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只有旁观,只能在莱西意识不清醒时才能插空出来的自己什么也做不了,帮不上忙也说不上话,自己只是个寄身在宝石里的孤魂,无用的很。。。
只是,那从指缝漏出的泪不知是为了谁。。。
作者有话要说:09。09。05 22:59补完
万岁终于弄出来了
由于学校加课 下周停更
落败
躺在地铺上的莱西无意识的舔舔嘴唇后,翻了个身。。。
正在照顾纲手的静音看到莱西的动作笑了下,因为这表示莱西虽然陷入不明原因的昏眠,但她的身体还都良好。静音将手中的毛巾拧得半干放上纲手的额头,然后起身来到莱西身边,准备给再次为她将被子盖好。
可就在静音准备蹲下身时,莱西突然睁开眼睛并迅速的弹了起来。
莱西坐在地铺上,看向静音。
“你总算醒了,我去叫卡尔。”静音不是没看出莱西的不安,但她在莱西开口之前先出声,把话说完后不等莱西出声便起身出了帐篷。
这时莱西才开始打量周围,这和她平时醒来时不一样,不是医院的任何一个房间,而是一个帐篷。空气中某些药物的味道表明这座帐篷是一个临时的救治场所,但屋子里一些物品的摆放又让人觉得帐篷里的住户打算常住下去。
莱西看到躺在旁边铺上的纲手后,懊恼的抓抓头发。
“我只是睡了一觉。。。”。
“你这一觉睡的太久了。”浮水进来时正好听到莱西的自语。
“请帮她检查。”这是对跟在她身后的那名脸色很臭的医疗忍者说的,只是语气很硬。
医疗忍者在莱西身上随便的摸摸按按后,丢出句。“。。。都很正常。”
“既然你检查完了,那么请回吧。”浮水叉着胳臂,下了逐客令。
医疗忍者看着浮水嘴角上翘,当她和浮水擦身而过时,那上扬鼻子传出一声轻哼。
就在医疗忍者要出去时,她停住,像是想起了什么,转过身,冲着正准备站起来的浮水。
“既然你醒了,停尸房那就赶紧去一下,人家来催好几次了。”
说完,她出去了,只留下面色都不好的两人。
“她。。。。。。是在。。。跟我说?”莱西看着门的方向,语气中带着不安。“。。。”浮水眼神游离,不知该说什么。她知道有些事应该让莱西知道,可是她觉得莱西刚醒过来不应该让她受到刺激。
诡异的沉默。。。真是糟糕的情况,但这还不是最糟的。
“是。。。。。。”莱西欲言又止,咬住下唇的同时紧闭双眼,双眉的眉首也皱做一团。
浮水只感觉的从她扶着莱西的手臂传来一阵阵轻颤,她知道莱西已经猜到了,克是她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
就在浮水还在纠结于要不要抱住莱西安慰她的时候,莱西猛然睁开眼睛,正视着浮水,或者说是逼着自己与浮水四目相对。
“是他么?”
