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一秒心中还在痛快着,下一秒我的嘴唇就被覆盖住。
恶徒捧着我的脸,舌尖顺着我的唇线一路蔓延,最后倾入我口中纠缠住我的柔软,我的身体无意识的颤抖着,愈来愈激烈的吻令我无法呼吸。
他的手毫无预兆的开始在我身上游走,最终穿过衣领停留在我胸口,修长的手指放肆的探入BRA挑逗着那枚柔软,一股异样的骚动由身体深处迸发,彷佛快要融化的快感,令我惊悚的心脏几乎要飞出胸膛!
自己的身体竟然在他的撩拨下有了可耻的反应,并还很享受他的抚摸!
这个感觉令我无地自容!
“不行,不可以!” 我娇臊的在内心嘶吼!
瞬间恢复了清醒,再也不能让他这么继续下去了!
深深吸了口气,我使出全力猛地将韩琸闫从我身前推离。
又是“扑通”一声,湖面发出巨响,激起大片水花。
我的眼前,水雾蒙蒙。
恍惚间,我看见韩琸闫落水那刻对我露出温柔的微笑。
那是一种我从未见过的幸福微笑。
☆、Chapter 27
下章预告:吃干抹尽ing
我的宿命,就是喜欢你
韩琸闫闹情绪的时候俨然就是一头执拗的蛮牛。
他从湖中爬上岸后,双手环胸浑身湿漉漉的盘腿坐在岸边,拒绝跟我一起回宿舍。
无论我如何威逼利诱,他都不为所动,俊美的脸上写满了倔强。
做完最后一次尝试,我的极限已到,对他彻底放弃,懒洋洋地向他挥挥手,头也不回的离去,要知道姑娘我也是有脾气的。
独自回到学校,我与孩子们享用了一顿鲜美的午餐。
汤足饭饱,午休三十分钟之后,便是我的音乐课。
弹着方穆然捐赠的三角钢琴,我教给孩子们一首自己很喜欢的歌——《明天你好》
“看昨天的我们走远了。在命运广场中央等待。
那模糊的肩膀,越奔跑越渺小。
……
……
每一次哭又笑着奔跑。
一边失去一边在寻找。
……
……
当我朝着反方向走去。
在楼梯的角落找勇气。
……
……
沉默着懂得我的委屈
……
……”
唱着唱着,我忽然又想起韩琸闫,想起了在长滩的那段日子。
在我遇险的时候,在我失意的时候,在我痛苦的时候,在我哭泣的时候,只有他陪在我的身边,沉默着懂得我的委屈。
我思索着自己对他的感觉,愈想愈是复杂。
当他抱着我跳下悬崖,将我扔进海里的时候我是气恼他的;当他带我从劫匪的匕首下逃离,当他从警局救我出虎口时,我是感激他的;当他细心的照料病中的我,我又是依赖他的。
自从那晚我被他紧紧抱着的时候,心里有点痛,身体却是愉悦的。
而当我知道他变相的让我签署了结婚协议后,我并没有想象中那么的愤怒。
只是,不高兴,不喜欢那种被刻意隐瞒的感觉。
我的心迷惑了。
这纷乱的情绪一直困扰我到下课。
回到宿舍,韩琸闫还是没有回来,等到日落西山,都没看见他的身影。
我心中隐约感到一阵不安。
当我再次折回岸边的时候,果然看见他依旧纹丝不动的坐在岸边,近乎透明的白衬衣下修长的身躯若隐若现,挺直的薄肩微微颤抖着,黑软的头发湿漉漉的贴在额前,还有水滴挂在上面。
那哀愁的身影瞬间揪住我的心。
感受到我视线的韩琸闫突然转过头来,瑰色落霞匀在他身后,令黯然不语的他透出一种孤冷的性感。
“韩琸闫!”我走近他推推他的肩。
他冷眼看了我下,随后扬了扬手臂,指着他的防水表,略显苍白的双唇张了张:“三个半小时!”
