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覆水能收 作者:十里向阳(晋江2014.7.24正文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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覆水能收 作者:十里向阳(晋江2014.7.24正文完结)- 第1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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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午被咬过的嘴唇,到现在似乎还留着一丝痕迹在,叶景言伸手抚摸了下,然后轻轻的吻上去,“尔尔,你脾气太差了。”
  下午去上班,吕夏天又给她来了一次面对面教训,柏溪听的哈欠连连,甩甩手头也不回的进了办公室。
  出门的时候柏溪问她的请假以什么名义来,叶景言丝毫不觉得以权谋私是件多么无耻的事,“你下午拿着你的工作卡上来就行了。”
  柏溪回到办公室,突然想起了这件事,二话不说就拿着工资卡上去了,去的过程中碰到了田鸣,她挥了下小爪子以示友好,只不过对方似乎是愣住了。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看了场排球比赛,不忍直视。  还在纠结寻常体温,不过不准备算番外,我喜欢冒泡的生活。
  本来是每十章就交替一下的,结果我是记得换到现在来,但是名字还是停在过去    汗颜

  ☆、第 22 章

  柏溪推开门,里面的人正在低着头看报表。
  她本想静悄悄的走过去给他个惊喜,无奈脚下的高跟鞋一下子就把她给暴露了。
  “来了。”叶景言抬头说了一句,又低着头去看手上的报表。
  柏溪拿出一直放在背后的工作卡,递到叶景言眼前晃了晃,“说好的处理呢!”
  叶景言接过她手上的工作卡,在空白的那小块写了几个字,柏溪见写好了,抽起工作卡就走人,叶景言握着钢笔追问道,“都不回报我一下吗?”
  柏溪头也不回的拉开门,“我是担心你工作分心啊,拜拜。”
  天气越来越冷了,柏溪没事的时候就握着杯红茶躲在办公室里,吕夏天每每见到都要嘲笑一番,“你怎么怕冷,要是把你送到南极可怎么活啊!”
  “别说南极了,就是哈尔滨都能要我的命。”柏溪喝了口红茶,果然已经不热了,她再喝了一口,然后又往杯子里加了一些热水。
  吕夏天拿着杯子泡了杯咖啡,她抱怨道,“溪子啊,你说我们什么时候能升到总部啊,我怕我怕待久了都对这没感情了,底下的人来来往往的走了一批又一批,带着我都想走了。”
  很少听到吕夏天这么。。。深奥的感慨,柏溪果然很不习惯,“我说你这是怎么了啊,你那走的再怎么快有我这边快吗?你看看,快到寒假了,到时候又会进来一批,热闹一下子,然后再离开。”柏溪隐隐的猜到了一些情况,她也不好安慰的,只能诚恳的说道“多愁善感真不适合你,总部你也别眼巴巴的望着了,有时间就去掉个金龟婿吧,都快成老女人了。”
  女人最怕听的,一是胖,而是老。吕夏天一下子就被刺激到了,她知道自己说不过柏溪,于是迅速的抢到遥控器,“溪子啊,你说我把这温度调到16度怎么样?啊~~如此的清凉舒爽啊~~”
  柏溪:“。。。。。。。。。。。你狠。”
  “你这女人,对自己也不放过啊!”
  吕夏天哈哈一笑,“谁说我也要待在这里啊,等我调好了就把遥控器带出去,然后把你锁在里面,任你怎么在里面求我我都不会给你开门的。”
  脑补果然是一件非常可怕的事,柏溪见吕夏天笑的猥琐,忍不住提醒她,“夏天啊。。。。。。你难道忘了还有插座这回事吗?”
  。。。。。。。。。
  晚上回到家,柏溪犹如死尸一样的躺在了沙发上。
  蒋梦遥明晚应该就会回来住了,艾念应该也会被接回来,柏溪想了想,还是拨通了她的电话。
  电话那头接通了,然后是一阵兵荒马乱的声音,柏溪抱着枕头好笑的问道,“你宿舍里幸好就你一个人住,不然喏,人家还没住两三天就得跑了。”
  “少来,我现在蹲在地上捡东西呢,就你一个电话打的吓我一跳,篮子里的夹子啊指甲油啊那些小东西全部掉地上去了,怎么着,是想我了还是什么呀?”
