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王同人--棕红色的向日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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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王同人--棕红色的向日葵- 第1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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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又是一抽,老头子,居然有跟你一样彪悍的人存在,遇到对手了!!!
  手被迹部拉住,我回头对他灿烂一笑:“放心,这可是我的本行!”刻意忽略迹部的僵硬,我在老人右外肘和两膝处下了三针,用手轻捻。
  老人看着我的动作,微笑着点头:“小娃娃学了多久啊?很熟练嘛。”
  拜托不要用这种问幼儿园小朋友的语气好不好!果然像老头子一样讨人厌!
  我抬头对上老人欣赏的笑眼,也不怀好意地笑:“我说二十年,你信不信?”
  老人一怔后爽朗地大笑:“你这小娃娃,果然有意思!”
  有意思个鸟!我很想问他是不是老头子换了张皮跑来耍我玩!咬牙切齿地捻了近二十分钟,我把针取出放回包里,回头大人大量地告诉老人:“再过一个小时就好了。”
  老人上下看了我很久,心满意足地笑着离去。
  我重新坐在椅子上,把仙人掌放在腿上,幽幽地开口:“呐,迹部,你看到了吧?”
  迹部站在对面静静地看着我。
  “我不是芥川慈郎。”

  一波N折

  啥?我睫毛扑闪得跟蜜蜂俩翅膀有一拼,幻听吗?
  迹部邪魅一笑,贴着我坐下,手搭在我肩头,“我说,本大爷不介意!”
  我忘了甩掉他的魔爪,呆滞地看着尽在咫尺的脸。
  迹部看着我眼神渐渐变得迷离,手指轻轻描绘我的脸颊:“本大爷看重的是现在的芥川慈郎,我知道他不吃蛋糕喜欢肉,贪睡又贪财,很会打羽毛球,喜欢网球却盲目崇拜别人,脑袋不聪明却懂得针灸,还有神奇的凌波微步……”轻笑一声,眼波流转着狂傲不羁的光华:“除此之外,不管他身体里是谁,即使是鬼是妖或者其它什么精怪,即使……即使他心里装着另一个人,本大爷也决不会轻易放手!”
  我脸色越来越沉,是可忍孰不可忍?终于腾地站起来,指着迹部的鼻子怒火冲天地咆哮——
  “鬼?妖?还有精怪?告诉你,我是霹雳无敌小公子,洛翔!贪睡也就算了,我什么时候贪财了?!!盲目崇拜?我这么精明一个人会做那种猪才干得出的事吗?!!脑袋不聪明?你见过谁比我更聪明?!!对于小小的国三,我绝对是精英中的精英!!!还有,凌波微步?伟大的神技我会得多了去了,只是你没见过而已!”
  我气氛难平,胸口剧烈起伏。迹部开始还无奈地叹气,然后干脆兴致勃勃地看着我指天画地,听完最后一句又神色一变,无比温柔地说:“那,霹雳无敌的洛翔,以后就给本大爷见识一下你众多伟大的神技吧。”
  我高昂头颅,冷哼一声:“这还像句话!”
  “原来慈郎是霹雳无敌的洛翔哪……”
  爷爷哎,这家伙冒出来的真是时候!
  我虚脱地看着从树后走出的忍足,居然还跟着真田!“你们……为什么……什么时候……”
  “从我家老头子离开。”忍足眼中闪着异彩。“他刚做完手术,我来看他。真田探望幸村部长,就一起来了。”黑面神看着我神默不作声。
  “你家老头子……该不是,刚才那个……”我结巴了,至于那个时刻我和迹部在说些什么已经被大脑强行过滤掉。
  “聪明!我祖父,这个医院院长。”
  他夸我聪明,我果然应该是聪明的吧?迹部真是没眼光。现在我的脑袋只够思考这个问题。这时真田开口:“我先去看幸村。” 最后看了我一眼走开。
  忍足看了看我的手,还有那盆仙人掌,邪笑着对迹部说:“原来小慈郎心里装的是另一个人哪,是吧,迹部?”
  迹部轻哼一声,撇过脸。
  忍足搂过我的肩膀,露出狐狸笑脸:“既然这样,我也就不用客气了,你说呢,慈郎?”
  我还沉浸在刚才的问题中不能自拔,茫然地看着他顺口接道:“不客气……”
  “慈郎!”迹部睁大眼睛看着我。
  怎么了?我迷惘地看着迹部。
  “接下来,我们再去买花吧!”忍足心情极好地抱着我的肩膀离开。
  买花,买花而已……
  可是买花会有这么诡异的组合吗?!!!
  一个怀抱一盆仙人掌,面容呆滞双眼无神,一个对前者勾肩搭背,容光焕发神采飞扬,一个跟在后面,脸色铁青隐忍不发。卖花的女孩子瑟缩着不敢靠近,我们就这样在花丛中自由地流连徘徊。
  “迹部啊,这个最适合你!”忍足松开我,优雅地举起一盆花。
  我僵硬的脸一下笑开:还是那盆含羞草!
  迹部握了握拳头又松开,“是吗?”面无表情地走向郁郁葱葱的一盆,“这个也很适合忍足。”
  忍足优雅不再——那是,狐草。用来作草坪的一种草,不知为什么会出现在花店。
  我无声地搬起那两盆花,走向卖花的女孩,一锤定音:“就要这两盆!”

