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思源不舍的放开口中的红豆,又留恋地舔了一口,才将他的亵裤退下,鲜红的菱形纹路盘在腰腹,这便是处子纹了吧。宇文思源好奇的用手描画,忍不住亲吻了几下,引得他又难忍的哼了一声才停住。这还是她第一次见这纹路,如果日后没有儿子的话,应该也是最后一次了吧。目光下移,洁白的冰蚕丝制成的贞操锁链紧紧的箍住那处,而那物则服帖的藏在丛中。
贞操锁链中的部件,按压的其实是男子才有的穴道,只要按住那里,那物不会变得硬挺,只要一有绮念便会有痛感,绮念越深痛感越甚。
想想往常腻在父君身上时,他不时僵直的身体,宇文思源笑的犹如偷了腥的猫。宇文涟看了她的笑便知道她在想什么,只将泛红的脸转向一旁,催促道,“快些。”
“遵命。”宇文思源调皮地吐吐舌头,拿起钥匙握住那尚且绵软的事物,将位于底部的精致小锁打开。
“啊……嗯……”当他握住他的时候,他皱着眉发出低低的呻吟,想是疼的实在耐不住了才叫出声,然而当锁打开,解开了束缚的时候,他痛楚的呻吟却又转变为勾人的叹息。
宇文思源将贞操锁链扔在一边,用手托住他的后脑,在他的唇际慢慢描画,他似耐不住这样缓慢的动作,伸出双手,让她更贴进他,粉嫩的舌尖微微探出,生涩的打开她的双唇,进入其中,学着她刚刚的做法,一一舔遍她的牙根勾着她的舌与他纠缠,不断的加深着这个吻,慢慢的做的甚至比她更为纯熟。
良久,两人才气喘嘘嘘的分开,身下的他已霞光满面,氤氲的双眼半阖,眉目含春。
见她停下,宇文涟焦躁的扭动着身体,刚刚的绵软,现在已经变得炙热而硬挺。不知道要怎样才能排遣体内的燥热,宇文涟焦躁的扭动,只想更靠近她,昂头就想再次吻住那两片柔软,却被宇文思源躲开。他不满的瞪了她一眼,却听她轻轻一笑,细细密密的吻向他袭来,在脖颈和胸膛流连不去,甚至吻上了他的……
含住眼前的红豆,让它在口中辗转吸吮,感觉着口中的红豆渐渐挺立才松开口,抬起头,只见一丝银线将那水泽潋滟而红润饱满的红豆与她的双唇相连,一片淫靡的景象。
“唔……”宇文涟低低的喘息着,连耳尖也羞得绯红,别过头去,不好意思再看面前的景象。只是,闭了双眼,身体却更加敏感,他在一片绯红的烟幕中,感觉着她的手在他身上抚弄,她的吻沿着他的锁骨一直蜿蜒向下,经过胸膛,在肚脐边打了几个圈,甚至吻遍了腿根、□,还有那里……而他只能躺在床上,随着她的动作喘息,在云端漂浮。
宇文思源握住手中巨大的炙热,慢慢的撸动,吻着底下的肉囊,引得他阵阵低喘。
“皇儿……快……快停下来……”宇文涟弓起腰身,脆弱的地方被她握紧,随着她越来越快的撸动,几乎按耐不住,可是……这怎能行……
宇文思源笑的灿烂,加快了手中的动作,感觉手中的炙热又粗了些,父君就要在她的手中达到传说中的高 潮了吧。真想看他那时慵懒而撩人的样子。
“皇儿……皇儿……不要……呜……”宇文涟将下边的唇瓣咬的煞白,唇上甚至涌现出了点点血丝,他的十指紧紧绞住身下的床单,身子微微颤抖,温润泪水从他的眼角流出,落入发间。
“父君……你这是做什么?”宇文思源心疼的用手指将他唇瓣上的血痕擦掉,吻去他眼角的泪痕。手中硬挺的顶端已吐露晶莹的水珠,她不明白,刚刚他明明就快达到,为什么不泄出来?