  柏溪打了个哈欠,“没有,我就是想跟你说一声,我明晚不在家吃饭。”
  蒋梦遥在那头贼笑了两声,“快快快,给我从实招来。”她不等柏溪开口就自个猜了起来,“你们复合了?要不就是你怀上了?”
  “你还能想点别的么?”柏溪怒骂。
  “难道。。。。。。是他怀孕了?哎,也不是不可能啊,毕竟你又不喜欢小孩,这种事,我都懂的。”
  柏溪扶额,她想问问你懂了什么?
  第二天晚上,柏溪按着指定的电话赴约,还没走近,她就听到了大婶婶的笑声,她掀开珠帘走进去。
  她就知道自己不该来赴约的,大婶婶见她来了,立马介绍她跟对面那人认识,“小周啊,来来来,跟你介绍一下,这就是我家的溪溪,溪溪啊,这是我同事的儿子,今天特地喊你们来认识一下。”
  那周姓男子答的也快,“是我的荣幸,柏小姐,快坐吧。”
  接下来又是千篇一律的过程,柏溪有些头疼,她性子本来就不怎样,这会能坐着应付两句也是看着坐在一边的婶婶的面子上。
  最后也不能说是不欢而散,柏溪的耐心被一点一点的磨光,那人也看出来了她并非是自愿来的,也收敛了点,最后出门的时候,那人也还算客气,绅士的问道是否要送,柏溪直说不用。
  站在她旁边的婶婶恨铁不成钢,“溪溪你这孩子,怎么这么不识好歹呢,人家可是从美国留学回来的,高学历高薪资,婶婶还会害了你不成。”
  “婶婶,我现在对这些事没心情,你就别给我介绍了。”
  “你这孩子让我说什么好,对自己的事也不上点心,再过两年不是你挑人家,而是人家挑你了,我看那小周也还不错,明着你打个电话给他,两个人处着看看,你到我这么大就知道了,感觉不都是处着处着就出来了,人家相貌家世,哪一点配不上你,行的话明天春节边上把亲事订了。”
  柏溪面色越来越冷,“婶婶,我妈虽然死了,但是还轮不到你来管我,下次不要再做这种事了,难道您忘了?我已经不是你们聂家的人了。”
  温度越来越冷,柏溪紧紧的攥着纸巾站在原地。
  聂向扬的电话来的很快,“要不是远远打电话给我我都不知道,下次我回去跟他们说清楚,要是他们再来扰你你就把电话转到我手机上来吧。”
  聂尔握着手机的手冷的有点僵硬,她嗯了声,“我刚刚顶撞了你妈妈。”
  “别想太多,你现在还在外面吗?要不要我去接你?”
  “不用,我这就回去了,挂了啊,有空再聊。”
  柏溪按了下结束通话,手机差点就从手上掉了下去,她把手机塞进包里,试图左手暖右手,然后在右手暖左手,可惜两只手都是冰的。
  突然一只手伸了过来,紧紧的握着她的手,很暖。
  她愣愣的朝着手的主人望去。
  ”怎么了?都不知道找个避风的地方啊,就站在大门口不冷啊。”
  柏溪这才把视线移开,她问道,“你怎么在这。”
  叶景言拉着她顺着阶梯往下走,边走边回答她的问题,“我去下面找你,这才知道你请假了,早上就见你脸色不好,怕你是不是生病了,还好你那个朋友吕夏天,我问了她,她说她今天听你提到了这么个地方,然后我就来了啊。”
  “来了多长时间了?”
  “比你早。”
  对于晚上的事,叶景言一句也没有提到,聂尔坐上了车,扭头说道,“我好像有点饿。”
  刚刚在咖啡店的时候她完全是被气饱了,现在才发现肚子空空的。
  叶景言的车子刚刚发动,因为这一句话,他不得不熄火停车,又把车子倒回去,“走吧,带你去吃饭,尔尔,我上辈子到底欠了你多少啊。”
  柏溪瞪了她一眼,“下次不许再喊我尔尔了!不然我咬死你!”
