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只好躺下来+番外 作者:一夕锦年(晋江vip2012-07-25完结-强取豪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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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只好躺下来+番外 作者:一夕锦年(晋江vip2012-07-25完结-强取豪夺)- 第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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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家老佛爷!?
  
  我吸了口凉气,身子抖了抖。
  
  两年前方穆然刚从英国完成学业回晶都,他家老佛爷办了场风风光光的酒会为他接风洗尘,美其名为他接风,实则就是场变相的相亲酒会,那场面简直堪比环球小姐选美,莺莺燕燕挤满了会场,名媛淑女们个个虎视眈眈,那一道道炽热的目光仿佛伽马射线一般将他生生分割切块。方穆然一见那群狼女志在必得的模样吓得连夜潜回了英国,一个月后他在英国成立了方氏地产的分部,方氏地产正式进军欧洲市场。两年来无论老佛爷如何软硬兼施,威逼利诱,他就是不肯踏入晶都半步。
  
  这次楚浩宇大婚,如此难得的机会,老佛爷岂会让它白白溜走!
  
  “夕夕?”方穆然伸手在我眼前晃了晃,期盼的望着我。
  
  我回望着他,老佛爷那精明的脸孔与乌兰山区那些孩子们的小脸重叠,刹那,我脑中灵光一现,清了清嗓子:“三所希望小学!”
  
  “没有问题。”他答的爽快。
  
  “年底竣工。”
  
  “可以。”他强调:“保质保量,所有硬件一并配齐。”
  
  我心动不已,笑呵呵地盯着他:“成交!”
  
  “太好啦,你真是我的‘护草使者’!”方穆然如释重负的搂住我。
  
  “我的花!”我轻轻推开他,小心翼翼的检查怀中的郁金香,还好没被挤坏。
  
  “夕夕,那个……”方穆然坐到我身侧,话到嘴边,有些扭捏。
  
  “还有什么事?”我打了个哈欠,有些犯困。
  
  “古奕晟,回来了!”
  
  方穆然的话令我瞬间石化。
  
  回来了?!
  
  要不要这么劲爆!刚出现在我的春梦里,眨眼的功夫就被告之梦中人已近在咫尺!
  
  袁诺夕,淡定,五年了,什么都该淡忘了,话说回来当年明明是他抛弃的你,你心虚个什么劲儿。
  
  方穆然见我半天不吭声,轻声道:“你没事吧?”
  
  五年多了,这漫长的日子里,我早从演技派升华成了实力派,那埋在心中的忧伤从未在众竹马们面前表露过的,今晚自然也不例外。
  
  我搂紧怀里的郁金香,冲他眨眨眼:“你当我苦情剧女主角啊?我跟他充其量只是一段懵懂的流光而已,能有什么事?”
  
  方穆然笑笑,认真的说:“明天他会来参加浩宇的婚礼。”
  
  我拽紧手,心跳有些不稳,笑的自知有些心虚:“很好啊,明天我们就都聚齐了。”
  
  “穆然,我就说嘛,我们夕夕早就走出那段阴影了,就你还鸡婆,”钟凯左拥右抱两个“人间胸器”级的美女走过来,在我对面落座。
  
  稳住心绪,我笑的开怀:“就是,还是小钟你最懂我。”
  
  “那当然!”钟凯得瑟的甩甩头,两只手□裸的贴在“胸器”上,一脸的享受状,“夕夕,乘浩宇现在一脚还在天堂,我们抓紧时间海皮吧!明天太阳升起后,他的另一脚可就要踏入地狱了!”
  
  我皱皱眉,对面的重口味有些刺眼:“我明天任务艰巨,你们尽兴,我先回了。”
  
  我强装着打了个哈欠,怀抱着花束准备起身。
  
  方穆然一把拉住我,冲我挤挤眼:“别走,‘竹马’们欢聚怎能缺了你这颗挟青梅’!”
  
