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了了嘛,该看到的始终要给别人看到,躲,无用滴!
“容妹……”屋外就是月娘火燎般急切的声音。
“床底,进去……”我只手撩起竹床的床单,其实,我也觉得,这竹塌矮了点,床底和地面的空间,就那么一点点,但我想,他缩一点,再缩一点,还是能钻进去的。
看着崔砚梨渐变的脸色,我笑了!
“容妹……”月娘脚步声都能听见了,我笑不出来。
167 太痴
“不钻!”崔砚梨态度坚决的很呐。
我囧了,这会闹什么小男儿脾气,真实的!
崔砚梨就不明白了,难道他堂堂雪王爷,还配不上她?竟沦落到钻床底的待遇。崔砚梨恨明智的知道有了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要是以后她的王妃,一个不高兴就要他钻床底,他在王府还有何威严!
教育,要从婚前抓起,不能宠着她养成这个坏习惯!
俗话说,老大呆,老幺娇,老二夹在中间没人疼就学得特刁特坏,在崔砚梨身上得到了充分的佐证。想来他不是皇帝老儿第一个儿子,也不是最后一个儿子,就养成这个刁钻难磨的性子!
什么条件能诱惑到他呢,美女?还是算了吧,别给我自己卖了,排除。银子?人家可是王爷,俸禄堆起来都能压死我,出局。权力?我给不起,关键是看他这样子,也不像热衷权术之人,我囧,才发现,我找不到他的死穴,早知道就多了解他一点了。
“这床底还有谁钻过?”正想着怎么诱惑他呢,崔砚梨问了这句风马牛不相干的话。
“也就只有你可能会答应钻了……”这是大实话啊,管唯,他要是在这里,会钻么,肯定不会,夏瑾年会么,那个环佩如意襟如月的男子,话说他钻的话,可就糟蹋了他的美感了,我舍不得。
哪料到崔砚梨听完喜滋滋的在我脸上啄一下,乖乖爬进竹塌滴下,咕噜噜睁着一双无辜的大眼望着我,宛若一方清潭,看的我半天沉溺其中。
“别看了,口水都出来了……”崔砚梨握住我的手,请放下床单帷幔。
月娘一进门就见容妹蹲在竹塌,背对着自己,“容妹……”月娘轻轻唤了一声。
“恩?……”半天终于回过神来,他,崔砚梨,真的钻了床底啊!?
那空间狭小暗黑,他,当真是钻了进去?他何必如此放低自己的姿态?他,是王爷啊。
到底这明明很有操作难度又丢面子掉威严的事情,这位年轻气盛的雪王爷是怎么做出来的?
看完他状似无意的爬进去动作之后,我竟感发生出一种无以名之的悲痛感??啊,这么好的男人,如果将来他的心不再属于我,那我该怎么办?那我该怎么办?
既不回头,何必不忘?既然无缘,何需誓言?今日种种,似水无痕。明夕何夕,君已陌路。他之所以感动我,只因他交付了真心实意,来给我——践踏!我没法好好珍惜,这点,他其实是知道的吧!
以有心换无心,以深情换无情,直道相思了无益,未妨惆怅是清狂,太痴、太傻。崔砚梨,你个傻子,。电子书。天下再找不到比你更傻乎乎的男人了。
“容妹,你身子不舒服么?”月娘见轻唤一声,她仍旧没有动静,只好再问一句,前院现在可是乱了一塌糊涂,凭她手腕也是可以处理过去的,只是,想来容妹处事方法不同常人,还是知会她一声的好。
“额……哦,没事,我擦口水呢……”
床底的崔砚梨早乐开花了,迟迟她刚才的愣神,是为了自己吧!看来刚才的举动,是大大的感动这个痞子妞一把啊。只要有效果,钻床底算什么,她要天下,他也会打下来双手奉上!
168 砸场
“口水……?”月娘不明所以,环视一周之后眼神依旧定格在容妹身上。
“这么急找我什么事,月姐姐?”心里早问候崔砚梨一百八十零一遍了,分明没口水,竟然骗我,这么想着,面上颜色肯定不好看。因为我看月娘的脸色就知道。
“容妹,月姐姐也是急了,不然也不敢擅自进你这早梅香榭来……”说着月娘还不掩好奇的又环视一周,这还是自容妹接手勾栏院之后,第一次进早梅香榭呢。
“无妨……”月娘的好奇我是看在眼里,笑在心里,想看就看呗,还说的跟我不给看似的。(众人:明明是霸者,命令不准擅自进入早梅香榭的。)
“说说什么事,月姐姐,怎么这样子急?”姐姐我冷神完毕,正经了问了句老板该问的话,外加站起来走到落地窗前,遥望碧竹生波,引开她的视线,以免月娘从竹塌看出什么端倪。
“有个公子,看中韵灵。”月娘一说我便明白过来缘由了。想必是那群色狼,色心又起了!
也难怪了,这勾栏院原本赚的不就是男人的色心钱,这会我想转型尘清倌,肯定很多人不乐意的,就连一些姑娘都怕客源不好,跳槽了不是。
“走,前院看看去。”这个问,根本存在和,有勾栏院一天,就会出现一天,要带个好头,处理给月娘看看,以后碰到这事该怎么个办法。其二嘛,我想尽快带月娘离开啦,床底还蹲在个人肉不定时炸弹呢,说不准他小爷一个不高兴,露出个胳膊,出个声什么的,那我的一世英名就毁了!
