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古剑同人)嫖欧阳老板 作者:三千琉璃(晋江vip2013.7.13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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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古剑同人)嫖欧阳老板 作者:三千琉璃(晋江vip2013.7.13完结)- 第3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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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及,感谢一直留言支持的亲们,你们是我前进的动力,谢谢。
        
45预感
    心怀着“先生也许不会同意”这种微薄希望的太清;被残忍的现实狠狠打败了——“娘子所言甚是”什么的,“阿悠果真冰雪聪明”什么的,“太清仙长可是嫌弃在下的丹药”什么的……先生;你敢不敢更没原则一点?
    满心纠结的太清挣扎过努力过奋斗过,但当他最终面对阿悠和长琴几乎如出一辙的笑脸时,可耻地败了。
    从前他听某位师弟说过,一对夫妻生活的时候长了,长相与气质便会渐渐相似,本以为只是无稽之谈;现在看来……倒真是有几分道理。
    先生风华自不必多说,琼华道服他自小便穿起,身为男子虽不太重外表;却也对其甚是满意,却不想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他虽着此衣更久,比之气质,实在不及先生;夫人的长相并不算极美,较之山上的女弟子们只能说是清秀,行事间却藏有温和味道,更像是……人间烟火,看似虽远,却又亲切无害,相处日久,便能发现她性子其实颇为坚韧,每当此时,她的双眸便格外有神,仿若世间再无事情能难倒她。
    说不上为什么,太清第一次见到二人,便觉得极为相配,再次于琼华见面时,又觉得两人之间与上次相比隐约有些不同,似发生了什么变化,却又抓不住什么所以然来。
    转眼六年已逝,二人的容貌较之过去自然有了变化,却也越来越像了……
    不是单方面的,而是双方面的。
    先生有时亦会明目张胆地捉弄人,比如方才与夫人一唱一和地将丹药塞入他手中,那时他的目光与夫人平时欺负人时极像;而夫人,方才的笑容,真是几乎以假乱真,无论是神态还是气质都颇得先生真传。
    果然,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么……
    太清苦笑着摇了摇头,拎着一包五颜六色的丸子感慨离开,本来先生还想分门别类的,但夫人异常豪爽地挥手道:“反正都是负面效果,分不分都一样,随便用吧。”
    真的……没问题吗?
    ——今日的太清小哥,格外忧郁。
    注视着他略带萧索气息的背影,阿悠情不自禁地笑道:“欺负老实人果然让人神清气爽。”
    正拎着那只倒立跳兔子仔细观察的长琴,没有抬头,却再次说出了同样“恶劣”的话语:“娘子所言甚是。”
    阿悠看了眼他手中前腿直抽的兔子,无奈地叹了口气,虽说这些兔子在他喂药的第二天就会恢复正常,她却挺长时间都没敢吃它们了,万一不幸残留了什么药性……她可不想倒立着围着琼华跳一圈,所以方才托太清重新帮她带一窝安全的兔子回来,这窝已经被荼毒的,就留给她家夫君继续残害吧。
    却没想到,这次,太清食言了。
    再次见到他是两个月后,清晨刚醒时,阿悠便觉得眼皮直跳,俗话说“左眼财右眼灾”,虽有人亦说其是无稽之谈,但一大早就这样,实在不是什么好兆头啊……
    似是觉察到了她的疑虑,睡于床榻外侧的太子长琴低下头,纤长的手指抚上她的额头:“不舒服?”
    “不……”阿悠摇了摇头,伸出手握住他的手,柔和的温度让她略微放下了心,“只是,稍微有点不好的预感,也许是错觉吧。”
    “哦?”长琴注视着怀中的妻子,脸上闪过深思之色,阿悠虽为凡人,预感却极为出色,她若说有什么不好的预感,怕是真有什么坏事要发生也说不定,只是,这琼华之上到底能发生何事呢?
