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成就的,又有几人?
战士公会的开设这竞技赛,完全是替他人做嫁衣裳,只怕参加大赛的,大多是冲著那令牌而来的吧。
毕竟,能进入月光圣岛,对任何人,都有一种巨大到无法想象的吸引力。
雪落瞬间,心中就已经有了决定,他并不是一个愿意被人束缚的人,所以,三大帝国他是一定不会去的,而唯一剩下那个,也只有战士公会了。
而他刚好又是一名剑师,也只有战士公会,底线是六级剑宗便可以参加那竞技赛,虽然他的实力的确只有六级剑宗,可是……他拥有剑神诀、拥有指剑之术、还拥有东方第一家族的紫极玄功、轻功影术……这些,都是决定胜负的东西。
“我一定不会败,凭借这些,那场竞技赛的令牌,我一定要得到。”
想到这里,他本已打算转身离去,却忽然回身问道:“你说的。三大领域,是怎么回事?”
那老人微眯起眼睛,笑道:“不是三大。而是十大,越往后,危险越大。好处自然也越大,一般拿到令牌的人,都只有进入第一领域的权力。那就是最普通地白玉令牌,但是……”
说到这里。他顿了一顿,继续说道:“白玉普通令牌之上,还有两种令牌,那就是红玉中级令牌以及黑玉高级令牌,每一样的准入权限都不同。红玉令牌的准入权限是前三域,而黑玉令牌地准入权限是前六域,但这两种令牌却极其稀少,即使是五大公会,每个公会也只有三枚红玉令、一枚黑玉令。而这些,都是留给本门真正的天才才有机会得到的,能得到黑玉令地,多是那些势力培养的下一代继承人,所以。如果你想要进入那第三领域。除了靠令牌,就只有独闯。”
雪落明白。那种令牌,根本是不外传的,看来,自己只有先得到白玉普通令牌,然后,再独闯第三域了。
“独闯第三领域,和拿令牌有什么不同?”
“当然不同。不过,这个消息,可不是那个地点地消息,你必须得再付十五万枚金币,我才能告诉你!”
雪落怔了一下,只得无奈的再次从怀中掏出另一个袋子,扔到柜台上,发出“啪”地一声轻响。
那老人打开袋子看了看,一片紫莹莹的,脸上露出一个微笑,这才开口说道:“如果没有不同,那也不会价值如此天价,你知道,为什么要分三种令牌吗?”
雪落摇了摇头,那老人道:“那是因为,随著每一域的递增,危险也越发增大,但好处也是多多,如果是闯入,别说那些精英弟子,即使是真正的强者,也很少有人能活著出来,我给你打个比方吧,七级强者,最多只能闯到第三域,如果再闯第四域,必死无疑,八级强者,最多能闯到第六域,而九级强者,最多能闯到第九域。至于第十域,那里,是月光圣岛上的禁地,进去过地人,都消失了……里面还包括,各大家族中的两位九级强者,再也没有人从那里面出来,谁也不知道里面到底发生了什么?但可以肯定的是,他们不是遇险了,就是被困了,以他们的实力,都会死亡和被困,导致无法出来,可以想见,第十域的可怕。”
“而独闯和拿令牌的不同便是……独闯的,将会遇到无法想象的危险,月光圣岛,即使合几大势力之能,也没有完全摸清摸透,现在所知道的消息,只不过月光圣岛不到十分之一而已,里面还有很多神秘地带,而几大势力,只不过是联合起来,开了一条路,通到了第九域而已。持有令牌地人,自然有人引领前进,而没有令牌地,很多可能,踏入岛上那些危险地带,那些在通往第九哉的路上,埋葬了各大势力无数高手地地方。所以……那些令牌,代表的,就是一条花费了前人无数性命摸索出来的线路,而没有令牌的,代表的将是一条充满了冒险与危机的……死亡线路。”
雪落点了点头,再问了最后一个问题:“战士公会的竞技赛,什么时候开始?”
