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隐曲之二隐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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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隐曲之二隐患- 第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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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隐曲之二隐患 BY:牛
我站在宏伟壮阔的大殿内张开双臂闻到淫欲迷乱的味道,一种腐味,一种能够让人沈醉的腐味,第一次侵蚀入我的体内。 
这是我登基的第一天,我还是个刚及弱冠(20岁)的少年,却已经有好多的妃子,在这个战乱繁复的年代,及时行乐在贵族中成为一种偷生的时尚。我常常分不清谁是谁,叫错这个妃子的名字记错那个妃子的年龄,但是我却非常喜欢陷在女人身体里的感觉,只要的漂亮女人管她叫什麽名字,反正没人敢指责我,尤其是在今天以後。 
我被深宫中的气息牵引著,缠绕著,我认定了,我喜欢这种味道,这里将是我最初也是最後的归宿。 
第一章 
帝皇的生活比我想象的要无聊的多,鸡鸣早朝,午时退朝,下午拜见太後,晚上批改奏折,深夜选折妃子侍寝。 
我不想当个好皇帝,从来不想,谁知道像我这样的皇帝能当到几时?说不定明天就有什麽将军造反,後天又有什麽内侍弑帝的事情发生。於是我把朝政全部扔给太後与大臣,在深宫大院内逛来逛去,我百无聊赖,因为外界战事太频繁,太後不许我出去,所以只要是能吸引我注意斗我乐的,我都赐他个官做做(当然是小官,大官还伦不到我封)或者赏他个锦缎几匹,珠宝几箱,反正这些东西都是先帝从百姓那里搜刮来的,我只是尘归尘土归土罢了。 
我还常常逃课,我十分厌恶儒家的四书五经与推崇的仁义道德,一看见那几个太傅(帝皇之师)白纸一般的嘴脸就让我恶心地想吐!怎麽没见哪个臣子弑君的时候说什麽仁义道德,讲什麽兄弟友爱了?那完全是放屁,一派谬论,鬼才相信的废话。不学无术又怎麽了?还不是像我一样照样当皇帝,天天斗鸡走狗,天天吃山珍海味,天天左拥右抱,什麽样的东西我没吃过?什麽样的美女我没睡过?让那些白纸老鬼抱著四书五经去睡好了。 
我的脾气没有以前做王子时谦和了,动不动就发脾气,我常常动不动就把那个内监抓过来痛欧一顿,或是想个其他的什麽希奇古怪的法子变著花样整人,我很讨厌天天在深夜选折妃子侍寝,太程序化的东西让我厌烦,提不起兴致,甚至有时在这种时候面对玉体横陈的女人我却无力勃起!我怎麽能接受这样的现实!我才20岁!於是我想了个招数──让後宫所有的女人都只穿裙子不能穿裤子,这样即让我有随时行乐的可能,也给我增加了不少刺激,於是我又像以前一样生龙活虎了,可以一天干好几个宫妃了。可是过不了多久我又开始发腻,我又开始让这些女人穿上裤子,并转而想了些别的让这些人胆战心惊的奇想──比如说人兽交,看著宫女被畜生干真不是盖的,特别将发春期的畜生与宫女关到暗房里偷窥兽交的场面,让我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兴奋,再比如群交狂欢,将我所有的宠妃统统扒光塞进一间宫殿,然後彻夜行乐交欢。 
可是太後似乎对此不满意,我才不管,她管她的朝政大事,我为什麽就不能给自己的生活增加点乐趣?太後总说我当个皇帝就要像个皇帝的样,我道怀疑如果我哪天真像个皇帝了说不定那天就是我的忌日! 
就像有天早朝时,我边坐在龙椅里直打哈欠,边想著今天要怎麽打发,一个大臣的禀奏吸引了我的注意,这可是件非常难得的事。 
我听见他说:“如今皇上已贵为天子,臣恳请追封陛下的生母杨氏为太上君希望陛下与太後恩准。” 
恩,我点点头,这个大臣说得还合我的心意,於是我马上开口:“朕准奏。” 
背後立刻传来咳嗽声,接著我听见太後说:“关於这件事,杨氏是娼家血统,地位卑贱,只是单凭其姿色博得先帝宠爱,不宜听封。” 
“臣觉得杨氏再怎麽说也是皇上的亲生母亲,追封也是尽孝道的表现,而且皇上也已经准奏,所谓君无戏言......”那个大臣还挺固执。 
“杨氏给过御史大人什麽好处?!还是你跟这个妖女有什麽奸情?皇上是年幼无知!”太後语气刻薄尖锐。 
是御史大人吗?我记不清。 
“微臣万万不敢!!”御史慌乱地跪下扒在地上头也不敢抬。 
年幼无知?!妖女?! 
