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名号。
「你自己留着用啦!」这两个家伙异口同声的说。
「哎呀!那么客气,来啦!万泰拿去啦!你很想要对不对。」我露出邪恶的眼神,手上拿着优待券直凑给万泰。
「我才不要咧!」万泰坚决的说。
「肥水不落外人田嘛,一样是0204,打给我又便宜,服务又好,而且像你酱子需求量这么大的人,我还可以给你特别折扣。还有呀,如果不好意思在公司里打,等下班,下班再打到我家,后…有全套“沙米舒(service)”的哦!」我招着手,淫淫的对着万泰笑。
「去你的死人妖。」万泰红了脸骂我。
「还有SM情节的哩!你最喜欢的那一种。」我又调戏了万泰。
「SM关我什么事呀?」万泰脸更红了。
「哎呀!麦假呀!我们公司流传一段话好一阵子了,大家都嘛知道你喜欢SM。」我又摆着手说。
「那有这种事?是什么话,你说来我听听看。」万泰一脸疑惑的说。
「人家讲东北有三宝,人蔘、貂皮、乌拉草,这个咱们公司的万泰也有三好(喜好的好),皮鞭、蜡烛、哀哀叫。」我假意正经的说。
「哈…好好笑,还有押韵,哈…」玲玲在一旁笑疯了。
「哪有,死人妖又在乱掰,破坏我名声,你没在外头到处说吧!」万泰急的直问。
「我不是讲了,是人家传的,我不过转述而已。」我故意逗万泰。
「怎么可能,一定是你自己乱说,我形像这么好。」万泰无辜的说。
「好啦!你拿这些优待券,我就守口如瓶,不帮你宣传。」我又递了优待券给万泰。
受到威胁的万泰只得不甘愿的接下了所谓的0204优待券。
「对嘛!酱子才乖,记得要帮我宣传,晚上还要打电话给我哦!」我提高了嗓门喊,哈哈!总是骂我死人妖的万泰,竟然也打0204给我呢,嘿嘿…这次真是大成功。
正新这家伙真是存心和我作对,一整个上午都撑在那里,就是不去尿尿,眼看中午就要到了,待会他该不会到餐厅上厕所吧!那么我的筷子是不是得一并带过去呢?哎呀!这样我岂不得用夹正新的筷子吃饭了吗?想来可真恶心,不过又有一点点快感,嗯~一个人吻了只狗,又有另一个人也吻了那只狗,这样叫作间接接吻,那么我夹了正新,又用同一双筷子吃饭,这样是不是叫做间接口…这个字眼太粗鲁了,您就自己想象吧!
「嗯!拿筷子吧,不然待会又忘了。」我拉开抽屉,打算将象牙筷子拿出,但您知道我看到什么吗?天呀!这…这…这个东西怎么会在这呢?
紧张的拿起那不知为何突然出现的东西,不敢相信的揉了揉眼睛,再仔细看看,真的…真的没错,就是那个。
「我的小YG为什么会出现在抽屉里?」虽然早不记得那天晚上穿的是哪一件,但我敢肯定这就是当天我掉在正新那儿的内裤。
「什么时候放进来的?早上还没有呀?难道是刚才我到里头找机车老板时正新趁机放的吗?」我在脑子里想了想,努力组织着这不可思议的事件,”内裤失而复得事件”。
「这是什么意思呢?把内裤还给我是指…?」想到这我忍不住偷偷瞄了正新一眼,只见他神色自若的打着计算机,好似根本没注意我的行动。
「知道内裤是我的,代表他记得那天晚上的事,但他这几天的行为,好似根本不在意和我的一夜放纵,现在又将内裤还给我,这是在暗示我什么呢?」我在心里急促的想着,眼神仍不时注意着正新的反应,但他连看也没看我。
「原来是这样吗?」我心里如同一颗大石压落,沉重的让我喘不过气来,「他想透过内裤告诉我别妄想了,那一晚只是个意外,否则不会连看都不看我,要彻底划清我们的界线吗?」
「要划就早点划,为何拖了这么久,让我痴心妄想了这么多天,我简直是白痴!」想到这我有股冲动想拉住正新的领子理论,这家伙夺走我的初夜,不想负责就算了,还玩弄我的感情,气死我了。
忍不住这念头,我怒气冲冲的站了起来,打算找这混蛋算帐,正要离开座位时,那好死不死的万泰竟然又说话了:「六十圆,没事拿条内裤干嘛?」
「啊…」万泰这么一说,我才发现手上内裤还没放下,顿时手脚不知该摆在那儿,慌乱的将内裤东塞西藏。
「我看看。」万泰一把将内裤抢了过去,「小YG?哈…你穿小YG的,我就说嘛!变态人妖果然没上面也没下面,连小YG也穿的下。」
「我…」只要事情牵涉到那晚,我就慌张的说不出话来,只能脸红红外加眼睁睁看万泰拿着小YG传阅给办公室内所有同仁欣赏,还嘻嘻哈哈的品头论足,什么款式差啦!尺寸小啦!中间还有一块黄黄的渍渍,连台湾也画不成,只能画金门马祖啦!
