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那天我听你节目,忽然觉得你挺适合做主持的。”
“那不是电台功率大么……”
这家伙居然还有点儿不好意思了,不行,我得再逗逗他,“这么听也挺好听的。”
“得……我当您夸我。”
他的手在我的背脊上划过来划过去,有点儿挑逗的意思。我得承认,除了跟我前妻,我没跟别的女人怎么样过。当然,我不是说把肖雨当姑娘了――就他那体型,姑娘一般不具备。只是,他比起女人更会取悦男人,挺难以相信的。
“……那广播剧……挺酸的……”不知道为什么,我就想挤兑挤兑他,那广播剧我听了很多遍,真的喜欢,可偏就不想让他有得意的机会。
“去你妈的。”他掐了我一下,我抓住了他的手,死死地按住,开始享用我的美食。他的身子线条感很好,最近似乎又瘦了一些,皮肤还是那么光滑。
“舒服么?”我听着他微微的喘息声,咬着他的耳垂。
他给我的回答风马牛不相及,“对面楼顶的霓虹灯有个字儿不亮了,估计城管得罚钱。”
“……你是今儿才发现你有眼睛么?”我气得不善,牙齿狠狠地咬了他的脖颈。
这家伙终于意识到自己的心不在焉,嘟囔了一句什么,似乎是表示歉意之类的,然后手就开始不老实了。有时候我想不明白,同样是手,为什么自己碰不会觉得特别舒服,他碰却感觉兴奋?
我自然地也去取悦他,他微微欠身,舌头舔上了我的喉结,我们都喘息着,闷哼着,我的唇滑到他胸前的小颗粒的时候,他甚至乌里乌涂的出了声儿,很性感的那种。正考虑吃掉他,谁曾想到他居然一翻身把我压住了……
“你……”我一惊,却又不敢推开他,我不想再伤了他,也不想自己被压下面,正犹豫着,他渐渐滑了下去,压住我的腿,含住了那里。
“嗯……”突然的刺激使我下意识地抓住了他的肩膀,“肖雨……”
坦白讲我依然不能接受这种程度的……怎么说呢,还是很别扭,为这个我们俩冷过――他会向我提出这种要求,让我这么伺候他,可是……
他舔弄着我那里,我推他他不理。他的舌头湿湿滑滑的,很灵巧,口腔很温软,我觉得这么弄下去,我可能会射在他的嘴里,因为那感觉实在奇妙……
拿过身边的润滑剂,倒了一些在手上,直接滑到了他的股缝里。手指很容易地滑了进去,他僵了一下,身子一紧。
还是不愿意吧?我想,甚至有点儿退缩。
可稍后,他还是继续了,默许了么?
我稍微停了一下,而后耐心地松弄他的后面,既然他肯同意,我也想尽量温柔点儿……手指一根一根的增加,他猛地抬起头,呼吸有些乱了。我感觉到他紧贴着我的下面变得更硬了,舒服么?他觉得这样很舒服?
我摸了摸他的勃起,他难耐的喘息着。
“嗯……林悦……”
我觉得我大脑是瞬间短路的,我将他翻了过来,抓住他的腰,顶进了他的身体。很神奇的,这次他没杀猪一样叫出来==只是下面猛地一阵收缩,喉咙里有着轻微的呜咽。
“疼么?”我还是怕他疼――
他迟疑了一下,勾住了我的脖颈,凑上来,很主动地吻我。
嗯,我看他是没事儿,还点火儿呢。
那里很热很紧,他的手在我身上胡乱地摸着,我真是没法忍耐了,动的幅度大了起来。
我第一次听到肖雨叫床,真的,而且那种声音很刺激人。我开始觉得很满意,他这动静也就我一个人听见过。
他的勃起贴着我的身体,我的手绕了上去,前端已经很湿润了,轻轻的套弄着,他突然就抓住了我的另一只手腕,然后……就那么泄了……
高潮的瞬间,他叫了出来,后面剧烈地收缩,身子死死地粘着我,惹得我也没法再坚持,缴械投降了,彻底的。
我趴在他的胸口上,听着他的心跳,感觉着他的存在。这是我的,这种感觉让人安心。他在我身下喘息着,手搭在我的肩上,我想吻吻他,于是就吻了。
肖雨先爬去洗了澡,等我出来,他已经困得睁不开眼睛了……
“又躺被子里抽烟,你不是想放火吧?”我掀开被子进去,拿过了他的烟,“烟缸”。
他连眼睛都懒得睁开,伸手在床头柜上摸着,拿稳了,然后递给我。
“夜猫子困了?”我伸手去逗他。
“嗯……”他混沌地答。
“舒服了?”
“嗯……”
“不再为了床笫之事闹着离家出走了?”手指已经爬上了他的脖颈。
“去你……反正不是大爷的。”
“哈哈哈哈……”
“……你丫这几天哪儿学习去了?”他背对我躺得很舒服。
“用学习么?知道原理不就结了。”我觉得他这问题问得离谱,难道还有学习班教这个?
“你当逻辑换算啊?”他又开始犯贫。
我看着他,忽然想起跟这事儿有关的另一件事儿,“倒是你……”我收紧了抚摸着他脖颈的手,“你要是再跟别的男人滚一起去……”我就掐死你,这五个字儿我没说,让他心领神会吧。
即将睡去的时候,感觉到肖雨的吻轻轻地落在发际,温暖柔软的感觉一直触到心底,他轻轻地低语,“我爱你,知道不?”
那一瞬间,感动难以言喻,无语地握了他的手,十指相缠间,对方掌心传来淡淡的温暖,是我渴望的永远么?