她不就是说我是歌妓的儿子身世是见不得人的,只因为我是先帝的唯一子嗣所以才不得不立我为帝?!那一刻我真恨不得掐死这个死老太婆,我转过身去看著珠帘中太後若隐若现的脸,几度握紧拳头又松开,我知道就势力而言我目前绝对斗不过她,我颓唐地坐著,看著那个朝臣尴尬的脸觉得自己像个白痴,比起那个御史我又能好到那里去?? 
退朝後,我直奔寝殿,召来许多妃子,看她们跳脱衣舞,然後再拿东西扔她们,我狂饮著酒哭地呼天抢地後又开始狂肆地大笑,听著妃子们慌乱的惊呼声,看著她们惊慌地逃窜著,我仍旧不解气,我一点都不怜香惜玉地随手抓住一个妃子粗暴地与她交合,我暴虐地冲撞著身下柔软身体,嘴里语无伦次地骂著:“你个老不死!我操你妈!我操你祖宗十八代!”什麽市井秽语我都骂出来了,反正我是婊子的儿子,我有什麽骂不出口的?! 
我正骂地起劲,殿门忽然被推开,强烈的日光刺住我的眼睛,我正想劈死那个打扰我好事的人,却听见太後威严的声音:“皇上你这是在干什麽?” 
满地的衣物,蛇一般蜿蜒流动琼浆玉液,破碎的翡翠酒杯。 
太後捂住鼻子越过满地的狼籍走到我的身边,身後跟著几个太傅:“皇上贵为天子,请自重!哀家有话跟你说,请皇上站起来。” 
又想训我话? 
我忽然恶作剧似的将自己仍然坚硬的男根从身下的女人体内一股脑儿抽出,滴著鲜红血液的男根在空气只散发著浓烈的腥味。 
我非常兴奋地看到太後立刻铁青了脸,而她身後的几个太傅的脸色比白纸更白。 
我假装无辜的说:“太後不是要我站起来吗?”我讨厌称呼自己为“朕”,除非在接见外使或是早朝时,我才不得不这样称呼自己,这样让我觉得自己很假。 
反应过来的太後赶忙背过身去,语气奇差地说:“皇上穿来衣物後到我的慈宁宫来!”随後马上加紧脚步走出寝殿。 
我庸懒地说:“朝中大事全由太後定夺,至於其他小事我想各位太傅应该已经教导过我了吧!你们说是吗?各位太傅大人?” 
白纸太傅们赶紧点头,然後逃一般地跟随著气地吐血的太後飞也似的滚出了我的寝殿。 
被他们这麽一闹,我也没有的兴致,我找来管门的太监用鞭子一下一下地用力抽打他们,打到筋疲力尽,我就往哪里随便一躺,疲倦地睡去,眼角还挂著不知明的透明液滴。 '墨' 
第二章 
我一天天地暴躁,动不动就杀人取乐,看著那些被我截肢分尸的宫女太监在地上痛苦扭曲的呻吟蠕动,我才能不去想我虽然是当朝天子却仍然是婊子的儿子! 
中秋时,我的叔父进宫拜见我,我看到他肥胖的嘴脸就想笑,於是我想了个招数,把他关进特别为他量身定做的猪笼,再放到倒满猪食泥浆的大坑里,要他边学猪叫边吃猪食,我站在一旁看著他的蠢样,想发怒去又极力隐忍的样子,觉得有趣极了,我哈哈大笑,这几天我从来没有这麽开心过,我笑到眼泪直流肚子疼痛还无法停止,然後我还强迫宫人陪我一起笑,谁不笑就让他哭一天一夜!我说到做到!我觉得做为一个皇帝我也只能从这些事中挽回做为一个帝王的尊严。 
正当我折腾够了,想要回寝宫时,我隐约听见叔父嘀咕了一句话:“也只有娼妇的儿子才能想出这样的招数!” 