那老人看了一眼雪落,缓缓开口道:“今天是月,战士公会的竞技赛,都在每年的十一月八号举行,离现在,还有十一天。你还有足够的时间,赶到战士公会的总会所在地,哦,对了,顺便告诉你一声,战士公会的总会所在地,便在阿克曼行省的首府…………伊布斯城。每一年的这个时候,都是伊布斯城最热闹的时候,大陆上很多年轻的战士和剑师,都会在这个时候赶往那里,参加这个战神竞技赛。伊布斯城城南三百里外,有一座高耸如同巨龙盘卧一般的山脉,这座山脉被当地人命名为科森山脉,据说是有一个叫科森的年轻人,曾经在这山脉最深处,单身一人,屠杀过一头抗拒巨龙,要知道,抗拒巨龙可是一头九阶下位魔兽,科森山脉之名,便是以那个年轻人的名字命名。
雪落赶到这里的时候,天上竟然开始下起了雪来,进入十一月,天气明显变得寒冷了许多,而阿克曼行省更是靠近北极冰原,不到半天的功夫,天地间便是一片皑皑的白色,雪落站在科森山的一座山峰之上,遥目远望,只见天地一片苍茫,鹅毛片般的大雪纷纷扬扬,将远山崖壁映衬得一片银装素裹,而底下那座四四方方的伊布斯城,也似乎被大雪掩埋起来了一般。
过完这个月,便是止戈大陆神圣预言历第一个千年到来的时候吧。
雪落叹了口气,十一月八日,那不正好,是自己十三岁的生日么。
遥望著底下的伊布斯城,还有五天的时间,自己现在要去伊布斯城,不过半日而已,雪落干脆就在山上找了处洞穴,修炼了起来,山洞外厚厚的积雪将洞口挡住,洞内于是变得昏暗起来,可是雪落仿如不觉。
马上就要参加竞技大战了,而那场大赛他一定要胜,不管要付出什么样的代价,那是他的希望,如果没有令牌,他就进入不了月光圣岛,如果进入不了月光圣岛,那他也找不到天眼地穴,如果找不到天眼地穴,他又拿什么去修炼“大天碑手”?
所以,虽然只剩下五天的时间,可他也不想怠慢,业精于勤,荒于僖,只有用自己一切所能用到的时间来修炼,自己才有可能在那场竞技大赛中获得胜利,毕竟,战士公会虽然没有什么人物,但是毕竟是人数最多的一个公会之一,战士的数量如同过江之鲫,比之魔法师公会不知要多出多少倍,虽然资质绝出者不多,但是自己如今才十三岁,即使再有天赋,也比不上别人修炼十几二十年来得强大,其中也不乏有一些稀世之才,三十个名额,虽然不少,可是一想到自己即将要面对的,可能是十万的二十五岁以下的战士,甚至更多……他虽然有必胜的信念,可是却绝不自大。
自己毕竟,只是靠著领悟生机之力,这才在前不久一举突破第五级大剑师,达到六级剑宗下位而已,而那些人中,绝对不会没有七级剑帝的人物,那位老人也说了,如果不是战士公会的没落,在其他公会,六级剑宗根本就没有资格,参加这个竞选。
只有战士公会,而自己,也只不过是勉强达到了这个标准的最低门槛,也就是说,自己的敌人每一个,都将比自己强大。
五天之后,战神竞技赛报名处,最后截止的时间到了。
就在那报名官想要关门的时候,一个平和清冷的声音突然响起道:“且慢…………”
正文 第七集 大地之心 第一百零一章 战神竞技赛(一)
那报名官抬起头,就看到了一个这一辈子他都不会忘记的年轻人。
一身粗简的衣服,质地堪称低劣,他似乎是刚从山中走出来的一般,背后背著一柄包裹在长布之中的宽剑,看他的年纪,应该很年轻,因为他有一双很年轻的眼睛,可是面上却戴著一个古怪的银色面具,看不清他的容貌,然而,他站在那里,却给人一种历经沧桑的感觉。
