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by 楚云暮 (虐心+压抑+悲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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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by 楚云暮 (虐心+压抑+悲文)- 第3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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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体已经一片湿滑,分不清是血水还是别的液体……无所谓……再疼一点也无所谓……最好连我的灵魂也一并撕裂!
  我扬起头,激烈地唤气喘息:“再快一点……再用力点……快!!!”
  回应我的,是一记带动我整个身体的猛烈撞击,狠狠地擦过体内的敏感点!
  我陡然拔高了声音,尖叫着射出了白浊的液体。
  “啊……”邢望的声音此时听来是说不出的煽情,他古铜色的肌肤上已是满布汗水,下体却仍是不受控制地频繁动做着,甚至一下比一下更加凶狠。
  “我……我不要了……不行……了。”我几乎要昏却过去,邢望却霸道地在我耳边低吼道:“不许……给我撑住……在我满足之前,不许晕!”
  如果不是形势逼人,我几乎要笑场了:邢望!事到如今,你还是不忘自我中心!真想知道,你打破这骄傲的面具之后,又是怎样的光景!
  当一切终于偃旗息鼓,已经不知道过了几个小时了。室内一片狼籍,衣服散落一地,酒瓶还在不住地滴淌着嫣红的酒水,沙发也因为方才纵情的撕打而掀翻在地,就象刚经历了一场战争似的混乱。
  我推开压在我肚子上的强健手臂,自顾自地翻身坐了起来,随即忍不住低咒一声:“该死的……”腰都快散架了!
  没有费力去叫他,我穿好衣服径直在电脑前坐下。
  邢望是不可能还保持清醒的。
  我在我和他的酒杯里,加了超细研磨的安眠药粉。他和我不同,每个夜晚都几乎要依赖这些安眠药才能入睡的我,早已经对它有了抗药性,这一点的剂量对我根本没有作用。可邢望在筋疲力尽之后,加上安眠药的作用,他要是不睡死过去,他也不是人了。
  我打开他那等于是整个邢氏的中枢系统的NOTEBOOK,微亮的屏幕,映出一张冷笑的脸。
  今晚的一切,本就是安排好的。包括和他上床。为了让我依然保有行动能力,药量不能太多。而确保他沉睡,就只有……这个双保险的办法。选用LAFIN也是因为它浓郁酸涩的强烈口感足以掩盖安眠药的异味对付对酒的口感极其敏感的邢望,总是要小心点好,容不得半点的疏忽大意。
  很卑鄙?或许吧。我之前总是输的太惨,不就是因为我不够卑鄙不够冷酷吗?
  邢望,是你教我的,任何时候,都不要相信别人。
  曾经以为这辈子都不会再和你有这样的接触……可现在真的做了……反而觉得以往的患得患失挣扎难过,都是无谓。或许,我已经真的都看开了,当心里的执念只剩复仇,我还有什么迷惑什么忧郁?利用身体,不过是手段。
  如今的我早已经不能矜持。
  兰色的屏幕现出四个下划线,一闪一闪地提醒着输入密码。
  我从侧戴里掏出特殊的辩视眼镜戴上,键盘上的数字键上立即有四个数字显得特别模糊。我定睛一看,不由地冷哼一声:果然如此。1,2,8,0。邢望……你要我说什么好,每次见到如此情景,就让我觉得,对你,连恨,都很不值。
  崇嘉的生日八月十二,狮子座。
  几乎没有任何犹豫,我按顺序输入了这四个号码。
  嘀的一声,电脑突然显示密码输入错误。我紧张地向邢望看了一眼:还好……没醒。看来是真的累死了。可是怎么可能输入错误?!我不死心地又试了一次,依然无法打开桌面。
  怎么可能?!我的额头渗出了一层冷汗,要是拿不到我要的资料,那么我今晚所做的一切,还有什么意义?不又成为一场可笑的闹剧吗?
