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正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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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正妃- 第13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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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必得的人,就不说那长公主,那南俟郡王既然都做了那样过分的决定,小公主又何必再过执着?殿下应知,天下郎君风姿俊美的不乏其多,小公主难道真的决定要为一个心不在你身上的郎君而浪费你寻找未来夫主的时间?”

“我……”

“唉,可是我……”冉棠有点丧气,还待说什么。此时,宫里来人,左相府登时灯火通明,摄政王临约偕同一干文臣武将一起等候在门口,齐衍匆忙中通知季行六今夜万不可外出,有大事发生,就跟着临约他们出去了。

而季行六和冉棠的话也没进行的下去,只是齐衍临走的警告,所以季行六担心外面情势,于是就请有女公主住下,今夜就别回去了。

冉棠也觉西子国内可能出大事了,今夜还是安分些为妥,于是听季行六的话,住下了。而到后半夜的时候,冉棠派出去了解情况的有女使者进屋来告知消息:西子宫廷政变,听说是皇后娘家慕容一派造反逼宫,失败被擒,西子陛下震怒,当场废后,另立一女为新后。慕容一派整族都遭大清洗,皇后嫡亲系满门抄斩,其余旁支男的该杀的杀,获罪较轻的也都充军流放千里。慕容家族的女的那就更惨了,年老的还好些,贬做官奴,其余的有为官妓,有为军妓,就这一夜的功夫,西子这个鼎盛家族慕容一系就这么完了。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乍听此消息,冉棠惊得都不言不语了,好半响,才发出声音询问使者道。

那使者犹豫一会,才道:“有小道消息听说是慕容皇后得罪了西子的长公主殿下,那长公主殿下那是有着实权的人,而慕容皇后这样虚位的皇后竟敢一次次跟长公主叫板,那长公主往日看着倒像是个能容忍的,可谁人知道这背后……”

冉棠震惊:“这事可有可靠来源?”

使者道:“西子的后妃中有我们的人,所以消息应该属实。”

“公主,奴婢有句话不知当说不说?”却在此时,听了此番话的冉棠身边心腹道。

冉棠看她一眼道:“你说。”

她的心腹焦急道:“公主,你放弃驸马吧。听温大人的意思,这西子的长公主不是个惹得起的人物。”

冉棠还在犹豫,门外有敲门声,她的属下和侍女都噤声,冉棠朝使者挥手,示意她退下,之后侍女去开门,冉棠佯装刚起的样子,在床边披了一件衣服,也正迎上来人。

“是你。”看到门外是季行六,冉棠倒是一愣。

季行六也不废话,左右看了看,就示意两人进屋谈。

冉棠同意后,两人进了屋。

季行六开门见山道:“今夜宫廷政变的事小公主知道了吗?我来没别的事,就嘱咐公主一句,驸马人人都可以是,公主你的命却只有一条。”

只是季行六虽然好意,冉棠却不信了,她犹豫道:“你……听说你们两个是好朋友,我又凭什么相信你的话?”

季行六叹:“小公主你信我也好,不信也罢,反正今日我的话带到了,你自己做决定吧。”

“我不过看你年少无知,忽然就不忍心罢了。你道为什么来提醒你?我还奇怪自己的好心呢?”季行六在心里默默道。

但也有可能是她最近想起了以前的事,想到自己谋划那么多年,到头来也不过落个沉塘的下场,诸番争斗,到底又有什么意思?所以这会儿知道政变内1幕,才兴起了提醒之意。这有女来的小公主,看着就是个单纯的,她不想看到这样的人就为一个不爱她的男人最后落得一败涂地,也许都没好下场,于是她兴冲冲地就来了这小公主的住屋。

“我相信你的好意。如今是我无能,不过从今后我会努力的,一定会努力成为一个像母皇那样的皇帝,这样以后,我看四国天下,谁人还扭捏个样子,说什么不做我冉棠的夫主?”出乎季行六意外的是,冉棠在她说了那番劝解话后,竟然发出雄心壮志道。

季行六听着,笑了,道:“公主好志气,我等公主是女帝,到时四国天下,所有适龄郎君还不任天下第一的女帝挑。”

冉棠也笑,眼神坚定:“嗯。”

次日,冉棠离开左相府,回去后,遣送来一个有女国精通杂症的御医到左相府,说是感谢季行六的招待,季行六笑着收下。作者有话要说:祝大家新年快乐!