    正思虑间,他突然感觉胸口一沉,原来阿悠整个地将头扎到了他怀中,翻来覆去地蹭了蹭——这是她六年间养成的新习惯,长琴挑挑眉,笑着看她来回动作,伸出手抚了抚她脑后温顺的发丝,柔声哄道:“阿悠不必忧心,无论发生何事,我都会护着你。”
    片刻后,阿悠点了点头,轻轻地发出了一声:“……嗯。”
    静静地相拥了一会,阿悠深吸了口气,一鼓作气地坐了起来:“起床了起床了!”琼华上就这点好,四季如春,永远没有“冬天无法起床”的危机,说话间,她伸出手推了推长琴,“起来了,你不起来我出不去啦!”
    无回应。
    “……喂,别装死!”
    依旧无回应。‘
    “……你……”阿悠才说出半个字,一只手臂突然揽住她的腰肢,将她紧紧地扣在床上,长琴带笑的声音传来,“别闹,我昨晚熬夜太久,容我再睡会。”
    阿悠沉默片刻后,面色沉沉地问道:“你又残害了几只可怜的兔子?”
    她当然不会得到回应,只是揽在她腰间的手更紧了紧,对方的头离她更近了近。
    结果难道还不明显吗?
    “好吧,我知道了。”阿悠扶额,身体一滑,重新钻入了被中,想了想,又伸出手拍了拍自家夫君的头,“你慢慢睡,好好睡,我中午烧全兔宴给你吃。”吃了,以后就没睡的机会了……慢慢去跳吧!
    “……”
    然而,阿悠的话却终究没有实现,因为她居然一觉睡到了下午——她起床时,深切地觉得,此事必有玄机——她才没有那么贪睡!
    而此时,长琴已不在房中,阿悠耸了耸肩,低声地嘀咕了句“睡完就跑的混蛋”,干净利落地爬起身,不得不说,睡了回笼觉后她的心情比之早上要好了许多,思考了片刻后,她亦穿了件蓝白色为主的衣裙,并非道袍,只是诃子、蔽膝为白底浅蓝纹,下裳则为蓝底白纹,而上襦及腰封为纯蓝色,只在袖口及腰封两端滚了一层白边,外配一条同样纯蓝的腰带,简单却不失精美——这套衣服是长琴送她的,在她某次无意中说出“他和太清穿情侣套装”后……咳,总之,她非常喜欢这套衣裙,虽然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总是不太好意思常穿。
    今天不知为何,她看着这套衣服却总是心有所感,活过神时已然穿上,对着镜子照了几圈后,阿悠决定趁着现在还能穿要多穿些时候才好,否则日后老了死了……怕是真穿不出去了——奇怪?怎么会突然想到死?
    阿悠沉默片刻后,最终还是摇了摇头,在想什么乱七八糟的啊,睡了一觉的成果全没了,怕是她最近太过无聊杞人忧天了吧?
    走到客厅时,长琴已然不在,尚温的饭菜静静摆在桌上,阿悠坐下吃起,却总有些食不知味,勉强夹了两口后,终于忍耐不住地站起身,又想起今日的鸡鸭还没喂,于是拿起谷盆朝外走去,却在门口正遇上走回的长琴,她的心中一沉,却还勉强笑道:“怎么突然回来了?现在你不是应该在搓丸子吗?”仿佛如此做的话,就可以抵消心中那不祥的预感般。
    长琴缓步走近,伸出手搭上阿悠双肩:“莫急,听我说。”
    阿悠感受着肩上传来的温度和力量,点头道:“嗯,你说,我听。”
    “之前去除妖的弟子们已然回归,只是似逢大变,去时十余人,归时……唯有两三人。”
    “……”阿悠的手一抖,谷盆先是微微倾斜,谷子渐渐洒落在两人脚边,紧接着只闻得“哐当”一声,终于轰然坠地,如同阿悠那颗突然沉入谷底的心。
    作者有话要说:
    远目,六年时间不短,其他人姑且不说,阿悠真心把太清当朋友来着,所以朋友遇到事情当然会担心,人之常情嗯嗯……
    啊,突然好想嫖小紫英,我可以把文名改成嫖慕容紫英然后把老板弄死去嫖小紫英么【被殴,好吧好吧,我知道错了QAQ我只是说说而已……说说而已……哈哈哈,泪奔爬走
        
46受罚
    然而事情到底没有朝阿悠所想的最糟糕的方向发展,因为——
    “且放宽心;太清亦在归来人中。”
    “……说话别大喘气啊大哥!”原本下意识屏住呼吸的阿悠瞬间破功;旋即又想到;就算太清小哥安全归来,那些死去的人到底是不可能回来了,他们中有些人曾与她说过几句话,有些人只是一面之缘……那些年轻的生命到底是逝去了吗?她尚且会觉得心酸,与他们日夜相处并且可能亲眼看到他们死去的人;想必更加不好受吧?
