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正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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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正妃- 第8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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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在她身边。事出反常必然有妖。她早该怀疑了。

看一树到现在还没回来,更让季行六不得不怀疑一树有问题。

对了,刚刚就是一树提议她倒空屋休息,然后她去请府医,再后来她就被锁在这屋子里了。

事情不会这么巧的,所以,自温泉庄事件后,她一直在暗中寻找的那个姝院的内奸那人原来真有其人,是一树。

其实温泉庄事件后,她早该狠下心肠打发掉这四个丫鬟,一个都不留,如今就不会有这个问题了,可惜她当时到底心不狠,还在犹豫,那背叛她的人又岂会等她犹豫够才动手。所以,一切都是她自己不当心惹来祸端了吗?

思及此,季行六感觉心口都一阵一阵地抽痛,但她没及伤感,门外就传来一熟悉郎君的声音:“小丫鬟,你确定是这里吗?季妹妹素来将就规矩,今日怎都不避嫌,约我在这里谈事情?”

只听门外传来一树的巧笑声:“赵郎君实是想多了,却是女郎让奴婢在这等候郎君到来。怎么?赵家郎君这是在怀疑婢子?”

“呃,怎么会呢?一树妹妹是季妹妹身边的人,我怎么会信不过你。”赵子鉴不改老毛病地调笑声似乎就在耳边。

季行六张嘴欲喊,却在这时,眼前一黑,双足一软,整个人又陷入了昏迷中。

然后,门吱嘎一声从外推开了,赵子鉴和一树进来了。

一树出去了,临走前对赵子鉴说:“郎君你一个人进去里面吧,奴婢不好听你和女郎商谈的事,就候在门外,不进去了。”

赵子鉴点头,没觉有异,进了里屋。他才唤第一声“季妹妹”,背后就被人一棍子敲下去,晕了。

“呵呵,就这么晕了,我还以为这郎君懂武,要费一点功夫才能搞定,原来也是个绣花枕头。”看着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的赵子鉴,从外面进来的季兰月第一个开口讽刺道。

“你敲在了人穴道上,晾这郎君本事滔天,自然也会栽。”姜琳从她身后冒出,淡淡瞥一眼地上这人,冷冷接口道。

“好了,都行动吧。”姜琳看了不远处昏迷床上的季行六,嘴角一抹笑犹是艳丽无比。

刘氏三母女都点头,很快地,这几人就利落地把赵子鉴抬到和季行六一张床上。做完这一切,姜琳就提议去领人过来了。

刘氏看着一边默默不吭声的一树赞道:“做得不错。原来这小贱人当真闻不出有女国很多药的成分。”

一树淡淡道:“是的。六女郎以前一直说天下奇药,就属有女国的药性最霸道,药的种类也多,要一时学会也不是容易的事。所以奴婢才斗胆猜测女郎不可能识得有女国所有药物,让夫人去注意有女国的药物用来对付六女郎。”

对于一树,本来刘氏是不信的,不过现在看来,这丫鬟是完全投诚了,哼,小贱人房里果然只会出这些自私自利,贪图富贵享受的贱婢。刘氏不屑冷哼,别过头。

季兰蓉同是冷笑。

季兰月意味不明地笑:“其实都是侧妃姨母赠的这味药好,连她季行六都闻不出异常。”

只有姜琳满脸笑意地来到一树面前抓一树的手,热情地颂扬赞叹。

而一树不知为何,却有微微拒绝之意。

最后姜琳轻蔑地看了一眼红罗帐内,笑得爽快道:“我们都走吧,别尽杵在这打搅了赵家郎君和六妹妹一会天雷勾动地火的热情。”

说着这句话,姜琳笑得更是愉悦。

她为什么这么自信这边一会会有一场激烈的翻云覆雨,不过因为那一味药中还混了她让人配置的催情药,六妹妹不是表现得三贞九烈吗?一会她倒要看看这季家六女郎是真的三贞九烈还是其实是个随便一个男人都能侵占她的j□j。

