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回来了。”宇文思源走到他的背后将他揽住,轻轻应道。有人在寝宫等她的感觉,真好。这里再也没有往日的空旷寂寥,只让她眷恋。
“真好。”她忍不住感叹出声,将脸颊贴在他的直挺的后背磨蹭。
“怎么?”宇文涟回握她放在他胸前的手问道。
“自从孩儿登基后,这寝宫里就只有孩儿一个,如今父君住进来,孩儿总算不再寂寞了。”也许是因为带着前世记忆的缘故,她不像普通官家小姐那般习惯侍从陪她在屋中同睡。她只让她们守在隔壁,上朝的时辰到了才让她们在外间侯着。
“那么多年前的事情,难为你还记得。”那时她才两岁左右吧。
“刚刚与父君分开住的时候夜夜都做恶梦,哪里能忘得了?”开始他偶尔还会陪着她,后来便再也不来了。
“从小你就是个粘人的孩子。”想到那时,不时便要从密道里过来看她是否好眠,宇文涟也笑了。
“今日朝堂上可还好?”他随意问道。
“父君还说呢!”她脸鼓成个包子假意抱怨道,“父君你一点也不帮我,只出了主意便不管了,让我一个人对着那帮朝臣。”
“让我瞧瞧。”宇文涟将她拉过身前,左右看了看,才戏谑道,“真是养了一只白眼狼!”
“父君!”宇文思源不依的嚷着。
“我哪里会不帮你?昨天我便差人向沈太师等人通了气了,不然你以为光凭方珍说的那几句话便能将朝中的大臣摆平?真是白疼你了,我这才叫出力不讨好呢。”宇文涟瞥了她一眼便起身走到了一旁。
“父君……”宇文思源挨过去,手刚放到他肩上便被拨了下来,她只得继续用娇气的声音哄着,“好父君,父君大人,亲亲父君,父……夫君……”
“噗嗤”宇文涟终于受不住,转过脸来嗔道,“真是受不了你。”只是那两个字却刻在了他的心中,他现在是她名副其实的夫君,是她唯一的夫君,而他会让这持续到永远。
见他不是真的生气,宇文思源再接再厉,“我说今日那些大臣怎么那么服帖,本以为要拖出去几个让她们挨挨板子,震慑震慑的。原来都是父君帮的忙。”
自她登基以来,这样的事是极少做的。并不是她的脾气多好,只能说,她底下的那些大臣,都被父君调教的极是服帖。什么事情有回旋的余地,什么事情不能多说,她们心下都明白着呢。作为皇帝身边从不缺少出谋划策的,现今能在朝中做的多年的官员,也都是圆滑会看颜色的,那些顽固的老古董在朝中便是能做得官的,也都是放在了些不甚要紧的位子上。今日上朝的时候,她原以为免不了要用这下策的,没想到那位沈太师不是一般的好用。
“那些招数岂是能随便动用的?刑不上大夫,这样没有缘由便要用刑的事情,能不做便不做。皇儿须知,以德服人才是上策。这等立威的事情,做的一次两次尚可,若是做多了,失了臣心不说,以后也再没人敢在你面前说话了。”
“是,我知道的。”宇文思源点头笑着说,“父君怕不只提点了沈太师吧。”
宇文涟淡笑不语,其实这些事,他宁愿默默的帮她解决了。他有他自己的顾虑,他怕他做的太明显,她会为此提防着他。倒不是怕她与他争权,只是,现今的他实在不能想像有一天他们笑里藏刀或者怒目相向的情景,只怕到那时,他会疯了吧。他愿意给她一切,只盼她不要负了他。
“还是父君对我好。”宇文思源笑着咬上了他最为敏感的脖颈,舔弄。
“呵呵……今日你的身上可是大好了?”宇文涟顺势倒在了塌上,用手指勾住她垂下的一缕发丝在指尖缠绕,满意的看着她瞬间爆红的玉颜。
“父君……”你欺负人!
