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正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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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正妃- 第2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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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刘氏一边喊着“你走开”一边奋力挣扎,可怜她身中媚药,也是自身都控制不住,这秦方还在她身上摸来摸去,刘氏感觉一阵绝望,渐渐地力不从心。

眼看着两人就要行差错,这个时候,房门“喀”地一声被人从外面打开。

一众人进来就见着刘氏和秦大夫衣衫不整搂抱在一起。季恒一个大步,上前猛地推开这两人缠抱的姿势,“啪啪”两巴掌打在刘氏脸上,又恨恨地踹了秦方几脚,同时命人打来水泼在这两人头上,让其清醒。

刘氏被泼了冷水后,清醒了点,只眼睛赤红,她见着季恒这副嗜血罗刹的模样,立时腿软地跪地,同时高呼:“郎主,妾身被人下了药,妾身是被人陷害的,妾身今儿个……”

季恒冷冷扫她一眼,回头朝长随吩咐:“去请府里的大夫过来,看看夫人情况怎么样?”

府里的女大夫很快就赶过来了,一验之下刘氏和那秦方身上竟然没有丁点媚药的痕迹,那女大夫如实禀报后,刘氏和那秦方都傻眼了。

那陷害她的人竟是湮灭了这最后的证据,这什么媚药竟然这么凑巧药性到这一刻就消失殆尽了,这是上赶着让被陷害的人再无翻身余地,这一招釜底抽薪真是狠。

刘氏吃惊地张大嘴,显然不能相信。

一旁看好戏来的卫姨娘咯咯笑了,还甩着手帕在刘氏面前晃来晃去:“虽然郎主终日歇我那,可姐姐也不能因为这样就……”

说着这话,卫姨娘掩口,一脸惋惜地望着刘氏。

刘氏被刺激,眼神狠毒,竟是跳了起来,冲到卫姨娘面前一个巴掌就打过去,同时破口大骂:“贱人,是不是就是你陷害的我,下贱货色,以为这样郎主就会把你扶正吗?你别妄想了,当年就是你害死的先夫人,现在……”

“住嘴!”在刘氏提到先夫人时,季恒周身怒气陡然飙升到最高点,同时一个巴掌也凶狠地扇到刘氏面上。

刘氏捂着被打的脸,不敢置信地抬起头看着季恒,泪目涟涟,甚是可怜,她凄声道:“郎主这是相信这个贱人的话,要折杀妾身吗?”

卫姨娘目睹这一幕,面露喜色,看一眼站一旁的季恒才开口:“夫人莫要胡说,贱妾哪能那么大胆,先夫人的死跟贱妾无关。当年的事郎主也查清了,是有人陷害的妾,郎主也发落了那人,夫人今日提起这件事是在说郎主糊涂,判事不公吗?”

卫姨娘说到当年的事时,没发现一旁的季恒脸色越来越阴沉。等到季恒大喝一声:“都给我闭嘴!”

卫姨娘才看清季恒的脸已经不足以单单用恐怖两字来形容了,那是从地狱来的恶魔才有的神态,卫姨娘被吓得当场就魇住了,不敢再多话。

刘氏看到这卫姨娘也被季恒凶了,心里一阵冷笑,只是眼下她的处境不容她乐观,要不然她早讽刺面前这自以为是的贱人了。

想到现在处境,刘氏的面色黑沉下来,一张面皮都是死了般难看。

这时,被季恒踢了几脚,冷落一旁多时的秦方朝着季恒的方向一拜,突然开口道:“季太师英明,此事和小人无关,是夫人叫了小人来看病,小人这才来的府上。岂料小人一进屋,房门就被人从外面关上了。”

他这说辞,把自个摘得干干净净,却似乎把这一切的错都怪在了刘氏头上,是刘氏叫的人来府上,又是在刘氏屋里被人从外面关上。这一句句说的,似乎就是刘氏特意等在那的。

刘氏听了火起,狠狠瞪了一眼秦方,骂道:“畜生,都跟你说过不是我让你来的,谁知道是不是你这人贼心胆大包天偷偷潜来想害我。”

秦方听刘氏这番没道理的话,立时恼恨,回转头冲着刘氏骂骂咧咧:“你这妖妇,休要胡乱推诿于我,明明是你召我来的,怎么说成我乐颠颠跑来的?你这恶毒的妇人!”