  我的心已经乱成一团,只顾着死死盯着那几个数字。邢望不可能用其他密码啊?他自己的生日与这个毫不搭边啊!除非……有一个念头在我的脑海里一闪而过,鬼使神差般地,我输进了了另外的四个数字:1,0,0,2我的生日……
  我张大了嘴……呆呆地看着电脑屏幕。
  屏幕一闪,渐渐地明亮起来登陆成功了。
  这意味着什么,我已经不敢去想。
  事已至此,我还能做些什么。
  我突然很无力地低笑出声:太迟了……太迟了……邢望……
  “我们这样针锋相对地斗下去,究竟是谁在折磨谁?”
  一瞬间我突然明白这句话的真意。
  邢望,骄傲如你,心死如我,一切,都已经,无法挽回。
  我注定要踩着你,凳上权力的颠峰,摧毁所有负过我的人!
  所谓爱情,再不是我要追求的东西。
  我冷冷地将U盘插进机箱,继续我的复仇大计。
  接下来的事情,就不是我要担心的了。
  邢氏的年度计划,机密文件的资料被拷贝成功之后,就由凯运经由各种渠道将这些消息或卖或送,发布给其他竞争公司。象多米若效应一样,邢氏所有的竞标案都接二连三地以极其微弱的差距输给其他公司。一时间流言四起,邢氏的股票也跟着大幅下挫。原本显得是天方夜谭一样的修约案,也因此被迫列入正式的考量。凯运毕竟是有相当实力和规模的大公司,和他合作即使吃点暗亏,对于现在的邢氏恢复声誉,累积实力依然是利大于弊。现实社会就是成王败寇,稍有实力的公司为保险起见,都避它惟恐不及。如果邢望没有傻到因为固执而自毁长城的地步。那么接受这个对他而言,简直是不平等条约的合作,将会成为他唯一的选择。
  他是什么样的人?
  我心知肚明。
  也因此注定,我赢了这第一场的战争。
  当朱原听说邢望同意修约的时候,几乎是不敢相信地看着我笃定的笑容。
  “展凡……我现在才发现……”他看着我说,“你是一个可怕的人。”
  “怎么?现在后悔了?”我调笑似的问。
  “没办法。谁叫我和我女儿,都迷上了你?”他恬不知耻地嬉笑着。
  我搂着他的脖子,也跟着笑起来。
  不过一周,两家公司正式签定新约。同时,朱原将正式向邢望提出,解除婚约。
  邢望怕是一辈子也没有这样窝囊过吧?
  他会有什么样的表情呢?
  我好奇地想着,一边手,慢慢地抚上脸颊的烫痕……
  有人说偶的故事太长了~恩……前面的确太拖了些……偶会改的……这个大概和第一部一样,也是26结束啦……
  所有的关系都会在结尾 有个明确交代的……就酱子……

  第 27 章

  不过一周,两家公司正式签定新约。同时,朱原将正式向邢望提出,解除婚约。
  邢望怕是一辈子也没有这样窝囊过吧?
  他会有什么样的表情呢?
  我好奇地想着,一边手,慢慢地抚上脸颊的烫痕……
  “我绝对不同意!爸爸,你疯了吗?!”朱丹周一气之下,将茶几上的杯子横扫在地,“让他这种人娶丹宁!他不安好心啊!”
  她嘴里的“他”,也就是我,气定神闲地低头含了一口手里的绿茶。这种时候,我还是不说话的好,反正该说的话,自然有旁人代劳。
  “姐,这么说太过分了吧!展凡又没有碍着你什么!”丹宁果然率先开口,语气也有些冲。她们虽然是一母所出,但是母亲去的早,丹宁又一直在国外长大,多少年来聚少离多,两人的感情并不深厚,性格也南辕北辙,加上我的关系,等于在她们之间又埋下了一个定时炸弹。
  “丹宁,你别这么傻这么容易被骗好不好!他怎么可能喜欢你!他是—”
  朱原赶紧轻咳几声打断她的话:“咳,咳—这个,丹周啊,我看展凡很不错啊,年纪轻轻,就为凯运立下汗马功劳,难得丹宁也中意,我们还是乐见其成吧。”
  我在心里冷笑:这个老匹夫,是怕朱丹周一时口快,说出我和他之间的丑事。他哪里想的到我和柳寒朱丹周之间,还有这么一桩尚未清算的旧帐?!