第一百四十四章

因着大婚将至,而季行六如今的处境跟身份;没有十里红妆;没有娘家镇场;婚礼只是单方面的在左相府,看着确实寒碜,长公主临周妩看不过去,于是出面让季行六在公主府出嫁;出嫁所需;一应十里红妆,压箱陪嫁,她长公主府全权负责,并且在大婚前三日接了季行六去她府上。

对于临周妩的慷慨义气,季行六是觉得震惊的,她一直以为临周妩和她的关系也不过如此,在以往的交际中,她对着临周妩也是心有防备的,虽然也是把临周妩当朋友看待,但是也只是朋友罢了,也真没想过临周妩已经把她当成那么好的朋友。

这样一个西子的长公主殿下,他们西子的当权者,她何德何能竟能得到这种人的友谊,还能得此人如此相帮,此情此意这是要折煞人啊。

临周妩府上的人来接人时,季行六就只剩这些感慨了。

而到了公主府,临周妩的热情好客更是让季行六感觉不好意思,所以之后对于临周妩的要求,季行六能办到的那是一件也没推辞。

只是今日的舞房里,临周妩兴致来,让一众女乐者在屏风后弹奏,她却翩翩起舞,舞得兴致,兴起时,希望季行六也来段,临周妩的说法是,这跳舞是她平日里减轻压力的法子,她看季行六三日后就要出嫁,就怕季行六到时怯场紧张,于是今日才拉了季行六来这舞房,让季行六纵情歌舞,放松心情。

季行六本是推着说不要的,只是在看到临周妩临时让人取来一件缀满金叶子的胡服舞裙后,那是眼前一亮,也就不推辞了。

这种源自西域的胡服,在她失忆前,她在邶岳是一直寻也没寻到,一直心有遗憾,今日却让她在这里看到这舞裙,她那一心想穿着原产地舞裙跳那异域风情舞的愿望终于实现,而现场除了临周妩和帘后的几个女乐者,再无他人,于是季行六完全不矜持了,在临周妩换了舞裙后,她也激动地去换了舞裙。

乐起跳舞时,果然尽兴,临周妩边跳还边说:“曲女真是深藏不露,舞姿了得,可是比我厉害多了。”

季行六笑笑没答话:“殿下舞姿大气且灵魅,跳脱得都不似真人了,岂是凡人可比,臣女学胡舞,不过学它妖娆之姿,即便艳美好看也是一般庸俗,不值一提。”

季行六是真心会说话,她这话说到临周妩心坎上了,让临周妩心情更快活,纵情笑道:“听曲女说话,我每每都飘飘然,心花怒放,哈哈哈。”

季行六也笑,兴致乍起,又舞,舞则更尽兴,因为这回临周妩进里屋换衣歇息去了,她一人无所顾忌于是率性了。

只是现场除乐者外,就真的只有她一人吗?

季行六是没有怀疑过临周妩府上护卫的严密,却不知世上有人武功出神入化,不过是长公主府的一般护卫罢了,还能挡得住有人刻意的寻来,而舞房的大门也因为之前临周妩觉得跳舞很热,于是吩咐人打开,却不料这一举动害得季行六如今的一举一动全数落入舞房外,隐蔽处一人的眼。

