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
“问多你一个问题好了,在与人战斗时,为什么不用二式与终式?显摆自己微薄的力量吗?可笑的做法。”
他回过头来,交缠在腹部的手也舒展开来,
“不用想了,并不是不想用,而是不能用吧。”
“你对吾的了解也仅在如此而已,要不今天也不会问吾之类可笑的问题。”
妖斩的双手上凝化出两把刀,左手随手把刀抛在我的手上。
“先让吾重新见识你的本质吧 ,如果你不能令吾满意,吾将砍杀你。”
要与妖斩交手吗??拔出手中的刃,对这眼前赤红的身影,妖斩的强……去到了哪个地步?
心中权衡着妖斩的动作上的弱点,可一转眼之间妖斩就出现在我的面前,腹上血花飞溅……
太快了……
“愚昧,面对敌人仍做出不必要的思考吗?妖斩的剑向我砍来。
很快……但还可以搁住……妖斩的左手动作似乎出现了个小漏洞,左手向着他的手腕打去。
意外的消失了????随即左手传来一阵炽烈的疼痛感……
看着血花四溅的手腕……可恶……左手掌被他砍了下来……
痛……
“卯之花队长!”看着倒在地上的赤鞠的腹部和左掌突然被撕裂,修兵着急的大喊道。
“请安心吧,我会负责为赤鞠队长治疗的。”卯之花队长手上闪现着白光,暂时的止住了血。
可恶,要不是队长的灵压波动突然变的那么奇怪,自己冒昧跑进来的话,或许赤鞠队长就会因为失血过多死亡了。
加油啊,队长……虽然不知道你在与谁战斗……请你活下来吧。
…
“怎么了?赤鞠。”妖斩刺穿了我的左腿,“为了无谓的疼痛感而使自己的战力降低了吗?”
可恶!可恶!可恶!可恶!明明看见了妖斩左边露出来的空隙,却被他刺穿了左腿……
“还有空闲的时间来思考的话,不如先杀掉你的对手吧?赤鞠。”妖斩的左拳将我狠狠打翻在地,接着抓着我的衣领将我提了起来。
为什么?为什么……妖斩的速度,力量,反应皆在我之上……为什么会那么强……
“为什么?没为什么。吾只是想杀了你,然后在这个想法之下行动罢了。”
只是想杀了我吗?
“太让吾失望了,赤鞠。”妖斩的刃对准了我的胸口,“再见了,赤鞠。”
妖斩手中的剑刺穿了我的胸部,传来了巨大的疼痛感。
只是想杀了我吗?只是想杀了我吗??只是想杀了我吗???
眼睛忽然变的猩红,狞笑着右手的剑往妖斩的心窝送去,却意外的发现刃抵在他的胸口之上,逐渐消散开来。
“找回来了吗?本质!舍弃无谓的思考!舍弃无谓的疼痛!舍弃无谓的顾虑!舍弃无谓的防御!攻击而再攻击,砍杀对手。”妖斩赤红的眼睛看着我的,“这就是你的本质,赤鞠。”
“记住这种被印刻在事物最原始根本上,磨到透彻的杀戮反应吧。”
“合格了。”将我随手丢在地上,妖斩凝化出一把小刀割开了自己的食指,鲜血滴在了我的身上
身上的伤正急速的回复着,连断掉的左手也连接了上去,眼睛却随着失血过多而感到朦胧。
“吾将告诉你想知的一切,”朦胧中,妖斩转身走回了树下,又仿佛以前般的静静坐着,看着眼前的大树……
“不要让吾失望,赤鞠。”
恶劣的一天
吾为妖斩,为无知的愚昧们所惧怕吾之力量所起之名。
吾追求力量,吾选择持有吾之人多为狂虐嗜杀之辈,而吾则于战斗之中夺取。
所持吾之辈,心境多为萧条荒凉之人,如同你一般,赤鞠。
吾讨厌这如同一般苍白的阳光,因为它代表了内心的迷茫,当愤怒将刮起风沙,当悲伤则乌云密布,因伤痛而更加荒凉。
吾喜欢于你心中之树下。而你却愚昧的将自己本能忘却,甚至为它感觉迷茫。
记住它!赤鞠!那赤裸裸的杀戮本能,与你自身的本质。
型如虚构,质为吾之本质。如一杯清水,你可以将其倒掉而倒入一杯美酒。
你对吾之夺取能力理解之浅,每次战斗消耗太多而补充太少,身体则自动以饿来提醒你弥补灵力。
记住!蚁蝼,动物,人,死神,虚或是破面,空气之中,大地之中,甚至在流水之中潜藏之灵力,吾皆能夺取并转移为你的力量。
终式之时呼喊吾之本名!
