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可以吗?(np).ph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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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可以吗?(np).php- 第1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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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句的聊着,时不时的传来笑声。
  游船到了河心突然停住了,人声也开始嘈杂起来。男人的呼喝,女人的尖叫,还有小孩的啼哭。发生什么事了。楼二护着天涯往船舱去。
  才踏入船舱,就看到几个蒙面人胁持了一个孩子。明晃晃的刀子架在孩子的脖颈上,在往里一分,就要流血了。
  楼二:“放开孩子,要什么尽管拿。”
  那个看上去象匪首的人盯着楼二看看再盯着天涯看看,对下属道:“抓他们二个。”立刻有2个匪徒用刀子架住楼二和天涯。
  匪首环视了船舱内所有人道:“走。”
  那个孩子被粗暴的推给了他哭泣的母亲,而天涯和楼二被匪徒打昏带走了。让人疑惑的是匪徒什么值钱的东西都没有拿。
  在一个破旧的房子里,天涯悠悠转醒,看了看仍昏睡的楼二,在环视他们所处的环境,得到了一个结论:他们被绑架了。天涯无聊的摆弄自己的手指。过了好久,楼二才醒来,看到天涯正趴在地上。
  楼二:“这是哪里。”
  天涯:“不知道。”
  楼二:“那些人呢。”
  天涯:“不知道。”
  楼二:“现在怎么办。”
  天涯:“不知道。”
  楼二:“内力被封了,人也没什么力气。”
  天涯:“十香软筋散。”幽幽的药理课,天涯有用心听。
  “有点见识。”那天的匪首走了进来。“你是主子?”
  天涯看了看楼二笑道:“我是。”
  “哦。”匪首显然不信。
  天涯复道:“有仆人穿狐裘的吗?”
  匪首的视线转到天涯身上的狐裘,没有再说什么,让人带天涯走。
  天涯笑道:“我跟我的仆人说几句话行吗?”言语见的贵气不容忽视。
  匪首转身出去了。天涯给了楼二二包药粉,指了指蓝色的药包,在地上写了2个字“迷香。”复指了指粉色的药包,又在地上写了2个字“焚香。”然后低声道:“小心珍重。”就转身出门了。(这些药粉都是幽幽平时给的。)
  待天涯走后,楼二大叫道:“我要出恭。”2个匪徒走了进来,把他带了出去。楼二站在风口,向2匪徒抛了迷香,很快匪徒们就倒下了。楼二将焚香扔进匪徒们点的火堆中,除了烟什么都没有。楼二跌坐在地上,无力的他看着倒在地上的匪徒们,叹气。没有力气根本走不远,待他们醒来就惨了。
  半盏茶的时间,就听到狗吠。而且越来越近,很快一只白色的狗扑了过来,绕着火堆好几圈后,大声吠叫。楼二认出来了,那是天涯那时带着的狗。接着是一群人过来了。楼二欣慰总算有人来了。

  (16)

  酷暑渐消,广褒大地迎来了一年中最期待的丰收。
  与此同时,静朝再夺百里疆土的喜讯也同时到达大殿之上,议事当中喜帝当即拍案而起,喜形于色。
  开战半年,形势终于逆转。
  可对于小小欧阳府,此消息再振奋也比不过一个人的只字片语。
  那个人身处战争前线,历经烽火磨砺沙场残酷,可每封家书字字平淡句句无恙,倒像例行公事的报告,丝毫不顾及守候人盼归的心情。
  司徒天涯每次看完就恨恨的撇到地上恨不得再踩几脚,可不肖一盏茶时间又心疼的捡起,小心翼翼的抚展摊平,仔细的收好。
  欧阳筱幽笑他女儿家心态他也懒的辩解。反正他的担心是明明白白写在脸上,不像某人每次状似无意结果晚上偷偷来瞧。
  司徒天涯说不清为何对季珂翎如此挂心,许是睁眼后第一个遇见的是他就产生了依赖心理,打一开始对他就信赖万分。