“哈?”
我一时没明白他的意思。
他长叹一声,拧起眉头摇头叹息:“我在这儿等了你那么久,你才来找我,真是狠心的女人。”
“哈?什么?”
我气结,感觉自己快脑充血!
当初明明是他自己闹情绪不肯跟我走,现在却煞有介事的指责我狠心?这人难道是猪吗?若不是猪又怎会倒打一耙?
“诺诺,我好冷。”韩琸闫突然拉拉我的手,眨着长睫毛哀愁的望着我。
瞬间,我的心被击中,那我见犹怜的神情令我收起凶恶的目光。
“你怎么了?”我问他。
韩琸闫不语,只是拉住我的手贴上他的额头。
“好烫!”
我惊呼,脑袋嗡嗡直响,不详的预感再次笼罩心头。
?
韩琸闫发烧了!38。6度!
我怀着深深的内疚,开始照顾他。
刚开始,他特别配合,自觉的更换好干爽的衣服乖乖睡在床上,但到了让他吃药的时候,他竟又像个孩子般执拗的不肯配合。
“韩晫闫,你想变白痴吗?都发高烧了还不吃药?”我烦闷的挑眉,将药送到他嘴边,催促:“快点吃了它!”
“不要!”韩琸闫一口回绝,紧抿着唇露出无辜的表情看着我,仿佛我手中拿着不是药,而是黑心皇后的毒苹果。
“必须吃药,吃了药才能退烧啊!”我强调。
“我从小身体就很好,从来就没感冒发烧过,况且我也不想吃‘皮革胶囊’!”他回绝的理所当然。
(⊙o⊙)
我的身体瞬间石化,额头挂满黑线。
他这是在赤裸裸的指控我吗?
竟然还用“毒胶囊”做幌子!
“少爷你安心,我手里的这个退烧药不在‘皮革胶囊’的黑名单内,请少爷你放心的食用。”我忍气吞声,好言相劝,毕竟这人是我亲手推下水的。
“我明明是你老公,叫‘少爷’多不合适,如果你换个称谓,或许我会考虑吃药。”韩琸闫笑了,笑的很漂亮。
“哈?”
我下意识的抖了一下,这恶徒前世绝对是禽兽类,不是猪便是狐狸。
“来,叫叫看。”他冲我眨眨眼。
“老,老……”我憋了半天,在他万分期盼的注视下终于吐出个字,“爷。”
“切!”他冷哼一声,将脸别过,眉峰深深的皱起。
“矮油,古时候的妹纸们都是这么称呼相公的,”我笑笑,连哄带骗的将药送到他面前,“来快吃药吧,我亲爱的老爷。”
他看着药沉默许久,随后抬眼认真的看着我,浅绿棕色的瞳仁中光华闪烁:“诺诺,说你喜欢我。”
恶徒对我露出黑天使般的微笑,我打了个冷颤,直觉背后升起一股寒意。
“哈?韩琸闫你是小孩子么?”
“对,你欠我的。” 韩琸闫眯着眼,喜滋滋的笑着,眸子闪闪发亮。
“韩晫闫,别胡闹。” 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是我听过的最无礼的要求。
韩琸闫微怔了数秒,叹了口气,垂下眼睛,带着恳求的语气说:
“那你就说你总有一天会喜欢我!”
脑子八成是烧糊了吧?
我这么想着,微微叹息,不想和他再持续这样的状态,于是我问他:
“韩晫闫,你喜欢我?你为什么喜欢我?别告诉我是一见钟情!你对我了解多少?还是你只是喜欢表面的我?”
