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嚓!
孩童的自行车真的摔倒了,正好摔在钱英俊身上。自行车的车把擦到了他的鼻子,瞬间血流不止。
钱英俊抱着肚子跑开:“晓园。等我治好鼻子继续向你求爱。”
看着他的背影,田晓园有一瞬间的失神,不过想到他刚才的话语,她的心肠又硬起来,一个说话不算话的男人根本不值得为其付出。
**
看了一处闹剧的同学们白领嫩们纷纷走进绿园包子铺,吃早餐,然后上课的上课,上班的上班。
田晓园则利用这段时间,回家去了。
家里的菜地还要靠她张罗呢。
回到家里,迎面而来的是铁将军把门。
她打开锁头,走进家门,却感觉到一股荒凉的气息。
父亲田广新外出打工去了,母亲赵爱琴和她在岛城包子铺,这几天家里一直没人。没有了人的生气,家就没有味道了。
她轻轻地摇头一叹,为了还债,为了赚钱,他们都忙碌在不同的地方,放着好好的家没人住,这是多么无奈的事情。
“努力赚钱吧。”田晓园心里大吼一句,有了钱什么都好说了。
她去菜地看了下,菜地里的菜长势有些败退,她笑笑,看来家里的菜地离不开她啊。
原来,菜地的蔬菜长势好,是因为她浇了太岁水的功效,而她去岛城后,菜地没有太岁水的滋养,蔬菜的长势就败退了。
她从随身的背包里拿出圆球,拍拍圆球暗红色的龟壳:“圆球,加油,多制造点太岁水出来。”
圆球立刻潜入一桶水里,潜入桶底制造太岁水去了。
一桶桶太岁水被圆球制造出来,田晓园将制造好的太岁水浇入地面,败退的蔬菜长势立刻变得好起来。
给菜地浇完水后,田晓园满意地点点头,这几天虽然没人在菜地里守着,可是菜地的菜没有被人偷,这一点值得庆幸。
不过这也给她提了个醒,是不是该雇人帮忙照看菜地啊。
接着她又摇摇头,觉得这样做有些太夸张,毕竟她目前赚的钱还不够多,要不然也不需要田广新外出打工了。
赚钱不多,就没必要雇人照看菜地,还不如她自己看菜地呢,而且也方便给菜地浇太岁水。
倒是包子铺,该雇人照看下了。
赵爱琴和田银虎娘干活可以,但是如果让他们负责收银,接待顾客的活就有些困难了。是以,给包子铺找个可以收银,可以接待顾客的人很重要。
可是这样的人又不好找,以为不仅要能力,还要有足够的信任。
这更让田晓园意识到和张敏合作的重要性。和张敏合作,张敏就可以做这些活了,而且张敏背后还有李铎整个家庭的关系网络。
如果将张敏拉上她的战车,那么以后将会得到数不清的好处。
是以,一定要将张敏拉入伙。
田晓园走向小青山,好长时间没上山了,今天既然走到了山脚下,就上山看看吧。
此时,小青山上一片丰收的景象,很多野果树的枝头上都挂满了丰硕的果实,山上的野鸡、野兔也有很多,一只只都是膘肥肉多的。
田晓园信步游走着,踩着发黄的草木,吹着凉爽的秋风,感觉很不错。
一路走上去,她摘了一些野果,吃了一些野味。
到半山腰了,田晓园有些累,就坐在旁边的大石头上休息。
吃着野果,听着鸟叫,田晓园惬意地伸了下腰。
嗯嗯啊啊!
一阵若有若无似呻吟似痛苦的声音随着秋风传入田晓园的耳朵。
田晓园一愣,接着无奈地摇摇头,这是那两个大胆的家伙,竟然在山上做那事。
和钱英俊在一起生活了五六年,对于这种声音田晓园自然不陌生,一听声音她就知道是怎么回事。
她本想离开的,不打扰这对野战的人的,可是忽然生起好奇心,想看看到底是那两个大胆的家伙在做这事。
她迈动着小步,轻轻地走向声音的源点。
她来到了大石头的后面,看到了晃动的草堆,还有若隐若现的白花花的身体。
她脚步更加小心,慢慢地接近了野战中的两人。
只见两个不着寸缕的身体缠在一起,男在上,女在下。男人在抽动,女人在呻吟。
原来是他。
田晓园心里说道,这个男人赫然是张艳峰。他不在自己家里好好呆着,又来田家庄做什么?