「你们干嘛啦!」我赤红着脸,将所有人都已下过评论的小YG抢了回来,一把塞在我的背包内。
「嘿…脸红啰!六十圆扮的0204小姐也会脸红吗?不是连SM都可以随便乱来,光是一条内裤有什么关系?」万泰捉住这个机会,用力报我刚才欺付他的仇。
「内裤…和SM不一样,平常内裤是穿在…屁股上,SM时是戴在…头上,所以这两件事没关…系。」我紧张的胡言乱语,嘴上在说什么,连我自己也不知道。
「你在讲什么呀?」万泰无法理解我的话语,因为这和平常的作风不同,这段话实在太没逻辑也太没组织。
「吃饭…。好吃饭了…」我开了门向外头冲去,哇!怎么办?被内裤弄得我神经失调,语无论次,肯定让大家怀疑我出了什么事,而且待会还得和那个无情无义的混蛋同桌吃饭,救命呀!我是招谁惹谁,只不过平常说话贱了些,老天爷有必要这样惩罚我吗?
「你在这呀!跑这么快作什么?」万泰端着餐盘向我走过来,呜…人家我已经跑的够快也吃的够快,还是躲不过和大家伙一道坐的命运。
「今天的菜看来很好吃,厨房有进步哦!」玲玲笑咪咪的放下餐盘,坐在我对面。
「万泰,你又吃这么多,不是要减肥吗?」美淑是万泰减重计划的纠察队长,见到万泰吃太多,总不忘记提醒他一下。
「哎呀!就当今天放假嘛!而且吃太少一下子又饿了。」万泰嘿嘿笑着说。
「这样哪瘦的下来。」正新也端了餐盘向这走来,咦,前面、右边…只有我左边的位置是空的,不会吧,正新想坐在我旁边!
「一千五!」正新才放下餐盘,椅子都还没拉,我就突然出声。
「什么?」大家都看着我,发出疑问。
「我坐台一节一千五,想坐这个位子就付我台币一千五。」我不客气的说。
「人妖那有这么贵的。」万泰不屑的说。
「你坐斜对面,我收一千就好。」我说。
「你给我好了。」万泰再度不屑的说。
「坐斜对面,一千;坐旁边一千五,如果坐这边,」我指了指我的两腿间,「五千!看你要那一个。」
正新神秘的看着我,笑了笑,坐上了椅子,说道:「价钱还可以谈吧!吃完饭再说好吗?」
「这种人妖不用谈了啦!倒贴都没人要。你又不像我,一看就是文质彬彬的帅哥,大家都嘛说看到我就想到偶像明星咧!」万泰大笑着说。
「嘿嘿嘿…」我干笑了三声,说道:「是吗?我也是看到你就想到某个职业,不过不是偶像明星。」
「模特儿?还是美X有约里头的那个网络公司老板?」万泰说。
「两个都不是,我看到你,就不由自主想起养猪户和杀猪户,不知道为什么哩!」我说。
「你的头啦!什么养猪户、杀猪户!」万泰不满的说。
「老实说我是先想到猪才联想到养猪、杀猪。」我接着说。
「那我呢?」正新忽然出声。
「你…?」没想到正新会在这时插话,我停了会,在脑子里思考,不知接下来该说什么,是该辱骂他?还是不理他?
