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医狂妃:腹黑三郡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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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医狂妃:腹黑三郡主- 第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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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神再往上移,长乐便慢慢的看向那金丝楠木座椅上的男子,双眼一对上,刹那火光四溅,暗潮涌动。

好个绝美的男人!

这个男人率先给她的感觉,就是绝色,而他那道犀利的眼神猛地投射过来,迅速给她一种霸道强势的王者气息。

他那眼神很是摄人心魄,深邃无垠,如果没有半点定力,肯定不敢与他对视,轻则眼瞎,重则伤身。

与此同时,楚无忧也懒懒的斜了斜身子,微阖的双眼似能读心一般扫向长乐,一看到面前临危不惧、连眼睛都不眨一下的勇敢女子,他突然觉得有些好玩。

这个少女竟然不像其他人一样低垂着头,反而孤傲冷绝的与他对视,如此的大不敬,如此的嚣张,是谁给她的勇气?

这时候,许若诗忙拽了拽长乐的衣角,朝她小声的道:“快跪下,低下头,他是太子殿下。”

如此的臭屁冷漠强势无情,她早就猜到这是太子楚无忧了。

对付这样一个王者般的男人,一定不能懦弱,哪怕假装也不行。

她看过太多奇怪的首脑,没有一个首脑喜欢没有特点的人,这些人个个吓得浑身发抖,如果她表现得与他们不一样,说不定还有一线机会。

死,她是绝对不可能的,她这条命来得如此珍贵,岂能任人宰割?

如果楚无忧敢动她,她就敢抹了他的脖子,光脚的不怕穿鞋的,都在这乱世中浮尘,谁怕谁?

“皇兄,这件事与长乐无关,是林嫔先动手脚阴我,害我跌落下马,长乐才教训她的。冤有头债有主,你要找就找我,别为难她一个弱女子。况且她是摄政王的女儿……”

最后一句,六皇子在竭力的提醒楚无忧,这是摄政王的女儿。

摄政王代表什么?

在苍祁的近十来年,国帝一直醉心于练丹之术,生活奢靡,晚年昏庸无能,根本不管朝政,朝中所有事务都由摄政王一力打理。

16。绝色太子【4】

摄政王许煌威,是辅佐苍祁两世君主的得力大将军,麾下党羽遍布,在朝里门生无数,权倾朝野,手握苍祁大半江山。

现如今的朝堂,几乎是由他说了算,他说一就是一,连国帝都不敢违抗,太子初入茅庐,便想与他抗衡,无疑于以卵击石。

六皇子是中立派,谁也不支持,只醉心于赏花玩乐,不过这个时候,他还是得提醒自己的兄弟,摄政王的女儿动不得。

否则,太子的地位岌岌可危。

摄政王平时不太会过问太子的言行,对他残暴一事从来睁只眼闭只眼,有时候他甚至希望太子更残暴一些,这代表他只是个骄横的无能之辈。

太子名声越差,他取而代之的机会更大,毕竟想当国帝不是那么容易的,必须出师有名。

到时候来个讨伐暴君的名头,顺应民心,他也不怕后世史书对自己口诛笔伐了。

这时候,长乐仍旧站得十分笔直,她这辈子跪天跪地跪父母,绝不会跪其他人。

男儿膝下有黄金,她同样有。

古时都有秀才见官不用跪的规矩,何况她是权倾一时的摄政王的女儿。

看到长乐如此,楚无忧下巴微微扬起,一双深邃的丹凤眼危险的眯起,“是谁给你的勇气?”

竟敢对着他不下跪,还如此无理。

“殿下都事非不分想偏帮妃嫔准备处置我了,我为何要跪?我没错,所以我不跪,我,宁肯站着死,也不跪着生。”

长乐字字诛讥的说完,冷冰的双眸直射地上的林嫔。

“好一句宁肯站着死,也不跪着生。只是,我何时说过,要处置你?”楚无忧冷不丁的出声,话一出口,那富有磁性极为好听的声音便响彻四周。

听罢楚无忧的话,长乐并没有像其他人那样一脸震惊。

她很清楚面前这个男人,他不是一般的男人,自然不会用一般的办法对付她,与其苟延残喘的顺着他,不如冷漠的与他对抗,让他无法捉摸自己。

只有这样,她才能与他周旋较量。

此时,空气好像停滞流动,四周静得落针可闻,所有人连呼吸都是低缓的,生怕惹这位暴怒的太子不高兴。

跪在地上的林嫔却不甘心的扬起头,气愤的盯着长乐,咬牙切齿的道:“你是伤我妹妹的凶手,她一只手被你捏碎,一张脸被你毁了。以后她整个人生将在暗无天日的环境中度过,难道我不该替她报仇?我打的只是六皇子的马,又没伤着你,与你何干?”

