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手……请你们行行好……」
无论弁天怎么哀求,有尖锐切口的金环仍紧接在针後,也穿过了弁天的乳头。
弁天再也撑不下去了,他痛得嘤嘤啜泣,不断摇头。
穿过金环之後,沙门再用指头的力量,将金环从两边一挤,让金环结合成为一个完整的圆圈。
「呀……」
弁天自紧迸的牙关间,漏出痛苦的呻吟,沙门用力夹紧金环,更是让弁天痛得簌簌发抖。
看到金环连接成一个完整的圆,沙门才松开了手。
激烈的痛楚直窜至神经末梢,弁天只觉得眼前一阵阵发暗,无力地颓倒在铁的臂弯里。
承载在长长睫毛上的泪珠,终於忍耐不住这样的酷刑与屈辱,一颗颗决堤而下。
「乖,别哭了,真可怜,是不是很痛啊?但是这也是情非得已的呀,谁叫你要背叛我们呢?」
铁像哄孩子般抱着弁天温柔的摇晃,还噙住他的口唇,像要传渡生气似的吸吮……
「好了,接下来是我们的快乐时光了。」
铁放开指头上的金环,拍着弁天发白的脸颊,企图让弁天清醒过来,见他始终没有反应,铁只好含了一口酒,强行灌入弁天口中,经此刺激,弁天终於从那日的恶梦中清醒过来。
可是澪却不敢面对醒过来的弁天,匆匆别开视线,为沙门已空的酒杯再斟上酒。其实弁天也把脸转过去,不敢直视澪。
「喂,去拿酒来!」铁放开抱在怀里的弁天,命令他。
弁天跌跌撞撞的从铁的臂弯里站起来之後,一面整理衣衫,一面往厨房走去。
不一会儿,就把从大坛子倒入酒壶的酒,从厨房里拿出来了,走过澪身边的时候,弁天似乎有点犹豫的顿了一下。
沙门始终默默不语,任由澪为他斟酒。
八时的钟声乘着寒风从远处送进了念佛寺,铁将放在炉炕稍远处的一盒寿司推到澪的面前。
「饿了吧?不必客气,吃点寿司。」
听到了铁这句话,弁天随即从厨房里拿来碟子和筷子。
「弁天,那你呢?」
澪知道朱漆筷子的主人就是弁天,所以抬起头问他,接触到澪的视线时,弁天强作欢颜的摇摇头,表示不用在意自己。
「你就别客气了,弁天是想到接下来的游戏,就食不下咽,没有胃口了。」
铁仍然以一贯宏亮低沉的声调,招呼着站在厨房的弁天。
「来啊,少了你,酒就不香了。」
铁接着又扯着喉咙大叫:「还是你现在就想上床?」
弁天面露惊慌,铁看到这样的反应,似乎非常满意,本来盘腿坐着的他,突然身子一倾,无声无息的站了起来。
弁天吞了一口口水,全身肌肉紧绷,因为铁正一步一步的朝他走过来了。
「沙门大爷,我要先上罗!」
得到了沙门的默许之後,铁一个箭步追到已经退至厨房冲洗台前的弁天跟前,一把将弁天打横抱了起来。
「不要啊,澪在……」
弁天在铁的怀里力图抵抗,铁则露齿大笑。
「到现在还害羞什么!人家姑娘可不像你所想的,她老往我们这儿跑,就是嗅到了我们这儿的欢乐气氛了。」
铁即抱着弁天走过澪的身边,用脚踢开沙门後面的拉门。
暖暖的炉炕边,瞬间飘荡着浓浓春色。
卧室里早已铺好了被褥,罩灯将整间卧室打成一片橙黄。
「你死了这条心吧,我就是要在姑娘面前侵犯你。」说罢,即将手中的弁天抛至铺好的被褥上。
弁天翻过身去,爬着企图逃脱,哪里逃得过铁的手掌中?铁一把就从背後抓住了弁天的手腕,令他动弹不得。
「铁,不要啊!」
弁天紧张的大声呼叫,但铁充耳不闻,单只手抓住弁天的脚踝,把他拖向自己,另一只手掀开弁天的和服裙摆,露出如白玉砌成的双丘。