宇文思源方才好不容易才酝酿起的色女气场因为他的一句话便化为风中的飞灰,飘散而去。
“是谁昨日先腻在我身上,却只到了一半便嚷着前日累到了还没好全,要停下来的?”弄得他不上不下的好一顿难受。
宇文思源只觉得自己的脸红的能滴出血来,嗫嚅道,“昨日的确还有些疼,而且不是已经做过一次了吗。”她的身子初尝鱼水之欢,多了便受不住。泪,难道这个世界的男子适用那句“三十如狼,四十如虎”的俗语吗?为毛她的身体这么经不起情潮,明明她也有努力修炼内力的啊!
“那今日你的身子如何?可好全了?”宇文涟翻身将她压在身下。或许人都是有惯性的,自从初次用了这个姿势,他在欢爱时便喜欢如此将她压在身下,看她在他的身下喘息,双眼迷醉。仿佛只要这样,便真能如她所说的那般,将她占为己有。
“好多了。”宇文思源急忙答道,见他的表情尚有些疑惑,有马上信誓旦旦地说,“定能叫父君尽兴。”身为女人也是有尊严的!
“真的?”宇文涟底下头,含住她饱满的耳垂,低低地询问。或许男人的身子就是如此容易被撩拨,他只知道,只要挨上了她的身子他便想所要更多,与她融为一体仍嫌不够,只愿生生世世都与她一起才好。
“真的,真的!珍珠都没这么真。”她立刻答道,脸红心跳的同时,心中含泪,只盼明日还能有力气爬起来上朝才是。
“皇儿……”宇文涟念着这两个字,似乎这样便能如符咒一般将他们二人紧紧地绑在一起。他将她发上的玉簪摘下,将她的发打散,让她的发在塌上散着,免得被扯断,而她则淡笑着看着他做完这一切,主动的攀住他的脖颈,将他吻住。
灵巧的手指将她层层衣物上的系带解开,很快便看见那层洁白的亵衣,正要用手解开,却忍不住呻吟了出声,原来不知道什么时候,她的手已经探入了他的衣内,握住身下最脆弱的那处,不停的撸动,揉搓。
“啊……皇儿……别……”宇文涟觉得身上像着了火一般,一心只想快速进入那个软滑的去处。自从褪了纹后,他愈发的把持不住自己了。他一直以为自己的自制力向来不错,只是在她面前却是那么的不堪一击。他身出手指探了探她的下 身的花穴,却仍然干涩,深吸了口气想将体内的欲望压下,她却不了解他的心思,手仍握住那处不停的撩拨。
宇文思源本想让他在外面先泄一次,真的撩拨了起来又怕他如上次那般拧。骑虎难下,却是不敢撩拨的太过火。现在想起他那时皱着眉紧紧咬住唇的样子,尤自心疼不已,只能辛苦了自己。
唉……真是冤家。便随他去吧,宇文思源停下手中的动作,双手抱住了他的脊背。
不知何时,他们身上的层层衣物已然褪尽,赤 裸的身躯交叠,低声耳语,尽是情人间的亲密。
“可还疼?“宇文涟将第二根手指探入她的体内,在她体内搅动,一边轻轻的用指甲刮着内壁,一边问道。她的肌肤已经泛出绯色的情潮,渐渐涣散满是雾气的双眼半张半阖,极是享受。
怎样能让她发出他最喜欢的声响,他都一一记在心间。每多发现一处,便愈加高兴,乐此不彼。
“嗯?啊……”宇文思源在情潮汹涌之中隐约间听他在她耳边说话,却没能听清,他温热的气息在她的耳际喷薄,让她更加难耐了。
本想再忍些时候让她更加适应后再进入,可是耳边传来的她的呻吟却似不停的在催促他,胸腔的心跳声震如擂鼓,他已再不能忍耐,抽出在她体内的手指,她空虚的低泣了一声。安抚的吻了吻她的娇软的朱唇,找准花穴入口,他便慢慢将自己的炙热向她体内推了进去。
