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说过这句话啊。”
“可是你所表现的就是这个意思,你没有感受到你对他的重要性,就是忽略了他对你的爱,他当然会生气了。”
“可是我确实没有感受到啊!如果我对他真的重要的话他怎麽会不知道我心中的想法?他怎麽会不知道我想和他在一起?他怎麽会说出那种话?”保鲁夫拉姆很不服气。
“他昨天的话确实是他不对,但你心中在想什麽你也确实不能要求他全部知道,毕竟你和他是不同的两个人,你怎麽能要求他知道你心里的全部想法呢?你也不知道他心里的全部想法是不是?”见保鲁夫拉姆轻轻点头,孔拉得接道,“你心里在想什麽你要告诉有利,有什麽事都要跟他说,这样你们俩之间才可以没有误会,才可以不吵架。要记住,保鲁夫拉姆,相互理解的感情,才可以保持长久。”
“你的意思是说我应该告诉他我想和他一起去?而不是由他决定?”
“是在他决定之前告诉他你想和他一起去,再让他做出选择,相信他在知道了你的想法之後一定会做出让你满意的决定的。”
“但如果他还是决定和浚达一起去怎麽办?”
“那他一定是有他自己的用意,你要理解他,不要跟他发脾气,事後问清楚,等问清楚之後你要是觉得他的决定是毫无意义的话你再向他发脾气也还来得及,是不是?”
“那这件事是我的错了?”
“你和他都有错,但是,有利他实在很迟钝,回头你就先去向他认个错吧,把事情摊开来谈,你们就可以和解了。”孔拉得给保鲁夫拉姆出主意。
“但是都有错的话为什麽一定要我去道歉呢?”
“你不是知道吗?因为有利他是个笨蛋啊!”孔拉得笑起来。
“你为什麽也这麽说?”保鲁夫拉姆吃惊的看著孔拉得。
“有时候我确实是这麽觉得的。”
“那好吧,这次我就原谅他,先退一步吧。”保鲁夫拉姆昂起头悄悄微笑。
到达了目的地,保鲁夫拉姆看有利完全不理自己,心中有些别扭,一边的孔拉得看著两人还在别扭,就悄悄的捅了捅保鲁夫拉姆,用眼神示意他向有利道歉。看到哥哥的眼神,保鲁夫拉姆无奈的走到有利身边,张著嘴半天,却吐不出道歉的话。
“那些光狼呢?”几次张嘴闭嘴,保鲁夫拉姆就是无法道歉,最後竟然问出这句话来。
“那我怎麽抓得住啊!”几乎被保鲁夫拉姆的一句话噎死,有利没好气地回答。
“你为什麽不抓一只来啊?我还想看看呢。”
“我可不想去抓那种东西!”有利不知道保鲁夫拉姆到底是来干什麽的,还以为他是来挑衅的,便毫不相让。
有些气急的看著有利,保鲁夫拉姆不知道该怎麽开口道歉,犹豫半天,一把抓住有利的手,拉著他跑进不远处的树林。
跟著保鲁夫拉姆跑进树林,有利不知道他想干什麽。
刚刚进了树林,保鲁夫拉姆就停了下来,猛地转身扑进有利怀里。有利被他这一扑弄得措手不及,一屁股坐到地上。
“你,你干吗啊?保鲁夫拉姆?”抱著他,有利纳闷的问。
“有利,今天早上是我不好,你就不要生气了好不好?”把头埋在有利的肩上,保鲁夫拉姆的声音显得有些发闷。
“嗯?”没料到保鲁夫拉姆居然会道歉,有利愣了一下。
“你不原谅我吗?”抬起头,保鲁夫拉姆有些著急的问。
“不不,我不怪你了。”有利慌忙摇头,安抚的拍著他。
“真的?”
“嗯,不怪你了。”
“我以後再也不会说那种话了。”
“好的,乖,我们不生气了吧。”轻吻保鲁夫拉姆柔软的金发,有利微笑道。
“你不再生我的气了吗?真的?”