那个人是一得知季行六将要出嫁,就放下邶岳所有事宜赶来西子的容华。

而如今他会出现在长公主府,也是因为沾衣她们几个的通风报信,说季行六在出嫁前会待在西子的长公主府待嫁,于是他才一来就落到了这个院子里。

他方在如迷宫的公主府找到季行六的身影,那颗从邶岳一路来就惶惶不安的心总算安定下来。

那女子舞起妖娆,竟是他从没见过的风情,他一直以为他家阿姝是高贵矜持的世家女,进退有礼,说话得体是她的本性,是最像她的样子,可他无意撞到今日艳舞的她,却是发现他一直以来的认知都是错的,原来热情如火才是阿姝的本性,难怪他总觉得阿姝说话做事虽然井井有条,事事讲求谨慎,却总还是让他感觉冲动。原来阿姝是真冲动,她就是这样耀眼如火的小娘子。

容华的眼绵绵温柔,动情温泽,心一下一下跳得好快。

时人说且妖且闲原就是这般风情无限,那似画皮的妖精纤纤腰肢柔软韧性无限好,舞动间少女一张似娇含嗔明媚妖艳脸魅惑生姿,风姿作态纤手微扬,指尖似有若无扫过眼尾处那一抹晶亮璀璨的贴面花饰,半露半掩的绰约美态,直让看得人惊艳得眉目不转,顾只顾眼前的流连。身姿转动,片片碎玉似的铃铛作响更给人添了无上的乐音作伴。

阿姝真绝色,他真不愿意放开这样的女子。可是沾衣她们也说阿姝……

阿姝眼里真的从来没有过他吗?容华想不下去,心如刀绞,只是在最后,他还想听一下为什么,所以当下,容华飞身离开公主府。

须臾,才遣了人递话到公主府,问季行六可有时间一叙。

当容华赠送的四大丫鬟同时站在她面前,开口道容华来了之事,季行六是一点都不感觉诧异,这几日里,沾衣她们几人比往常更沉默的态度她全然看在眼里,而她们会通知容华来,她也早料到,只是没想到邶岳内乱中,这个时候,容华居然会来。

季行六心里是非常惭愧的,但是也只是惭愧内疚罢了,所以,今日这一叙,她想尽可能说清楚好多事情。

长公主给两人安排的偏厅,安静无人打扰,容华进来,季行六低头不知看何处。

是容华先说的:“听她们说,阿姝恢复记忆了?”

季行六点点头:“没有全部好,大多记起来了。”

“那么阿姝是真心自己决定要嫁太子衍了?”容华的眼一刻不错地看着面前看着镇定的女子,声音肃然道。

季行六再次点头:“嗯,我心悦他。”

“你心悦他吗?”容华盯着少女抬头,坚定的眼,认真的脸,开口无意识道,“是真的吗?阿姝是不是只喜欢太子衍的长相,所以我怎么都没机会?”

季行六摇摇头,眼里出现惊讶色,她看着容华眼里的痛心,都有点愣住了,于是问道:“为什么这么说?”

容华道:“不是吗?失忆前,阿姝喜欢的是他,失忆后,阿姝本没对太子多大关注,虽然稀里糊涂嫁了太子,但是我看你们两人关系也没多大改变,直到西子的摄政王举办那次庆功宴,我带阿姝来西子,阿姝再次看到他祸国殃民的容貌,当时就直了眼睛。难道都这样了,阿姝还说不是吗?”

容华不带喘气地说话,情绪有点不稳。

被他这么直白揭示,季行六倒是羞了面色,喃喃道:“阿姝好美人颜色,倒是让容四郎看笑话了。”

容华摇头,只看着她道:“不笑话。我今日来只是想知道为什么阿姝喜欢的人从来不是我?阿姝告诉我,是因为长得不是阿姝喜欢的样子,或者是我做得一切都太差劲,让阿姝不喜欢?”

容华眼里的浓烈情感,晃得季行六心里也闷闷的,她斟酌着,回忆着,不知从何说起,最后终于说了,却是道:“容四郎还记不记得我们初次见面,在知君意琴坊,郎君风华绝代,如暖玉的光芒,让我自觉亲近无意识就靠近你。我有恋慕,不然那时不会恍惚在郎君面前不知所措,那么拉住你。”

少女的话说得如此杂乱,也就容华听懂了,只是听懂后,他更严肃了神色,道:“那不是容貌的问题,是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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