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目橥反蟆KΩ貌换岵蛔粤苛Φ卣襍kinner的麻烦。
“你挑战谁?”Saunders问道。
“Skinner。”出乎意料,实在是出乎意料。
“接受挑战的可以是任何人吧?”我问Nick。“我的意思是说,不会是只让Skinner一个人应战吧。”
“不是。”Nick低声说。“不过,说实话,Fox,你太惹眼了,很多人都在打你的主意。我觉得即使有一堆人要挑战Skinner也没什么好奇怪。而今天晚上才只不过是开始呢。明天晚上竞技场还会继续开放。”
“会有多少……”我刚要继续问,就被Saunders打断了,他招呼我过去。另一个sub也走进场子中央,我走到Saunders身边。
“去帮你的主人作准备。”他命令道,我看到那个sub帮他的主人脱掉了衬衫,把某种不知名的油涂到他的身上。
“涂油是什么意思?”我问Skinner,开始有样学样,尽量模仿那个sub的动作。
“我猜是为了让皮肤比较光滑 …
不太容易被抓住掀翻在地。至于别的,我想大概我们闪闪发亮的身体多少能给竞技的场面增色吧。”他酸溜溜地咕哝着。“妈的,你闻到见鬼的睾丸激素的气味没有?”我们的准备工作被无数双饱含着渴望的目光贪婪地注视着。
“那刚才讲的规则你怎么看?”我对他低地耳语道,毫不吝啬地把大量的油涂到他的身上,直到他整个上身都闪闪发光。见鬼,他看上去实在是耀眼极了!
“没什么。在越南也没有什么规则。”他耸耸肩答道,“他们这伙人里最厉害的我也照样能把他撂倒。”他的嗓门开始大起来,我惊讶地看到他的眼睛已经变得异常深黯,他的鼻息也开始粗重,我意识到他是在燃起自己的斗志。但愿这之后他还能顺利地平静下来。我可不想在战斗结束之后,等我们回到自己的房间,由我来安抚这样一个野蛮狂暴,肾上腺素分泌过旺的公牛一样的家伙。公牛……妈的,这又轻易让我联想到这个组织神秘的祭祀仪式。当然,谁都看得出,我对他今晚的胜利有百分之百的把握。这一切结束之后,我们绝对会一起回到我们的房间;我拒绝考虑任何其他的可能性。Skinner摘掉眼镜递给我。
“你不戴眼镜能看清吗?”我问道。
“总比它被打碎在我脸上时看得清。”他耸耸肩。
“说的对。”我把眼镜放进口袋。“看来鞋也得脱掉才行。”我看到另一个sub替他的主人脱掉鞋,而那个准备挑战的家伙一直对Skinner怒目而视,戏剧化地伸曲着胳膊作准备。Skinner深呼一口气,转动着头颈放松。我跪下来帮他脱掉鞋袜,而他已经跟那个家伙开始了赛前的气势之争,互相目不转睛地瞪视着对方。
“妈的,你觉得他们不会要求我们打斗时脱个精光吧?”他问道。“即使对这些家伙那也有点太过了吧?你看呢,告诉我,Fox。”
“见鬼,我怎么知道。他们怎么变态我都不会奇怪。不过,我觉得你应该可以保持这点尊严。”我瞟着那个top。“我看他倒不像还要再脱的样子。”
“感谢上帝。”他深吸一口气。
“你肯定能打败他,他太矮小了。”我压低声音对他说,想尽量增加他的自信。恭维别人向来不是我的所长,但这个时候,我应该好好磨练一下。
“话是这么说 … 但他的速度应该比我快。我……嗯……也不能轻敌。”他耸耸肩。
“但你更有耐力 … 对吧?”
“没错。哼,见鬼,我对你忍了五年也算是有耐力了吧?”
“让他见识一下厉害,”我咧嘴笑笑,把手上剩的油胡乱抹在牛仔裤上,“把他的屁股踢成四瓣吧,老板。”
准备完毕,我又被叫到竞技场中间。Saunders抓住我的手腕,在我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已经把我用一副皮铐铐在木柱顶端的圆环上。我的脸因为气恼和羞辱腾地红了起来,但我不能反抗,我总不能再给Skinner添麻烦了。另一个sub被铐在我旁边,他对我笑了笑,算是某种祝贺吧
… 我现在可没有心情回报什么笑容。上帝啊,但愿我看上去不至于象他那么愚蠢,不过我想恐怕也好不了哪去。
我的难友一直对我微笑着,好像在说,“这不正代表着我们的荣耀吗?”操,我们这对儿被绑着的、半裸的小子,成了争斗的彩头,在这边被展览着,等着赢家胜出后来……且慢!等着赢家胜出后来领奖赏?这想法太叫人讨厌了。我带着忽然升起的兴趣打量着身边那个的小子。难道说Skinner赢了以后还得把他也收下?打死我也不干!不过我想要是Skinner赌上的是对我的‘占有权’,那他的挑战者当然也必须拿出相等的赌注。这实在是太疯狂,太变态了,要不是危险真的是那么迫在眉睫,我真的会歇斯底里地狂笑一通了。我试着回忆我究竟是如何落到半裸着被绑在柱子上的地步的,而我的上司竟然即将被迫为我而战。为什么我的生活总是跟那些异生物,外星人,共谋集团,和各式各样的疯子相关联?现在这种新的疯狂是什么时候发生的?难道问题的根源在我?难道是我具有某种磁力,能把疯子都吸引过来?嘿,大家看啊,这就是Mulder,什么稀奇古怪都冲着他来好啦。是啊,说不定是某种遗传缺陷在暗暗起作用。看来根源就在这里了,而且还越闹越邪乎了。嘿,现在竟然闹到一群疯狂的性虐待狂想要他的屁股来尝尝了。而这一切,却意外地把他推进一场狂热的恋爱中去了,弄得他满脑子想着他的上司简直着了魔。这么看来还要谢谢这群家伙