赤鞠,别让吾再次失望。吾已厌倦飘泊,让吾与你一同响彻于这个世界。
睁开眼,手指试探性的伸动着。可为什么会身处在四番队里?看着四周苍白的病房,疑惑的伸出左臂,看着臂上包扎厚实的绷带。
在里面受伤同样的身体也会受到伤害吗??
“醒了?你已经睡了一个月了。”是白哉??他为什么会在这里?他看着我的眼睛,忽然发现了什么似的,眼睫惊异的睁大了少许?
惊异?惊异??一个面瘫脸上会表露出惊异的表情?我看错了吧??刚他说了什么?我已经睡了一个月了?
“你的眼睛?”不确定的语调。
“赤红吗?我知道。”现在眼里所看之物如同在红色玻璃下一般。“这才是我的‘本色’”
“话说回来啊,白哉。”看着他转身离去的背影“你为什么会在这?”
“你曾说过,”白哉的语句清晰的,坚定的传进我的耳内“是同伴,就要守护。”
……我出现了幻听是吧??怎么一醒来就面对个……那么诡异的情景??
起身准备穿上放置在床尾的死霸装,却意外的发现床头上的花瓶中放置着几根樱花树枝。
只有朽木家,才有樱花树那样珍贵的东西。
今天的冰山果然很奇怪。
“赤鞠队长,已经痊愈了吗?”卯之花队长温柔的笑道“下次还请多注意自己的身体,很多人为你担心呢。”
“感谢卯之花队长对我的照顾了。”刚想转头离开,却意外的发现一只地狱蝶飞至卯之花队长的面前。
“在空座北部出现认定为十刃层级的破面!数量为四!已经与日番谷先遣部队进入交战状态了!”
脚下瞬步前往至十三番前的穿界门。
崩玉的觉醒不是得等到冬季吗?蓝染究竟想干什么?
“赤鞠队长!”露琪亞的声音?她怎么也在尸魂界里?“赤鞠队长,身上的伤已经好了吗?你的眼睛?”
“恩,没事了。”摸着露琪亞的头“现在骨子里都叫嚣着要发泄一通。”
穿过穿界门到达现世,露琪亞往着一护的灵压方向而去,而我向着小冬狮郎的方向顺步而去。
赶到现场,却看见乱菊,光头,孔雀男被一只破面抓住了,而蒲原喜助正在与一个大块头战斗着。
“哦呵~又来一个大姐姐呢,”那只乱恶心吧唧的破面看着我“姐姐眼睛颜色很漂亮呢~让人想把它挖下来啊~”
“我说……你这小子是只章鱼吗?”看着他八只触手在背后纠缠着“知道什么叫章鱼不?现世那种八只脚的软体生物。”
“大姐姐啊,你打坏了我的兴致了呢~”那只乱恶心吧唧的章鱼在那喋喋不休的放话着“我要马上把你刺死!”
