可置信的模样,“你……叶连波?”显然无法将两者划等号起来。
他本是应管妹妹所托,将我和项姐邀来见一见,顺带合影签名什么的……哈,本是件件小事,偏偏没说清楚,累得项姐白紧张一通。再说他们架子也太大了吧,管妹妹自己去找我们不可以吗?干嘛宣我们两个“忙人”巴巴地来觐见,不知道耽误别人写文章赚银子吗?我在肚中腹诽着,为着饭碗着想不敢再顶撞于他。
“咳咳……”秋伯彦一个眼色下,心领神会的管先生清清嗓子说,“叶小姐,冒昧地问一句,您与柏氏的檀雪泠小姐是何关系?”
我笑了,这才对嘛,关键问题才找准。
是为这个……才请我来的吧?项姐,只是他们的烟雾弹。
说起来怪惭愧一把的,在陈曦的撺掇和罗珊娜的煽风点火下,圈子里一向比较冷静理智的雪泠,居然也在柏氏员工大会上状似漫不经心地提到《纤纤执素》,弄得下班后大批人涌至书肆抢购,一时间真正想看的人却一书难求。
对家人和朋友们的支持,我很感动也没话说……没想到消息传得这样快!
他们找我……意在柏氏吧?
见人便想利用,品行低劣,我在心中如是评价秋猪头。
当然……不能让他得逞了,不然怎么对得起雪泠?
不过……有了这层关系,倒不必对那个猪头如此忌惮了,换他忌惮我才是。
我笑咪咪地想,认准了嘉扬不敢得罪柏氏背后的整个陈氏家族。
机会主义者?可以这么说。
在不违背我做人原则的前提下。
想想未来的前景……很美妙呢!
不受打扰地写书,赚钱,再写书,再赚钱……直到盘满钵肥为止。
嗳,我满意,十分满意。
晕~~~~大家不喜欢这篇吗?
如果不是,发表下看法可以吗?我需要你们的支持!^…^
Chapter 3 烈帅问情
最喜欢写那种愚笨的女子,明明没相貌没身材没长个聪明的脑袋瓜子,但她们善良又老实,偏偏又好运无限,吸引到众多帅哥来投怀送抱……当然最后只挑最英俊、痴情又出色的那个来嫁,演绎一出现代童话。
颜公子向我抱怨,“若真是如此,像我这样潇洒又多金的帅哥岂不是很惨?”
我啐他,然后故意说,“放心吧,按照不成文的婚配定律,平庸又寻常的男子,一般都能赢得美人心的。”
那头“咯咯咯”的,好似有人磨碎了一口银牙。
我笑着准备下线,他不依,“等等!”
“我有约,一边去!”
像往常一样,他打字的速度及不上我下线的速度,只得望屏兴叹。
呵,今天是真的有约会……和我可爱的外甥女儿们。
大姐的前夫家里有聚会,长辈们希望玛嘉和吉莲参加。偏赶上大姐做节目送不了她们,便将护送重任交给我了。
大姐她……就是心软,说什么孩子们也有一半烈家的血脉。
换作我,才不要她们与烈氏家族再有什么瓜葛,躲得越远越好。
我特意和她们在街边花园里玩了半个多小时。吉莲没心没肺,早忘了一会儿要去赴宴,疯到松脱了一边的羊角辫。玛嘉却心思重,“纵容”了我许久后才细声细气地道,“姨姨,我们是不是该出发了?爸爸那里倒无所谓,就怕妈妈和外婆那里……”
我笑了,小小年纪就懂得四两拨千斤,真不愧是我叶连波的甥女儿。说实话,嘉嘉有很多地方还真像我小的时候。
要说这个烈帅也真奇怪,家族聚会就应该在祖宅里搞嘛,偏要跑到烈氏集团来办,生怕天下人都不知道他是个工作狂,半点时间也抽不出来似的。
我不愿进去,在门口打电话找烈尚伦出来接她们。
对这个辜负了大姐的男人,我实在是厌恶到了极点。当着孩子们又不能表现出来,只得快快告辞,免得自己憋出内伤来。
我正低着头向前冲,一不小心却撞进别人怀里。
一双有力的手臂将我扶住,等到我站稳后立刻有礼貌地放开。
我抬头,准备道谢,“咦,是你。”
我见过他,就在秋猪头的办公室外,那个推销员或被解雇的员工什么的。
他长着一双墨黑沉静的眼眸,让人一见难忘。
“小姐,你好!”他对我点头,仍是一件T恤加仔裤,简单到不能再简单。
我望向他身后,几个身材魁梧,西服革履的高大男子,“你朋友?”
他回头望了一眼,“呃……我同事。”言罢凑过来在我耳边低语,“保全部的,最好别惹他们。”一副“幸好你撞上的是我”的语气。
我点头,装出一副心照不宣的神情,其实却一点也不明白,忍不住耳语回去,“为什么?”我一个守法良民,又没走到烈氏集团大门里去,不会在门口站站也犯法吧。
他笑了,拉我走到稍远处才道,“总有女子假借各种名义混进烈氏……所以公司才立了这个规矩,对陌生女子格外注意。”
啊,原来如此,是烈帅的名声太响了吧。
除了孩童,要属女子的好奇心最盛,尤其是无所事事又梦想钓金龟的一群。
而闻名天下的“烈帅”,想必是金龟中的“金龟”了。大到不能再大的一块“肥肉”呀,我想。
他读懂了我的神情,“怎么?你真是……”
我笑了,“我倒希望我是。”对着他伸出手来;“我知道香港很小,但短时间内遇见两次,不能说我们没有做朋友的缘分……叶连波!”真奇怪,自《纤纤执素》面市后,我很少以真名示人的,对着他却一点也不想隐瞒。
他有些犹豫,“我姓严,严炎。”慢慢伸出手,握住我的。
我微笑,从他握手的方式看,此人甚少与异性接触,有些紧张与不自在,但还算大方。
“真奇怪。”
“怎么?”
