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文是因为想得到京都都督的位置才想陷害石大人的,不过真的让他阴谋得逞的话,后果恐怕……而且对翊王爷的大业也会有阻碍吧?”低沉的声音刻意流露出一丝忧虑。
“什么叫实力?不是一个京都的都督的印子,而是他操控在手的兵力。”小妖精话中带着明显的关切之意令雷翊莫名的雀跃,极为自信地挑了挑了浓密的眉毛。
“可是……难道石大人一定会变成权利斗争中的牺牲品吗?”语气虽显哀伤,可纤细的指尖却在雷翊的胸前肆意地滑动着,似挑逗也似无意。
“哼,这可要看皇帝是否真的昏庸到无可救药的田地了。要是石大人真的遭到了不幸,那些害他的人一定很快下去相陪,那么他在九泉之下也一定会瞑目的……恩,别,别动……”该死,刚平复下来的欲火居然又被轻易地点燃,这小妖精难道不知道他这样干的后果吗?因为怜惜而没有再次的需索,想不到他却居然挑逗自己。
可如此简单的几下却非常有效,手这么自然地来到了依然正流着精华的秘穴,十分顺利地滑了进去。
别动?恕难从命。
即使是不可一世的翊王也不可能永远都将一切掌握在手,而这也只不过是开始罢了。
不能退缩,绝不能退缩……一个声音在心底呐喊着,如果在这场肮脏荒谬的对抗中失败的话,那么失去的恐怕不是简单的胜利,而且彻底失去战胜他的勇气。
对,要战胜他,他可以战胜他!
要他失去一切,失去他现今拥有或者不断追求的一切,权力和生命!
体内忽的产生了一股强大的力量,令他产生无比的信心。
“翊王爷难道不喜欢?”美丽的脸上挂着朦胧的笑意,一只手竟然慢慢地往下钻,渐渐来到了半软的男根,五指一拢便已轻柔地裹住了它,然后轻轻地搓弄着……不到片刻,手中的热乎乎的肉块便硬了起来,耳边也一如所料地响起混浊的喘息声。
“恩……啊……小妖精,快……”一串热烈的呻吟声从雷翊的口中飘逸出来,火热的欲望已经不满意在微微带点茧子的骨感的手来回抽动,空着的大手迫切地把怀中的小妖精的一只腿架在自己的腰间。
手微微地抖了一下,可尺寸惊人的怪物在自己的引导下成功地没进了自己的身体,眼中不自觉流露的一丝憎恶被飞快地隐藏起来,楚逐风突然伸出小小的舌头,舔了舔伟岸胸膛前面的乳首。
“小妖精,你这可恨又可爱的小妖精……”处于极为亢奋的状况身体原已叫嚣着释放,这小妖精的举动无疑是火上加油,雷翊咬牙切齿地一把拉开了他的小脑袋,低声命令着,“将那调皮的舌头伸出来……”
温顺地把嘴巴一张,粉红的小舌头就乖乖地露在了檀口之外,勇敢地凑进那似乎可将他活生生地吞下的狼口前。
热得几乎可以将一切融化掉的双唇立即捕捉住了它,把它含在口中,狠狠地吮吸着,像惩罚更像是爱抚,仿佛真的要将它给吞噬掉似的。
完全被楚逐风撒下的欲网网在其中的雷翊似乎没有注意到,那双美丽的眸子这次并没有合上,反而变亮了,亮得甚至还有点儿吓人。
第五章
太阳刚露出半截脸,从黑夜中醒来的皇朝京都立即又恢复了繁嚣,与往日不同的是在那些专贴皇檄的墙前,众百姓围得水泄不通,有人高声诵读着上面的内容,不时发出一阵阵雷鸣的欢呼声,人人脸上都洋溢着兴奋之情。
从拐角处走出的两个男人也不例外,他们一边走,一边低声议论。
“谢天谢地,想不到老天还是开眼了!”高高瘦瘦的灰衣中年男子长长舒了一口气。
“石大人沉冤得雪,这才叫好人有好报!”身材稍微矮胖的麻衣人点头附和。
“可惜是那个陷害石大人的楚太师父子俩,竟只稍稍地责罚了一年的俸禄!”灰衣人突然愤愤不平起来。
“嘘,小声点……”麻衣人吓了一跳,警觉地东张西望,幸亏四周无人,只有远处的一个俊俏的蓝衣少年牵着一匹栗色的骏马缓缓地走过,看上去并没有留意他们所说的话。
“是太师又怎样呐,这个奸贼,作恶多端,祸害朝廷,迟早会恶贯满盈!”灰衣人恨恨地说。
“这小皇帝真的昏了头,放着后宫三千佳丽不爱,却宠爱着那比他年长好多的楚贵妃……”麻衣人也是叹息不已。
“我看这事情应该还有转机!你想想,楚贵妃的年纪现在多大了?依现在这情形看,楚贵妃也得意不了多久!一等她年老色衰的话,年少风流的皇帝还会喜欢她这个半老的徐娘……哼,失去靠山的楚家还不会成为倾倒的墙?”