啊……看到弁天嫩白的双丘,澪心头一阵慌乱,她明白接下来将会发生什么倩况。
弁天难堪地在被褥上颤抖,但是铁并不因此而满足。
他把手臂绕到弁天的腹部,将弁天和腰托起,强在他的腰下塞进枕头,将弁天的臀部垫高。
为了避免弁天把身子翻转过来,铁还粗暴地将弁天的两腿向左右扳开。
「唔……」
屈辱的体姿让弁天忍不住呻吟出声,看来今天又逃不掉一场羞辱了,弁天咬紧嘴唇,秀丽的双眉微蹙。
禁闭的秘门似乎还没有开启的迹象,青色的菊蕾依然坚守门户。
「好可爱喔……」
铁一面想像着澪会以何种表情面对沙门?一面伸出舌头舔着双丘内部颤动的肉襞。
「唔……」
弁天被铁紧紧扣住的双丘一阵痉挛。
铁以手指撬开了弁天敏感的花蕾,滚热的舌头细心地舔弄着还没开放迹象的花蕊。
弁天扭动身体,想摆脱铁狂猛的进攻,铁自然不可能放过,他不断的以舌尖滋润着弁天紧闭的花蕾。
澪看到弁天紧抓着被褥边缘的手不住的发抖。
她又发现,看得如痴如狂像着魔似的只有她自己而已,沙门则无动於衷地,背对着卧室独自饮酒。
澪完全无法了解,她明明知道沙门对弁天的迷恋非比寻常,在得知弁天和宗左卫门的事情後,怒火中烧地在弁天的乳头上穿上金环惩戒,却又一昧纵容铁不断地侵犯弁天。
铁曾经说沙门需要他,所以才会答应与他共同拥有弁天。
铁又说他们曾订过契约。
这三个男人到底订了什么形式的契约?澪充满了好奇,同时也很想看看不死之身的铁,也就是昔日的破戒僧凤岩到底有何本事?
之前铁曾当着澪的面自夸「和我交合,可以得到不死之身」,当然澪并未当真,但是眼看着他和弁天纠缠交叠的身影,她又突然记起了这句话。
而面对着眼前的销魂场面,令澪也涌起了一股和沙门交合的冲动,就算会立即丧失生命,她也心甘情愿。
於是澪跪在沙门面前双手伏地,柔声哀求:
「沙门公子,这是我的请求,请你接纳我,就算只有今宵,我也……」
沙门冷冷的看了苦苦哀求的澪一眼。
「你已经变成女人了?」
「不,还没有……」
沙门小次郎抬起原本望着炉火的脸,阴沉的眼睛慢慢眯起:
「……那你就以口,试着让我勃起。」
说罢,沙门即稍微移动身子面对澪。
沙门的要求直接了当,澪已激动的喘着气,她下定了决心,跪着移到沙门面前,以颤抖的指头掀开沙门的下摆。
「喔,来真的?真不愧是宗左卫门的女儿,够胆识,看不出来还是个处女。」
在卧室的铁听到他们的对话,抬起头来发出呵呵的笑声打趣。
铁接着再次扳开弁天的秘沟,让隐匿在双丘间的花再露娇颜。
「美食当前不吃是男人的耻辱,你就好好享受送上门来的新鲜货吧!今晚,我要恣意怜爱弁天的菊蕾……」
铁将手指插入因为舔弄,不再坚闭紧锁的肉襞中。
「放松力量!这样才不会痛吧!」
铁一面说,一面将有常人两倍粗的食指更深入弁天柔软而敏感的肉襞中。
原本抖得如秋风中落叶的弁天,突然像石头般地僵住不动了。
他闭上眼睛、咬紧牙根,忍受着铁粗大的指头,在他的秘道中恣意肆虐。
它不但抚弄着狭窄秘道的黏膜,还长躯直入秘道的底部,残暴地为弁天带来痛苦的压迫感。
而且,当刷……地猛力抽出指头时,秘道又引发一阵疼痛,弁天的下肢微微发抖,哀怨的眸光中流露着无声的哀求,但是弁天仍紧咬着唇,未发出一丝呻吟之声。
好象在惩罚他的倔强似的,铁更加狂肆的逗弄弁天,他用手指撬开弁天紧窄的内襞,然後凑上舌尖,舔弄着嫩红色的花襞。
「啊……唔……」瞬间,弁天发出娇吟取代原来的颤抖。
