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章系列 by:lll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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断章系列 by:llling- 第2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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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 

“二弟呀……自家兄弟,如何不信;如何不信,自家兄弟!” 

这前半句,是告诉我他们相信我,后半句,是在责怪我竟不相信他们了。 

“大哥!”我一时百感交集,满肚子的话,竟不知该从何说起,“……啊,习习,习习他……” 

“唉,”他摇摇头,“二弟,你受苦了,有什么话回去再说。” 

 

 

 

 

几日之后,我在某个小客栈中,见到了叶。 

“邢傲那孩子啊,这次连我都被骗住了。静颜,你是如何知道自己没中红尘醉的?” 

我摇摇头,“我不知道,只是赌了一把而已。他和我一样在那个小院中长大,师傅的事他也是看在眼里的。我赌他下不了手这样对我。” 

那日我闻了迷魂引,又无法动弹,便以为自己是真的中了红尘醉,却忘了一般的麻药同样能使人全身瘫软。 

真要给我下红尘醉,邢傲其实是下不了手的,但不这样做,他又怕留不住我,只得设计骗了所有人,让我不敢逃跑。 

“他曾经说过不会那样对我,说过要我相信他……”回忆起他那时的话,我不由笑了,心中却是无比的酸楚。 

“静颜……我这次来,其实是他要我带东西给你。”叶说着,从怀中掏出两件东西来摆在桌上,一对湛蓝的环儿。 

我脱出而出,“夜岚!夜岚!他……”难以置信的看看叶,他竟还给我了?把我的夜岚还给我了?“叶,那日出城之时,他认出我来了,是不是?” 

“静颜,你心里清楚的。” 

回想起那日邢傲远远的呼号,他认出来了,他是真的认出来了! 

“呵呵,他竟然真的能看着我走?” 

“静颜,那天你一出城,他便回龙坛召集了白部的弓箭手,大家整整齐齐的站在那,看他像头困兽一样跺来跺去,连我都急的不行,可是直到太阳落了,他才发了命令,让大家散去了。后来他跟我说,你不需要他的保护的。” 

我望着叶,说不出话来。 

要做这样的事,做这样的决定,对他来说有多么困难,恐怕只有我心里清楚。 

忽然觉得,我对那孩子很残忍,真得很残忍。 

叶看着我,和蔼的笑笑,“静颜,你们这些孩子,我们这老骨头不懂,真的不懂。”说着,又抬起头看了看我那坐在窗外喝酒的大哥,“幸好……” 

“是啊,幸好……幸好……”幸好还没有走上绝路,幸好还有这帮信任我的兄弟,幸好还有机会,幸好……“幸好……叶,幸好……”幸好他终于狠下心放了手,幸好……我想笑,泪却一下子涌了出来。 

习习还没有找到,那为了我被邢傲硬生生斩断了手臂的习习…… 

我和邢傲,不知是否还有机会,不知是否还有机会走到一起…… 

 

 

 

 

“叶……我还是放他走了……”孩子站在窗边,习惯性的咬起了嘴唇,“我……我想赌一把,赌赌看能不能留住他的心……我……”孩子犹豫着,轻声问,“叶,他会不会回来?” 

不等回答,他又用力咬咬嘴唇,坚决的说:“三年,我就给他三年时间。三年他还不回来,我就是把整个江湖掀了也要找他出来!抓他回我身边,再不准他离我半步!” 