“真的。”有利心想他怎麽会一再的问呢?平常俩人吵架的时候只要对方一道歉,马上就会获得原谅,这是他应该做的是给自己一个道歉之吻,而不是一个劲儿的确认这件事啊!真是奇怪。(N:有利你是个色狼,一心想占保保便宜!保保你快过来,到姐姐我这儿来!众人:保保要是去了你那儿还不被你被扒下一层皮!去写你的文儿去!N:我哭……)
“那我们来算算我们之间的另一笔账吧。”保鲁夫拉姆摩拳擦掌的从有利怀中爬起来,准备好好的跟有利讨回自己的公道。
“啊?啊啊啊?什麽?什麽事?”有利直觉的觉得自己的情况会很糟糕,不由得向後退去。
“你昨天的话是什麽意思啊?啊?什麽叫‘我想跟你去为什麽不早说’?为什麽就的我说?我不说你就不知道吗?啊?你长没长脑子啊?连这点事都不知道?你这个大笨蛋!”
“啊啊啊啊啊──?”有利完全慌神了,开始惨叫起来。
……
外面的浚达听到有利的惨叫慌忙向里冲,却被孔拉得一把拉住,孔拉得笑著摇摇头:“里面是保鲁夫拉姆和有利,没有关系的。”
“就因为是保鲁夫拉姆和陛下才著急啊!你听听这是陛下的惨叫声!会不会是保鲁夫拉姆在里面准备把陛下给杀了然後再自己殉情啊?我们快去救陛下!”说著还要往里冲,却很不幸的还是被孔拉得再次拉回来。
“你别著急了,我保证他俩不会有事的,你等著看吧,用不了一会儿他俩准保就手挽著手,笑眯眯的出来了。”
怀疑的看著孔拉得,浚达紧张的注意著里面,准备随时冲进去。可等了半天,还是没人出来,他冲著孔拉得大叫道:“你不是说一会儿他们就出来吗?怎麽还没动静?我要进去看看!”
孔拉得也觉得这麽长时间还不出来时有点奇怪,便随著浚达一起进去。却看到了让他脸红的景象:里面有利和保鲁夫拉姆正吻的热乎呢!都已经到了衣衫不整的地步了!
看到有人闯进来,有利把保鲁夫拉姆挡在自己身後,顺手整理自己的衣服。
“你们有什麽事吗?”他的声音明显的能听出来他很不高兴。
“……”浚达已经完全傻眼了,愣在那儿说不出话来。
“我们……只是请陛下快点出去的,天黑了……”孔拉得还勉强留著一点神志,慌忙回答之後把浚达拖了出去,“陛下我们在外面等著您,请二位快点!”
“唉!保鲁夫拉姆你怎麽样?”叹口气後回头,有利看著保鲁夫拉姆。
“我们出去吧。”已经整理好自己衣服的保鲁夫拉姆说道。
“难得我们这麽高兴的说,真是扫兴!”有利垂头丧气的站起来。
“谁……谁高兴了?”保鲁夫拉姆的脸瞬间烧红了。
“你不高兴吗?我道歉了你还不满意?那要怎样你才肯原谅我?”有利大叫起来。
“你那叫道歉吗?分明是趁机占我便宜!”
“可这是最有效的方法!”
“你胡说八道!”
“难道不是吗?你刚才不是很高兴的吗?”
……
……
看来这两个人还要再吵一会儿才行啊……
第十一章(上)
夜静悄悄的,整个王宫都睡著了,没有一丝动静。(不要问我为什麽没有巡逻的,这是气氛问题,气氛问题!!)