“如何你又伤了我,差点戳瞎我一双眼睛,如此暴戾成性,毫无半点善良可言,你这样的女人,难道不该太子处置?”

林嫔气呼呼的说完,已经冷傲的看向楚无忧,她在赌,她是太子嫔,是太子府地位最高的妃嫔,虽没得过太子临幸,却是实打实的太子的女人。

如今太子的女人被欺负,她就不信太子会偏帮对手的女儿来打击她,她就要赌,赌太子心中有没有她。

如果有她,太子一定不忍心处置她。

17。对上太子【1】

六皇子一听,气急的便瞪向林嫔,“你莫信口雌黄,我早已打听好,要不是林沐雪率先想杀长乐,她也不会报仇。我可听说,林沐雪不仅将长乐的头按在水里,还将她踢下湖水,又命手下扒掉许若诗的衣裳,企图毁她名节。如此丧尽天良的侮辱,有点血性的人都会报仇。”

“她不过是碎了林沐雪的一只手,要论报仇,她还算手下留情了。你去让人按在水里又提起来数次试试?你去让男人扒光衣裳,在光天化日之下丢尽脸试试?真要处置,你们两姐妹都该千刀万剐。”

六皇子一想到刚才听到的这些事,气便不打一处来,横眉冷对的盯着林嫔。

这话听得林嫔尴尬的咬了咬唇,一脸的哑口无言。

她也知道自己妹妹经常欺负许长乐,可是如此丧尽天良的欺负,她还没听过,所以她现在也不知道怎么回应六皇子了。

不过,如今太子在这里,有太子这个靠山,她当即据傲的抬眉,沉声道:“我是太子嫔,太子明媒正娶的女人,除非太子说话,否则谁也没资格说什么。”

她背后有身为刑部尚书的父亲,有家世有地位,太子一定会看在她父亲的份上,不追究此事。

早知道六皇子如此难缠,她就将这件事打落进肚里了。

此时,那座椅上的男人,一双俊美的凤目已经绝情的看向林嫔,看得林嫔瞳孔缩了缩,脸上写满了惧怕。

“被扒光衣裳?”冷不防的,楚无忧问出这一句,便将目光移向一直在边上低着头啜泣的许若诗。

“你,抬起头来。”

楚无忧再次发话,居高临下的看向许若诗。

许若诗有些惊惶的抬起美眸,慢慢的看向座上的阴沉男子,一抬眸,她脸颊上便梨花带泪般流下两行清泪,整个人像会被风吹倒一般楚楚可怜,十分柔弱。

这个男人,竟然这么美,他是她见过最好看的男人,比静王好看十倍。

而他的口气,又是那样的温柔,他的眼神,十分深邃,好像在对她笑一样,他是在看她吗?

她好久没被这样一双深邃的眼睛看过,这么的动人心魄,心里深处有一股柔软好像被拨动。

“如此羞辱人,的确该杀。传令下去,林嫔教妹无方,任由林沐雪欺凌弱小,肆意侮辱他人,就惩罚鞭笞三百下吧。”

鞭笞三百下?这比直接杀了还恐怖,谁经得住这样的酷刑?

在林嫔呼天抢地的求饶声中,座上男子已经慵懒的起身,有些玩味的看向一脸沉着的长乐,嗓音低沉且浑厚:“你倒是好胆大!”