听到弁天的娇吟,铁更加用力的卖弄舌尖功夫,以手指撬开花蕾,再将舌尖刺入内部舔弄。
「啊……啊……」弁天全身掠过一阵痉挛,迸射出白色的蜜汁,纤瘦的身子像崩溃似地倒在床褥上。
「弁天,怎么了?已经到达高潮了吗?」
铁笑着打趣,并伸手抚摸弁天前方的花茎,确定还未完全萎缩後,取来了一条细绳,熟练灵巧地将细绳绑在弁天花茎的根部。
「……唔……」
弁天忍不住叫了一声,回头含恨看着铁,铁完全不予理会,他将弁天翻转过来,剥去他身上的和服,让弁天一丝不挂地面对着他。
弁天又被迫趴了下来,露出背部的女阴弁财天及柔美的身躯,铁再次从身後一把抱住了弁天。
粗长硬挺的勃起,猛地贯入弁天已略微开启的花蕾中,彷佛要撕裂般的痛苦,让弁天不禁呻吟出声。
为了缓和入侵的痛苦,弁天张着口,不断地深呼吸,这样的举动更刺激铁的施虐性,他毫不留情持续猛力冲刺。
弁天痛得额头直冒冷汗,铁还用他的大手猛力打着弁天白嫩的臀瓣。
每受到一击,富有弹性的内襞自然紧缩,在缩放之间,铁的男根充分地享受了被紧绞的快感。
铁又打了弁天一下,并顺势往里进攻。
弁天只能持续痛苦地呻吟着。
另一方面,让澪含着自己肉刃的沙门,突然一把抓住澪的发髻。
「啊……」
澪叫了一声,整个人像小鸡似的被拎了起来,还来不及叫第二声,沙门就将她抛到地板上,并转身离去。
「不要走,沙门公子……」
闪开扑过来的澪,沙门直接走进卧室。
「沙门公子……」
看着沙门无情的背影,澪的眼里尽是哀伤和怨忿。
「为什么?为什么我就不行……」
澪含恨的叫着,一双眼睛直瞪着让自己既爱又恨的沙门,如果目光可以杀人,此刻的沙门已死上一百次了。
对於澪的反应,毫不在乎的沙门小次郎,走到仍受铁操控的弁天身边。
「铁,退下。」
「我还没满足呀!沙门大爷!」
铁像一头被抢走口中饵食的野兽发出狂吠之声,但是见到了沙门冷冰冰的表情,他也只能咋舌悻悻然地放开弁天。
「真是的。」铁只敢在一边抱怨。
咬着牙忍受铁肆虐的弁天,在铁突然撤走武装装备後,全身虚脱瘫在被褥上,还得不到喘息,他的腰又被提了起来,当他发现搂住他的正是沙门的时候,立刻晃动双脚企图挣脱。
看着弁天因承受屈辱而发青的肌肤,沙门扳开双丘,伸入手指确认里面的花蕾是否受到损伤?
「唔……」弁天扯着嗓门发出悲呜,他再不能忍受下去。
全然无倩,沙门把自己的肉刃插进了弁天因为铁的攻击,已呈石榴色的秘蕾之中。
「啊……」
强烈的痛楚,让弁天不断的晃动着雪白的双丘。
沙门紧抱着弁天,让自己的肉刃随着弁天的晃动更加深入……
这样的刺激持续着,突然一种朦胧的光华由里到外,浸染满弁天的躯体,他的肌肤更加光泽妖艳,就连背部的弁财天也像是活了起来,显得格外鲜明清晰。
「啊……」
倚在门旁,抓着拉门凝视着这一切的澪,不由惊叹出声。
「你也是前辈子欠沙门的,竟然会迷沙门迷成这个样子,真是拿你没办法。」
走到澪身旁的铁丢下这句话後,回到炉炕旁,开始喝着已经温好的酒。
在卧室内被两位猛男相继侵犯的弁天,现在已经改变了体位,弁天以骑乘的姿势坐在沙门身上,两人的胸部交叠在一起。
撇嘴冷笑的沙门,不疾不徐的攻击着弁天。
弁天急促的喘气,时而咬紧牙关,忍受着沙门的律动。
「铁,过来舔他。」沙门呼唤坐在炉炕旁的铁。
「嘿嘿,不上场都不行了。
铁走进卧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