  吹眼睛

  就是这里了!拍拍花盆呼出一口气,根据不二一路详尽的电话指导,我终于成功抵达不二家。
  按了门铃,开门的居然是——
  “裕太弟弟!”
  哪知背着网球袋的裕太弟弟毫不茫然地给了我一记白眼,“白痴,老哥在里面等你!”说完头也不回地出了门。
  居然没反驳那个称呼,嘿嘿,有进步!孺子可教!咱今天就不跟你计较那句“白痴”了。
  我撒着欢儿跳过清幽的院子,欢快地推门进去,“不二,我来给你……”随着一只脚踏进玄关,声音戛然而止。
  客厅沙发上,挺拔的背影坐着,银白的头发,手捧着前方一个人的脸,因为视线被挡到而看不见,刹那间我满眼中只有浅褐的散碎头发轻轻飘舞。
  两人闻声立即分开,不二眯笑着坐起身走来:“慈郎速度好快。”
  “……嗯……给你送来了,我就走了,还有事。”走到门外又立刻转回来,“啊,对了,你的仙人掌,该放哪?沙发上?阳台吗?还是书桌上?要不柜子里?”
  不二看着我依然笑得眼角弯弯:“给我吧。”
  “好。”转身往外走,被一把拉住衣袖,我蓦然看向不二:“还什么事吗?”
  不二湛蓝的眼睛波光闪动,回头说:“小虎,今天谢谢你了。”
  “小虎”无力地笑笑,同情地看了我一眼,“那我先离开了。”
  同情吗?看来我来得真不是时候呢……小虎……
  “那是佐伯虎次郎,我的青梅竹马。”不二平静地拿着仙人掌拉我上楼。
  “青梅竹马……嗯,青梅竹马,我知道,很好,很好,佐伯嘛……”我麻木地跟着他的脚步,说着毫无意义的话。
  走进一个的房间,很简洁的摆设井然有序,不二将仙人掌放在窗台上,那里已经有了一盆更小的,两盆仙人掌在阳光下各放异彩。
  “你的手怎么回事!”不二忽然敛去笑容,拉起我一只手,硬声问道。
  我一惊,本来已经把绷带拆掉一直小心地背在身后的手不知什么时候清晰地展现出几处暗紫的斑点。慌忙说:“无意间被网球场坏掉的铁丝网扎到了,已经处理过了,没什么大碍。”把伸到他面前给他看,只有几个很小的伤孔,而且已经开始结疤。
  不二拉我坐下,拿出绷带细细地缠上。
  我盯着手上一圈一圈增多的雪白柔软的布条,“今天……是佐伯的生日?”
  不二手一顿,抬头看我,我依旧垂着头盯着绷带,好像那些圈圈儿是烤羊肉一道道诱人的纹理。头顶传来不二低沉柔和的笑:“佐伯的生日在十月。”
  佐伯?之前不还是,小虎,吗?“不是礼物,那……”无意识地低喃,胸口忽然像被一张厚重的网紧紧缠住,令人窒息的痛苦。
  不二将绷带端部粘上,扬起泉水泠泠的蓝眸,轻轻托起我的脸和他对视,“礼物?”微微一笑,“这个吗?”浅淡如菊的气息迎面而来,唇上再次触到记忆中的柔软清洌,我蓦地睁大眼睛看着面前放大的脸:皓白的皮肤似光华内敛的美玉无瑕,秀气的眉黛墨般斜斜延开,湖水般碧蓝清泠的双眸掩去,纤长微卷的睫毛蝶翅般轻颤……
  瞬间心如擂鼓。
  过了几秒,或者几分钟,而感觉更像几亿年那样悠远,不二将我放开,轻柔地笑:“只属于慈郎的。”
  忽然被猛灌而来的空气呛到,才意识到刚才一直屏住了呼吸,咳得我泪花直冒。“那刚才……”和“小虎”,是什么意思!
  “啊,佐伯吗?”不二的声音轻灵又动听,抽出纸巾擦去我眼角的泪,“他在帮我吹眼睛,慈郎知道吧,佐伯的动态视力很好。”
  嗯,好像是的,佐伯,动态视力……吹眼睛……吹眼睛?!!!
  我一把抓住他的手,扯掉纸巾,攥在手心:“不用他吹!我动态视力不如他,听觉绝对强他好几倍!速度你见识过也更清楚!打起来铁定赢他!所以以后我来给你吹!一定比他吹的好!吹的舒服!” 我蛮不讲理地一阵乱吼,吼到后来自己也不清楚在吼些什么。
  “好。”不二笑眯眯地朗声答应。
  呃,为什么,看着他令人如沐春风的微笑,我突然有种奋不顾身义无反顾纵身一跳跳进圈套,的感觉?

