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奈偏头看了他一眼,然后点头:“恩。已经好几天了。”虽然不能说已经很了解角都,不过他的脾性倒可以摸出三四分出来,“那个家伙太闷了!三棍子打不出一句话……每次开口都是闭嘴闭嘴。”她委屈地控诉道,“要知道这么无聊的路上如果不说说话,真的会闷死啊!那根大木头!真是!”
“你……不害怕角都?那家伙脾气很爆哦!恩!”迪达拉小心地问。
由奈看了他一眼,然后耸肩摊手:“脾气是不小,不过最多就是吼着我要杀了你!但每次都不动手。我说那家伙真是别扭的家伙!哈哈哈~~~~~~~我才不怕他!”
“……”
“……”
蝎默默转头,心里暗想原来角都喜欢这种类型的丫头啊……
迪达拉则仿佛灵魂出窍一样,接着露出幸灾乐祸的表情,听说每个人都会遇到自己的克星,这丫头算不算角都的克星?似乎好玩的事要发生了啊。
由奈起身坐在了靠门的位置,望着外面心里有些失落,说起来这么大的雨,去哪里赚钱?突然她想起了北曾经带着她去过换钱所……难道是杀人换钱?说实在话,对于来自法治社会的自己真的有些接受不能,但是这里并不是自己的世界,虽然会排斥杀人这种罪恶的行为,但是这个世界并不会因为自己的到来而发生什么改变,所以要适应的应该是自己吧。默默祈祷着角都能平安回来的由奈心里越来越闷。
安静的环境让由奈又开始胡思乱想起来,她想北北,不知道现在她在哪里,不过有点小小的不满。自己其实算是外貌协会的成员,她有些郁闷北北为什么让这个角都跟着自己呢?说实话,飞段可比他帅的多,轻轻嘟起嘴巴,那个飞段可比这个家伙有趣的多啊……
不过听北北说角都比飞段厉害得多……由奈望天,记得那次土匪窝里的时候,看过角都的战斗,不过离得远,看不太清楚,只看到角都的四周都是黑色的线管……好奇怪的武器……皮鞭不像皮鞭,铁棍不像铁棍的……
“一间客房。”蝎和迪达拉也留宿了,因为外面的雨实在太大,他们实在不想在雨天里行走。
北回头看了眼向她走来的迪达拉,轻笑:“你们也打算在这里过夜了?”
“啊。这雨太大了!而且蝎旦那他讨厌占的一身水呢。恩。”迪达拉开朗地笑着,他的笑容似乎总是这么灿烂。
时间慢慢地过着,由奈从上午一直等到了下午,这雨时大时小却总是不停,由奈在客店里无所事事百无聊赖,一会窝在床上,实在是没有倦意,又跑到店门口望着外面发呆,实在是无聊透了又跑到那两个人的房间里凑热闹。她已经没有对他们一点害怕的感觉,甚至在得知他们和角都认识的情况下就更不害怕了。
“无聊啊~~~~~无聊啊~~~~~~~~~~~借个泥巴玩玩吧~~~~~~~”进门就看到两人各自捣鼓着自己的东西,由奈还是跑到了迪达拉的身边。
迪达拉脸色有些怪异,抬头看着她认真地说:“女人!你够了!什么叫泥巴?这是我的艺术品!!它是爆炸粘土!居然敢叫它泥巴?你不想活了吗?恩?”
由奈看了他一眼,开口:“不愧是一伙的!连威胁的理由都一样……好吧,不叫它泥巴了!话说……它会爆炸?”
“当然!爆炸乃为艺术啊!!!!”说道自己的艺术,那湛蓝的眸子里立刻透出一股狂热,接着BARABARA地说个不停。
由奈歪着脑袋拎起一团成型的白色小鸟:“爆炸?好奇特啊……是烟火吗?会发出五颜六色的光芒吗?我最喜欢烟火了!不过,来到这里从来就没见过烟火……不过也只有特定时间才会放吧……”
“烟……烟火?”迪达拉抽了嘴角,而一边的蝎突然笑出了声,接着迪达拉恶狠狠地瞪了蝎一眼,“笑什么笑!你敢嘲笑我的艺术?”