我回过头眼中带著嗜血的光芒,随手拔出身旁侍卫的匕首,强行掰开这头蠢猪的嘴巴,将匕首刺到里面,胡乱地翻绞,他的嘴巴里满是鲜血,我干脆把他的舌头拔出来一点点地割去,他带著恐惧而愤懑的目光看著我得意的笑容,恩恩得叫地挺凄惨,想求饶却又说不出话,我却不打算杀他,我知道宫女太监可以随便宰割,但是拥有大片封地叔父却不能随意杀掉,於是我狠命地踢了一下他,算是给他教训!再多看一眼都让我觉得恶心,我拂袖而去。 
当然之後免不了被太後叫去训了一顿,但是她能耐我何?废了我?!除非她这个不能下蛋的母鸡能自己生个儿子! 
我常常想我的死法应该很简单,不是纵欲而死,就是被乱臣贼子所杀。 
就在我极度浮躁无聊的时候,我的贴身内监李谨神秘兮兮地给提了个建议──找几个美少年来玩玩,他说听说男孩的味道与女人完全不同,很刺激,很多王公贵族现在都带著个漂亮的男孩当跟班,其实还不就是男宠。 
我忽然来了劲,说那你给我找几个?一定要姿色上乘的!我怎麽就没想到这麽好玩的事?我要大大地赏赐你!即日起你就当内监总管吧!不要辜负我的厚望。 
李谨媚笑著伏在地上说,谢陛下龙恩!臣一定尽心竭力。 
李谨办事效率果然很高,没几天,他就找来了3个美丽诱人的男孩子,年纪大概都在十四五岁左右,都有一双大大的纯净的眼眸,柔嫩剔透的肌肤,像涂了鲜血一般的唇色,让我忍不住想立即扑上去咬一口,狠狠地蹂躏。 
我看见李谨还站在身边不走,我有些厌烦挥挥手说:“你怎麽还不走?” 
李谨俯身上前靠在我耳边说,“陛下知道男孩是怎麽玩法吗?” 
我像忽然想到什麽似的,有些恼怒:“你怎麽不早说!我以前当然没有玩过!要不然我现在还会有什麽兴致!” 
李谨卑躬屈膝地说:“陛下息怒,臣特地找了一个深安此道的崇真道士,他已经在门外候旨。” 
“你怎麽不早说,老是喜欢买关子!快把那个崇真道士请进来,我到要看看他有什麽花样。”我有点迫不及待。 
李谨鬼鬼祟祟地从侧门带进一个穿著道袍的中年男子,一脸让人看不透的样子,他还没有跪拜,我就开口:“不用多礼,说给我听听你打算怎麽让这些男孩服侍我?!” 
崇真道士摸摸胡子,一双细小的眼睛闪烁不定:“陛下,如果要让这些男孩服侍地您满意,贫道当然可以做到,不过要些时日。” 
我不耐烦地说:“我现在就想干他们,不然找你来干什麽?” 
崇真道士似乎早就留了一手,他从怀中摸出一个紫色的小瓶子,说:“这里有一种神奇的药丸能让殿下满意。” 
我接过瓶子,眼中充满浓厚的兴趣。 
“跟男孩交合时将性器插入他们的肛门,然後找到肛道里的最兴奋点加以反复刺激,而这种药丸的功效就在於它能使肛道内部灼热不已,奇痒难耐,也就是说它能在极短的时间里使这些青涩的孩子变地无比淫荡,只能哭著喊著等著陛下插入他们,另外,我这里还有一些润滑的东西,第一次交合时能让他们减少痛楚。”崇真说话的时候带著奇怪的微笑。 
“不需要!鲜血能让我更兴奋!那这种药丸的剂量怎麽掌握?” 
“一次一丸就够了。” 
我看到他说话是时候那些男孩惶恐的眼神,愈发刺激了我的性欲。 
李谨赶忙让崇真退下去,然後俯在我耳边说:“陛下是想先宠幸哪一个?” 
“全部留下!”我边说著边站起身走向小鹿一般张著可怜兮兮大眼睛盯著我看的三个男孩。 
我急切地扯破这些男孩的衣裳,让他们全部扒在寝宫中用檀香木砖铺砌而成的地上,拔出瓶塞,倒出药丸,粗鲁地推入他们各自的肛门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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