田晓园伸长脖子,看向下面的女人,想看下这又是何人。
可是,他们选择的草丛很茂盛,野草一直遮挡着女人的脸,田晓园一直看不清是何人。
她耐心地等待着,观看着。
野草中的两人运动的速度越来越快,女人却拼命压抑自己的声音,不敢大声叫唤,好像也知道在野外做这事是不道德的。
男人又是一阵激烈的冲刺,好像要缴械投降了。
野草中的女人突然说了句“不要”,就把男人翻到在地,她翻身做主宰,在男人身上驰骋。
听到女人的声音,田晓园感觉有些耳熟,可是这声音有些沙哑。
当女人露出面孔时,田晓园看清她是谁时,气的浑身发抖。
这女人太不要脸了。
这女人赫然是张艳丽,她竟然和自己的哥哥张艳峰在做夫妻间的事。
这是何等的无耻,这是何等的大逆不道。
田晓园大叫一声,惊动了全力冲刺的两人。
下面的张艳峰被惊吓的全身抖了两下,下身一阵剧烈的颤抖,他投降了。
张艳丽也好不到哪里去,她也被吓得立刻翻身下马,用衣服遮住自己的身体。她回头看向出声的人,当看清是田晓园时,她好像被雷击中一样。
她颤抖着身子说道:“晓园,对不起,我们不该做这样的事,嫂子有罪,我认罚。”
说着话她不要钱地往自己脸上扇耳光,而且还跪下了:“晓园,我求求你了,这事千万不要告诉你哥,好不好。”
张艳峰也同样地求饶道:“晓园,你就行行好吧,不要告发我们,要不然我们都没脸见人了,还要遭人戳脊梁骨。”
第二卷 第九十七章 离婚
田晓园冷笑:“你们敢做出这样的事,还怕别人说吗?”亲兄妹间做苟且之事,这事在淳朴的乡间,五十年难遇一次,张艳峰和张艳丽竟然真的做出来了。
张艳丽抱着田晓园的腿:“晓园,求你不要把这事告诉你哥好吗?你也知道,我和我哥从小就没了娘,爹又是个酒鬼,不管我们,我们两个从小相依为命,在一起时间长了,就……”
从小没娘,爹又不疼爱他们,张艳丽和张艳峰小时候,没少受别的小孩欺负,他们的爹喝醉后也会打他们,小时候他们被别人欺负的时候,就会抱在一起,一起抵抗外来的欺辱,长大后,他们时而也会抱在一起,这时候的他们已经是成人了,已经有了正常的身体反应,于是年少时,两兄妹有了第一次身体接触后,就悄悄喜欢上这种感觉。
田晓园静静地看着张艳丽,心里叹气,张艳丽兄妹变成今天这个样子,与其说是他们性格不好,不如说是他们家庭的原因造成的。
心理学上说,一事发生的原因在另一件事情上。特别是孩子的成长,一个人能否健康成长成才,与个人也关,更与他生长的家庭环境有关。
尽管对张艳丽有可怜之心,可是田晓云并不想为他们隐瞒今天这苟且之事,因为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如果你是别人,我可以当做今天的事没有发生过。可是,你是我嫂子,是我们老田家的人,今天的事不能就这么结束。”
田晓园看也不看张艳丽兄弟一眼,转身离开。
张艳峰盯着田晓园离开的背影,眼睛里射出阴森的光,如果今天这事传出去。无论他以后走到哪里,都会被人不齿的。
不能让这样的事发生,今天发生的事一定要拦在肚子里。
他突然举起一块石头,冲着田晓园砸去。
既然这事已经没有和解的可能,那就把知道内幕的田晓园除掉吧。
可是,他刚把石头举起来,还没投出去,就有一道黑影冲着他袭击而去,直咬他的手腕,疼的他把手里的石头丢在了地上。
身后的动静惊动了田晓园。她回头看了眼,威威和张艳峰纠缠在一起,一块石头从张艳峰的位置滚落下来。溅起丝丝尘土,旁边还有一脸木然色的张艳丽。
田晓园一看这情况,就想到了发生了什么事。
她指着张艳峰,气愤地说道:“张艳峰,你好狠。竟然想要我的命。”
她心里一阵后怕,幸好有威威跟在身后,要不然那块石头砸在她身上,不死也要丢半条命。
张艳峰呜呜挣扎着,想要摆脱威威的狗嘴,可是威威的力量很大。他始终没有挣脱开,手腕反而被威威咬的更紧了。
“滚开,快滚开。”
张艳峰躺在地上和威威搏斗。身上沾满了泥土,双脚胡乱地踹向威威。
威威的身体很壮实,无论他怎么踹,都伤不到威威。
反而在搏斗中,他和威威的位置不断变化。最终威威骑在他身上,狗爬一样地爬着。身子紧紧地压着张艳峰。
威威粗壮的下肢压在张艳峰下部的正面,一人一狗的姿势说不出的怪异,有点某岛国人兽恋的感觉,而且还是一只公狗和一个男人的火爆动作。
被吓啥的张艳丽反应过来,又爬过来抱住田晓园的腿;“晓园,你快让威威住嘴,我哥不是要伤你,你让威威放了我哥吧。”
“哼,你说没伤就没伤吗?”田晓园厌恶地躲开张艳丽,再次向山下走去,她要把这里发生的事告诉田晓光。
她连看都没看张艳峰一眼,让他继续被威威蹂躏着,直到走出很远后,张艳丽几乎看不到她的人影时,她的回声突然声音远远地传来:“威威,放了他吧。”
张艳峰珍重地抱着自己的手腕,手腕上有一排又红又深的牙印,全部都是威威留下的。他看看手腕上的牙印,又看看威威,艳丽不觉得流露出一抹恐惧。
***
从小青山下来,田晓园心里依然很气愤,她去找田晓光说今天的事。
来到田晓光家时,铁将军锁门。
田晓光在建筑队上班,张艳丽和张艳峰在山上行苟且之事,田大宝去上学,家里不锁门才怪呢。
田晓园没有离开,而是在他家门口等了会儿。
“大宝,下学了?”田晓园等了会儿,没等来田晓光,反而看道田大宝背着小书包,一蹦一跳地从学校回来。
作为小孩子的大宝,还没有戴上有色眼镜,世间的一切事物,在他眼里都是美好的。
田大宝跑到田晓园身边,亲昵地叫了声姑姑。
田晓园经常给他一些零花钱,是以,他对田晓园很亲密。这和大多数村里的小孩一样,谁给零花钱,谁给零食,就对谁亲密。
如果张艳丽和哥哥离婚后,大宝怎么办?
田晓园猛然想到这个问题,难道要让大宝做单亲家庭的孩子吗?难道要让他为父母的错误承担责任吗?
她看过有关的社会报告,报告上显示,单亲家庭的孩子更容易出现叛逆、极端等性格症状,更容易在社会上做一些极端危险的事。
是以,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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