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女子一面呻吟,一面向前滑动,企图摆脱沙门肉体的纠缠,沙门一伸手就扣住女子的香肩,再次迫使他做肉体上的结合。
两人就像两头交媾的野兽,在被褥上再度结合成一体。
「唔……唔……啊……」
女子松开了紧咬的下唇,缓缓吐气,他几乎全身乏力虚脱,一头蓬松的秀发凌乱地散在脸际,更增几许娇媚。
沙门一面摇晃著女子的身体,一面猛烈的向女子内襞深处进攻,可能是因为大猛烈了,女子终於承受不了。
「啊……住手……」
女子的声音凄厉哀怨,但是沙门充耳不闻,他仍然托著女子的腰,继续往深处剜挖探寻。
过了一会儿,沙门才缓缓将肉刃自女子内襞中抽出,女子得到了解放,浑身无力地倒在床褥上。
但是解放犹如昙花一现,沙门将抽出的肉刃又再次直入女子的内襞。
插入、抽出,插入、抽出,强弱分明,女子根本无力招架这样的恣意肆虐,发出了如在炼狱般的痛苦呻吟。
「啊……啊……」
在沙门反覆抽插动作的当中,女子纤细、白膂、修长的十指始终抓著起毛的榻榻米挣扎。
显而言见,这场性戏对女子来说是痛苦的。
「你来做什麽?」
但是对於进攻一方的沙门而言,却仍行有馀力地开日询问。
原来自己的无礼注视全落在沙门的眼中,澪猛然清醒过来,害羞地别过头去。
「我……我是为昨天的事……」 就在澪努力寻找著适当措辞的时候,
「等……一下……沙门……不要……」再次传来女子阵阵尖锐的声音。
似乎很满意女子的这种反应,沙门继续未竟之事,左右晃动起自己的腰,於是女子再度发出啜泣声,蠕动著身子,企图挣脱。
「啊,啊……」
女人哀怨的叫声不曾间断,吸引著澪回头来继续注视著眼前的两具肉体。
沙门的手往女人的前面伸过去,女人嫩日的臀部开始发抖,不一会儿就软软地瘫倒在榻榻米上。
女人发出模糊的呻吟声,他再也不能忍受了,但是沙门仍然不放过他。
接著女人的反应起了变化,逐渐涌上的快感已经让他不再那麽在乎身心所遭受的蹂躏了。
沙门露出一抹嘲笑,继续玩弄其精湛的技巧。
随著两人腰部的晃动,一声声肉与肉的撞击声、承受不住的淫靡喊声,自两具紧紧结合的肉体缝隙中不断传出。
「不……不……」女子在不知不觉中流下了透明、晶莹的泪水。
虽然两人的动作像极了兽类的交合,但无形中,就是散发著一种妖异奇特的气氛,让人不禁看得目不交睫。
沙门不断用力地抽送著肉刃,期待一举攻下女人。
「不……啊……唔……」
本来以为女人会因此而痉孪,但是他仍然持续媚声尖叫,然後就像全身力气用尽般地,全身虚脱瘫软在被褥上。
他的双臂伸得直直的,像是求救似地,澪突然看到他的手腕上竟然有道瘀青的绳痕,不自觉向後倒退了几步。
沙门单膝跪著,从女人的身上拔出了肉刃。
虽然这柄肉刃藏在和服之下,但是在沙门抽出来的当下,正好清晰的进入澪的眼睑。
好可怕……澪倚在门边,差怯怯的看著沙门。
沙门用一只手把瘫在床上的女子翻转过来,让他面对自己仰躺,然後伸手将女人软绵绵的双腿分开,从澪所站立的位置,虽然无法看清女子的状况,但是她知道横躺在被褥上的女子的秘花已经完全曝露在沙门面前了。
基於女性的矜持,顿时,澪也羞红了脸。
沙门把一只手放在女子膝盖的内侧,让女子把自己的腰杆挺起来,然後沙门取出柔软的樱纸,为女人擦拭著,用完了两张樱纸後,沙门才粗鲁地放下女子的腿。
可能是受此冲击,女子终於清醒过来,他一面把前面的和服合拢,一面照著沙门的吩咐坐了起来,但是双肩仍然不住地颤动喘息。
看来女人还是无法为自己善後。
女子尽力的将自己的肌肤隐藏在零乱的和服之下後,茫然地抬起头看著澪。
好一个国色天香、令人不忍将视线转移的绝色美女!