一下子和莱西对视的浮水愣住了,她没想到莱西会问的这么直接,也没想到莱西会这么快调整好自己,她以为莱西会需要更长一段时间来接受事实,而不是象现在这样眼中有着水光的同时在脸上挂上笑容。
浮水看着莱西那强装的笑,别开脸。而她的这个动作,已是对莱西的回答。
莱西只觉得脑子嗡的一下,一片空白,所有的感官器官在这一刻都停止了工作。。。
什么都没了。。。。。。
浮水抱着失神的莱西,不知该说什么。因为死亡对忍者来说太寻常了,虽然不会象纪念碑上只是一个名字,但是对浮水这种与死亡有过擦肩经历的的人来说,他们已经习惯了,或者说已经麻木了。不是不伤心,只是看淡了。所以浮水对莱西手足无措,她不知道该怎么做,做什么。
就在浮水还在纠结的时候,莱西从她的怀里退开。
“我去看看他。”说完,莱西便往外走。不给浮水说话的机会,也不看浮水,或许她已经看不到了。
莱西就闷头走着,浮水在她身后跟着,看着她眼前那个本该熟悉的背影。
前方那个不管何时都直挺的背脊弯了,原本漂亮的腰线看不到了,以往无声的健步也变的拖拉了。
浮水看不得莱西这个样子,快步上前想要抓住莱西。可是她的手在碰到莱西肩膀时停住了。
她看着仍在往前走的莱西,握紧了拳头。
莱西的魂被那个人一起带走了。。。
浮水握拳的手和头一并垂下,稀落的人群中无人看到浮水脸上那抹落寞的神情。
作者有话要说:之前考试 所以没怎么码
上面的这个虽然码出来 但是一直不愿意发上来
因为我总觉得应该和后面的一起发出来才好
看吧 我今天要是能够码出来 那就明天更
要是码不出。。。
只能先双手扣地了。。。
救赎
当浮水回到暂住地,还未掀帘子就听到静音的高音从内传出。
浮水赶紧闪了进去,只见刚醒来没多久的莱西又躺在地铺之上,浮水顾不得屋内的陌生人就窜到莱西身边慌张的检查。虽然不专业,但起码最基本的还是做到了。
浮水给莱西将被子盖好,然后抬头盯着屋内清醒的第三人语气压抑。
“你干的?”
“就是老婆子做的。”坐在柜子上那个罩住单眼的年轻女子仰头抽着手中的旱烟。
“把术解开!”浮水眯起了眼睛,同时将惯用的双刀反握手中。
“真是火急的性子~”女子将口中的烟向冲向自己的浮水吐去。这一口烟实是奇怪,明明只是一口灰烟,可当这薄烟碰到浮水那一刻,便瞬间膨发并将浮水笼在其中。
“这秋干气躁的,火气太大可不好。。。”女子眯起露在外面的左眼,手持烟管,继续吞云吐雾。
“还请前辈将术解开。”从浮水进来后便一直没有开口的静音再次开口,恢复了平时的音线,
不复之前的高音,很是恭敬。
“之后自会解开,毕竟我并无恶意,用的术对她们也没有伤害。”女子托着腮,看着静音。
“怎么可能没有伤害!”本来低着头的静音猛的抬头,满面怒意。但她以更快的速度将头低下,比之前更低。随着她双手的紧握,另句话从她牙缝中挤出。“莱西她。。。她还怀着孩子。。。”“孩子?”女子叼着烟管明显一愣后,露恍然的表情。“那个最好还。。。”
话未说完,女子便捂住胸口向前倾倒。
跌下柜子的女子还未站稳便冲了出去,连平时从不离身的烟管脱手落下都未注意。
当女子停下时,已是木叶外的森林中。
她从怀中取出一物,狠狠的甩在地上。然后双臂扶在胸前,眯着眼睛看着插在土中的装饰刀。
“可以出来了吧。”但马上,惊讶替代了悠然爬上了她的面容。
“是你!”只是两字,除了惊讶外还带着欣喜。
如果此刻有旁人在其,定会觉得是见鬼了,要不就是这个女人脑子有病,不然怎么一个人对着一片虚无表情丰富。而事实确是,她…见了鬼了。
已从自己栖身的宝石中显形的猿飞月飘到女子身前,抬起左手摸上女子的眼罩。
“这是怎么?”猿飞月皱着眉,拇指摩挲着布面。
女子右手摸上自己的眼罩,两者的指尖重合在一起。却没有相触,只因两者已是殊途,不应再有任何纠葛。
“如果不是他…”笑容爬上女子的嘴角,但并不甜美,而她的眼神也穿过猿飞月,陷入了回忆。
猿飞月体恤的没有打扰女子,只是端详着女子的容貌。
“…阿满”猿飞月不自知的叫出女子的名字,犹如解开魔咒的密语一般,使得女子从记忆的旋涡中醒来。
“不要叫我那个名字,你知道那个人已经不在了。”女子的笑容随着语气变得有些自嘲。同时她将眼罩摘下,露出血红的右眼。
猿飞月看着已经有些浑浊的红眼,俯身亲吻上去。
女子平静的接受这带着安抚意味的一吻,然后不紧不慢的像是自语。
“托他的福。。。”
“所以才能看到我。”猿飞月接口说出女子之后要说的话,并抬头仰望。她有些犹豫,但还是接着问了出来。
“。。。后悔了么?”