… 无所不能的命运跟Fox Mulder开了一场天大的玩笑。所有这些还真得归功于这群混蛋才是。
“战斗正式开始。”Saunders带着虚伪的笑容,一本正经地宣布了一句,退出了竞技场。我摒住呼吸,关注着即将展开的野蛮争斗。Skinner和他的对手一开始都充满了戒备,小心地相互绕着圈子。忽然那个家伙一拳猛挥过来,Skinner略一闪身躲过攻击,巧妙地回敬了一记重拳。Skinner刚才预料的不错
… 他的对手速度很快,他步法敏捷地跟我的上司兜着圈子,时不时地以灵巧刺拳进攻,在Skinner还击之前又飞快地闪躲开。
Skinner的胸口和脸上挨了几拳之后,被彻底地激怒了。等那家伙再一次攻过来的时候,他佯装向左闪身,接着蹂身朝对手扑过去,猛地把他掀翻在地,骑在他身上,在那家伙的脸上狠揍了几拳。围观的人群发出了满意的赞叹声,很显然,Skinner已经赢了。
“停,”那家伙喘嘘着说,想从Skinner的压制下挣扎脱身,但失败了。“结束了!”他用一根手指敲着Skinner的腿。“挑战结束了。”Skinner耀武扬威地站起身,我脱力般地靠在柱子上,松了口气。Skinner与我无声地交换了一下眼色
…
四分钟不到就解决掉了。干得漂亮,老板!Nick出现在我身边,解开那个sub,把他带到一边,又回来放开我。这时,Saunders又一次走到场子中间。
“还有其他挑战者吗?”他问道。
一个瘦高的黑人象一头黑豹一样走进竞技场。我正在Skinner身边,给他递水喝,以为这场噩梦快要结束了,但事实上,它不过才刚刚开始。那个黑人先是煞有介事地看了看可供选择的奴隶
… 我想着应该是这些变态家伙常用的激将法 … 接着他大步走到Skinner跟前,朝他一指。
“你!”他嘶声叫道,于是一切又从头开始。Skinner再次被涂上油,而我跟另一个倒霉蛋被铐在柱子上,然后我们再看着这两个成年男人为了争夺两个半裸的奴隶男孩的身体,大打出手。正如在局里办案时他一直是所向披靡的一样,Skinner又赢了这一局,然后又是一局,但这时我开始担忧。
(23)
“真他妈的太不公平了,”我对Nick抱怨说,“难道他就要这样等着跟所有人对打?这根本不是什么挑战,这是该死的车轮战。”
“就象Aaron说的,这儿没有规则。”Nick耸耸肩,不过连他也皱起了眉头。“说实话,Fox,这种情况我也从没见过。一般来说被挑战的人不会这么集中
…
Aaron有一次一晚对战了三个人,那已经是所有top中的最高纪录了。我跟你说过,是你太惹眼了。所有的top都想把你弄到手。你得承认你是卖弄的过分了,先是不顾一切地反抗,然后又让人看到那么无懈可击的按摩。他们都迫不及待地想要得到你,然后再尝尝你甘愿臣服的滋味。”
“全是我的错?”我张口结舌地瞪着Nick。
“见鬼,难道是你主人的错?”他对我笑了笑,“别担心,他打得很棒。他能坚持下去。”
“该死,可他只有一个人。”我端着水朝Skinner走过去。
他的下巴上已经挂彩了,但好在他的眼睛没受伤。我看到他的肋下也有一些淤青,Nick说的对;他能坚持下去
… 但能坚持多久呢?我记得Saunders说过 … 挑战的时间是一小时。
“我们闯过一半了,”我对Skinner说,“你还能再坚持半个小时吗?”
“你这么说就好像我还有别的选择似的,”他咕哝着说,在我替他擦去脸颊上的血迹的时候,他疼得缩了一下。
“我们是不是该鼓舞一下士气?好啦,看吧。你已经把他们的半数撂倒了。你更高大,更强壮,更有智谋,也更勇猛,而且你的样子实在是帅极了。”
“啊,过奖了。”他挖苦般的摇摇头。
“而且我打赌你一定还隐藏着实力没有拿出来呢。”我继续道。
“好吧 …
你的恭维话奏效了。”他露出了一丝笑容。我在他身上又多涂了一些油,心情有些沉重地叹了口气,回到柱子边。
接下来的两次战斗结束后,差五分钟就要到午夜了。我交叉起食指和中指祈愿,希望他们能就此打住。此时的Skinner的喘息很粗重,我实在不知道他是否还能坚持下去。隐然间有一种险恶的气氛降临在竞技场。Skinner就像一头带血的公牛,已经非常疲惫,却不得不勉力应战。没人能打得更好,或坚持得更久了,此刻的他的确已接近极限了。说实话,这儿的每个人的拳头没有一个是好对付的
…
他的身上已经挨了几下重的。我能感到这群混蛋的血液在狂吠着,等着看到他被击败,等着看到我被按在沙地上制服,看到我俯首贴耳的样子,好好杀一杀我傲慢的态度和我不肯折服的脾气。四周的火光已经渐渐趋弱,使整个竞技场显得黑暗而阴森。又一个挑战者走到竞技场中间挑战Skinner,在晦暗的光线下,我看不清他的脸。
“最后一个了。”Nick把我解下来的时候对我耳语道。“告诉他,这是最后一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