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病了,这是存稿箱里的稿子,隔日更,等孩子好了才能恢复日更。
按照七天一个疗程的规则,估计也就是这几天吧,大家见谅,这种意外,也是我不想见到的。
泪。
二更的话:终于好了,偶又可以松口气了,以后的更新应该可以恢复正常了吧。
☆、婚事
夏商周好笑之余差点气坏:“我明明说的是那时候就注意到你的吧?”
“哎,可你话里的意思是那时候就喜欢我了。”
“只是注意。”夏商周在她的胡搅蛮缠下频频抚额,“宋念慈,你脑子里整天想的是些什么乱七八糟的啊?”
宋念慈犹自嘴硬:“你那样说,任谁也会觉得是你那时候就喜欢上我了的,所以,你早熟!”
她以此为断语,并且为求同盟,立马拨了电话给陆敏,将他的话又复述了一遍,结果陆敏也同她一样,当即就吃惊地嚷嚷了起来:“夏商周他不会有恋童癖吧?那时候多大就喜欢上你了,早熟得太过份了吧?!”
电话是免提的,她高亢的声音伴着质疑传过来,让夏商周尴尬无比,恼道:“陆小姐,恋童癖好像说的是成年人喜欢小孩子吧?那时候我多大?”然后果断地在对方又叫嚷起来之前挂掉电话,回过头对着傻笑的宋念慈恨恨说,“我现在终于知道你们两个为什么能凑作一堆了,思维都是……一样的嘛。”
到底还是没有说出什么不好听的话来,宋念慈也不追究他一顿之后的真实语言,只是嘻嘻笑了笑。
当然这样一再被打岔,夏商周想要求婚也实在是扮不来情圣,最后非常干脆简单地把戒指她手上一套,说:“我不管了,反正就这么说好了,也不要你就现在嫁给我,戴着它把我们的关系正式定下来,总行了吧?”他也不逼她,他看得出她的慌张与闪躲,只是脸上忍不住微微露出些苦恼的神色,“我们的关系毕竟知道的人不多,你也晓得的,周围像你小姨那样热心的人又不少,时不时有人喊要给我做媒,我跟人说我有女朋友了他们还不信,以为我怎么怎么样了,倒为你得罪了不少人了呢。”
说着他捏了捏宋念慈挺翘起鼻子,恨恨地亲了她一口。
宋念慈推脱不得,便受了这个意义非凡的小东西,也没就戴着,只是拿回家给自己父母看,问他们的意见。
宋父因为看不得女儿一回家就搂着刘女士说悄悄话的样,坐在电视面前目不斜视地看新闻,貌似十分不关心,耳朵却支愣着听自己老婆说话:“不用这么急吧,虽说他人也不错,外面至今还没听人说他有哪里不好的,可你们认识的时间毕竟不长,相互的了解实在是不够,这样子就谈婚论嫁,太仓促了些。”说着把戒指交回宋念慈手里,“不过他说得也不错,现在把关系正式确定下来也可以,让他跟他父母那边打声招呼,看什么时候有空,咱们两家都一起坐一坐。”最后抬起头,了然地对装模作样的老伴笑了笑,“行了,别顾着你的国家大事了,回神来商量商量,你就看我这样安排妥不妥吧?”