刘氏见这秦方完全反口胡说,脑中飞快分析,为自个清白作证:“我知道了,肯定是你这混账东西不知收了哪屋的好处,要把我从主母的位置上拉下来,那人才可取而代之。”

说着这话,刘氏的眼狠狠刮过在场的那几个姨娘,还有那几个侍过寝的家伎。

那几个姨娘都各有心思,看到刘氏落势还对她们凶狠神色,一个个都面露不屑。

刘氏暗恨在心。

目前的局面对她非常不利,她悄悄给一旁的沈妈妈打了个眼色。

沈妈妈接收到讯息,点点头,以嘴型说道她已经让人去请了两个小姑和三郎君过来帮忙说话。

刘氏心里稍安。

果然不一会儿,季兰蓉和季兰月得了母亲被陷害的消息匆匆赶来这院子。

这一进屋,季兰蓉扫视过现场,阿母哭泣着跪倒在地,阿父冷冷地看着这一切,几个姨娘都看好戏的姿态。

季兰蓉走进去就做足了姿态地以五体投地之姿拜倒在父亲大人面前,口中念着:“爹爹英明,阿母绝对不会做出这种事,定是有小人在背后陷害阿母,爹爹你可不能被这等小人轻易蒙了眼,掉入了这等小人的陷阱。爹爹……”

说着说着,季兰蓉连连磕了好几个头,那声音落地,“咚咚咚”绝不含虚。

季兰蓉的心中知道她在这家里除了阿母谁都靠不住,这府里,若没了阿母,她别说嫡女地位,根本就是什么都没了。所以她不怕自己磕得多么惨烈,只希望这磕头能唤来太师爹爹的一份良心,为阿母讨回公道的良心。

见这状况,季兰月也麻利地跪下来替母亲说情:“父亲,母亲那人你也知道,她定不会说谎欺骗于你。阿母这么多年侍奉爹爹用心用情,爹爹难道一点都看不出母亲的好吗?母亲一心爱爹爹,是断不会做出这种事的,这事定是有人陷害了母亲。”

季兰月说着,也磕了好几个响头。

季恒冷眼看着这一切,没说话,只伸手指了指秦方的方向,喝声道:“把这人拖下去,给我打断他的腿为止。”

下人听命,几个小厮上去押人。秦方反应过来,立时呼天抢地叫嚷道:“季太师你不能这么对我,我爹爹是太医院院使,就算你是赵郡季氏的,也不能这么目无王法,对我滥用私刑!”

“我用不得?”季恒冷笑一声,“人既是在我定国公府里犯的事,就得遵从我赵郡季氏的家规,犯我妇者,只打断你的腿,你该感到庆幸了。”季恒的声音越来越冷,随着一声“拖下去,一个个还愣着干什么,都想一起被打断腿扔出府吗?”

下人们连声道:“郎主,奴才们不敢。”接着几个小厮慌忙上来拖人,把哭爹喊娘的秦方拖了下去行刑。

这第一杖下去,秦方就叫喊得跟杀猪似的。再接下去多打几杖,秦方的嘶吼声渐弱,屋内人听得都人心惶惶,人人自危。而跟此事有关的刘氏更是吓得瑟瑟发抖起来。

这时,季恒又说了:“来人,把夫人送去家庙。”

他要送她去家庙?

刘氏猛地抬起头,一个劲地摇头:“不可以,季恒你不可以这么对我。妾身是被人陷害的,妾身也是一直不从,是那人他自己扑上来的,妾身没有做对不起郎主的事。”

只是刘氏的哭喊于事无补,季恒根本就无动于衷,他一挥手,几个侍卫过来动手拉人。

刘氏哭得撕心裂肺,季兰蓉扑上来喊着:“阿父息怒,阿父饶了阿母吧。”

一时之间,场面混乱不堪。

门口又是一声吵闹,竟是得知消息的三郎君打了守门的下人,怒气冲冲地跑进屋。

三郎君季长录,刘氏唯一的儿子,年少英姿,刘氏惯常也是最疼这个儿子的。

这回得知刘氏出事,他倒也是立马舍了外面的狐朋狗友,飞速赶回家救场。

季长录就见到自个母亲要被侍卫拖走,他向着季恒哭喊道:“阿父息怒,看在母亲生了我们三个的份上,阿父能不能查清事情真相后再行发落。”