月娘不愧是红尘中打滚的人,这我说了很多遍了吧,但我还是啰嗦的再说一下,她真的很上道,听我要去前院,立马起身也就引路了。
从后院到前院路上,月娘也大概交代了事情,大概是这样的,男人们今晚H到几点了,又只能看,不能吃,当然要拿一个先开刀了,这不韵灵呢,是三组组长,长袖善舞,又生的艳丽无双,就被男人盯上了。
“韵灵妹妹莫怕,容大不会推了你出去的。”还未进厅堂,便听的有人温声细语的劝慰。
“阮竹说的是!”进了厅堂一看,乖乖,这几十口子一听我发话,刷刷刷的眼神都向我袭来。情况紧急了,姐姐我还是带面纱了,看不清我的容貌,单单见了我人,也让她们雀跃了半天。
眼见众人很自觉地让道,我也无比自觉的施施然从厅堂迈步主座,故意放慢了脚步,月娘在我身后跟着。
这会,有多少人心里没有动摇呢,清倌,每个楼里都有的角色,却没有哪家独大!毕竟赚的就是男人的色心钱。
殊不知,自我进门那刻起,已经安抚不少人心了,但凡青楼女子都是有几分眼色的,除了恃宠而骄的以外,这个容大,望之能震人心魄,望之让人心暖,媚而不妖。
“容大,所认之事之人,绝不轻易更改。尽管放心就是了。”月娘发话了,她是这勾栏院算是老一辈的了,她的话,还是有几分分量的。
“韵灵,切莫担心,勾栏院今晚若是保不住你,明个我就关了它!”就算月娘发话,我这个当家的还是要拿出出对清倌一事的态度的。
人心真的是个很奇特的东西,我想青楼女子无怪乎没有一点着落感,兴许是给骗习惯了,她们内心其实很脆弱,我向来是疼惜女儿家的,有一份力气就为她们尽一份力,免得她们多受一份苦!
看来我这人还是相当有人缘的,刚才那些极度浮躁不安的姑娘们,得到我的话之后也都自动散去,只留下月娘还有当事人韵灵。
“阮竹,你也留下。”方才我听到她的温声劝慰,假若不是间谍,那么我就会重用你哟,闲来接我的招吧。
“是,容大。”阮竹也是脆生生的回了步子,站在韵灵身边。
“韵灵,给我说说情况。”勾栏院给我一改,虽然不做红牌了,但清倌依旧有自己的独立待客厅,想来韵灵是三组组长,肯定是给摘牌领了客人进了待客厅了,那么就要好好研究下事情原委了。
……
半响过去,我兀自出神!今晚的事,怎么这么多?从管唯到闻人,到沈墨辰,再到崔砚梨,都很闲是吧。
“韵灵,你确定那人当真姓夏?”不禁轻轻抚额长叹!这群男人,一会注意力不在他们身上,就皮痒了,主动送上门来了。
“夏公子是这么说的,其实他没有对我毛手毛脚,就是一再坚持要我出堂。”
夏瑾年,你也逛青楼?猴子见了你,从此都不爬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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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9 花魁
从前有一艘船,开到哪里哪里就有了海,迷恋姐的人多了就有了人海,假若韵灵口中的坚持要她出堂的夏公子当真是夏瑾年,这不,一个晚上时间,一个二个三个的,都聚齐了!后面谁今晚再出现,都不再感到奇怪了。
可是,夏瑾年放着好好的新郎官不当,远离京城,难道皇帝老儿就不治他的玩忽职守治罪?
“月娘……”
月娘看着容妹拂额,纤白的手指,低着额头,眉宇纠结,刚要开口抚慰,又闻的屋外有人咋呼了一声,月娘心里也跟着烦躁起来,清倌一事,的确是不好办的,容妹头疼也是正常的,不由的提高了声音,不似平常温和的月娘。
“进来……”月娘望了一眼容妹,见没什么表示,就招屋外的丫鬟进来。
“月娘……”小丫头不过是个一般等级的跑堂丫头,不是哪房里的,也没见过传说中的新当家容大,直接禀告月娘,声音还有点颤颤的。
“都看到容妹定下的规矩了罢,都是豆蔻级的丫头了,就多关注大厅,但不要进来打扰容大和姑姑议事人,这样乍呼呼的,可有点样子了。”
月娘的训话内容,压根没怎么听到,还在想怎么对付隔壁二楼厢房那个姓夏的家伙!真头疼!
管唯哪里,由他自己折腾吧,等两人冷静下来再看如何处理,那个沈墨辰跟闻人貌似有点内部关系,这个也可以推后一点,后院早梅香榭,崔砚梨还杵在那等着我回话跟他进京,夏瑾年,你不舒舒服服呆在太傅府享福,乱窜什么。
“容妹……”月娘出声唤了句。
……烦着呢!
“容妹……”稍提高音量。
……真吵!
“那位夏公子……”月娘还未说完,就见某人有了反应。
“姓夏的又玩什么招?”这会又冒出个姓夏的,不论他是不是夏瑾年,但是这姓,已经让我‘闻风丧胆’了!
今晚的一桩接着一桩来,以至于后来好长一段时间,我不能听到‘夏’‘崔’‘管’‘沈’之类的姓氏,一听,就觉得没好事,连带那个用这个姓的人,都觉得不是好人,明明人家不是夏瑾年,不是崔砚梨,更不是管唯,但我,只要听到此类姓氏,皆退避三舍,敬而远之。
“夏公子退订了韵灵的花牌,点了赛雪。”月娘在听完小丫头的禀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