  感情培养

  “慈郎,有没有时间?”部活一结束,忍足那厮在周围巡视一圈后,不怀好意地凑到我面前。
  “……你要干什么!”我脖子一缩,警惕地看着他——别以为我忘了神奈川的事!
  “不要那么紧张……”忍足赶紧做了个安抚的动作,循循善诱道:“慈郎之前送了礼物给我吧?我自然要表示感谢不是吗?表示感谢就得显出诚意对吧?所以,”他很真诚地笑:“——我就是单纯地想请慈郎吃东西而已。”
  “礼物?”我一个激灵,然后立刻意识到自己误解了,于是颇有气概地一挥手:“好说好说!不就是盆儿草嘛!不过……”立刻换上一脸的谄媚:“你要请我吃什么……”
  “烤肉……”
  “……那还等什么?快走啊!”
  “怎么了?”他见我停下来。
  “那可是迹部帮你选的,应该把他也叫上吧?”
  “迹部要开会,下次再叫他。”忍足笑得诡异。
  大马金刀地坐下,动作豪迈地开发着我幸福的胃,香嫩油滑的口感吃得我兴奋地冒泡,心安理得地享受忍足在一旁殷勤的端茶送水。经过一番热血沸腾挥汗如雨的努力奋斗,我摸摸圆鼓鼓的肚皮,打个嗝,叹了声“好饱!”心满意足地出了烤肉店,
  “我回去了~”
  “别急啊,还早呢。”忍足拉住我。
  我抬头看看天,太阳还耀眼地挂着,是还早,可是,我无比遗憾地看着忍足:“我已经吃饱了,想回去睡觉。”说完很应景地打了个哈欠。
  “那真是可惜啊,”忍足瞟着我摇头,“那么好的宝贝要被别人拿走了……”
  我顿时来了精神,双眼放光:“宝贝?什么宝贝?”
  “是这样,”忍足慢条斯理地推推眼镜,“附近一家游乐场有项特殊活动,说是凭借四张游玩票据就可以拿到贵重玉石一枚,但只限今天,而我现在只有两张……”他看一眼我即将流出的口水,继续刺激我的耳膜:“其实我要不要无所谓,也不是什么……”
  “你不要给我啊!”我终于急了,拉起他的袖子:“那游乐场在哪里?你陪我去好不好?”
  “你不是要睡觉?”
  “睡觉随时都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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