季恒见这三郎君扑来,也是冷淡:“此事我会查清,长录起来吧。只是你阿母还是送去家庙比较妥当,免得今日之事被有心人一渲染宣扬出去,对你们兄弟几个的仕途也多有不利。”

季长录听季太师这话,一时发愣,人也顿时僵住,张了张口似乎还想说什么,只是脑中却是反反复复季太师刚说的那几句话,他一时都不知如何开口,只望着刘氏的方向略有歉疚,却是再无声息。

季兰蓉看自个弟弟这副模样,恨不得掐死这个弟弟。

季兰月却是漠然,她的心里有个声音在说:爹爹说得对,阿母这样,她的亲事……

季兰蓉站出来又道:“爹爹也道可能冤枉阿母,为何却不能静下来好好听阿母说清楚这件事。爹爹这般发落母亲,难道竟是要让陷害母亲的人逍遥法外吗?”

季恒单看这四女儿一眼,心里倒是意外都这会儿了,这个平素装模作样,其实冷心冷面的女儿居然会这般替刘氏出头。

兴许有些事真的有意外。这件事若不是关乎赵郡季氏的颜面,他兴许能看在往日情面上放过刘氏,只是这回要有人说漏嘴,怕是不妙。如今朝堂,几方人马在争夺王位,这个时候,他们赵郡季氏要行差错,情况怕是不好,所以,刘氏这次不管怎么样都要悄无声息送去家庙,然后他再寻个错,对外宣布说刘氏因病要修养,才去的家庙。

季恒心里冷清,面上就更是冷峻。

刘氏顿觉一点希望都没了。

感觉绝望,刘氏闭上了眼,任由下人拖她。

忽然地,她猛地睁开眼,急急喊道:“冰块,郎主,我有冰块。”

冰块两字成功让季恒回神了,他的面色更是阴了,他回头罢罢手让侍卫稍安,面无表情地说:“把夫人放下,你们都退下吧。此事尚有疑虑,一切等事情查清再说吧。”

季恒这么说着,阴阴看了刘氏一眼,转身走人。

而刘氏后怕地拍着胸口,一屁股坐地上。

原来那些很难得到的大块大块硬质的冰却是季恒的软肋,她今日也是走投无路才会用这个来救自己的命。

季恒所要的冰块,产自西子国,得来极是不容易。刘氏也是因为有个族姐早先年嫁给了西子国一个专卖冰块的家族做填房,才能每次都拿到那些上好的大冰块。而季恒需求大,每次都订购好多。

刘氏知道这些冰块对季恒很重要也是因为有一回族姐因家里有事没能按时送冰来,季恒对她多有责备。刘氏这才上了心,没想到到头来就是这冰块救得她。

刘氏一阵唏嘘,感叹世事无常。

沈妈妈过来扶她起来,季兰蓉也问着她一些出事细节。

几人说着,却是一个都想不出这事到底是谁在暗中搞鬼。

第三十一章

刘氏的事情传到姝院时,季行六正在处理浸香家人的事情。之前浸香在季兰月整顿琼楼的时候被抓出来是季行六的人。季兰月就用尽了各种手法打击迫害这个丫鬟。等到季行六想尽法子从季兰月手中要回浸香时,浸香已经奄奄一息躺床都不能动弹了。

随行去带人回来的丫鬟都泪眼婆娑,季行六也是不忍再看。把浸香带回来好生调理也不是一时半会就能好起来的,所以季行六今日又喊了浸香的家人过来要做补贴。

刚巧送走浸香的老子娘,一草就匆匆赶回来禀告主子夫人出事的事。

“六姑子,太原曲氏的先前就来人说让六姑子和二姑子去曲府做客。六姑子不去吗?奴婢觉着今日府里恐怕不怎么太平,六姑子还是跟二姑子一样出去避避风头吧。”一花在一旁分析道。

季行六点点头,朝一旁的一花瞥了一眼,才顺口接了话头:“你倒是什么都看得明白?”

瞧着自家女郎不阴不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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