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天奇不知不觉就盯着她的眼睛看了一刻,连手下的动作什么时候停止住的都没有意识到,直到女孩开口出声:“快点。”
他才突然反应过来,暗自懊恼,用手重新遮住她的眼睛:“真丑,你还是闭上吧。”
为自己刚刚的失态感到烦躁,他也不打算再折腾下去了,真是浪费时间!手指直接伸进去拨弄,结果好一会儿才发现只有一点点湿意。
秦天奇额头上的汗都沁出一层,是忍的也是气的,他自十八岁开荤以来还从没碰过这样的情形。过往的哪个女人在他身下不是主动来挑逗他,不需他怎么动手就已经泛滥成灾。
而这女人居然过了这半天都没什么反应,他都要怀疑这根本就不是女人吧!
气上心头,他直接脱下裤子,用那根坚硬顶了上去,想要强硬的破门而入。
过程是痛苦的,女孩的那里比他想象的还要狭窄,一点点挤压着他的,让他进退两难,这让他不由自主地想到了自己的第一次,那种困难的感觉简直有过之而犹不及!
再去看女孩,也十分痛苦,身体僵直,双肩耸起,鬓角全是冷汗,下唇都被咬的发白了,心里没来由地一阵报复性的快感,动力倍增,心一横,稍微退出一点,一挺腰,全部插了进去!
“啊。”两人同时低叫了一声,女孩不由自主抬起手推了他一下:“疼!”
秦天奇额角的汗流的更快了,是疼的也是舒服的,俯□去咬她的唇:“疼?疼就对了!”说完,就毫无顾虑地大力动了起来,一下一下深入浅出,全部遵循自己身体最原始的感受。
肆虐的快感来的如此突然,令男人在不知不觉中忘乎所以。直到凌晨,房间里的动静才慢慢停了下来。一切归于安静。
男人睡着了,呼吸绵长而规律,女孩却睁开了眼,空洞而绝望,两行眼泪顺着眼角无声滑落,最终消失在枕巾中。她闭了闭眼,用手背抹干,小心地挪动男人压在她身上的半边身体,无声地下了床。
明亮的灯光打在她那苍白的身体上,肩膀到腰侧顺着往下,一直到大腿侧都能看到青紫的手指掐痕。一个个触目惊心。女孩只看了一眼,自嘲地扯了下嘴角,却发现双唇有撕裂般的疼痛,舔了一下,血腥之味仍在,这次她连自嘲都觉得无力了,最终悄无声息地离开了房间,她没忘了男人和他说过的话:这是我的床,你的床在隔壁。
一夜好眠,秦天奇是被一阵电话的催促声叫醒的,懒懒地伸了个懒腰,顺手捞到床头的手机,眯着干涩的眼睛看了一眼,勾了勾唇角,丢到一旁,继续眯一会儿。
等第二遍不依不饶响起的时候,他才不情不愿地接了起来,那女人很高傲,一般第一遍电话没人接,她不会再打第二个,如果再打的话就说明一定是有什么正事了。
“喂,什么事。”他靠在床头打着哈欠懒懒地问道。
“呵,听这声音,你昨晚睡的很好啊!怎么,那女孩你用的还满意吧。”
“自然,至少她还是个处。”
这句话一下说到了刘乔颜的痛脚,一个外表高贵无比号称家教非常严格,从不拿正眼看男人的千金小姐和自己正牌丈夫的新婚之夜居然不是处女,实在是件让人想要发笑的事情。当天晚上秦天奇就以此借梗,狠狠地嘲笑了她,并且此后一直让她抬不起脸来。
刘乔颜在那边咬牙切齿:“你够了,你自己也不是个洁身自好的,凭什么说我!”她喘了两口气平息自己的怒火,冷声道,“之前该讲的我们都商议好了,请你以后嘴巴放严实点,我今天打电话也不是想调查你什么,只是想告诉你,爸爸让你今天中午回家吃饭,你自己看着办。”说完,就气匆匆地挂断了电话。
还真捏死了他是不是!秦天奇嘴角浮出冷笑,一夜好眠的好心情一下消失不见!
掀开被子起身,一眼憋见床单中央的那一抹暗红,没来由地轻松了一点,自去穿衣洗漱。整理好了打开房门,意外地看见正在餐厅吃饭的女孩,那一头略带亚麻色的长发松松地用黑皮筋扎着垂在背后,吸引了他的注目。
听到房门开的声音,洛珮就放下碗站了起来,见男人站在门边看她,显得有点局促。
“你吃么?稀饭。”她指了指桌上,问道。
“唔,你还会做饭啊。”他难得感兴趣地走了过去看了看电饭锅,里面的稀饭又白又稠,散发着一股淡淡的饭香。
“要吃么?我给你拿碗?”
晨光很亮,把女孩的脸也照的一片明亮,他看的有些呆,说起来这还是秦天奇第一次在这种和平的状态下仔细看她,眉毛修长而疏淡,眼睛并不是算很大,但却很亮,亮的人不忍直视,鼻子很挺,唇不厚不薄,嘴角不翘而扬,就像在微笑一样,长的很干净清丽的一个女孩子。秦天奇特意把眼睛闭了闭,脑海中依旧能清晰地描绘出她的五官线条,每一笔都很流畅优美,毫无凝滞之处。
睁开眼,再次对比了一下,用手顺着她的眉毛线条往下,一直划过她的唇角,手指顿时僵住了,他昨晚竟碰了她的唇!真是件稀罕事,他向来讨厌女人唇膏的味道,尝过一次就再没有去尝第二次。而昨晚,他却……
果断地放下了手,眯眼再看了她一眼,这么一看,长的好似又没什么特别之处,有点想不通,便也不再去想,遵从心里的想法,亲了一下她的唇,踏着轻松的脚步扬长而出。完全忽略了女孩僵硬的表情。
秦天奇就是如此一个人,从小肆意惯了,除了父母,从来不管别人的想法,只要自己高兴就好。如果当年不发生那么一件事的话,他的人生可以说是永远潇洒自如的。但到底是发生了,每每想起身边有牵制自己的人,心情就会一落千丈。
但他到底不是好欺负的,人家让他中午去他就中午去么?