一声长长的鸡啼,太阳冉冉的升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猫猫终于万坑了》 
 

 

 

 

其实说道纵横,就会想到合纵连横,就会想到苏秦张仪这一对师兄弟,死对头,就会想到…… 

呵呵,纯洁的猫猫就什么都没想到了^^bbbbbbbbbbb 

 

 

 

 

呃~~扯远了,其实这篇小说,是一片颠覆性质的东西啦》 
因为,那个,猫总是看到小受莫名其妙被一个他根本不爱的人强暴、sm,总之是整到不行,最后竟然就为了小攻偶尔流露的一点点温柔就动心……我我我我——我实在是不能接受啊~~~~~~ 

 

 

 

汗~这就是写这篇冬冬的初衷了,邢傲是个小攻,他做一切都是无奈,他做一切都事出有因,包括强暴了司徒静颜——汗,他那天晚上看到司徒静颜要走已经气到疯掉了》 
汗~但是错了就是错了,不是因为你的初衷有多么好、你的方法有多么为他人着想,错的就会变成对的 

 

 

 

 

司徒静颜喜欢上邢傲是在被他强暴之前,包括之后,他仍喜欢他。司徒静颜当时是四面楚歌,只有在邢傲的庇护下才有安全可言,他喜欢邢傲,邢傲也喜欢他。所以就留下吧,为什么不呢?连叶这个真心喜欢两个孩子的人都这么想,可是司徒静颜偏不! 

——你喜欢我,不代表你就可以随意伤害我!我心疼你,不代表我的尊严就可以扔在地上任你践踏! 

这是司徒静颜对邢傲说的话,呵呵,如何理解,大家应该看得出来吧^^bbbb 

 

 

 

 

邢傲为司徒静颜造了一个四面楚歌的环境,再为他造个避风港,这样的港湾,换了是你?你要不要? 

司徒静颜不要,他要自由,要自尊,同时还要为邢傲着想,帮他下决心,为他担风险 

十六章的最后几句,西西,大家有兴趣可以反过头去读读^^ 

应该说,司徒静颜是极其坚强、自尊自爱的。这样的性格,不知道大家会不会喜欢呢^^ 

 

 

 

 

邢傲我是极喜欢的,让人不得不心疼的孩子,尤其是最后他的放手。他是个很坚强的小家伙,喵呜~~~~~~~~ 

 

 

 

 

猫都说自己不是后娘了~~~~不准说这是悲剧啊~~~~~~~~希望都在呢!喵! 

 

 

 

 

最后,小小声的说:大家看见最后突然冒出来的一大堆人了吗?嘿嘿嘿嘿……其实这个断章·纵横篇,只能算某个长篇的开头拉~~~~~嘿嘿 

放心,那个长篇,目前一点写作计划都没有》 
所以放心~猫不会开坑害你们拉~~~~~放心放心~嘿嘿 

 

 

 

 

完了完了,猫要回贴,要票票》 
 

 

 

myfreshnet/GB/literature/li_homo/100031343/index。asp 

 

 

 

 

回贴回贴!否则猫猫用尾巴自缢给你看》_ 
 

 

 

 

 

 

 

 

 

 

叶满地(1end) 

更新时间: 02/02 2004 

 

 

一、十五年前 

残阳如一抹擦在天际的血痕般时,我站在一片血海之中,愣愣的看著他。耳边是一个女子垂死的低吟:”记住这个人,他夺走你爹,逼死你娘……” 

他站著,直至一声尖啸由远及近。他一颤,忽然扬手,长袖一卷将我搂进怀里,转身疾驰而去。 

我那时还太小,笑到不明白我娘死时脸上微笑的诡异,不明白我爹尖啸声中的凄厉,不明白他转身时眼中决绝的悲哀,我只是安心的偎在他温暖的怀里,抓著他的头发开心的笑。 

他就是在那一天,成为了我的义父。 

二、六年前 

我的武功进步很快,十岁时已臻江湖一流高手之列。当然我相信,若是每个习武之人都像我这样从小就成天跟江湖一流高手作生死之搏,他们的造诣一定比我低不了多少。 

我能有幸得如此习武良机都是拜他所赐──谁叫他就是武林之中那个人人欲除之而後快的疯魔呢? 