窗外,雪,依然飘落,更显的室内一片融融的暖意,纷纷扬扬的雪花,将世界变得纯净,清透……或许过不了多久,阳光将冰雪消融,世界依然变回从前的样子,如此地周而复始间,将岁月流逝……更迭的四季,无常的世事,变换的轮回,不变的,是我握你的手,许你的地老天荒……
我一边想着,一边梦周公去了,临睡前,我发现自己恶心了自己一把。
心理活动是个好东西,不张嘴,别人挤兑不到你!
你爱我,我知道的。
一直知道。
【HAPPY END】
二OO六年十二月十九日
番外之一 炖狗
题记:这搞笑的事儿发生在某两只初H之后==
迷迷糊糊醒过来的时候感觉有光打在了我的脸上。很刺眼。
动了动身子,下半身相当……难受,反正就感觉它们现在不属于我。
摸了床头柜上的烟过来,刚点上就觉得不对,真他妈的淡。
再看看烟盒儿,果然,精灵王子的。
嘿嘿,牺牲了色相果然换取的东西也多,他昨儿没赶我回我那屋儿(^_^)
这想法一冒出来我就觉得自己实在是贱人一个==||||
我趴过来,够过烟灰缸,决定悠闲的趴会儿,并且感觉今儿直播没戏了,要是坐在凳子上一个钟头,我非得喊娘不可……
精灵王子看着永远绅士,可是在床上怎么就变脸儿了呢?
想起来昨儿丫的种种暴行,我就来气。
早知道代价如此深远,说死了我也不能借着那钢蹦儿委屈了自己==
掐了烟我几乎用爬的回了我房间取采访机,然后再爬回精灵王子的被子里,开机,录音。
我一开始趴着,然后从耳机里听着声场不对,然后我又侧着,可是拿着话筒的手被我压得生疼,最后不行实在没招儿了我只能坐起来,干他娘的,我要是再给他当0我他妈的就是贱B!
我僵硬的说话,说得特不自然。估计杨铧剪话的时候又得问候我祖宗十八代了==
动了重播的念头,可是想想,这月重播N次了,再重播台长非得杀人不可。只得咬牙录完。
刚才爬过去的时候我就闻见什么香味儿了,本来以为是精灵王子在给我煮东西,可是我趴着喊他他没搭理我,然后小桃花儿也不在,我觉得他应该是去溜狗了,指定是我自己嗅觉出了问题==可是现在我怎么都闻见糊味儿了?
关了采访机匆匆下床,我直奔厨房。
我的妈呀!
厨房的灶台上有一砂锅,此刻浓烟滚滚,但这并不是吓着我的原因==
地上,厨房的地上有一堆狗毛儿==
数量之大,密度之高,着实吓人。
而且都是棕色的毛儿,不用摸我都知道,指定属于小桃花儿。
完了地板上还有血痕,明显被人处理过,就是擦得不太干净。
“林悦!”我大喊,脑子都蒙了。一边喊我一边关火,然后拿了毛巾垫着掀开了锅盖。
一股刺鼻的糊味儿==
锅子里的东西焦黑焦黑的,看不出什么模样,但是我能肯定锅里那躯体属于某种动物……
“桃桃!”我扔开锅盖儿就往外跑。
人的身体真是神奇,几分钟之前我还觉得自己下不了床,这会儿我比兔子窜的还快==
然后几天前我跟林悦的一段对话还不合时宜的冒了出来。
“肖雨!你能不能管管你那狗让它不掉毛儿?”
“六月,脱毛儿不离奇,自然反应。”
“我告诉你肖雨,它掉毛儿我管不了它我管得了你!你赶紧给我收拾去,要是屋里再满地狗毛儿我有办法治你!”
我操!林悦,你丫不能是把桃桃给炖了吧??
我把屋子串悠了一个遍也没发现桃桃跟林悦。
万念俱灰。以前我只会写这个词儿,现在我能深切领悟它的含义了==
林悦,你丫怎么能这样儿?
他妈的不就是狗掉毛儿么?我不就今儿一天没收拾么?赖他妈的谁啊?还不是你操的我下不来床?
我眼泪都快出来了,我姐那张暴怒的脸也同时浮现。
我越想越生气,转身又进了厨房,从刀架上拎了把刀,好么,这刀柄上还有血呢。
林悦,今儿我跟你没完没了!!!
狗命人偿!
林悦进门的时候特随意,但是看见我,他惊了。
“肖雨你怎么了?”
我看见他也惊了,他怀里抱了一秃狗==
“你拿一菜刀堵门口儿干嘛?”林悦说着,抱着秃狗退了几步。而后,他可能闻见糊味儿了,把秃狗撂在地上就往厨房去。
我举着个菜刀,立在原地,呆了。
想低头看看可怜的桃桃,谁知丫一声惨叫跑了==
“肖雨!你脑子出什么问题了?我不是让你关火的么?”
林悦这一嗓子惊着我了。
然后我脑子有点儿晕,恍惚记得床头柜上有个便条==我看见但是忘了看了。
林悦出来的时候满脸怒色,桃桃窜到他脚边儿扒他的小腿。
“你以为我把你狗炖了?”林悦说着抱起了桃桃,我看着那狗,觉得它肯定特冷。
“我……”我彻底语塞。刚想缓解一下气氛,表明我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可林悦瞪了我一眼,扭头就走。
我放下那菜刀,灰溜溜的滚回了自己的屋子。
下午的时候,我敲他的门,他不理我。我也没好意思再敲,拿了外衣出去了。
我溜达到工作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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