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王玄明,大家都喊我小玄。”想归想,可没忘了自报姓名。
“小玄,这名字可好听,我也能这样叫吗?”
“当然可以,肖大哥喜欢怎么叫就怎么叫。”
“好啦!别说这么多,治伤要紧。”剑客从竹柜取出一只玉瓶,“这药好归好,但用来非常痛,待会若忍不住,只管放声大叫,却可别乱动,知道吗?”
“是!”玄明点了点头。
“忍住,要倒了。”
突然伤口传来一阵阵针刺般的痛楚,且随时间过去,频率越来越大,针的感觉转变成剑锋在皮肉上挥动,思……思……玄明痛得眼泪几近飘出,嘴上却逞强的只发出低吟声。
“痛不痛?”
玄明虽逞强地摇头,但深锁的眉头却代替他说话。
“放心!头几天比较痛,等伤口好了些,就没那么痛了!”剑客将玄明抱起,放在一具竹床上,“你就睡这吧。好好休息,我去帮你张罗些衣物。”
剑客这么提起,玄明便说,肖大哥,我的东西还放在镇上长乐客栈,若您要到镇上,可以顺便帮我拿包袱来吗?包袱内有些银子,麻烦您请客栈照顾我的小驴·”
“那敢情好,我这就去帮你拿包袱。”剑客说着的同时已走出屋外,而看着他离去的背影,玄明心想:肖大哥足足高我半个头以上,若我穿他的衣裳,肯定拖到地上,跌倒个不停,就像我穿大师兄的衣服一样。”想到这,原先微笑的玄明却忽地一怔,低头不语。
“小玄啊,离开近半年,你怎么还念念不忘呢?你忘了自己之所以离开镖局就是为了忘记一切吗?真是个没用的人!”胡思乱想中,不知不觉入睡,梦中出现了那名剑客,玄明让他抱着纵上纵下,忽然剑客将脸上鹰眼面罩摘下,玄明一看,居然是大师兄!
“大师兄!”从梦中惊醒,双手抵床将上身撑起,但一时手上痛楚又生,随即倒回床上。
“怎么了,作恶梦吗?”剑客忽从床边站起,脸上竟还戴着鹰眼面罩。
“没…什么,让肖大哥操心了。”
“那儿的话,你喊我声大哥,我就该照顾你。”剑客摸了摸玄明的头。
“肖大哥,我可以问您一件事吗?”
“什么事?”
看着剑客的脸,虽已近子时,但月光还是将剑客的脸孔映得十分清楚,从剩余的半边脸孔看得出剑客舆行武完全不同。虽然一眼便明了两人的差异,但对方才的梦境仍有些在意,因此忍不住便间:“肖大哥,您的面罩可以拿下来吗?”
初听此言,剑客神色微变,但随即回复,开口便道:“我戴这面罩有两个原因,但很抱歉,现在还不是时候告诉你理由。”
碰了个软钉子,但明白是自己的要求太过份,也许剑客的左睑有什么缺憾才会戴上面具,要求人家将面具拿下实在无礼,便说:“肖大哥,很抱歉,我以后不会再问您面具的事。”
“别在意,我没生气,不告诉你真实姓名又遮掩住面孔,是我的不对,但我真是有原因才会这样做,未来若有机会,我一定将所有理由告诉你。”剑客又说:“你受伤要多休息,快睡吧!”
“思——”玄明点了点头。
为了养伤,玄明便在剑客这住下,十五天后,玄明便能自己下床,拄着剑客做的拐杖到处走了。
这日,剑客外出寻找啸龙帮的踪迹,玄明则在屋外基台练习不拄拐杖走路,正练得满头大汗时忽见剑客狼狈跃上基台,左小腿似是中毒般黑血不止。
玄明心慌意乱地扶着剑客。而才进屋,剑客便从竹柜中抽出一只绿色小瓶,并长剑一挥,于左小腿处割了一刀,黑血立即倾巢而出。
“肖大哥!”玄明紧张地大喊。
剑客将瓶中绿色粉末倒于伤口上,一语不发,状似逼毒。过了不一会,只见左小腿处形成一片红紫色,但情况却不如预料,不但未能顺着伤口消散,反而向上蔓延。玄明紧张得手心直冒汗,也知道情况不乐观,但此时该做些什么才好?