“啊!有利!!”突然传来的一声大叫,打破了这份寂静,也把离声源最近的倒霉鬼──涉谷有利吓得从床上一蹦老高。
“什麽什麽?”有利慌乱的问,还有点不知身在何处。
“有利!有利!”又是一声叫唤传来,有利回过神来,看向睡在一边的婚约者。
他正皱著那美好的眉头,表情有些扭曲,满脸是汗,显然正沈浸在噩梦之中。
“保鲁夫拉姆,保鲁夫拉姆!醒醒!保鲁夫拉姆你醒醒!我是有利啊!”心疼於他在噩梦中,有利伸手摇晃他,想将他摇醒。
“……嗯?”保鲁夫拉姆睁开眼睛,看到有利正一脸焦急地看著自己,瞬间想起了刚才的噩梦,一下子扑到他怀中感受他的存在。
感受到保鲁夫拉姆在自己怀中发抖,有利心疼的拍著他,试图让他镇静下来。慢慢的,保鲁夫拉姆平静下来,抬头看著他。
“好些了吗?”
“嗯。”点点头,保鲁夫拉姆的脸色还是有些苍白。
“做噩梦了?”
“嗯。”
“什麽样的噩梦?和我有关?”
“……”
“不想说就算了,不去回忆也好,那种东西,不要回忆才最好。”
“……不是不想说,是我想不起来了……”
“想不起来了?”有利诧异极了,这麽快就忘了?
“模糊一片……可我还能感受到当时的可怕,真的很可怕啊!”保鲁夫拉姆再次钻进有利怀中,紧紧地搂著他。
“忘了也好,噩梦嘛,记得也没什麽好处。”搂著保鲁夫拉姆躺下,有利紧紧地抱著他:“继续睡吗?天还没亮呢。”
“嗯。”
“陛下和保鲁夫拉姆你们两个都有些黑眼圈啊!怎麽回事?睡眠不足吗?”孔拉得很细心的问著。
“有点啊。”有利打了个哈欠,咕哝著回了一句。
“怎麽回事啊?”
“保鲁夫拉姆做了个噩梦,我们就醒了。”
“保鲁夫拉姆啊!你怎麽能这样呢?因为自己做噩梦就把陛下吵醒,这太不像话了!”见保鲁夫拉姆在那儿愣神,丝毫都不理自己,浚大更加夸张地说,“你听到没有啊?保鲁夫拉姆!”
“不是他叫醒我的,是我叫醒他的。”有利连忙阻止浚达对保鲁夫拉姆开火。
“啊?”浚大不明白的问。
“他做噩梦把我吵醒了,我看他还在噩梦中好像很难受就把他叫醒,不是他打扰我睡觉。”
“啊!多麽温柔的陛下啊!如此的关心臣子,浚达我是多麽的幸福啊!……”
众人汗,慌忙加快吃饭的速度,使耳朵少受一些荼毒。
半夜,有利再一次被保鲁夫拉姆的噩梦惊醒,叫醒他後抱著他再次入睡……
早上起来被浚大看到自然又免不了一阵唠叨。
第三天晚上,还是一样的情景,保鲁夫拉姆却再也睡不著。不能一直这样下去啊,会影响有利的作息的。
“有利今晚我不在这里睡了。”有利一进门,见看到保鲁夫拉姆收拾著床上的被子,似乎准备把它抱走。
“啊?那你去哪儿?”有利奇怪的问。
“回我自己房间睡。”
“为什麽?”
“不能再影响你的睡眠了。”
“不行!”有利一步冲上来,拉住保鲁夫拉姆的手。
“干什麽?”保鲁夫拉姆不解的问。
“你睡在这里就行了!”
“不行!会影响你的。”
“我不在乎!”
“我在乎!我可不想看到你每天晚上都被我吵醒,然後顶著黑眼圈去见大家。”
“可是你要是半夜再做噩梦谁把你叫起来?谁让你摆脱那噩梦的纠缠?”
“我会自己醒过来的。”
“这几天你晚上做噩梦哪次是你自己醒过来的?”
“我今天晚上说不定不会做噩梦的。”
“那就更没有必要搬出去了。”
“不行我不能冒这个险。”
“这算什麽冒险啊?听我的,不要搬出去。”有利夺下保鲁夫拉姆手中的被子仍在了一边。
“有利!”保鲁夫拉姆有些著急的叫。
“干嘛?”有利倒是显得不温不火。
“你别闹了,我不能再打扰你了。”
“要说打扰你早就打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