两只触手类的东西向我袭来,上面还冒出了尖刺。
“死吧~”乱恶心吧唧的章鱼说道,“怎么??怎么了?”意外的发现他类似触手类的爪子从中间裂开,而捆着乱菊一行人的触手也被瞬间切开。
出现在他的身后,我轻轻的用刀抵住了他的胸口,“你这只恶心的章鱼,让我连吃掉你的欲望也没了。”
“怎么……怎么可能??”他惊疑的看着穿胸而过的刃,“我竟然输在了一个连卍解都没使出的人的手上……”
“不可能!鲁毕那家伙就那么的输了?”另外一只大块头惊讶的说道。“可恶,都怪那家伙太轻敌了。这样下去的话。”“会让蓝染大人生气的哦~”蒲原在那用着种奇怪的语调说着。
“这家伙实在是弱的让人失望啊,这就是你们十刃的实力?那晚上碰到的那个破面起码比他强多了。”挥掉挂在刃上的尸体,“哟~小冬狮郎,你回来了?”
“原来你就是砍掉葛力姆乔左手的死神?”蒲原老狐狸也干脆的停下手来,放任着他与我对话。
“那家伙好象是叫葛力姆乔吧?”轻轻抿走刃上的血迹,赤红的灵压暴涨出来。
“那么你呢,准备被我砍掉的破面。你叫什么名字呢?”舌尖舔拭着嘴唇,“你看起来很好吃啊……”
“你这家伙不要小看我!我是第十十刃牙密!”大块头愤怒的向我冲了过来。
举刀准备挥砍,却意外的发现满身伤的葛力姆乔出现在他的面前,右手抓住了牙密的脖子:“碍事的家伙,那个女人可是我的猎物啊!”
“喂,女人。上次打的不过瘾啊,”葛力姆乔似乎心情很好的笑着,眼睛直视着我“这次可没人阻拦了,哈!”
看着他身上的伤势,刚和一护战斗的人是他?一护能控制住虚化了?
“你在愣神什么?啊?”葛力姆乔猛的向我冲了过来,却被突然出现的破面拉住了他的肩部,葛力姆乔回头一看,轰道“乌而奇奥拉……可恶,放开我!”
面上带着两道泪痕的破面看了我一下,转眼看回葛力姆乔,微微的张开嘴,声音不大却清晰的传入每个人的耳朵里。
“任务完成了,要回去了。”
天空被撕开了几道口子,白色的光芒笼罩在他们的身上。
是反膜……
“赤鞠!”一护的声音传来,“乱菊小姐,冬狮郎!”
那名为乌而奇奥拉的破面墨绿的眼珠冷漠的注视着一护的身上,轻轻开口说道,“还有灵压啊……看起来 新的力量到手了啊。”
“不过……也就是这种程度。”
他看着众人,声音冷漠“结束了,已经不是你们可以左右的事情了。”回过头去,苍白的面具头盔背对着我们“太阳已经,注定要被我们击沉。”
已经不是我们可以左右的事情了吗?为什么我会如此的在意那‘已经’2字,自信本方的实力将完全的压制的胜利?或许他已经做出某个行动,而且已经成功。那个行动将会决定胜负吗?
“喂,赤鞠,”一护很不爽的表情看着我“听见了吗你。”
“啊?什么?”疑惑的看着一护,却被他猛的一个暴栗打在头上。
“上次的事,虽然我已经明白了。”他脸上暴出了大大的井字“但让我很不爽啊!你那突然的攻击。”
无奈的摸着头,苦笑的看着眼前一脸小孩子脾气的一护。
“对不起,一护”正式的向他鞠躬“那件事情我很抱歉。”
“啊,我知道了啦,”一护摸着自己的额头“我会变的更强的。绝对的。”
“死酒鬼,你还真强啊。”光头兴奋的看着我“事情结束后,我们来打一架吧?啊?”
“不行不行~一角的话,绝对会被赤鞠杀掉的”孔雀男恶心的摸着睫毛“秒杀哦~”
“可恶,弓亲,你说什么?”那两个吵闹的家伙……
“赤鞠,”乱菊走了过来“你的眼睛?”
一旁的小冬狮郎虽然什么也没说,但眼睛疑惑的看着我。
“这不是很好吗?”看着疑惑的众人,我抚着我的眼角,轻轻的说道“现在我的世界,全在一片美丽的赤红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