“不,我不悔!”女子迅速的开口否决,“只是。。。。。。只是倦了。”随着女人想到可以表达自己状况的词语,她紧绷的肩背也松弛了下来。
“我做了可木,我换上他的眼睛,他都不曾在我面前出现。”女人低下头捂着自己的右眼,又像是捂着头部,“他恨着我吧,恨我将他的躯体留下,使得他不能安眠。恨我挖掉了他的眼睛,让他残缺不全。所以他从不来见我。三十七年零八个月”女人猛然抬起头,目光狰狞。“不是为了见他,我何必做这个可木,不是为了见他我何必要了这只眼睛。为什么从不来见我。。。”当目光随语气戴上阴霾,女人缓缓的为自己做下了结论。“是惩罚呀。”
猿飞月没有言语,只是给了女人一个空乏的拥抱,也许在她看来这是女子现在最需要的,至少她所认识的那个人并不脆弱,只是太久的否定让她失去了正常判断的理性。
被树叶割碎的阳光穿过猿飞月撒在女人身上,看起来很光明。
可惜没有谁能救赎谁,唯有自己。。。
作者有话要说:望天
没有动力
该死的考试
赌
拒绝了静音要为我再次检查的提议,因为我感觉自己现在的身体状态是我少有的良好状态,而我的心情也因为之前一场安稳的睡眠而得以改善。我明白梦中的安定与施在我身上的术的关系一定密不可分,回忆之前梦中的感觉,心里想到得是,那个施术者也是个温柔的人呢。
“好难看。”因为突然在身边响起的声音,转头看向出声的浮水,只见她叉着腰木着脸走过来。然后不等我反应过来便伸手捏住我两侧的脸颊。
就在我以为她要向两侧拉伸而抬手想要打她的时候,她倒自动的松开了。同时别开脸,不看我。却又抓着我的肩膀。
“卡卡西。。。”只看到浮水双唇不住开合,可除了卡卡西那三个字我却听不到其他,双手攥紧,但还是逼着自己看着浮水。直到她转过头来,紧抓着我肩膀很激动的说着什么,盯着她的嘴,直到她脸上的色彩与轮廓变得混乱并扭曲,然后随着眩晕感,我瘫软的昏了过去。
“你家姑娘看起来可不大好。”坐在树上的可木冲着身边的空气感叹着。
“她总要面对的,”猿飞月将看向莱西所在的目光撤回,转到身旁的可木时,年轻相貌的女人正抱怨着纸烟的不够劲并将掐掉烟嘴的烟卷点燃,然后咬在齿间努力的嘬食。
“你就不能戒掉这该死的玩意?”猿飞月看到烟雾中女人那病态的模样,厌恶的皱起眉头。
沉浸在灰烟之乐中的可木不以为然的吞吐着,
“老婆子就。。。。”
不等她说出后面的话,就被猿飞月勺了一脑瓜子。
对猿飞月没有丝毫戒备的可木瞬时栽下树枝,但她不慌忙的调动查克拉将自己的双脚粘在树上,虽然大头朝下却仍不忘捞住掉落的烟卷。
“已经可以实体化了?”可木看着飘到自己身旁的猿飞月。
“还不稳定,”猿飞月看着自己的双手语气无奈的叹口气。
“不过。。。”猿飞月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