片刻后,那个银面男子走出报名处,手中已经抓著一个木牌,上面只有一个很普通的号码:131号。
雪落走出报名处,并没有立即就赶往131号擂台,离比赛开始还有一段时间,他转身走向伊布斯城的另一条街道,迎面人来人往,多是像他一样背著剑或者各种战斧、大刀、长棍的,雪落不知道今天伊布斯城来了多少位年轻战士,但是只看这条街上的密集人潮,他就相信绝对不少。
据说,光擂台,就一共开了三百座。今天就是预选赛的第一天,同时,也将刷下几乎一半的人流。
不过,六级剑宗以上的强者毕竟不多,今天前来伊布斯城的,并不光是参赛者,更多的倒是陪同他们而来的父母亲人,或者从各地不惧艰苦、万里迢迢赶来观战的。
战神竞技赛的规矩,很简单,也很有效,第一天,不管有多少人,都将刷掉一半,也就是一局定胜负。
而第二天,将再次刷去一半,第三天。依旧如此……直至分出前一百二十强的时候,然后,就是循环赛。
三局两胜的循环赛,一百二进六十,而后,六十进三十,三十就是决赛。
要想得到令牌。就必须得打进决赛。而在那么多人中,只有三十人能打进总决赛。可想而知,其艰难程度将有多么巨大。
不过在这头几天。雪落还是相信自己能轻易获胜的,因为他有著其他人都没有的优势,那就是影术,在擂台那么小地一个场地中,如果他能灵活闪避别人的攻击。而别人却无法闪避他的攻击,那么,这个优势将变得更加明显突出,只要利用好了,很少有人能够战胜自己。
艰难的。只是在进入到循环赛的时候,那个时候就是三局两胜了,别人第一次虽然也许会措手不及被自己攻下擂台,第二次就会小心,而且随著大赛的慢慢进行,高手也越来越多,而自己的能力也会慢慢地暴露在有心人眼中,那个时候,就真的只有硬拼了。
戴著一个银色面具地雪落。走在人群中。显然惹来很多人注意,不住的有人指指点点。只是他恍如不闻,径直走向面前地一家武器店中。
他此次前来,就是为了买一柄长剑,现在他还不想暴露宵练剑的秘密,在战斗中必须用到剑,而他若是扛著宵练剑在竞技场中大出风头,只怕不出几天,便会被有心人认出他是剑圣罗奥的弟子,毕竟……宵练的特征,这个世界上知道的人太多了。
迎面走来一个火红头发地少女,一身红色的劲装,将她那玲珑妙致的身躯包裹得更加明显,走在人群中,仿佛一团燃烧的火焰一般极为显眼,在她的背后背著一柄弯曲地怪剑,整个呈现出暗红色,剑柄的位置,镶著两颗火红色的魔元石,而剑鞘之上,却是一种雪落从没有见过的古断纹,仿佛开叉的枝丫,又像是一种鸟兽的羽毛,然而剑身之上,火元素内蕴而不外发,让人感觉不到丝毫火元素的气息。
在她的身边,跟著另外四名显然也是前来参加战神竞技赛的青年以及一名气质与她截然不同地少女,为首地那名青年初一看毫不起上眼,可是身上蕴含的火烈气息甚至超过那名背著那柄怪剑地少女,所不同的只是,他背上不是剑,而是一把用布包裹得严严实实的大弓,看不清里面的样子,可是那隐隐透出的红光,却根本包裹不住。
六人跟雪落擦肩而过,根本也没有在意到雪落这样一个不起眼的小人物,倒是那名青年,略为惊异的看了雪落身后背著的剑一眼,整个大街之上,人人都是恨不得自己的武器能出尽风头,偏偏只有他们两个人的武器,却隐藏在了布包之中,不过那个青年也没有放在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