他的年纪约为二十一、二,白皙的肌肤、诱人的红唇、经历性交後的慵懒情致,连身为美女的澪看了,都要为之心动、赞叹不已
这才是真正的美人啊!
女子发鬓零乱,娇羞地将双手放在胸口,身子却不停地颤抖。
虽然手腕上的瘀青绳痕,让人觉得心疼,但是美丽的双手,却也透露著女人的出身并不卑微。
澪常听人说起,人的身分、教养,全会显现在双手上,尤其是女子的一双柔荑,甚至可以泄露出她年龄的秘密呢!
这个女人身上所穿的和服,布料是鲜艳的丝绢织品,花色更为一时之选,一看就知道价值不菲,所系的腰带,也是富下最流行的细幅腰带,并刺绣著金线。
从这样的形容气质、娉婷身姿看来,他都不同於一般的富家千金。
「你有什麽事?」
沙门终於离开已半失去意识、娇喘不己的女人,走到澪的面前,他拉开衣摆,蹲在入口处的门框上。
距离澪只有一寸之隔,相貌清俊,却残忍玩弄女人的沙门,身上的气势几乎令澪喘不过气来。
用力吸了一口气,澪终於恢复自我
「我是油行批发商宗左卫门的女儿,名叫澪,昨天危急的时候,蒙您出手相救,今特来道谢。」
带著悸动的心,低著头羞红著脸,澪用颤抖的手拿出抱著的酒和怀中装了金子的小包包,放存沙门的面前。
「这些小东西,不足为道,只是我的一番心意,请你收下。」
沙门依旧冷冷的,没有任何表情,仿佛再多十倍的礼物,都无法吸引他的注意。
澪才要再次开口,沙门的身後传来微微的声响,他立刻将视线从澪的身上,移到女子身上。
「弁天,我还没有说够了,继续在床上等我。」
沙门的声音响彻了整个住屋,不但澪被吓了一跳,连被沙门称做弁天的美人,也吓得立刻倒退,往里面的方向逃。
沙门跳起来追赶,就像追赶野兔的猛鹭,动作迅速、俐落。
沙门抓起弁天的衣领,在女子白净的脸上重重打了二、三个巴掌,然後捡起放在一旁的绳子,将女子的双手绑好後,才又回到澪的前面。
「小姐,我不能收你的礼,我本来就受你父亲之托,担任二十日的影守。所以我只收我工作应得的报酬,其它的谢礼一概不需要。」
原来是这麽回事.澪重新打量著沙门。
所谓「影守」,就是不让受保护的人知道,暗中在其身边警卫的保镳。
在澪小时候开始,就曾受「影守」的护卫,可是到澪八岁时,宗左卫门即撤去了影守,只留一位女仆陪在澪的身边。
可能是最近诱骗事件频传,宗左卫门才又重新雇用影守,双重保护著澪的安全。
「原来如此,难怪那个时候……」
澪终於明白,沙门的适时出现并不是巧合,一股落寞的失望之情,霎那间涌上了心头。
沙门拿起装著金子的小包包,退还给了澪。
「拿回去。」这是沙门一向办事的原则,手法乾净俐落绝不拖泥带水。
但是,澪从小即被教导,送出去的礼绝不日收,所以她并未伸手去接,只是一个劲的摇头。
於是沙门只好退而求其次。
「我不要金子,至於好酒……我就收下来了。」.