“和他们父母见见面也说得过去。不过现在不兴老社会包办那一套了,他们自己的事,主要还是他们自己做主就好了。”老宋将目光从电视机面前移出一寸,看了眼听到他这样说好似松了一口气的女儿,心里那点女儿只是妈妈贴心小棉袄的不平稍稍淡下去了一点,自嘲地说,“咱们家丫头到底还是不错了,晓得这样的事还要拿回来问我们一声,没像念恩那小子,偷偷唆使人家姑娘回家里偷户口本出来悄悄结婚。”
“谁唆使谁还不一定呢。”刘女士听到这话不高兴了, “就念恩那一根筋的肠子,会这样做?打死我也是不相信的。”
“就算是余红提议的又怎么样?她绑着他了?还不是他自己同意的,做事就是糊涂!”老宋对此嗤之以鼻,其实也是拿些例子来变相警告女儿,“有多少背着父母意思结婚的人最后真是过得好了的?远的不说,就说刘玲那丫头,当年要死要活哪怕是离家出走也要嫁给那男人,结果怎么样?没几年就离婚了,那男的除了扔给她一身债,还留给她一个儿子,以后怎么办?连改嫁都不好改嫁了。”
宋念慈在一边听得抚额,心想她父母也算是人才了,本来在商量自己的婚事呢,倒有本事八到人家身上去了。所以说,八卦无界限,即便是宋刘这样自诩为知识分子的人,也免不了探听到别人的家长里短。
只是他们嘴里说的刘玲,大家也是一个学校里出来的,她父母和宋建文以前都是一个学校的老师,算得上是老战友加老朋友了。刘玲嫁的那个男人大家都认识,那一家子远近闻名,是臭了一条街的,父母为人刻薄,邻里没一家喜欢他们的,做儿子的行事轻佻,除了嘴巴能说会道了一点,宋念慈硬是看不出对方有哪一点好来。
可就是这样的人,刘玲还死死活活地要嫁,甚至书也不读了,跟着他东闯西逛,好日子没过上两年,她怀孕的时候在家里待产,那男的在外面,出轨了。
就这样刘玲还又跟了他两年,以为他真的能够浪子回头,没想到,等到今年,在经历过几次惨烈的家暴事件之后,不得不以离婚收场。
刘玲以前跟宋念慈的关系还是不错的,她结婚前她和陆敏还受刘家父母之托去劝过她。奈何她心意已诀,十头牛也拉不回来,她们的关系也不得不随着她结婚生子冷了下来。
现在听到父母陡然提起这事,宋念慈心里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她似乎是第一次正正式式审视到婚姻和恋爱的不同,打开了婚姻的一个纱角,隐隐窥视到婚姻的全貌。
那是一个她陌生的世界,在那里面,仅有爱情是完全不够的。
宋念慈把自己父母的意思转达给夏商周,安排见面什么的都全权交给他去办理。正好她也忙,因着人脉广,她这个月业绩不错,成绩很打眼,台里打算组建几个新节目,其中的制片人之一赖姐力邀她从新闻部跳槽出来。
对于这个,宋建文乐见其成,毕竟市里资源有限,区台合并后新闻部的竞争更加激烈,能提前找到后路那是最好的。因为听说新栏目是个访谈型节目,他为此还特别介绍了一个人给宋念慈认识。
让她意外的是,那个人居然是陈明重。他们论坛很久之前就在开始筹备一个新栏目,是有关外地人士在本市的成功创业经历,只是因为某种原因,在报到市委宣传部的时候出了点问题,被卡着一直没下下来。经过七拐八弯的关系陈明重搭上了和宣传部长关系较好的宋建文,两人见面相谈甚欢,当时宋建文一看那企划案就有那意思,想让宋念慈借电视台的平台和他合作来做这个案子,只是怕女儿经验太浅弄不过来才没有提。
初见之下,宋念慈和陈明重都认出了彼此,想到招聘会上的事,难免有一点点意外跟尴尬。宋建文看看两个后辈,笑着说:“怎么,你们认识啊?”
陈明重和宋念慈几乎是异口同声:“没有!”