“你那破玩意能叫什么艺术?只有永恒才能被称之为艺术!”蝎冷冷地回答。
“瞬间的美好才是艺术的真谛!!蝎旦那虽然我敬你是前辈,但在这一点上我绝对不会妥协!恩!”迪达拉坚定地说。
“小孩子懂什么艺术?你那东西简直就是小孩子办娃娃家!哼!”蝎毫不客气地打击过去。
“混蛋!!!你那破布偶戏才是办娃娃家呢!!”
说着说着两人居然无视掉了一边的由奈自顾自地吵了起来,由奈囧了一下,“喂,这个鸟借我玩会啊~”说着不等迪达拉他们有什么反应,抱着白色小鸟就走出了房间,虽然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不过她可是真喜欢这只小鸟,优美的线条还有漂亮的两对翅膀仿佛随时就会扇动一样,这可以说是一件不可多得地工艺品呢……
抱着小鸟重新窝在床上的由奈根本就不知道她现在正抱着个不定时炸弹,只是呆呆地看着窗外越来越暗的天空,心里越来越焦急起来。一天了,角都还没有回来……不会出事吧……
胡思乱想就这样迷迷糊糊睡着了,由奈突然听到外面有吵闹声,睁开困倦的眼睛朝外一看,吓得立刻睡意全无。
外面黑乎乎的隐约见到那两个人被一群忍者围攻,那个叫蝎的男人居然甩着大尾巴将靠近的人统统扫开,而迪达拉则站在一只巨大的白色鸟上停在半空中。
什么情况?敌人来袭吗?由奈瞪大眼睛一手抱着白色粘土鸟一手扒着窗台。
“那边还有同伙!!”突然忍者们回头看着那个不知道隐藏自己的女孩。
“嘁!白痴!你们往哪里看呀!”迪达拉狂妄地笑着,手上洋洋洒洒扔下一堆粘土蜘蛛,接着一个接着一个的爆炸。
那些忍者被炸地倒地痛苦地翻滚着,而蝎则挡住了剩下的那些人的路线让他们无法到达由奈的面前,巨大的尾巴灵活地伸拉弯曲打掉了一个个飞来的手里剑,他眯着眼睛:“嘁,丫头别碍事!”
“晕!我什么都没做啊!!!我只是被你们吵醒罢了!!!”由奈委屈地回答道。
突然由奈身后的屋顶被瞬间击穿,一条带着查克拉属性地鞭子快速缠绕着她将她拉了出去,等她意识到什么时,自己已经被一名忍者劫持了。
“将秘术卷轴还来!不然我杀了这个女人!”那个忍者将一只苦无抵在了由奈的脖子上。
迪达拉的炸弹停了下来,他看着由奈,然后轻叱一声:“你还真是个笨女人!居然这么就被抓了!”
“你妹!我又不是忍者!!!”由奈欲哭无泪,“大哥,可不可以打个商量?在下是无辜的!!!我只是普通人啊……”
“哼!和晓组织在一起还说自己是普通人?谁信!再啰嗦我杀了你!”那个男人无动于衷,“听到没有?把卷轴还回来!!!”
蝎冷哼着转头就走:“要杀就杀吧!反正她的死活与我无关。”
“你……你们不是同伙吗?不管同伴死活?果然是一群危险的叛忍!”那个男人说着将女孩狠狠摔在了一边。
“哎哟……疼……”由奈没想到突然被推,一下子崴着脚跌到了一边,而原本一直被抱在怀里的白色鸟儿突然像活的一样飞向了跳起的那个忍者。
迪达拉突然冷笑,手指放在嘴边,在鸟儿接触到那个人的同时开了口:“喝!”
“轰——”一声巨响,那个男人连哼都没哼一声立刻血肉横飞。
这一声巨响的同时,一道黑色的影子遮住了由奈的视线,只来得及看到漫天飞舞的血花,她惊恐地同时被埋进了一个熟悉的怀抱,瞪大的黑色瞳孔瞬间呆滞……习惯地搂住了来人的脖子。
来人拿下斗笠戴在由奈的头上,白色的布条遮盖住了她恐惧的眼睛,来人也露出了他的面目,银色的忍者护额上赫然刻印这泷忍标记并狠狠的划了一道痕迹,他的一双绿色眼睛死死地盯着对面的两个同样是黑底红云袍子的男人。
“喂……蝎旦那……我没有在做梦吧?那个……那个男人……是角都吧?”迪达拉颤巍巍地拽了一下一边蝎的衣角。
“……”蝎没出声,只是警惕地看着。
“你们怎么会在这里?”角都冷冷地问道,他刚回来居然就看到这么热闹的场景,心里突然有些惊恐,万一这丫头死了,自己启不白做工了?