    想到此;她不由长长叹了口气,说道:“虽说活着已属万幸,但……”有些时候,相比于死者,活者或许更艰难,只因其背负太多。
    相处多年,无需阿悠多说,长琴亦已明了她未尽之言:“阿悠所思在理,不如下次相遇时我开解其一二?”
    阿悠抽了抽嘴角,最终忍不住扶额:“大哥,你会把他玩坏的吧!”
    “阿悠对我当真毫无信心。”长琴伸出手弹了弹她额头,对此表示很不满。
    “……不,我就是对你太有信心了。”阿悠一把将他推地转了个身,拍了拍他背脊道,“你还是去搓丸子荼毒兔子吧,有些事情只能自己想通别人越帮越忙啦!”
    之后的一周时间,太清似乎都因为伤重而昏迷,阿悠虽有些担心,却也知晓分寸,并未贸然去打扰,毕竟只要人活着,总归能见到,却没想到……再次见到会是在那样的情形下。
    阿悠家的鸡鸭兔多是放养,不知是否在琼华待久了动物也有了灵气,每日阿悠打开笼子喂其吃过第一餐后,它们便会三五成群地出去自己找地吃草吃虫,到了傍晚又会自动回归——省了不少饲料不说,还个个养得胖溜溜,本来阿悠还怕招人厌恶,但似乎许多弟子挺喜欢这些毛茸茸肥嘟嘟的小玩意,所以阿悠也就随它们去了。
    这一日的傍晚,阿悠数数时发现居然少了不少只,就算偶尔被嘴馋的弟子偷去吃也不至于一下子少这么多啊……她关上笼子便去找,对于自家禽畜常去的地点她还是很了解的,比如附近的思返谷——因遍地是草罕有人至而非常得它们的欢心,才刚到,就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旁边还围着一圈她家那些过时不归的小玩意。
    “就算伤好了,也不能坐在地上吧?”阿悠叹了口气,走了过去。
    静坐的青年内着白色长衫,肩头松松地披着件蓝色外袍,平素总是用道冠束起的黑发披散下来,发尾软软地贴在草地上,他一腿屈膝一腿伸展坐在草地上,直到走近阿悠才发现,那些小玩意并不止在他身遭,还有几只雪白的兔儿和绒黄的小鸡仔窝在他怀中,一动不动,似是极为舒畅。
    见阿悠到来,他抬头扯起嘴角笑了笑:“夫人,好久不见。”不仅笑容僵硬,脸色更是极为苍白,毫无血色,明显是伤未痊愈。
    “你……”阿悠皱眉,“你不好好养伤,跑到这里来做什么?”
    “师傅罚我来的。”
    阿悠一时失语,虽然早听说这思返谷是琼华弟子犯错时悔过之所,但到底是犯了多大的错,才会让向来疼爱这家伙的掌门将这种身体状况的他丢来此处?就算掌门肯丢,那极其控这家伙的琼华冰山大师兄又怎么可能不阻拦?不科学啊……
    虽心有疑惑,但很显然,这不是她该问的,而太清同样也没有告诉她的义务。
    于是二人一时之间都沉默了下来,阿悠本想离去,却又心念微动,下意识觉得此时不应离开,于是就这么在太清的身后静静站了一会,眼见着日暮西垂,天色渐暗,阿悠知道自己不应该再耽搁下去了,阿然回去时若见她不在家,会担心的。
    如此想间,坐在她身前的青年突而开口,低声道:“夫人。”
    “什么?”本已准备转身的阿悠条件反射地反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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