  我扑哧一笑,扫了眼满脸期待的众“竹马”们,脑中浮现他们穿着开裆裤跟在我屁股后面当小跟班的模样。那些天真无邪的时光在脑中放映。
  
  写“王”字,玩泥巴,丢沙包,捉西瓜虫,爬树,偷摘无花果……
  
  那时的军部大院处处都是我们欢乐的笑声。
  
  那时的我与古奕晟亦是两小无猜,相处融洽。我们手拉手一起上下学,一起吃校门口小摊的麦芽糖,酸梅粉,而他的小脑瓜子里永远装着许多许多的新花样,有时甚至连路上的梧桐树叶都能成为我们的游戏道具。
  
  那个时候,我们一路走一路笑。
  
  可到后来,他连多看我一眼都不愿。
  
  我咬住唇,不愿再想他。心中却酸楚翻腾,顺手拿起桌上的两杯Tequila,仰头相继一饮而尽。干烈醇厚的金色液体顺喉而下,刹那,我的腹中炙热如火,身上的每个细胞被燃烧了一般,兴奋高昂。
  
  我扬手,将绑着的马尾放下,甩了甩头发,冲着他们嫣然一笑:“‘竹马’们,今晚不醉不归。”
  
  然而,宿醉的后果,很严重!                        




☆、Chapter 02

  =
  每一次想你,我都提醒自己,这只能是个秘密
  =
  
  ?
  
  第二天,我头痛欲裂的醒来,口渴难耐,伸手往床头摸索着水杯,却无果,我费力的睁开眼,一时间大惊失色,陌生的枕头,陌生的床,这显然不是自己的卧房,这是哪里?
  
  我坐直身子,白色床单从身上滑落,我低头瞧见自己一身的赤裸,脑袋一片空白。我使劲儿按着太阳穴,提醒自己镇静,努力回忆着昨夜的一切,然,记忆却始终停留在那几杯Tequila上。
  
  直到,方穆然赤裸着上身从浴室走出,我片刻的怔愣后,猛然抓过床单将自己遮掩。
  
  他双手环胸,好笑的望着我:“终于醒啦。”
  
  “你……我……”我已惊吓的舌头打结,语无伦次。
  
  方穆然走近,递给我一杯水:“夕夕,你现在的酒量不是一点的差,才那么几杯就醉的不醒人事,吓得我们差点送你上医院洗胃。”
  
  我接过喝了两口,皱眉问“这是哪里?”
  
  “万豪酒店。”他用毛巾自顾自的擦着头发,我抬头,目光正好落在他结实的腹肌上。
  
  “我们……”
  
  我正犹豫该如何确认昨晚有无酒后乱性,他的声音已扬起:
  
  “放心,我再怎么饥渴,也不会禽兽到对自己的‘青梅’下手,何况还是颗涩青梅,你昨天吐了满身,衣服是我让酒店的女服务生替你脱掉的。”
  
  我长长的舒了口气,如释重负的靠在床头望着他:“都怪你误导我,你房间没有浴室吗?干吗跑来我这里,吓死我了。”
  
  “这就是我的房间啊!”他莫名其妙的看着我,眼中满是戏谑。
  
  “你是说,昨晚我们俩个在同一间房,睡在同一张床上?”我做了个深呼吸,双手拽紧床单。
  
  “对啊!你在害羞吗?小时候不也经常在一起睡的嘛!”
  
  他答得云淡风轻,我却已把肠子悔青。
  
  我盯着他半天,张了张嘴,却说不出话来,直到他爆发出如雷的笑声。我突然有种想掐死他的冲动。
  
  “好了好了,其实这是个套房,昨晚我睡你隔壁,我房内的是按摩浴缸,你知道我一向不喜,所以才来借用你这里的淋浴房,大小姐你就别一惊一乍了。”
  
  “你耍我!”我瞪着他,若不是此刻身无一物,怎容他如此放肆!
  
  方穆然斜睨我一眼:“我是在帮助你清醒,免得一会儿忘记婚礼的流程。”
  
  我错愕的望着他,自己压根忘了今天的身份——姜瑶的伴娘。
  
  “现在几点?”我刷地抬起头看他。
  
  “下午两点。”他居高临下的望着我,嘴角微杨,神情淡定。
  
  我无语,几乎泪奔。这回铁定被姜瑶跟楚浩宇鄙视到死。婚礼三点半准时开始,现在这一个半小时只够我回去拿礼服了。
  
  “你有一刻钟的时间冲个澡,二十分钟后你的礼服会送到,还有IRON专业的发型师跟造型师。”方穆然像个救世主般望着我。
  
  “谢谢!”
  