  那个人总不温不火的笑,什么都不争取不在意的飘然,他的人却实实在在的另人窝心感动——初来之时天涯心旌浮动夜不能寐,时时避不开心疼纠缠亦无可倾诉,整个人憔悴不堪。欧阳筱幽只当他受惊过度,天天药膳的大补,天涯却一日比一日消瘦。直到某日因公晚归的季珂翎偶然遇见不能安睡的天涯,七窍玲珑的他即刻明白他必为心事所恼。自此以后他日日伴在天涯左右,与他讲述静朝的波澜壮阔或民间趣闻,一直一直发掘他真心一笑,勾起他重新生活的憧憬。
  他虽从未追问过天涯过往,但透过他明净的眼神天涯总以为他了然了一切。
  如此水晶玻璃般透明的人却太容易压抑自我,连赴沙场这等大事他和欧阳还是当天听别人提及才知道,等他们赶去时大军已经起跋,欧阳带着他追出数十里才追上他的座驾。
  当时情景要多混乱有多混乱,欧阳怕惹祸故意赶超他们半里等候,然而还没接近众多先行御林军以为他们是刺客差点没将他们当场挑成肉酱。
  幸好季珂翎及时发现了他们才避免一场纷争。
  直到现在司徒天涯也无法准确描述季珂翎乍见他们时的表情,似哭非哭似笑非笑,又静默又激动,融合种种情愫翻绞,三个人面面相觑竟谁也不曾开口。
  分别前时间总嫌短暂,最终在另一官员催促下季珂翎不得不宣布起程。
  欧阳筱幽不动声色的将郁血剑掩藏在他官服底下,季珂翎诧异的笑笑,欣然接受。
  事后天涯方知郁血剑乃上古神剑,剑身不足一尺可当匕首隐藏,剑气却可因人而暴涨至丈,伤人于无形。平日里刀身驽钝,连锦缎都无法斩断,一旦沾染滴血瞬间通彻透明,耀耀晃眼,连斩数百铁器依然冷沁鉴人。
  此乃欧阳家世代宝物,从不示人。而欧阳筱幽想都未想便赠与季珂翎防身,足见他对这个朋友的重视。
  司徒天涯托腮沉思,窗外池水景色已呈衰败之色,可他愣愣瞅了一晌午也不觉萧索。思绪持续围绕着季珂翎临行前的点滴打转,思来想去,最后落上他俯在耳边的一语。
  “等我回来,我有话说。”
  季珂翎倾下身贴着天涯的耳廓低低道,随即驾马踏上征途,坦荡的不给人一丝遐想。
  天涯不解的看看欧阳筱幽,后者也是一脸无解。
  此事只得暂且搁置。
  可天涯总觉心里有一颗小芽,埋藏在深深泥土下不见天日,却不知不觉已浇溉足够,在季珂翎倾身的片刻破土而出。叶片娇嫩细小,绿油油的喜人。
  天涯抚了抚心口,修长的手指触摸不到心跳。
  我的心……还能为别人跳动吗?……
  慕容……
  一念及这个名字,心底最深处的弦猛然被扯动,天涯眼睛莫名发胀。平息的心情顷刻起了波澜,一下一下拍击心房,似咆哮着要冲破束缚闯出深深封印的幽暗空间。他咬了咬唇,竭力压抑下这份妄动。
  慕容已成他心底的顽疾,不能碰不能动,只能任他在心底慢慢腐烂,也许有风化的一天,但他不敢奢想。
  慕容……慕容……你如今可好……
  已经……忘了我了吗?
  转念间天似乎也阴了,沉沉的压下一片乌云,天涯撑着头仰望,心道,暴风雨……要来了吗?
  不多时豆大的雨滴砸下来,噼哩啪啦听的人心慌。
  欧阳筱幽去铺子还没回来,天涯打理完帐簿无所事事的闲着,爬在窗口透过雨帘欣赏迷朦的景色,雨滴顺着瓦檐续续滴滴连成线,如玉珠滚落。
  下午阴暗的心境此时才方方好转,司徒天涯第一次开始仔细回忆来到这里的种种,侧耳聆听雨声,也是一种意境。
  可不多时他就注意到定磬阁方向不时有淡淡的金光闪过,起初只是间歇性的闪耀,天涯还以为是闪电,随后光芒越闪越猛烈,持续的闪光连仆人们都无法不注意,纷纷拥簇到廊庭议论起来。
  定磬阁是欧阳家世代供奉灵位的地方,欧阳筱幽根本不许外人接近。可他现在还没回来,无知的下人中甚至有人以为是神佛降临跪拜起来。眼看事情逐渐的扩大,天涯虽然顾忌着自己的身份,但还是唤来管家遣散了聚拢围观的奴仆,独自往金光闪烁的地方走去,然而当他迈进定磬阁的刹那他也不禁震惊了。
  定磬阁平日看来只是一间宽敞的厅房,天涯曾误闯过里面,空荡荡的只有正中整齐的摆放着数十牌位,并无特殊。可今夜雨势迅猛,许震动了机关。搁置牌位的平台从中打开,形状如门,露出一片空间,金光正是从里面不断发出的。
  这是……天涯攥紧手心,这难道就是所谓的……密室?