“袁诺夕,身高165cm,体重82斤,B型血,摩羯座,穿26号鞋,最爱Ferragamo的平底鞋。”
“喜欢旅游,喜欢音乐,喜欢发呆;舞蹈是你的生命,每年你都会带着舞团上山下乡各处奔波义务演出;最喜欢的芭蕾舞蹈家是林祐翕,最喜欢的编舞是Will Sharpe,最喜欢的女艺人是Audrey Hepburn。”
“最喜欢的颜色是红色,最爱吃的是牛排,最爱喝的是鱼汤;开怀的时候是淑女,暴躁的时候是‘火龙’;身边有一群‘竹马’围绕,心中却为某人所伤……”
“诺诺,我知道你的全部,但这些都不是我喜欢你的理由,我喜欢上了你,就那么简单,这是我的宿命,我喜欢你,只想喜欢你,而且我只想抱你,每次看到你,我都疯狂的想抱你,就是这么简单。”
韩琸闫的声音低沉而温柔,像跳动的音符盘踞在我心头,我一点点被融化,我不敢相信,他竟然知道我这么多,甚至还包括古奕晟!
一股暖意在我胸口泉涌,在韩琸闫深情的注视下,我的脸颊开始发烫,呼吸也跟着紊乱了起来。
时间在流动,空气渐渐凝固。
一种微妙的暧昧在我与韩琸闫之间流动,我觉得自己再也不能留在房内面对他了。
我害怕自己一个冲动就去拉住他的手,我更迷茫自己竟会有这种念头,我的脑袋一片混乱,眼眶酸涩的紧,我的心在颤抖。
逃吧!我对自己说。
“韩琸闫,记得吃药,我去看看孩子们。”随意找了个理由,在韩琸闫还没反应过来之前,我转身夺门而去。
?
天微微亮的时候,我顶着一对熊猫眼蹑手蹑脚回到宿舍看望韩琸闫。
却发现,留给他的退烧药依旧在桌上放着,看来他是没有吃。
无奈的叹了口气,我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似乎是更烫了。
我找出体温计塞到他腋下,一分钟后,我拿起一看,老天竟然升到了40度!
当我看到这个数字,那种感受该如何形容?
心痛?
“韩琸闫,韩琸闫。”我弯下腰摇了摇他,想唤醒他让他将退烧药吃下,可是叫了几声,他都毫无反映。
我心中一个激灵,莫非他这是昏迷了?!
顾不得想太多,我急急忙忙冲到周校长的宿舍,一阵敲门将校长从睡梦中敲醒。
听我说明事由后,周校长踩着脚踏车就往村子里去,一个小时后终于带着卫生所的医生急匆匆的赶来。
医生给韩琸闫打完退烧针,又给他挂上了点滴,才离开。
这个期间韩琸闫一直在昏睡中,我将韩琸闫盖的毛毯换成的厚厚的棉被,将他全身严实的包裹住,想着让他发一身汗,双管齐下这烧也就能退了。
而韩琸闫睡的很不安稳,似在梦魇,我担心他碰触到吊着点滴的手,所以握住他的手放到自己的掌心,另一手像安抚婴儿般轻拍着他的背。
很快,他便平静了下来,呼吸恢复了平稳。
这一觉他睡的很长,直到第三天的傍晚,他才醒来。
不过他恢复的很不错,因为他对我说的第一句话竟然是:
“诺诺,我的头好臭,快长虱子了,给我洗洗吧!”
?
长这么大,我还是第一次给人洗头。
因为学校的淋浴房还没有启用,所以我在宿舍内用电炉烧了两大瓶水,让韩琸闫舒坦地躺在床上将头搁在床沿,然后轻轻的用手托高,干洗先,尽心的揉搓好再用水瓢舀着温热的水替他冲洗干净,最后我坐在床沿用干毛巾为他将湿头发擦干。
“诺诺,你的手法真好,完全可以媲美专业美发师了。”韩琸闫眉开眼笑,像个大孩子般往我怀里钻,“如果能再来半小时的头皮按摩就更完美了。”
噗!
得寸进尺!绝对的!
我将他轻轻的扶正,回予他一个甜柔的微笑:
“按摩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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