“到那时候,皇帝还得提防有人狗急跳墙……”灰衣人的神情倏地变得神秘,他刻意压低了自己的声音,“听说翊王妃其实不是产后得病而亡,而是被进宫行刺皇上的刺客误杀的……用脚趾头想想,楚贵妃的胎儿没了,楚太师还不得为自己打算?他之所以拼命地排斥异己,就想为谋朝散位作准备的!”
“哼,这还得问问我们的翊王呢!只要有睿智,贤明的翊王在,那么那奸贼的阴谋休想得逞。”另一人倏地冷笑起来,一脸的不以为然。
“这也倒也是……可惜翊王始终还是一个王爷!哎,他为天龙皇朝立下无数的赫赫功勋,为人也是刚正无私,温文厚道,文韬武略更是天下皆知,这次石大人之所以能够洗脱冤情,说不定就是全靠翊王据理力争,如果他当上了我们的皇……”
“咳,咳……”他的同伴突然重重地咳了两声,再悄悄地使了一个眼色,蓝衫少年似乎改变的方向,居然是向他们的方向走来,而且他的目光有意无意地投向这边,令人心惊胆战。
灰衣人马上住口,惊出了一身冷汗,那少年应该没听到他的话吧?
这少年的外表实在太碍眼了,耀眼的美貌,虽然不是一身光鲜的打扮,不过看那股气质,雍容优雅,一看就知道是官宦人家的公子,谁知道会不会是楚良臣的耳目?
“……快走,别说太多!”矮胖身材的汉子拉了拉他的衣袖。
灰衣汉子偷偷地扫了一眼那蓝衫少年,没等他再说些什么话,麻衣人就拖着他急急忙忙地走开了。
翊王真的甚得民心呢!
目送着那两人远去,清亮的眸子闪出一丝令人捉摸不定的阴影。
事实总是那么伤人的呢。
一宵没睡,在天亮的时候才稍稍休息了片刻,等他醒来后却发觉旭日东升,雷翊也早已上朝了。
可能是因为雷翊的吩咐,自己的离开却没有得到翊王府的家丁阻挠,始终还是牵挂着可能生病的父亲,所以还是决定回去一趟。结果却……
从翊王府走到这里,要听的听了,要看的也看够了。
楚逐风轻轻地叹息着,楚家父子到了人神共愤的田地,皇帝被冠上了昏庸之名,而他的敌人雷翊,别提什么睿智,贤明,英明神武之类的废话,或许那些只是一个表面,其实用一个词儿可以说明一切——深得民心!
最可怕的是事情的发展竟然与昨晚他劝说皇帝的初衷的效果背道而驰,赦免刚正耿直的石大人,责罚他父亲,本来想缓和一下与前朝重臣的关系,平复京都百姓的怨气,现在却反被雷翊捡到了一个便宜。
这大概叫人算不如天算?
秀丽的嘴角露出了一丝浅浅的涩笑痕迹,事情原就不是简单的呢!