“你的名子是一团烈火,手却像冰那样冷。”
他一愣,继而微笑,“那么……你可有兴趣和名叫‘烈火’的‘冰块’一起出去吃午餐?”
我大笑,发现自己十分愿意。
嗳,也许我不够不美丽,脑子也太好用了……所以才会青睐这等寻常男子吧。
自恋中的某人想,隔空传来项姐敲来的一记,“叶连波,太没有自知之明了吧你!”
我猜的基本上没错,严炎从嘉扬刚刚跳槽到烈氏,在市场部工作。
“说白了其实就是推销员。”他告诉我。
“你……穿成这样去上班?”我带着怀疑的眼光看着他的T恤和牛仔。
“路上要挤公车……我把西服放在办公室,每天早点去在盥洗室换上。”他没有一点不好意思,我倒为自己有点涉人隐私的问话脸红了。
说实话,真的有点佩服严炎,为了半个月的薪水敢直接找秋猪头去理论。虽然他没告诉我结果如何,但我十分钦佩他这种清贫中仍洋溢着自信的品格。
清贫?
对,虽然嘉扬和烈氏的薪水都不低,但严炎好像有难言之隐,我猜测是不是以前开店或投资失败等等欠下的债务。
这种事发生在他身上,我一点也不奇怪。
虽然很年轻,不见得有多少阅历,但我相信他是那种口袋里有十块钱也敢拿出来去搏一搏的人。
这类人……即便今日仍龙落泥沼,总有天会一跃腾空的。
我为自己的有眼光而感到庆幸。
周末照例来我家蹭吃蹭喝的罗珊娜笑我,“哪儿跟哪儿啊,人家好像还没答应你吧!”
我瞪她,摆出一副要抢过肉粽来的架势,“他早晚会说的,不必你操心。多关心下肉粽吧!”
她立刻警觉起来,拿起肉粽来开始左护右护的,没几口就吞下了肚,差点噎死。
大姐好心地递过杯水来,“连波逗你呢,那边还有一大堆,要抢就让她抢好了,反正已沾有口水了。”嗳,大姐呀,分不清谁是你嫡亲妹子了吗?
我还在插着腰思忖罗珊娜的话。
笑话!我可是叶连波耶,著名的畅销爱情小说作家,这点小问题还搞不定?
确定关系……并不稀奇,难的是诱骗他对明明已经动心的我主动表白……够难度吧,且看我的。
严炎最近常约我出去。
他一定很忙,找我的时候大都是一般人抽不出空的钟点。
好在我的职业是“坐家”,比较自由。
抛开这点不谈,我也很乐意配合他。
呵,女人堕入爱河的第一表征,已经出现了。
快了点,但对爱情来讲并不稀奇。
我对自己进行着职业剖析。
我心疼严炎,同他约定好,时间他定,地点则由我来定。
然后发动陈曦四处去寻那些物美价廉又安静的小馆子,犒赏则尽管去向大姐拿。
那小子坏笑着去了,超速度完成任务,然后拐了雪泠一起来我家报到。
大姐见了他们一贯的很高兴,却并不知背后是我在捣鬼。
她也没机会……我已经梳洗打扮好,飞奔去约会了。
他很挑食,而且从不看菜的价钱,通常是什么贵就点什么。
于是本不想扮演强势的我,无奈地再次剥夺了他点菜的权利。
“两份套餐,A汤和C沙拉,咖啡和冰激凌各一份,就这些,谢谢。”三下五除二点完餐,我将餐牌递给正忙着在单子上挑勾的服务生。
是个新手吧?多荣幸啊,遇到我这种客人,最能锻炼速度和反应了。
“今天进展怎么样?”他问我的写作大业。
“还可以吧。”我睁眼说瞎话。
谁说爱情可以触发人的全部艺术细胞?我要把那个人拖出来痛打一顿。爱情……麻木人的所有创作细胞才对。
严炎点头,不再问下去。
他这类人,只对工科或商业感兴趣,小说电影什么的,顶多随便看看,兴致寥寥。
对这点,我一直深感遗憾。
嗳,也是报应吧……从未想过会喜欢一个尚未看完过我任何一部作品的男人。
我从不问他销售业绩之类,只闲聊些杂七杂八的东西。
他的话不多,但是个很好的倾听者。
那双墨色的眼眸望着我的时候,让人感觉到无比快活。
我乐得侃侃而谈,心知即便我吹嘘太阳明天要打西边出来,他也会煞有其事地点头称是,认真的表情一如既往。
完美的约会。一切进行地很顺利……除了我还没能设法让他说出那三个字外。
饭后他要送我回家,我提议步行。
既省钱又能创造机会同时可将约会的时间拉至最长……你还想得出有别的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