想到那日被设计毁掉的清白,而那个侵占她的人到现在还没找到,姜琳的一腔火就没处发,恨意更是消都消不掉。

所以,她对于要毁掉季行六清白这件事可是万分期待。季行六,彼此彼此,要没清白大家一起没清白。看到时谁能笑到最后?姜琳笑得冷酷,最后掩上空屋的房门,进行下一步计划。

第八十九章

离空屋不远处的僻静处,一花被人敲晕给扔在花坛边上;所以被困在空屋的季行六现下是根本没人去解救。

而姜琳和刘氏母女速度飞快;早就等不及地大踏步回了前厅;撺掇了一大帮世家贵妇和女郎四处走走,这一直走到那躺着丫鬟一花的花坛边,姜琳就故作惊奇道:“呀!这里怎么躺着一个人?你们来看看这是谁家的丫鬟?这是出了什么事?”

众人好奇地围拥过来后,刘氏一张俏脸活似扭曲了一样;见鬼地大叫:“天;这是我们定国公府六姑子身边的大丫鬟,竟是被人敲昏在这里?我们六姑子呢?来人啊,快帮忙找找,我总有种不祥的预感,我们家六丫头不会是遭遇什么不测了吗?”

这逼真的表情作态,让一众不知内情的贵妇人看了还以为刘氏是多么关心这原配所生的嫡女。

“是啊,是啊,六妹妹不会是出什么事了吗?我从刚刚起就没看见六妹妹,心想着出了厅堂兴许就能看见六妹妹偷跑出来的踪影。可是我们一行人走出来这么久却依然没有看到六妹妹的身影,六妹妹不会是……”季兰月哭得好不带感,那双眼时不时瞅着空屋的那个方向,眼角微瞥,手下微微动作自然是在暗示其他几个人可以带路了。

季兰蓉也适时惊奇,拨开面前的垂枝拂柳,忽然就尖叫道:“那边空屋好像有古怪,六妹妹不会在那吧?”

“怎么会?那空屋很久没人居住了,丫鬟们都懒于打扫了,六姑子怎么会去那里玩耍?”郑夫人出来说清楚,明显不信季兰蓉的话。

“就过去看看也好,兴许季家六女郎真的跑到那边一个人玩耍了,我们还是过去找找吧,我看夫人和两位小姑子都很担心自家妹妹,就依她们过去看看吧。”姜琳也跟着出来一搭一唱地引众人去空屋。

郑夫人还是觉得不可思议,在她想法中,可是没哪家闺秀这么没规矩会跑到别人家的僻静空屋玩啥的,这刘氏母女三说这话,让她只以为这三母女在变着法子挤兑季家这六女郎,毕竟不是一个母亲生的。看那季兰蓉,瞧着也是娴静的模样,只是到底不比季家那二女郎的大气静雅,只是听那季府传来的消息,这二女郎心里有人,还让人发现给举报了,所以可惜了。其实她心里也是比较中意季氏这二女郎,而不是这一位自身都不端正的继室生的所谓嫡女,其实跟真正的嫡女相比,这继室所生的两个女儿哪够格跟季家另三位嫡女郎相比。

不过既然这三母女这么执意,她也就不枉做坏人,去就去吧,于是郑夫人也道:“那就都过去看看,季家六女郎是不是迷路走到了那里?”

众贵妇人应着是,一行人就浩浩荡荡地过去空屋了。

推开空屋的大门,所有人一眼就瞧见古色古香的大床上躺着的熟睡中的一男一女,这一对的男女衣裳都微微不整,看着真是让人浮想联翩。

众人见此情景,已经有不淡定的惊叫出声,也有大胆的跑上前去看个究竟。

当有人认出那女郎就是季家六女郎时,那床上躺着的少女也适时被闹醒了。

她这一醒来,身边很快就站过来一女郎,惊讶地捂嘴,随即嘴角微弯,三两步靠近季行六,凑近她身边得意道:“呵呵,六妹妹这是怎么了,看着好愤恨的样子?”看季行六不理她,季兰月的声音显得尖锐起来,都不怕人听见地有些大声道:“怎么着?六妹妹这回是真以为身边的丫鬟是内鬼了,呵呵,出卖,六妹妹你也有今天?”