我听说在很久很久以前,久到我还没出世的时候,他也曾是江湖中风云一时的人物,至於後来怎麽会落到这般田地,江湖之中没有人说得清楚,他也只在一次喝醉了酒後,提过── 

“我刚疯那会,什麽都不懂,人人都欺负我;後来我成魔了,人人都怕我,就再没人敢欺负我了。” 

现在是没人欺负他,只是一江湖的人整天绷紧了神经盘算该怎麽把他挫骨扬灰。他倒是不在意,说完那话只是狂傲的笑,笑得整个江湖跟著抖。 

他真的是个狂的人,经常在大帮人忙著在路边排兵布阵准备对付他时,带著我高高坐在树上看,一边吃宵夜一边笑著数落他们的漏洞;即使是身处包围之时,他也能谈笑风生的一一数落各家武学之短,在一大帮人脸由红到紫由紫到白之时拉了我走人。 

若是遇上厉害点不那麽容易走脱的,他会顺手操起身边的东西扔出去应敌,而事实上,我还没见他扔过我以外的任何东西。这种时候,我只能奋力杀出一条血路拉了他跑路,根本不用指望他来救我。 

因为他出手,实在是太过恐怖。 

 

 

记忆里曾有一次,我们遇到了一夥真正难缠的家夥。走不脱,避不开。还没走到三十招,我已方寸大乱,当一剑对著我当胸刺到时,他出手了。 

那时迄今为止我唯一一次见到“疯魔”出手,但事实上它究竟是如何出招的我完全不知道,因为从他一开始动手我就开始拼命的逃跑,根本无暇顾及耳边不断传来各种不同的惨呼声。 

那天他总计犯下了三百二十四条人命,包括无辜的妇人孩子数百人。直到午夜时分他才终於安静下来。我从一口枯井里很狼狈的爬出来,在城中间找到他。当时小城除了我们已经没有一个活物了,满是尸体的小城里一片寂静。他见了我,冷笑了一声:“瞧,我的罪状又多了一条。” 

我试著安慰他,可他听完只是大笑:“所有人都想杀我,你以为我在乎什麽!” 

可我知道他是在乎的,否则一动武就会陷入疯狂的他,不会每次都让我去应敌。 

他在乎的事其实有很多,但那时我以为他最在乎的人是我,因为他总是在睡觉时把我搂得紧紧地,生怕我会在他不注意时,消失不见。 

 

 

三、 

十几年间,我一直没有和他交过手,有时我会问他,我是否已经可以与他一拼,他只是笑;於是我又问,若是我能打败他,是否就可以得到他,他大笑著说,永远不会。 

我不知道他的“永远不会”,究竟指的是什麽。 

其实这十几年,发生了很多变化。 

他仍是江湖中令人痛恨的“疯魔”,但追杀他的人日益的少了;他仍习惯和我挤在一张床上,但已经没法再把已长得比他还高的我搂进怀里。 

也有没有改变的,比如他,比如我们相依为命的关系。 

我们十几年如一日的生活直到那两人出现才被打破,他们跪在我面前,激动的叫我“少主”叫他“公子”,恭恭敬敬的要请他回去。 

他听了只是大笑:“凭什麽要我去见他!叫他来见我!” 

他一向如此张狂,即使对方是天下第一大帮的帮主。 

但那两人听了,不但没有丝毫的气愤,反而欣喜若狂的说:“您终於肯见他了?小的这就去禀报!这就去!” 

他那天其实很高兴,竟然在镜子前认认真真的梳头,小心翼翼的掏出那支白玉簪,反复的试。 

我在他背後冷眼看著,看著他露出我从未见过的笑容,忽然很痛恨那即将要来的人,即使他是我亲爹。 

他对著镜子盘弄了好久才终於满意,却又忽然想起什麽似的神情一滞,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肩,然後问我:“你希望我见他吗?” 

我几乎是恶狠狠的回答:“你现在这幅丑陋的模样怎麽去见他?!” 

他转过头望我,忽而又大笑起来,飞身而起拉著我便走。 

一如十几年前的决绝。 

那晚,他在一个遥远偏僻的小镇上,喝了很多酒。醉意朦胧间,他偎在我怀里,流著泪叫我爹的名字。 

那晚,我第一次得到了他的身体。 

 

他一直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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