  这话说出来一点威胁都没有,叶景言想笑,当见柏溪还在瞪着他,只好忍住了,“你要怎么咬?我记得你以前就老爱咬我嘴角,偏偏还喜欢漂亮的人,破相了看你怎么办。”
  “那我就接着找呗,反正好看的人也不止你一个,俗话说得好,自有后来人,你怕什么。”
  叶景言伸手捏了捏她的鼻子,“你每次都气我,气我你高兴是吧。”
  “我只是实话实说而已,你既然知道我喜欢漂亮的人,你就好好保护你那张脸才对。”
  只是那张脸吗?叶景言低头,呼吸浅浅的沾到了耳边,他轻笑着问道,“难道,只喜欢我的脸吗?我明明记得你也喜欢我的身体的。”
  柏溪面色不改,“是吗?我不记得了,哎呀肚子饿死了,你带我去哪家店啊。”
  最后,叶景言带着柏溪进了一家宵夜店,店里人不多,他们俩随便找了一个位置,点了一碗粥一碗馄饨。
  柏溪吃东西一向很快,她一碗粥吃完了,叶景言的那一碗馄饨还剩下一大半,柏溪叹了口气,“叶景言,你速度太慢了,我来帮你分担吧。”
  话未说完,勺子早已经伸了过去了,叶景言见她吃了三个不后就不给她吃了,“不能吃了,你吃了晚上又不运动,不容易消化。”
  柏溪吃的正欢呢,结果被告知不能吃了,不由的哀怨的瞅着叶景言,“可是我饿啊,我晚上回去运动还不行吗?”
  叶景言无语,只好由着她吃,结果那一半馄饨都进了柏溪的肚子里。
  回到家,柏溪直接趴在了沙发上,叶景言问道,“你不是说回来运动吗?”
  柏溪找着借口,“你家地方太小了,不方便我运动。”
  叶景言也不戳穿她,“快去洗,柜子里我给你买了衣服。”
  柏溪懒懒的爬了起来,她进了房间打开柜子,果然一大半都是女装,她一时心血来潮,随手在柜子里扒了两件下来就准备试穿。
作者有话要说:  

  ☆、第 23 章

  以前认识一个朋友,她说她不反感交男朋友,但是两人的关系最多仅限于牵手拥抱,柏溪只听着,并不作评价,坐在旁边的人也听到了,她好奇的问道,“那你男朋友提出要亲你一下你怎么办?”
  “不会啊,我从来没有遇到过,如果他真的那么说,那就是不尊重我,我们立马分手。”
  旁边的有人默默了竖起了大拇指。
  柏溪看着穿在身上的秋装,傻傻的坐在床上。她跟别人真的很不一样,她喜欢的人她就去争取,只要不违反法律或是道德的,她总觉得自己应该就那种朝秦暮楚的人,她对任何一件事情似乎永远都只有三分热度,可是偏偏在感情上跌了一跤,从此,覆水难收。
  佛家常说因果循环,柏溪以前是不信那些的,可是随着年龄的增长,她越来越觉得,今日的果就是过去种下的因,而今日的果同时也是未来的因,如此循环,生生不息。
  晚上躺在床上,柏溪有点睡不着,就快到圣诞了,酒店一到年末就忙的要死,外婆家又频频打电话让她回去,可惜她不会分丨身术。
  叶景言进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柏溪在床上翻来覆去。
  他坐到床边上。
  “怎么头发都还是湿的啊。”叶景言头发上的水正好滴到柏溪的胳膊上,她往叶景言衣服上擦了擦。
  叶景言拿过毛巾擦拭着,他靠在床上,皱着眉头,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床头柜上的时钟滴滴答的转到了十点钟方向,柏溪打了个哈欠,翻身背对着叶景言,闭眼睡觉。
  几分钟过后,床上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叶景言也躺了下来,左手搭在她腰上。
  “尔尔。。。。。。。”
  似是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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