沙门硬是把金子塞还给了澪,然後拿起被澪抱在怀里尚有馀温的酒摇一摇,放在嘴边尝了一尝。
好冷峻的表情,不禁让澪看得、心神荡样,目眩神迷。
沙门虽然可怕,但从其身上散发出来的男人味道,就是如此诱人,让人无法自拔的深陷其中。
「小姐,你可以回去了。」沙门面无表情地对著澪下逐客令。
「我……」
看出澪尚不准备离去,沙门又补充了一句:
「还想看吗?待会我让弁天喝下这壶酒,他会更疯狂。」
瞬间,澪的眼角泛红、双唇颤抖,他对自己果真没有半点柔情嘛?得并不想在沙门面前落泪,但是眼泪似乎不听使唤的凝聚在眼眶中。
「告辞了。」
话甫一出口,澪即飞奔而出,直奔到阿万等候之处。
「啊,小姐?怎麽了?发生了什麽事?」
看到澪上气不接下气的出现後,阿万惊讶的追问。澪挥动著双手,要同万不要误会,等自己把呼吸稳定下来。
「你误会了。什麽都没发生……」
澪没有勇气说出自己所看到的一切,她知道自己还处在激动的状态中,所以催促阿万离开念佛寺,找个地方休息。
澪想起来的时候,途中曾经过一家茶店,於是主仆二人走进了茶店。澪简单的将父亲宗左卫门雇用沙门为「影守」的事说了一遍。
最後,澪还特别强调沙门只收下了酒,让阿万听了感动的猛点头。
「大好了,他虽然住在废寺里,仍是个了不起的武士,如果他真的是个无赖,绝对会一声不吭的收下金子。」
阿万对沙门的夸赞,顿时让澪的粉颊抹上一朵红晕。
「是啊!」
澪笑嘻嘻的点了点头,好像这称赞是为自己而发似地喜悦。
「……沙门公子就是这麽一个人。」
接著,澪悄悄的把哽在心里的疑问提出来。
「阿万,你听过弁天这种怪名字吗?」
「你是说七福神中那位弁财天爷吗?听说弁天爷是大美人的化身,可能有人就以此为绰号吧?」
「对,一定是绰号,他真的是个绝色美女……」
最後那句话,声音小得连坐在旁边的阿万都听不见,她又怎能让阿万看出她此刻心中的混乱呢?
夜里,澪失眠了。
澪一闭上眼睛,白天所见到的男女激情画面,即一幕幕在眼前复苏起来。
朦胧中,趴著、弯著、仰著、喊著,摆出撩人兽交姿态的大美女,不知不觉变成了自己,睡梦中,澪也不断扭动娇吟。
「唔……啊……唔……」夹杂著苦闷、快乐的呻吟声音一阵催过一阵.
被自己所发出的呻吟声惊醒,澪几乎跳了起来。
怎麽会这样啊!
惊醒过来的澪,坐在被褥之上,茫茫然分不清是梦是真?或许是真的吧?在黑暗中,澪细细地摸索,等确定所在位置是自己的房间,这才松了口气。
此刻的澪全身都被汗水浸湿,私密处隐隐约约的空虚感刺痛了澪的每一根神经。
一定是紧闭著闺房内的门,才让她觉得闷得慌,澪打开了面对庭子的一扇拉门,让夜风为她赶去烦闷。
九月里,白天的温度仍然偏高,但是夜风却已有秋的凉意,吹著柔柔的夜风,澪擦了擦肌肤上的汗水。
「沙门……」只要喊出这个名字,澪就觉得透不过气来。
私处神秘的花蕊越来越热,一阵阵泛著潮痒。
澪好慌、好乱、好怕,自己到底是怎麽了?为了让自己平静下来,她决定去一趟茅房。
走过走廊尽头,家里的茅厕就在眼前,如厕後,澪取过放在竹笼里的草纸为自己擦拭。
这一个动作,又勾起沙门用樱纸为弁天擦拭秘花的回忆,澪的呼吸又开始急促起来。
如果这是沙门的手指……
澪扭动著自己的驱体。
突然间,澪觉得困惑不安,她担心自己的大胆是否会遭到沙门的厌恶?
她狼狈的逃回了自己的房间。
第二天,澪以头痛为名,把自己关在房间里。
睡眠不足引起头痛只是她的托词,最主要的原因,是澪害怕自己一旦走出房门,就无法压抑住想上念佛寺见沙门的冲动。
虽然和沙门只有两面之缘,而且两次沙门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