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饮水思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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饮水思源- 第5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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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父君,总会有的,现在享受一下两人时光又什么不好。小孩子很闹人的。”宇文思源安慰他。
  “胡说,你小时候就一点也不闹人,贴心的很。”他亲了亲她的唇,想起她小时候的事情,笑得温柔,宠溺地看着她。
  
  宇文思源暗自翻了个白眼,父君,你以为每个小孩都是带着记忆托生的吗?真正的小孩子可不会像她那般饿了喊一声,排泄喊两声。
  “皇儿……你说,是不是我年纪大了,所以……”最近他总是疑心是他年纪大了的原因,也曾问过太医,却不能得到肯定的答复,只是开了些温补的方子让他将养。
  “胡说,要我说也许是因为我没长开,父君,不用担心,孩子总会有的。”宇文思源我住他的手吻了一下。若真的不能有孩子,就是从亲族中收养一个也不失为一种选择,总之,她不愿意他们的感情因为这种原因产生任何间隙。
  见他不出声,她灵机一动,赶忙要求,“父君,孩儿听说若是太劳累了也很难有孩子的。又听说,如果时常换换地方,怀上孩子的机会会大些哦,现在天气也快暖了,不如我们驾着车,出去玩几天怎么样?皇儿长到现在,连自己的江山都没看过几眼,想想就觉得憋屈。”
  她日日都在宫中,就是出去也不过是换个行宫住罢了,真的很想和父君一起赏便这天下的美景。若日后有了孩子,便花几年将她养大,教她治国的手段,然后让她继承了皇位,就可带着父君去览尽人间美景,岂不美哉。
  宇文涟瞟了她一眼,点了点她的额头,戏谑道,“你不过是想出去玩罢了,亏你还想出这么多理由,也不嫌害臊。”
  不过他的确有些动心,若是他们出去的话,有些事办起来就方便很多了。若真能怀上孩子的话,岂不是一箭三雕?
  
  “父君……和我一起出去吧,宫外的景色一定很迷人,马上花儿便全开了,这样的机会很难得的。”宇文思源可怜兮兮的在他胸口一气乱蹭。
  “若说美景,御花园和玉溪园就是集天下美景而建的,外面的那些有什么稀奇?”宇文涟故意漫不经心的说道,拿起她的秀发在手中把玩,在他心中,天下的美景都已集在了她的身上,其他的与他何干。
  “父君……”宇文思源一张脸鼓更个包子瞪了他一眼就想转身背对着他,却被他揽紧。
  “那些事情等下再说,现在我们有更重要的事情不是吗?”宇文涟放开她的发,用一只手臂箍住她的腰身,另一只手则在她的胸前描画。
  感觉到体内慢慢充实的物体,宇文思源满脸羞红,却知道,事情有希望了。
  暴风雨过后,果然是有彩虹的,在陷入汹涌的情潮前,宇文思源模糊的想。
  
  

作者有话要说:= =搬家好辛苦……但是……但是我真的没偷懒,乃们看我这章是不是有平常滴两倍??
T_T似乎看我文章的长度就能看出我写了什么
泪………………


第六十九章

  心中的梦魇
  
  在林逸之犹豫着下一步怎么走的时候,宫中传出了一个让他措手不及的消息——帝君带着皇帝去京郊的行宫游玩去了,归期未定。偌大的皇宫没了主人,林逸之也因此被限定在了一个狭小的活动范围内。但是,他却为此感到庆幸不已,因为这意味着某些事情做起来要比原来要好办得多。
  林逸之叹了口气,不由自主地抚上了那天被那个人玩弄过的肌肤,可惜不能从她那里套出什么话了,下次再见的时候,他们就是敌人了吧。也许是那天的事情激怒了那个男人,他才会如此迅速的将她带去行宫,将他们分开。
  她终究是个软弱的人,而没有了权势的皇帝,也不过是个被人操控的玩偶,她早已失去了他第一见她时的夺目光彩。她也不能给予他心中想要的东西,这样的女人……这样的女人……
  林逸之眯起了眼睛,狠劲地咬住了嘴唇,攥紧了衣袖,那个懦弱的女人,那个碰了他身体的女人……这样的女人……这样的女人……不如由他亲手了结。
  