“父……父亲说过,男子不可先泄出来,会败了兴致,得不到妻主的喜爱……”他睁着水光潋滟的双眸,汗湿的发丝在他唇边蜿蜒出魅惑的曲线,对她低低的说,声音暗哑,却狠狠打在她的心上。
她的父君啊……
为他将散乱的发丝拢到耳后,宇文思源抱住身下的人儿,一用力将他翻转,让他压在她的身上,在他耳边诱惑着他,“父君,进入我的身体,占有我吧,让我属于你一个人……还有,我爱你……”
听着耳边他陡然加重的喘息声,宇文思源笑了,分开双腿,勾上了他的腰身,无言的邀请着他。
占有她,让她只属于他,让他们之间只有彼此,只属于彼此。
他细密的吻洒向了她的唇间、脖颈、双丘,她只是紧紧的揽住他,让他在她身上恣意的发挥。
宇文涟皱着眉,面颊羞得通红,汗如雨下,不知道这是第几次试着顶入她的□,却只是再次弄得她痛得皱眉。他有些恼怒,明明千千万万的男人都会的事情,为什么他试了这么多次都没能进入她的身体。
“父君……别急,第一次都是这样的。”宇文思源用手轻轻抚弄着他的脊背安慰着,说的好像她多么有经验,其实她两世算来这也不过时第一次而已,□的嫩肉被他的凶器狠狠的冲撞,疼痛异常。
宇文涟咬了咬她的脖颈,让她有些痛却不至于伤了她,赌气的说,“是不是上回去豫园学的。”
这话怎么听都泛着几分酸意,宇文思源笑了笑,想是他还在记恨那个唇印,“父君将我看的这样紧,我的那点事你还不清楚?至今也就只有你将我吻了个遍。父君,要是实在不行,就让我来吧。”说着,低低的笑了开来。
她的父君呐……
宇文思源可以想见今夜过后她会有多痛,生涩的他连基本的润滑都没有为她做好,只知道用那巨物横重直撞的向她的身体撞来。可是她却不想阻止他,就让这疼痛烙进她的身体里吧,好让她知道,此刻的旖旎不是一场待到醒来就了无痕迹的春梦。
她,不想让任何事情打断了现在这副的缱绻缠绵的景象。
“不要,你说过,要我占有你便属于我一人的。”
她是属于他的,只属于他,谁都不能分享!
他疯狂的吻上了她的唇,腰间猛用力向她的□顶去。
然后,进去了……
“呜……”
“啊……”
宇文思源不禁喊出声来,实在是这样突然的进入,让她未经过开拓的身体有些承受不住,而宇文涟则是因为被她过窄的花穴夹的生疼而喊了出声。
她看不得他这样疼痛的神情,用了个巧劲去了他的支撑,他半悬在她身上的身子便向她扑来,炙热的□整根钉进她的身体。
“痛……”宇文思源疼的几乎落泪,却仍旧将他紧紧抱住不肯放开,鲜红的液体沿着她的腿根流下,将明黄的床单染红,他的巨大所在的地方,将她□的身体狠狠撑开,火辣辣的疼。好在,父君并没有在她体内抽动,而是覆在她的身上,喘息。
李师傅当年曾经说过,女子第一次行房,最好与年纪轻又经验丰富的小倌一起,不但技巧过关而且那里也不至于太大,可以慢慢适应,不至于弄得太痛。父君的技巧……第一次不提也罢,而不时在体内跳动的炙热,即使是她这个没经验的也知道实在是太大了。不过将目光放长远点,她以后的生活有保证了。
“皇儿……还痛吗?”宇文涟的声音越发暗哑,覆在她身上,下身不敢稍动,修长的手指抚上了她微微蹙起的眉头,自责不已,他实在是太鲁莽了,从没有听说过女人第一次行房也会疼成这样。
宇文思源轻轻的动了动身子,毫不意外的听见身上传来的抽气声,感觉体内的□又大了一圈,在她体内跳动了几下,汗珠从他的鼻尖滴落在她的眼旁。待最初的剧痛过去,体内便生出点点麻痒,虽然身体仍痛着,却忍不住想要去摩擦体内的坚硬。