当目光所及的是风像情人的手温柔地抚摸着柳叶,耳边倾听到一湖荡着春意的水波发出愉悦的潺潺流动声,楚逐风才猛然醒悟过来,原来自己在不知不觉间来到城郊外。
连太师府的路都已经不认的,真是太久没回去了。
刚想转身离去,不远处的突然传来熟悉的悠扬,脸色微微变,抬眼望去,前面的一棵柳树下不知何时站了一个熟悉的白色背影。
微风拂过,衣衫舞动,襟带飘飘,自有一股说不出来的优雅飘逸。
真的是他?手心渐渐地冒出汗水,楚逐风面上的神色越发难看,难道是那人来京都了!
一步一步地接近,心脏突然激烈地跳动着……
轻快的调子突然沉寂下来,白衣人将手中的碧玉萧缓缓地放下,然后缓缓地转身……
白色眉毛斜入鬓间,棕色的眸子炯炯有神,透明得可怕的脸……
假若是别人,一定会被这超脱年龄的俊美怦然心动。
可惜这些人中并不包括楚逐风。
诡异的眉毛,诡异的眸子,归依的脸,再加上诡异的神情——合在一起,当然变成了一张想着都会作噩梦的脸。
曾经以为终于摆脱的大麻烦终于找上门了?
手心渐渐地冒出汗水,楚逐风的神色越发难看。
男子的目光痴痴地盯着他,突然凄然一笑,“小风风,你可把为师害得好苦呀!”
真的是他——练天行?
不对。虽然这男人外表,声线,甚至表情都相象,但也只是相象而已,而且新娘子有可能眼睁睁的放任新郎来京都吗?她可是大名鼎鼎的素夜钗!
不过无论是真是假,他的出现对自己的计划都会有很大的帮助。
楚逐风冷眼看着眼前的白衣人,当下立即拿定了主意。
“无处相思之苦,众叛亲离之苦,夜叉蹂躏之苦……哎,苦海无涯,何处是岸?惟有小风风施出援手,方才能搭救……”白衣人的声音悲凉,眸中更是泪光闪现。
当他正摇头晃脑地沉醉于自己的苦难时,骤觉身后风声异动,暗呼不好,白衣人连忙侧身闪避,眼尖地看到了一道剑光从背部掠过,冷飕飕的,顿时惊出了一身冷汗。
行凶者似乎并不想就此罢手,手腕一转,顺势将剑尖一撩,便刺向他的小腹。
那白衣人一看,连忙就地一滚,冰冷的锋芒刚好擦身而过!
哇,今天的楚逐风真的比平常大不一样呢!
心虽惊慌,嘴巴可是一点也不输人,嬉皮笑脸地嚷道,“小风风,你非要用“夺命连环十二式”来辨认谁才是真正的魔君吗?”
楚逐风并没答话,凝神聚气,剑走偏锋,竟出人意表地斜向上挑,眼看就要刺穿那人的喉咙!
一道碧绿色的影子自白衣人手中挥出,竟是他刚才所吹的碧玉萧!
两硬物相碰,发出清脆地响声,“当……”
冷森森的剑气终于消失了,刚才还满嘴调侃意味的白衣人脸色变得极为苍白,汗流浃背,模样十分狼狈。
“喂,开玩笑,这是开玩笑的……”男子连忙一伸手,将一块人皮面具撕下来,露出了相对年轻的俊容。
“任无颜,你一向都放荡不羁,视皇朝法典无物,更对宫内宝物垂涎已久,你该不是假扮魔君是有所图谋吧?我身为皇宫的御前侍卫,却也容不得你在这胡作非为。”楚逐风沉下脸,冷冷地道。
“幸亏我没真的偷了什么宝物,否则……”任无颜突然拍了拍自己的胸口,“难怪魔君常叹息道,小风风外表温和有礼,善良敦厚,像一只小绵羊,可实际上却无情冷酷,说是狼也不为过。”
“只要你没有抵触皇朝法律,我非魔教之人,不会追究你什么盗萧,冒名之罪。”
似乎相信了任无颜的话,楚逐风随手地将剑插回了剑鞘,“是吗?魔君真的太抬举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