  “爸爸!”朱丹周当然也知道他什么意思,双眉一竖,“我不管,我绝不容许他也入主朱家!他不配!”
  看看她气急败坏的样子,哪里还象当年风靡全校,秀美文静的什么“第一”美女?偏偏就有一个个的白痴为她神魂颠倒!我悄然将视线移到与她并排而坐,却一直一语不发的柳寒身上。
  你现在,会是什么样的感觉呢?惊恐?不安?还是疑惧?你欠我的一切,我会一点一点地讨回来的!
  “朱先生。”我突然坚定地抬起头来,拉过身边丹宁的手,“我无意令你为难,但是我真的爱丹宁,我会和丹宁搬出去住,这样也能 避免你们不和了。”
  丹宁也点头道:“爸爸,我和凡会搬出去住。这样也不用怕碍着谁了!”
  “不行!”朱原连忙制止,随即又尴尬地解释道:“一家人何必分两家住,丹周,你究竟不满展凡什么?”
  这以退为进的法子果然逼的他不得不表态,是啊,他现在哪里离的开我?更不用说舍得我搬出去住了!
  朱丹周也垭口无言,的确,我和他们之间的事,怎能对朱原明言?
  “是啊,姐,当初你和姐夫在一起的时候,爸和我似乎也都同意啊。为什么我自己的幸福却还要接受你不明的反对指责?”丹宁的语气也越发难听起来。
  自己的幸福?丹宁……你好傻,跟了我这样的人,还有什么幸福可言?
  “这不一样,这怎么一样?!”朱丹周一看说到自己头上来了,又气盛了几分。
  “那好,寒,你说—你对这件婚事怎么看?”已经厌倦了自己女儿的死缠烂打步步紧逼,朱原把这个烫手香芋丢给了自己的“乘龙快婿”。
  柳寒仍旧是低着头沉默着,过了好久,才低低地吐出一句:“我没意见。”
  说话的时候,他没有看我一眼,甚至连头都不曾抬起。
  朱丹周哑然,似乎做梦也没想到柳寒是这个回答,她扭头,狠狠地瞪着柳寒!
  朱原一副终于把事情解决的表情,长长地出了一口气:“既然大家都同意,丹周,你的反对也未免太不近人情了些。我既然已经为了展凡取消了和邢氏的联姻,就是更看好展凡对凯运将来的作用,凡,将来咱们可是一家人了,什么事,你都得更尽心些才是。”
  “我明白的,朱先生。”我当然,会十分“尽心”的,你尽管放心吧。
  “啪”的一声,柳寒的脸上清晰地印上五道指痕。
  空无一人的走廊上,朱丹周愤怒地一摔手:“柳寒……你方才居然在爸爸面前这么说!!!”
  柳寒平静地拭去唇边的一丝鲜红:“别这样,丹周。爸爸随时会再下楼的,让他看到了不好。”
  “怎么?你也怕他看到?”朱丹周冷冷一笑,“你明知那个展凡是什么样的人!他会真心想娶丹宁?!他这次有备而来,只怕你没什么好日子过!”
  柳寒唇边的血又涌了出来,明明很小的裂伤,却象是止不住血似的。
  朱丹周有些后悔的一皱眉:“算了,我带你上房里涂点药吧。至于那个贱人,我谅他也变不出什么花样来。”
  “别说了!”柳寒伸手一挡,“你先走吧!我自己来就好。”
  “你!”朱丹周一咬牙,头也不回地转身走了。
  我从走廊的拐角处缓缓走出。
  柳寒转头看见我,却似一点也不诧异我一直在暗处目睹整个过程,只是面无表情地走过来。象一个陌路人一样,与我擦肩而过。
  “以咱两的交情,柳先生连个招呼都不打,会不会太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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