突然剑客开口:“到了这步田地,非使出这招不可。”便从腰际取出一个黑色药丸,“小玄,你快离开屋子,待会不论听到屋内有什么动静,都不要进来,知道吗?”
“是,我明白!”玄明微微跛着脚快步离开竹屋至基台上等待,不一会,屋内传来剑客的大声怒吼及桌椅碰撞声。
“肖大哥!”玄明喊。
“别进来!”剑客大吼,虽剑客说不许进屋,但那吼声猛烈,玄明心一急啥也不管竟推开竹门,大喊:“肖大哥,我来帮您。”
闯进屋内的玄明不意竟见到剑客全身赤裸,那儿呈现紫红色且高高举起,眼霹凶光、气喘嘘嘘,一副要将人活吞生吃一般。
“走开,别靠近我。”剑客大喊。但玄明怎愿乖乖听话,反更向剑客走去。
“听不懂吗!快滚!”剑客向玄明大步跑来,一把抓住玄明,打算将他掷出屋外。但一碰到玄明,心中却一阵悸动,双手怎么也放不开,反倒用力抱住玄明狂吻。
有伤在身的玄明哪能抵抗,而剑客欲念高涨,竟两手一扯,将玄明衣物全都撕碎,并推倒竹椅上,那紫红硬挺物抵在玄明臀外,却不知接下来该做什么。
玄明遭逢此变,慌乱间不知所措,只见那吓人的紫红物正紧靠着他,不由自主便将双腿合拢,想将异物尽量排除在外。但此动作反让剑客得到暗示,遂强行压开玄明大腿,一股作气插入玄明身子,只听得玄明大喊:“好痛!”
哭喊着,但这时的剑客却不为所动,只是不停动着!动着!甚至见到滴沥沥的血液也不放慢动作,反倒加快速度,呼吸声更加急促。
或许是因为那一丝丝的血液或是屡次的抽动让玄明的身子柔软了些,玄明渐渐感到除了痛楚外,还有一点点的快感,且在不知不觉中,玄明也逐渐挺起,并感到莫名兴奋在身体中蔓延,一股要冲出的感觉让他忍不住大叫,紧接着便是一波波如雨点般飞来的爱液奔流而出,玄明如同浮游在天堂般,载沈载浮,暂时失去了知觉。
从暂时昏厥的状态中清醒,玄明发现自己身上及睑上竟有无数黏稠小点,“怎么回事?我竟然小解在自己身上,而且变得又黏又腥。”
正在此时,剑客忽大力抽出,转向竹床,一边大喊一边急射出体液,一开始是几近全黑的黏稠物,愈后头射出的颜色愈浅,紫色、红色、淡褐色、淡黄色,最后则是有些透明的白色。看着剑客所射出之物,玄明恍然明白剑客大概是解毒成功了。
“我算有帮到忙吗?”玄明心想。“大概是有吧!”
泄完“毒”的剑客倒坐在竹椅上,稍稍喘息了会后转过头一脸愧疚,“都是我不好,对你做这种事,早知会如此,我还不如死了算了。”
虽对男女(男)之事不了解,但也知道刚才和剑客所做之事已逾越了朋友界线,但到底有什么不好,却也说不上来,“可能是因为很痛吧,所以不好,可是肖大哥给我治伤时也很痛,那也没什么不好,只是肖大哥给我治伤时是我痛,为什么我帮肖大哥解毒时还是我痛呢?”玄明心裹愈想愈糊涂。
剑客见玄明低头不语,以为他因此事大受打击,心中一急,便开口:“小玄,大哥在此以死赔罪。”说完即举起右掌,做势要重击自己的天灵盖。“肖大哥!”动了动身子,打算阻止剑客的玄明却忽然跌坐在地,“哎哟!”