把时间硬是推到了晚上,料定了对方不敢拿他怎么样,双手空空地来了岳父大人的家。
家门一进,对长辈和妻子连招呼都不打,往一侧沙发上一坐,二郎腿一翘,如入无人之境,显然自己就如这里的家主一样。
秦天奇拍拍自己西装裤上并不存在的灰尘,一眼也不看坐在一边神色不悦的刘乔颜和刘建安:“不用啰嗦,说吧,这次又要我拿多少?”中央新一届的大选即将开始,这么大的消息,街头巷尾没人不知的,估计肯定和这事有关。
如此不把自己放在眼里,不管是他做为市长大人的尊严还是作为岳父大人的脸面,刘建安都忍不下这口气,他拍了一下茶几,冷斥道:“秦天奇!这是你说话的态度么!”
“那要不然呢!你叫我来有什么事,没事的话我走了!”他讲到做到,还真的作势起身。
刘建安气的险些一口气都差点上不来,一个茶杯就扔了过去:“你敢!你走走试试!”
“我怎么不敢。”秦天奇侧脸轻松地躲开茶杯,唇角上扬,带着一脸的邪气,“你别拿那份东西吓唬我,反正我父亲也不在了,这个公司我也并不太在乎,没了它,我挣钱的法子有的是。何况,你那份东西是真是假,还有待商榷呢,岳父大人!”
换了别人说这番话,刘建安只觉得太过狂妄,但对象是他,刘建安却是深信不疑的,先不说他轰动全市经专业测试过的天才智商,就说这些年来他所经营的光盛传媒不断上升的收益,也足以让人信服他的能力。刘建安气的两颊赤红,嘴巴却抿的紧紧的说不出一句反驳的话来。
秦天奇见此笑的十分得意,只听刘乔颜接话道:“你的确很本事,但你也不敢违背你父亲的遗愿,而且我们本就是双方共赢的交易,你出钱,我们出人,是很公平的事情,你那么聪明自然不会做出愚笨的选择。”
“呵,所以我说了让你们别废话,一次性说吧,要多少,省得以后一次次来烦我!”
刘乔颜按住刘建安的手,稍想一下说出了一个数字。
秦天奇想也没想抽出支票大笔一挥,甩在了茶几上:“喏,钱给你们,没事我走了。”
刘母正在厨房做饭,见秦天奇没来一会儿就走了,不由地叫道:“天奇,留下来吃饭嘛!”得到的一如既往的没回应。刘母感到失望,端了盘子出来叫父女两吃饭,听到他们的谈话。
“乔乔,你怎么说的比我们一开始商量的少。”
“爸,你大概看不出来,秦天奇已经生气了,散伙的话都甩了出来,他真的敢的,而且这次大选您也不一定能选上,万一失败了,我们问他一次性要了这么多钱,以后再要的话就难了,他心里都有着数呢!”
刘母一听父女两这么说就不高兴了,把盘子放在餐桌上,走过来道:“乔乔啊,你要是能抓住天奇的心,要什么没有,不知道比在这和你爸绞尽脑汁少费多少劲!”
“哎,妈,不可能的,我不是没试过。”她说着,脸上出现了少有的黯然神色,“我后来想清楚了,从一开始咱们逼婚起就注定了他不可能会爱上我的,他是个那么在乎颜面的人,还差点伤害了他的父亲,讨厌我们还来不及呢!怎么可能爱上我呢!”
乔母不无惋惜:“真的没有机会了么?”
刘乔颜轻轻摇了摇头:“他那么个眼高于顶无法无天的男人,这辈子能不能看上个女人都要打个问号。”
作者有话要说:下次更新:明晚21点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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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泄
从刘家出来,秦天奇心情顿时就不好了,他需要发泄!
开车疾驰回家,女孩正坐在沙发上看电视,见他嘭的一声开门进来了,赶紧站了起来,神色有点紧张。
要的就是这个效果!还是人家怕着他,心里才舒坦,秦天奇嘴角噙着冷笑,一步步逼近他:“你怕什么?”
女孩并不说话,低下头一动不动。
“呵,真乖!”男人的尊严在女孩面前得到了充足的体现,秦天奇摸摸她的头,手感柔软而顺滑,昨晚的快感一下涌上心头,他将人搂住,直接把手伸进女孩的衣服里去感受。
衣服很快褪去,秦天奇将人压在沙发上,低头去啃咬她的唇,手下伸进她的裤子里抚弄一阵,对于她的干涩感到气愤,又把她翻过来背对着自己逼迫她跪起来,几巴掌拍上她的臀:“装什么!你真没有感觉么!”
女孩垂着头一点回应都没有。
哼,我倒是要看看你能坚持多久!秦天奇勾起唇角邪邪地笑,他有的是办法!
单手将她的两只手腕拽起嘞在背后,另一只手继续在她下面翻搅,嘴巴去含噬她的耳垂,舌头整个的伸进她的耳蜗,敏锐地感觉女孩身体颤抖了一下,她那白皙的脖子被迫仰了起来。
下面的手指马上感到一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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