“做任务而已,因为下雨就在这里留宿了。”蝎硬声回答,看着这家伙居然会这么护着这个丫头……看样子猜测是没错了啊。
角都皱眉转头看到自己屋子里破了大洞的顶:“这是怎么回事?怎么牵扯到这个丫头的?”
迪达拉耸肩:“我们也不想的……谁让这个丫头偷了我的粘土鸟啊?被当作同伙也是活该。恩。”
听到迪达拉的话原本害怕地发抖的由奈立刻不爽:“人家哪有偷?有和你打过招呼的!!!可是是你自己和蝎吵架没听到而已。”
“你这莫名其妙的女人!!”迪达拉炸毛。
“够了!迪达拉!”
“闭嘴!女人!”
世界再次安静。角都叹了口气揉了揉太阳穴,突然感觉这丫头比飞段还要麻烦……望着通了顶的客房问:“这个赔偿怎么办?”
“是那个家伙惹的……呕……”由奈指了一下一边早就支离破碎的尸体,瞬间呕吐出来,太可怕了太可怕了!!
角都再次叹息,拎着由奈从破洞的顶上跳了下来。幸好是雨天,这里的客人很少,而店主大概早就害怕地躲了起来……算了。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吧!
第17章 17
本来由奈以为自己会一夜失眠,但是她发现只要呆在角都身边,她居然真的什么也不怕。和角都短短的处了三四天就仿佛处了很久一样,让由奈完全的安心,就像……对,就像和妹妹在一起的安心感。
自然地睡在角都身边早就没有了之前的隔阂感,她脑中疑问越来越深,也越来越茫然。
角都坐在床边数着今天刚换来的钱,恩,今天收获不错,三千六百万呢。将钱整整齐齐地放回箱子里,然后偏头就看到由奈眨巴着眼睛看着自己,微皱眉:“怎么还不睡?”
由奈苦恼地看了他一眼,伸手抓住角都的衣角:“我看到角都先生右手的中指有个‘北’字的戒指呢……有什么寓意吗?”其实她并不是才发现,以前也感觉到好奇,但北北总是不让她问多余的问题,现在实在是憋不住了。因为妹妹的名字也是“北”哦,他们会不会真有关系啊?
角都抬手看了一眼戒指,然后瞪了她一眼:“别问这么无聊的问题!睡觉!”说完不客气地将灯关上,瞬间整个屋子一片黑暗,只有顶上的空洞处露出一些星光,看样子雨天已经过去了。
“幸好雨停了,不然我们是不是得挪屋子了?去抢隔壁的地盘?”
“闭嘴!睡觉!”
在另一个地图板块上被忽略了很久的两个人正赶着夜路,黑色的外袍在夜色中很容易被忽略,北踩着杂乱的地板走进了一间居酒屋,她的身后跟着一脸菜色的银发男人,他现在很不爽很不爽很不爽。
北微微回头瞟了他一眼,然后定睛看着面前的女人,微微皱了一下眉头,自己动手的话,可能会比较费劲,可是交给飞段的话……还记得他那啰嗦的仪式可是没完没了的浪费时间呢……
飞段不再给女孩多少考虑的时间,直接上前拽过北的衣领丢到了一边:“丫头别老是挡在我前面!你以为自己是那个钱扣角都吗?我销了你的脑袋可别怨我!”之后便扛着大镰刀向对面冲了过去。
北站在原地暗淡了眼神,是啊……自己早就今非昔比了。没有了秘术,没有了其他属性的查克拉,现在的自己可以被称之为“废物”。一向傲气的自己现在也只能为了生活到处奔波……
“呵呵,一个乳臭未干的小丫头,一个鲁莽的臭男人,你们以为是我的对手吗?”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