知道她仍会有些不适的感觉,待整根没入后,他伏在她的身上停了下来待她适应自己的巨 大,不知想到了什么,宇文涟低低的笑了起来,胸腔的颤动随着他们仅仅相连的躯体传递到她那里。
“在笑什么?”她问,动了动身体,仍能感觉他的巨 大在她体内跳动。
“呵呵……我想起那日居然找了那么久才进去,明明是这么简单的事。”他用说话分散些集中在那处的注意力。
“呃……”想起那日宇文思源的脸稍稍降温的脸又热了起来,不服气娇嗔的看了他一眼,明明该是他不好意思的事情,为什么脸红的反而是她?可是当想到方才他进入的时候,虽然还是涨得难受却再没有如那日那般顶得她刺疼的痛楚,不禁心中甜蜜欢喜,为了他这般心细的体谅她。再想想这两日他即使没要够也是点到即止,更觉得有些羞愧,便存了今日怎样也要满足他的心思。
她将双腿抬起紧紧的勾住他的腰,嘴啃上他白皙的脖颈,身体缓缓摇摆在他的坚硬上慢慢摩擦。宇文涟在也忍不住的抱住她的腰肢律动起来,先是轻轻缓缓地,待她完全适应了才热情地□起来,将满腔的爱恋向她倾诉。
这一夜是属于情人的绯色缱绻,这一夜宇文涟总算是将怀中的她抱了个够,这一夜宇文思源总算是知道了什么叫自作孽不可活,没有金刚钻,可不能揽瓷细活啊!
宇文思源在他的怀中,勉强睁着困顿的桃花眼,听着殿外更漏的声响,知道还有半个时辰就该是往常起身的时辰,怕到时起不来,索性便不睡了。不禁感叹不公平,她是皇帝,到了时辰便要上朝,身旁的这位等会儿倒可以补眠了,可怜她这腰酸腿疼的,等下她要能在那宝座上坐得住才好。
最令她吐血的是,她的婚礼不知是在什么时候就过了,也许是夹杂在登基那阵诸多繁杂的典礼中,现在想借着婚礼的名头与他整日在一起呆个三五日也不行,就是未来的公民也能请婚嫁渡个蜜月啊!真是郁闷。
抬眼看到他正将他们的头发并在一起在指间缠绕,极其相似的发丝纠缠在一起,分不出彼此。伸出手与他的十指相握,亲吻着他的指尖,他的或者她的发,乐此不彼。
“不睡会儿?”宇文涟动了动放在她身下的手臂,将她揽紧。
她看着他,无奈的说,声音沙哑,“我怕睡下了等下便起不来了,今日还要上朝的。”
“看来日后你要早些回宫才好。”他低低的笑着亲了她一口。
“父君……你也知道,我还要批那些折子的,哪里能那么快。”宇文思源嘟着嘴说道,突然一愣,反应过来,“父君你肯帮我啦!是不是?哈哈……”说着便抱着他在他脸上唇间各印下一个吻,笑个不停。
“只要这是你希望的。”宇文涟笑着回吻,她柔软的唇像蜜一般甜,怎样都吃不够。没想到自己这样容易便破了例。
“父君!”宇文思源气喘吁吁地与他分开距离,“是谁教导孩儿凡事都要有度的。”不过是忍不住亲了亲,怎么又……
“说是这样说,只是我的皇儿这样好,让人总是……情不自禁……你说过,会满足我的。”宇文涟挤入她的腿间,那里仍留有白浊和她的汁液的混合液体,一挺腰,十分顺利的便将自己已经挺立的炙热推了进去。
第一次见如此耍赖的他,他似乎已经放开,逐渐将他自己的种种面貌呈现在她面前,而她迷醉在这样的契合之中。
反正已经不打算睡了,便再次满足他吧。
宇文思源不知道,等下她站起来的时候,便会意识到自己干了怎样的蠢事,不过此刻,还是让她享受情人间的甜蜜吧。
作者有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