  车马行走时发出的辘辘声伴着淅淅沥沥的小雨打在地面的声音从远处隐隐传来,守着茶摊的张大娘向远处张望,不一会儿便有一队车马在灰蒙蒙的天地间缓缓走出。待车队走近,张大娘扬首观望看是否有生意上班,半晌,她有些失望的坐回的茶棚。这里是京郊,往来商户众多,张大娘自认也是有些眼力架的,看那车队仆从的衣着打扮便知是个大户人家,这样的人家一般是不会在她的茶棚停留的。
  虽说生意是不指望了,但是观察往来的车队也是她的一个不大不小的爱好。开始打头的毫无例外的是一队护卫,看了几眼后,张大娘便没什么兴趣再看了。
  切……就这么点人,还没有前几天由下面州府去京城的商户壮观呢,张大娘守着这茶摊子,别的见的不多,这往来的车队确实她吃饭的来源,怎样也比他人要多些留意。只是这样队伍每隔几天也会见那么一两队,又不会在她这里逗留,于是也没有多将心思放在这队伍上。果然,车队行了快意半了,也没有在她这里停下。
  “白露,还有多长时间才能到客栈?”
  正当张大娘有些无聊地擦着茶杯的时候,突然听见一个和煦的女音从正经过茶摊的马车前传来,让人听着就觉得舒服,未见其人便已生出几分好感,想来也是个标致的人物。
  “回主子,再过两个时辰就应该能到了。”在前面赶车的仆从这样答道。
  张大娘抬头正想看看这主子生得是怎样一番模样,却只来得及瞧见她素色的衣摆,人却是已经钻进了车厢内了。
  见没了热闹看,她只得叹了口气,继续低下头擦她的茶杯。
  
  宇文思源钻进车厢,见父君睡得正香,淡淡一笑,将方才盖在自己身上的锦被给父君盖了,方才怕将她吵醒自己才会走出马车去问白露的。
  午睡的时候天还晴着,没想到不过半个多时辰,天就下起了雨,初春的气温本就不高,再被这雨一淋便有些冷了,宇文思源就是被冻醒的。早知道就顺了父君的意思与他盖一张被了,她有些后悔的想。
  虽说早些时候便想着出来走走,但直到清明过后宇文思源才真正有了自己可以控制的时间。不是因为别的,只是因为春天有些祭祀的仪式需要她出面而已。因为演戏,她几个月没出席朝会,下面的大臣久已经对她和父君颇有怨言了,若是连祭祀都不出席的话,恐怕那群大臣就要炸了。
  在她原本的设想中,这次出行应该只有她和父君两个人,至多加上白露、小禾便足够了,只是当真正要出来的时候,看着那一长溜名单真是让她无奈。护卫、太医、厨子、侍从……足有百十号人,这还只是明面上看得见的,没将影卫和前面探查打头阵的人算上。问父君,他却说,京城中稍有些头脸的人家出去郊游带的人都比他们要多,于是她也只能认了。见这架势,她便顺手就将方珍和冯静安带上,虽然她知道父君不愿意,甚至还为此和她闹过脾气,却仍然坚持将他们带在身边。
  宇文思源叹了口气,其实心里知道,以她对父君的了解,若不带上他们,怕是回来的时候就再也见不到了。她最后终究是告诉了他们自己的身份,不是因为别的,只是不愿意再欺骗他们,而这也是最让他们放心的选择将孩子生下来。只是那时方珍看她的眼神有些复杂。
  无论如何,他们是她的朋友,若是可以的话,她希望他们能活下来,对于他们她始终是心软的。
  “皇儿……”惊慌的轻喃声从宇文涟口中传来,他好看的眉头皱起,神色惊慌而恐惧。
  