“怎么了,是腿伤复发吗?”情势突变,剑客赶紧蹲下扶住玄明。
玄明摇摇头,但不说话,“那是手臂的伤吗?”玄明依然摇头。
“还是有新的伤口?快让我看看!”
玄明突然脸红,小声对剑客说:“我的屁股好痛。”
这次可换剑客脸红了,两人相对默默无语,彼此都在等对方打破这尴尬场面。过了半晌,剑客终于打破僵局,说:“你身上有许多秽物,我帮你清理一下。”
不说还好,一说让玄明又想起方才景况,赶紧挣扎起身,说道:“我自己可以处理,您大病才初愈,更需要调养。”
“但……”
“肖大哥,我只是有点不舒服而已,您可是刚从鬼门关走了一遭,当然是您先调养才对。”
经过解毒事件,剑客对玄明不敢违逆,便坐回竹椅,开始打坐调养气息。
好不容易将自己打理完毕,玄明坐回竹椅,偏头一看,发觉剑客的头顶正冒着几缕白烟,再向下望去,剑客到目前为止,仍一丝不挂,而这么看着看着,不知为何,玄明觉得呼吸困难,心跳加速,“奇怪,和大师兄在一起时好像。”
真舒畅!剑客忽然出声,并高举双手,看来调养气息已告一段落。
“小玄,你可以答应我一个请求吗?”剑客转头说着。
“肖大哥的要求,小弟一定答应。”玄明点头。
剑客站了起来,走到玄明面前,正要开口说话,却发现玄明神色有目,遂间:“小玄,你脸色有些奇怪,怎么了?”
玄明低着头,不敢直视,“肖…大哥,您那…个晃来晃去。”
剑客低头一望,才发现除了一丝不挂外,走起路来那儿还晃来晃去,剑客脸一红,马上翻箱倒柜找出件衣服先遮羞再说。
虽然剑客个性随和、生性爱笑更没有前辈的架子,但在玄明的心中一直将剑客当成前辈高人,与剑客说话总是特别拘谨,经过此次事件后,尤其是剑客红着脸找衣服的画面,终于打破两人之间的隔阂,之后玄明说话也不再加个您了。
“小玄,你愿意让我照顾一辈子吗?”穿上衣服,剑客说。
“这…为什么要照顾我呢?”玄明一脸疑惑不明。
“我做出禽兽不如之事,无颜面对天地,若你不答应请求,为免你日后忆起难过,我还是死了好。”此招有效,剑客再度使出自裁手段。
“我答应你就是了,反正照顾嘛,你照顾我,我照顾你,也没什么不好。”玄明无所谓的说。
剑客见玄明似乎不太了解他话中涵义,进一步再解释清楚:刁因为男人和男人没法成亲,所以我才说照顾,我们已做了夫妇才能做的事,虽然你不是女人,但我一样得向你负责。
“成亲,那不是和大师兄及小师妹一样!!我如果答应肖大哥,不就不能和大师兄在一起,不对,我就是为了忘记大师兄才旅行,说不定这是老天给我的机会,就是要让我忘记大师兄。”玄明思考许久,终于说:“肖大哥,那就拜托你了(意即:拜托你让我忘记大师兄)”
“我不姓肖。”剑客将鹰眼面罩给拿下。
玄明终于看清剑客的脸孔,面罩底下的左脸并未如之前所猜想的有疤痕或缺憾,反而异常俊朗,与右睑互相对衬,完全一致。
“肖大哥果然比大师兄还俊。”玄明心中不自觉拿剑客与大师兄相比,但又觉奇异,便开口间:“肖大哥,你的面罩怎么拿下来了?”
“我们已非外人,难道还有什么好隐瞒吗?今天便告诉你,我的真实姓名和戴面罩的原因!
“我其实姓赵。”
“那么我得改口叫赵大哥罗!”
“赵大哥未免过于生疏,不如叫我轩哥吧,要不直接喊我的名字门轩也行。”赵门轩总觉得以目前两人的关系应在称谓上也作些改变才是。
玄明在心中想了一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