季行六还是不说话,她的眼神锋利,横扫过整个厅堂,自然是心知肚明自己现下的处境,一双手摸索到裳服的衣带,抚过内衬的扣子,都是紧的,不是松的,幸好幸好,没有真的失去清白。季行六的眼冷漠地划过现场,没有看到丫鬟一树的身影,丫鬟一花都没见踪影,一木一草这会已经跑到她身边手忙脚乱地遮挡那些人不善的眼神。

季兰月不甘寂寞又凑上来,孰料她的话还没出口,季行六就猛地回头,怒喝冷声道:“你想说什么?”

这架势冷漠异常,冰冷得骇人,竟是吓得季兰月差点就忘了要说的话。不过在看到季行六那一头梳着好看的十字髻后,她的意识回笼了,巧笑倩兮地靠近季行六,靠近的姿势仿佛在嗅季行六头发的味道,这一闻,她还道一句意味言明的话:“呵呵,六妹妹这发闻着可真香啊。”

什么意思?发香?原来那药下在了她的发中。难怪今早起来一树给她梳发,她会闻到奇怪的香味,当时她还以为是自己敏感了,原来是真的有问题,难怪她当时说房里有奇怪香味时,一树都不梳发了,她当时只以为一树是在斟酌梳什么发髻,她还特意体贴地让一树不忙思考了,就梳十字髻好了。现在想想,她当时那行为可真够蠢的,那背主的一树指不定在背后怎么笑话她这昔日的主子,怎就愚蠢成这样?背主丫鬟要害她,她还体贴为人考虑,这真是天大的讽刺。

季行六很想笑的,可眼前之景又让她如何笑得出来。

看那刘氏已经假惺惺地扑上来表现她对先夫人留下的嫡女是多么关爱,听那刘氏惨呼:“造孽啊,我可怜的孩子。” 瞧这情真意切的表演,真是我见犹怜的紧啊。

那假惺惺的抹泪,那还嫌不够分量的故意抹黑:“我的女儿你以后可怎么办才好?就这么被污了身子……”

污了身子,呵呵呵,刘氏真是好生会泼脏水,季行六瞧着自个的衣裳完整,再望一旁不比自己好的赵子鉴。

这个愚蠢的小子,还说来帮她呢?看看现在,到底是谁被捉奸在床,这真是帮的什么倒忙,她怎就找了跟自己一样愚蠢的家伙来做搭档,给人反设计了?

季行六那眼眸如火瞪着不争气的赵子鉴。

赵子鉴被瞪得一激灵,看眼前这场面,自然也是知道发生什么乌龙事了,所以当下,他竟然跪到季行六面前大哭大吼:“季妹妹我没有,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我当时喝了点酒醒来就……但我保证没对季妹妹做过什么,季妹妹你别不说话,你……”

听赵子鉴刻意诚惶诚恐地哭诉,季行六真是哭笑不得。她知道赵子鉴突然表演这一出其实也是在为她好,为她最后的清誉在极力挽回些什么,可是看当下这空屋的众家贵妇人和眼高于顶的女郎,都是幸灾乐祸地在看风景,谁会去分辨赵子鉴话里的真假,这些人心里可是早在刚刚进门来看到她和赵子鉴就认定了他们俩人有j□j,赵子鉴这解释说了等于白说,因为没人会信。

想不出什么解救的法子就别添乱了。季行六的眼阴阴的吓人,直瞪着赵子鉴,嫌他愚蠢,话不会说,什么都于事无补。

赵子鉴在自己说出这番话后,看现场那些妇人的反应,知道没用,再看季妹妹恼恨的眼风一扫来,他当下就焉了,这丧气出口的话竟是半点头脑都没地道:“季妹妹,都是我的错,我,我娶你好了,我会对你负责的。”

赵子鉴这话一出,季行六连在心里唉声叹气的性子都没了,差点被这蠢货气乐了。

现场众贵妇人如是,赵子鉴的话一出,满场哗然,嘲笑声、讥讽声,幸灾乐祸声此起彼伏。

“呵呵,真是恭喜六妹妹了,六妹妹和赵家郎君原来是郎有情妾有意啊,这真是,怎么说呢?原是喜事一桩,我们的出现恰恰打搅了一对戏水鸳鸯,真是罪过罪过。”季兰月可是一刻都不放过嘲笑季行六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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