  见状,宇文思源忙将手探入锦被之中,将父君手握住,平时干燥而温暖的手此时手心却满是汗水,比她的手还要冰冷。或许是感觉到了她手上的温度,他将她的手握紧,睡得稍微踏实了些,可是紧蹙的双眉却仍然没有解开。
  她抿了抿唇,用手指轻轻将他眉宇间的忧色揉开,这也是她定要将方珍带上的另一个原因。从她和方珍走近开始,她便隐约觉得父君有些焦躁,直到近日,就是再梦中也不能好眠了。她不介意他有事瞒她,哪怕那是和她相关的事情也无妨,只是若干扰到了他们的生活,她还是希望能将他心中的结解开。她不知道他和方珍之间有什么秘密,只是对于她来说,什么事情会比他更重要呢,真是个傻瓜。
  可是即使有宇文思源的安抚,他睡得依旧不安稳,冷汗涟涟,气息越发不稳。
  “皇儿……皇儿……别离开我……”宇文涟浑身汗湿,惊恐的低喊。
  “父君……我在这儿……别怕。”宇文思源见状忙用空闲的那只手将他摇醒,而另一只被他握得生疼。
  
  宇文涟从绝望深沉的梦境中醒来,浑身虚软,冷汗涟涟,睁眼便看见她温柔的双眼盛满爱恋地看着他,与方才她那厌恶憎恨的表情截然不同。管不了许多,他只能狠狠将她抱住,分不清哪个才是梦境,若这个肯紧紧回抱着他的人是他的梦境,那他只愿永远都不要醒来。
  他的错早已铸下,现在才想要掩藏,斩草除根,却是不行了。本想趁着出行的机会将方珍解决掉,没想到却被她带在了身边。
  宇文思源拿过一旁的斗篷将他包住,不然这一身的汗猛然见了风可要被冻着了。他紧紧的抓着她靠在她的怀中,身体轻轻发颤,这一瞬间,她甚至怀疑自己做错了,也许她不该这样逼他。只是若不将事情弄明白,方珍早晚都是要死的吧。她不可能日日派人去护着他。
  “父君,怎么了?你可把我吓着了。”她轻轻地拍着他的脊背,安抚着他。
  “没什么……只是被梦魇住了。”宇文涟将头埋在她的怀中,吸取她身上的温暖。
  他知道她定是发现了什么,所以才不顾他的阻拦定要将方珍带着。早知如此,那时便不该心软的放过他。能这样肆无忌惮地将她用在怀中好好爱她的日子还有多久呢,他就如等待宣判死刑的囚徒,每分每秒都是煎熬,却仍不想让那个时刻到来。他心中的千般算计,在她面前总显得那样苍白,只因,他爱她,他不忍伤她,他不能当着她的面将方珍杀死。
  
  “父君可是有什么心事?说出来我也可为你分担些。”宇文思源轻轻地敲了敲边鼓,如果可以,她希望由他亲自告诉自己他心中的顾虑。
  “我最大的心事可不就是你?若你能让我省些心我便什么烦恼也没了。”稳住了心中的慌乱,宇文涟半真半假的说道,只是眼中的伤感并未褪尽,那副强颜欢笑的样子,看了就让人心疼。
  “那父君就更没有什么好烦恼的了。无论什么时候我的心总是向着你的。”见他不肯将心中藏的事说出来,宇文思源只得吻了吻他汗湿的前额,试图安抚他。
  “真的?”宇文涟终于笑出了声,手却仍是抱住她不肯放开,若她真知道了还会这样说吗?他这辈子最庆幸的事情就是选择了她,不论日后她知道后会如何对他,此刻,她总是爱她的。虽然他不认为他那时做错了,若不是如此,他怎么可能与她在一起?但若到时她恨他,也是他应得的。
  “真的,我什么时候骗我你?”她将他额上的汗用丝帕擦干,轻轻地安慰道。
  宇文涟抬起头,伸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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