  我点头如捣蒜,心中感激到不行,不得不承认他还真是运筹帷幄,事事周详。心情顿时大好,我裹着被单从床上跃起直奔浴室。
  
  一个小时后,当我以绝佳的姿态出现在方穆然面前,我看到他眼中闪过的惊艳。我冲他眨眨眼,他上上下下的审视我一番,点头,随后,他拿出一个精致的首饰盒,打开。
  
  一条璀璨如星,镶嵌着祖母绿宝石复古款的钻石项链正躺在里头,碧翠与清澈透明的圆钻相缠,妖娆炫目。
  
  在我怔愣间,方穆然已将它缀于我的颈间,任它绽放温情。
  
  “方少,真是好眼光,这条项链配上袁小姐这身CHANEL的最新款真是锦上添花。”一旁的造型师笑容满面,大加赞美。
  
  方穆然拿出金卡交给她:“这身全都要了。”
  
  我贴近方穆然,微微倾身,小声的提醒:“这样是不是太招摇了?今天的主角是瑶瑶,伴娘只是绿叶。”
  
  他伸手搂住我的腰,唇凑到我耳畔,轻声说:“亲爱的,一会儿你就明白了……”
  
  ?
  
  楚浩宇与姜瑶的豪华婚礼设在晶都近郊占地80英亩的梦莎庄园内。这个如梦似幻的古典主义风庄园,风景绮丽,园内大树参天,郁郁葱葱,绿阴中大理石雕塑亭亭而立。园内别墅设有20间睡房,附设游泳池、健身室、桑拿浴室及私人酒庄。
  
  由于楚姜两家政商关系深厚,因此婚宴中名流云集,个个身着Dior、Prada、Givenchy、Versace等顶级品牌的服装,将婚礼现场变成一场争奇斗艳的时装秀。
  
  这注定了是一场美丽的盛宴,6000支的白色玫瑰将礼堂装扮的圣洁浪漫。三点三十,婚礼仪式正式开始,劳斯莱斯轿车缓缓出现在大家面前,身穿一袭雪白婚纱的姜瑶迈出车门,款款走进礼堂。
  
  姜瑶身着的婚纱出自Dior首席设计师之手,低调中不失摩登,简约中不失奢华,高贵典雅的象牙白、轻柔飘逸薄纱饰以金色的精美刺绣和银线穿坠的水晶碎片,幻化出浪漫飘逸的姿态,在动静之间,勾勒出新娘最美的花嫁时节,令众多女宾客艳羡不已,其中却不包括我。
  
  自我踏入礼堂的一刹那间,我整个视线便被古奕晟那熟悉的背影所占据。仅一个背影足以令我心跳失衡,我努力呼吸着,让自己缓缓走上礼台,然后,面向台下站定,我笑的有些勉强。
  
  五年了,他已不是我记忆中的模样。
  
  五年后的他更加地英气逼人,炫目耀眼,愈看愈是完美。我色迷迷的眸光在古奕晟身上频频留恋,直到一只纤纤玉手攀上他的手臂,我目光一紧,这才发现他身旁那如花般的女子,她的头轻轻地倚在他的肩头,两人神态亲昵的正说着什么。
  
  我心头一阵失落,不光是因为那个女子,还因为他眼中流露出的宠溺,那曾经只属于我的宠溺。
  
  …………
  
  我出生在寒冷的冬天,妈妈说我出生的时候,头上光不留丢,误导接产的医生连声恭喜“是个大胖小子”,直到我完全脱离母体,真相才浮出水面。说来也怪,自我这个“千金”落地后,军部大院接连降生了N多“小子”。
  
  男女比例严重失调的后果就是,我跻身为众叔叔阿姨伯伯们的手中宝。童年的大院生活是欢乐的,那时的我无忧无虑,快乐的像只小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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