“父君……抱我。”宇文思源在他耳边轻轻引诱。
“好……”说着,他紧了紧一直拥着她的手臂,却……没有了下文。
宇文思源,囧。
想想也许是父君还不知道“抱“的含义,宇文思源只得继续说,“父君……我们继续吧。”
“继续?”宇文涟眨了眨眼睛,不解的看着她。“不是一直这样呆在你体内,然后我等我将那个泄在你体内就可以了吗?”他的声音在她匪夷所思的目光下越来越小,显然也意识到自己错了。
“呃……是谁告诉你的?”宇文思源躺在床上,与身上的人大眼瞪着小眼,突然间有了仰天长笑的冲动。
“我的父亲……他去的早,当初他尚在的时候只隐约提到两点,一是不能泄在妻主体外,二是要进入妻主的体内。”说完,还特纯洁特无辜的眨了眨眼。他所有关于房事的知识不过是他的父亲沈凤君隐约提及的。当时他的父亲笑着拉着他的手说,男孩子家知道这么细做什么,到时候你的妻主自然会教你的,那是妻主才能享有的乐趣。
宇文思源只能感叹皇族在生理教育上对皇子和皇女的差别待遇,她仰起头,吻了吻他的唇,满是笑意的说,“父君,你将腰身前后动动,会有意想不到的感觉哦。”
宇文涟搂住她的腰身,听话的浅浅的□了两下,忍不住舒服的呻吟了起来。他很快便食髓知味,抱着她的腰支用力的抽动了起来,越来越快,越来越疯狂的摆动着腰肢,在她的体内激烈的抽动着。
“皇儿……皇儿……”他在她的耳边呢喃,炙热的气息喷薄在她的耳边,不时啃咬着她的脖颈和双丘。初尝情 欲的甘甜的他,被她温润□的花穴包裹着,沉迷其中而不能自拔,只想索取,攀上那更高的地方。
宇文思源用双腿紧紧勾住他的腰身,身体随着他的律动起伏,体内的疼痛渐渐被酥麻的快感所取代。
“父君……慢些……啊……”宇文思源感觉体内一阵痉挛,身上的人儿也承受不了了似的加快了抽动,汹涌的情潮愈加激荡,最后体内重重的撞击了两下,在她体内宣泄而出,与她一同攀上了云端。
宇文涟趴在她的身上喘息了片刻,一个翻身,让她爬在了他的胸前,双手慢慢在她的赤 裸脊背上游走轻抚,时而在她身上印上吻痕,耳鬓厮磨地享受着高 潮后的余韵。
两颗心,慢慢的汇成了同样的频率,相伴跳动。
宇文思源迷迷糊糊的睁开眼,她的身体酸痛异常,就如被车碾过一般。略略动了动身体,发现他的竟还留在她的体内,身边的他闭着眼,嘴角边还挂着淡淡的笑意,一只手臂牢牢地箍在她的腰上,使她的身体与他贴合。他们的发丝纠缠,蜿蜒在明黄的锦缎上,不分彼此,十指相连,让她想起那句话。
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原本,她便极喜欢这句诗,没想到,也能有亲身体会的一天,她现在,好幸福。
天还未亮,她的身子仍旧困乏得紧,便想趴在他的胸膛上小憩片刻。
“醒了?”随着沙哑的声线而来的是一阵铺天盖地的吻,深深浅浅的舔吮,缠绵的嬉戏,让她沉迷不已,思绪变得模糊,大脑只敏锐的传达着他的动作。模糊中,她不禁抱怨,明明是她先吻的,怎么现在技术差这么多?
直到宇文思源几乎窒息的时候,他才将她放开,又在她的唇边流连了一会儿才停下,墨玉般的双瞳愈发乌黑,水色满盈,春日里满园的桃花一起盛开也不会有他的笑容绚烂。
他翻身将她压在身下,湿热的气息喷薄在她的脖颈,魅惑的轻吻落下,挠的她的心直痒,体内他的炙热慢慢直挺,让她紧紧包裹。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