  他突生一股怪异的感觉,仿佛一直坚信平坦的大地底下竟埋伏有捕兽器,无声无息的陷阱……他的心突突跳动起来,手心泌出细细的汗珠,那金光宛如极致的诱惑,不停的在他耳边呢喃着轻言软语,一点一点的牵动他飘摇不定的心。
  理智提醒他这是别人的秘密不应该偷窥,然而心智却不受控制的被引诱,早在他无所觉时慢慢的勾引着他一步一步缓缓接近光芒之地。
  指尖刚刚触碰到光芒的边缘,一点点的接触立刻引发更强烈的反应,金光骤然暴亮,一瞬间刺目不已,白炽的有如最猛烈的阳光曝晒。
  天涯一下子被激出眼泪,他使劲眯着眼根本不敢打开一道缝。强光一瞬间带来的刺激让他不止眼睛疼痛,连大脑也一阵一阵的刺痛,意识渐渐的被抽离。
  然而他所看不到的是金光刹那包裹住他,如裹蚕蛹,慢慢的将他带上半空。
  耳朵里尽是嗡嗡的喧嚣。心底却突然冒出一道细细的声音,“就是他……就是他……”在头腔里不断回旋,回旋。
  身体似乎成了一个壳,天涯觉得他就要爆炸了……
  就在此时,一声暴喝打破了绝对的静谧。天涯四散的意识突然撞上铁墙被反弹回来,他猛然惊醒,睁开眼睛。
  眼前哪里还有金色光芒,只有欧阳筱幽阴沉着脸阴执的蹬着他。
  “谁让你进来这里了?”
  天涯还有些迷蒙,他跌坐在地上愣了半晌才反应过来欧阳筱幽在质问他。
  他顿时心虚,眼珠向左后飘去。“对不起……我只是……”
  “你的只是毫无意义!”欧阳筱幽根本不听他解释,他淡色的瞳眸里尽是愤怒的火焰,烧的眼仁微微泛金,“以后没有我的命令不许进来!!”
  天涯被他突发的怒气骇住了,可心口堵了口气让他口不择言起来,“欧阳筱幽,你自己隐藏着奇怪的东西,被人撞见了就老羞成怒了?!难道你有什么不可告人的预谋?!”
  欧阳筱幽的怒火被这句话一下子浸凉了,他神色一凛,眸色肃然转深,幽幽的盯着天涯,天涯顿觉如被猛蛇盯上,浑身一激灵清醒过来,回想起方才的话他懊悔不已,“对不起,筱幽……我刚被吓住了才那么失态,其实我……”
  欧阳筱幽血红的薄唇诡谲的一挑,绝美的脸呈现一种凄艳的华丽,他优雅的俯身拉起天涯的衣袖,柔声道,“起来吧,我不应该对你发火。”
  “不……不是……”天涯被勉力拉起,可他一心歉疚,并未发现欧阳筱幽怪异之处,“筱幽,我真不是故意探你隐私的……我……”
  “好了别说了,”欧阳筱幽的声音越发温柔。他截断天涯的解释体贴的为他擦拭脸颊的灰尘,“我还不了解你吗?以后别贸贸然进来了,欧阳家祖辈祠堂里的玄机连我都不甚清楚。我怕你受伤。”
  司徒天涯仰着脸接受欧阳筱幽的关心,他眼角眉梢的温柔切切可见,言语少见的低柔,天涯应该感动于他难得的体贴,但隐隐总觉哪里不对劲。
  眼前这个人美则美矣,性格却奇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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