“坚持自己所坚持的,殿下不也一样?”长乐并没有表现出害怕惊慌的样子,一脸淡定,从容不迫的与男子对视。

而面前的男子,已经居高临下的走了过来,渐渐的靠近长乐,他浑身散发出一股邪肆与狂傲,身上的华贵衣袍透着银色的光影,那阴鸷深沉的眼神,像在告诉众人,此刻他心情很不好。

“我竟不知道,世上还有如此高傲的女人,你最好给我安分一点,少用投机取巧这一招。和她们比起来,你也不过也是一抹庸脂俗粉。”

18。对上太子【2】

长乐听罢,脸上浮起一丝冷笑,面容镇定,眉宇间却溢满肃杀与寒冰,一字一顿的道:“太子褪去华丽地位的外衣,不也只是具带肉枯骨?”

不过是生在皇家命好而已。

此时,楚无忧漆黑的眸子已经越来越森寒,眼里似有狂风肆掠,从上至下的打量向长乐,这个少女太过冷艳,冷风吹起她一头直顺的长发,将她衬得更加冷绝。

他狭长的丹凤眼微微冷眯,瞳孔十分妖异,一头泼墨般的青丝倾泻而下,整个人美如神祗,又似明月珠辉,双眼瑰丽而睥睨,霸道且阴戾的瞪了长乐一眼后,冷声道:“许长乐,静王的未婚妻?原本我竟不知道在你身陷困境时他躲在何处,无能!”

冷声说完,楚无忧便再次冷睨了长乐一眼,领着人转身离去。

等到太子的人走光,长乐一颗心也放松下来,这时候她才发现,自己手心全是汗,身子很虚弱,眼前一黑,面前所有影子都变成了黑色的影像,她不知道是太累了还是因为太紧张,就这样晕了过去。

长乐醒来时,已是一天之后。

或许是这具身体从湖里爬起来后太累,或许是知道在这个时代不用时时防范一切,这一觉她睡得很沉,直接睡了一天一晚。

睁开迷蒙的双眼,首先映出眼帘的上空的金黄色雕花的古典牙床,还有绽放着蔷薇花朵的华贵云锦罗帐。

一阵清香淡雅的栀子花味扑面而来,一束圣洁的白光从镂空的窗桕外射到房里的精致古琴上。

窗外流水潺潺,苍松茂竹,百花馥郁;对面的阁楼雕梁画栋,气势宏伟,庄严肃穆,不知这是何等尊贵的大户人家,竟然如此奢华古典。

才随意扫了一眼四处的环境,长乐就感觉有无数道目光真打量向她,她忙抬眸朝对面看了过去。

一看,便发现她对面坐了好几个女人,丫鬟柳儿见她醒了,忙欣喜的凑上前,像小鸟一样欢声道:“太好了,郡主醒了,终于醒了,夫人你快来看。”

说完,她将目光移到紫檀木椅上正捏着帕子的一袭红衣美妇身上,这美妇生得端庄贵气,眉羽精致,杏眼澄澈似有水雾,身上的衣裳料子极为光绸,一看到长乐醒了,她忙激动的抬起眉眼,赶紧起身走到床前。

气质高贵,又如此关心自己,不用想,这肯定是她的生母,许府正王妃白氏。

“孩子,你醒了,来,让为娘看看,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白氏说完,真切的扶起长乐,温柔的抚上她的小脸,那眼神里的爱怜和担忧,是真真切切的。

记忆里,她在这个王府还是有许多温情的,母亲疼她,大姐许汲梦护她,表姐关心她,柳儿尊重她,看来,她虽然傻,也不算一个十分捣蛋的人。

记忆中的许长乐,在十二岁之前,那可是众星捧月的天之骄女,府里人人围着她转,父亲眼里也只有她,不过自十三岁变成傻子,除了自己的亲人,便没人再搭理她。

19。再次醒来【1】

再加上二房的肖侧妃生了个儿子,二房崛起,父亲对她日渐失望,开始还请太医上门诊治,在后面治疗无果后,父亲渐渐丧失了对她的所有期望。

久而久之,连母亲也失宠,父亲与母亲也成了相敬如冰的关系。

正在这时,对面正淡笑着喝茶的一名纤弱女子轻咳一声,伸手拍了拍在地上玩球的四岁小男孩沾灰的衣裳一把,随即朝白氏露出一个虚伪的笑容:“姐姐,真是恭喜你了,听说三郡主的病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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