「对呀!我也想知道自己看来像什么职业。」正新说。
「午夜牛郎!你这家伙就是牛郎,玩弄我感情的牛郎!」我在心里大喊,但这句话怎能在大家面前说呢?
「说来听听嘛!」正新又说。
「没什么,我没什么特别感觉,才没那个念头注意你。」我说着违心之论,其实这几天我想了想,也许从前会这么讨厌正新,并不是因为他风流花心,而是在心里偷偷暗恋着他,却得不到响应,反而听了许多诽闻流言,才莫明其妙的转爱为恨,否则别人的行为,我为何要跟着起舞呢?
「哦!」正新哦了声,似乎有些失望的低头吃着饭。看了正新的反应,我心里又荡起阵阵涟漪,这是什么样的反应呢?难道他期望从我口中得到什么答案吗?
「你怎么这样。」玲玲对我抱怨了声,转头又对正新说:「我觉得正新好像那种有品味的雅痞上班族,就像在电视经常出现的咖啡广告男主角一样。」
「嗯…谢谢。」正新抬头微微笑了一下,随即又埋头吃着午餐。
「我错过了什么吗?」我在心里想,「刚才的问句,是在释放他的善意吗?」
短短二十分钟的午餐时间,却像过了一辈子般漫长,只因我的心又开始左右不定,走在危险的平衡木上,似乎随时都会跌下来一般…
「你…还我这条内裤是想做什么呢?是拒绝?还是接受?」我在心里练习着,打算单刀直入,将答案问个明白。
「这样不好,总觉得用内裤开场很奇怪,而且好像太直接了,人家我这么清纯衿持。」我龟毛的盘算着,自觉这个用语不妥。
还是这样讲:「那天我喝醉了,其实什么感觉都没有,第二天在你床上醒来才知道的,我没特别意思啦!只是想问你记不记得,如果记得的话,你打算怎么处理?」不行,不行,这样好像在质问一般。
「哎呀!想不出来啦!」我用力抓着头发,并用眼角余光,看着正埋首工作的正新。
「他有这么多女朋友,会对我有兴趣吗?好像不太可能,但刚才在餐厅,他又表现的好似有些意思的样子,究竟哪一边想的才对呢?」我苦恼的想着。
「如果有那个意思,为什么偷偷将内裤放在我抽屉,却什么也不说,他不是泡妞高手吗?这点动作不至于不会吧!」真是愈想愈烦恼,究竟该怎么问才不会尴尬又能问到重点呢?
正新这家伙真是的,明明知道人家脸皮薄,内向害臊(先声明一下,我是针对这件事啦!不然又有人说我犯贱,明明骚的要死,还害羞内向),也不会主动一点,让我心里七上八下的,每回决定要问个明白而走到他座位旁边,但才走了一半这份决心又没了,只得脸红红的低头再走回自己的座位;可是呢,过了五分钟又觉得不对,非得问个清楚不可,结果便是不断重复在两个座位间走来走去,简直是神经病嘛!
你看看、你看看,就在这走来走去之中,一天又过去,什么也没问到,太阳就要下山。呜…今天晚上又要抱着才赶工完成的正新娃娃睡觉,人家想抱真的,不要假的;要硬的,不要软的,啊?什么,你说我水准很低,什么叫要硬的,不要软的,后~你的思想实在很污秽咧,布娃娃当然是软的,人有骨头当然是硬的,酱子有什么不对吗?
好,我决定了,今天就拼一拼,非问个清楚不可,待会下班我就跟着他走,等他落单一人后,立刻冲上去,把话讲个明白,看看他到底想怎样?是要负责还是付遮羞费,我咧~如果他说不责负的话,我肯定海敲他一笔,否则便让他身败名裂…咦?那我自己不是也身败名裂?这个社会对被那样的妇女总是造成二度伤害,对我这个被那样的人妖,岂不更糟…不管了啦!先作了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