这意外的默契让两人都有点小小的惊奇。不过陈明重是人精,没太表现出来,只是看了眼对方后笑着说:“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宋记者应该在电视上出过镜吧?没想到本人更漂亮。”
马屁倒是很会拍,宋念慈撇撇嘴,在老爸身边坐下后点了点头,听到他的赞美只是非常矜持地露了个微笑。
宋建文倒是一点也不替自己女儿谦虚,笑呵呵地说:“那是,镜头挑人,很多真人长得漂亮的,在镜头下反倒平常了。”
以此打开话题,陈明重就又提到了他那个企划案,递给宋念慈一份书面的,待她细细读过后转过头来问:“你觉得这方案可行吗?其实以前我倒是想过和电视台一起合作,只是因为论坛这边自己也有宽频,电视台那边的焦副台就拒绝了。”
宋念慈了然地笑笑,焦副台长主管新闻部,因为年纪大了,为人有些刻板加傲骄,看不太起新兴的网络传媒。加上他们论坛的宽频是市政府提倡建立的,一直以来就好跟电视台那边打擂台,所以他会跟陈明重合作倒是稀奇了。
想了想,宋念慈说:“这个倒是可以避过焦台,我们以栏目组的形式来做,正好赖姐那边要做一个访谈节目,我们可以把论坛做得比较好的有传奇性的那期拿过来,在宽频和电视台一起播。”
“有了电视台的后盾,这个案子要通过倒是容易多了。”陈明重点点头,“而且第一期的节目我已经找人搭好线了,是以前在我们这的一个老市长,他是省委常委退休的,有他这个先锋出面,节目样片一出来,广告和赞助还有后续的节目人选就好谈了。”
陈明重说着摩拳擦掌的,颇有大干一场的架势,有着事业初期的男人们特有的拼博劲,至少在宋念慈看来,他比自己要更富有创造力和开拓梦想的精神。
这一点,让她很羡慕。
宋建文也看出了这一点,他一直只是在旁边看着他们讨论,偶尔提点忠肯的意见,末了只是说:“小陈你要多带着我们家念慈做事才好,我这个女儿,才华什么的也不是没有,就是没冲劲,要人家在后面使劲推。”
说得宋念慈微微有点不好意思,抬起头看了眼陈明重,非常真诚地说:“陈总看着见识就很广,以后要请你多多指教呢。”
“节目要通过路还长得很呢,说什么指教不指教的?即便是通过了,那也是我们一起成长。”陈明重非常爽朗的说,他的声音带着微凉的红酒气息,醇得几乎要醉人。
宋念慈莫名其妙地想,光凭这一把声音,他就有迷倒人的本钱。
但很显然,这是一个工作狂型的男人,因为他几乎没有察觉到自己这一点对女人的影响力,只是非常执着地谈着他新节目的未来畅想,他的这种劲头感染到了宋念慈,以至于她最后也完全忘了他们只是初识,而和他又一次热烈地讨论了起来。
“这还是我参加工作这么久以来第一次有热血沸腾的感觉。”回家后,宋念慈跟夏商周通电话的时候喜滋滋地说。
夏商周的反应比较平淡,只是随着她的话嗯嗯啊啊地应了几声,大异平常。
宋念慈有点意外,问他:“怎么了,我没过去你不高兴?”
“没有,我还没那么小气。”夏商周笑笑,叹口气说,“做新栏目会很累的,你一定要做吗?”
原来是为了这个,宋念慈理所当然地点头:“肯定要做啊,一直待在新闻部,感觉混吃等死一样,我这么年轻,没必要吧?现在机会很好,陈明重本身就是个炒作高手,点子又多,然后赖姐拉赞助很厉害,编导那部分这一年多来我也学不少了,只需要拉个熟悉的过来带一带我就完全可以上手的……”一路讲下去,半晌没听到夏商周回应,才后知后觉地问,“你是担心我做这个太累,还是不赞成我离开新闻部?”
作者有话要说: 更新了……
二更的话:那啥,最近感觉生活一团混乱,然后写出来的东西也乱乱的,所以表强求速度啊,停了几天状态不好,我慢慢找着感觉先……
☆、花花
夏商周听出了她语里警惕的意味,犹豫了会笑道:“哪可能?我是怕你太累。”顿了顿又无所谓地补充一句,“不过你想做也行,反正你累了随时可以停手,以后我们结了婚,你想做做,不想做我也养得起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