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的声音又飘来,他说:“毒是徐晶下的!但你别太着急把她给灭了。因为虽说作案的人是徐晶,但她也是遭人迷惑,目前正神智不清呢!”
我眨眨眼,有点明白幽说的意思。
好兄弟讲义气4
大抵是西遥用魅术惑住了徐晶,让这丫头来把我给毒死。
揪其原因,八成儿就是我对她卖力说服唐楚重新对慕容雪展开追求的行动进行了有效劝解。
当然也有可能她是觉得唐楚往我这边移情别恋了……
如果唐楚恋上我,那就再不会去跟炎赤的皇后纠缠。他不纠缠皇后,她就不能乘虚而入爬上龙床,这是一条很重要的因果关系。
我美滋滋地认为一定是第二点原因让西遥产生了不得不弄死我的想法,于是对眼前这一包毒糖果也不再觉得太过厌烦。
空气中有鄙视的味道传来,我听见幽轻哼了一声然后再没动静。
拿了那糖果出去找徐晶,开门时,唐楚已经坐在院子里喝茶,见我出来,很高兴地露出两小白牙冲我招手:“落落你醒啦!快过来,给你喝我亲手沏的茶,可好喝啦!”
我自然美滋滋地蹭过去,虽然知道再好喝不过一盏茶而已,但还是很乐意配合唐楚这种经常性的自恋。
这会儿徐晶没在,正准备问问她去了哪里,唐楚的手却已经伸过来抢我的糖。
我一把捂住不给吃,他冲我瞪眼——
“别这样小气!”
我摇头:“不是小气,是不想你死!”
他伸过手来捏我的脸:“落落你说什么呢!”
我指了指怀里抱着的袋子,跟他说:“这糖是徐晶买的,但是她在里面下了毒。虽然不知道是什么毒,但我敢保证肯定一口毙命!”
话毕,又补了句:“幽说的!”
唐楚面露惊色,扭开头四下里张望。
可是我们谁都没找见徐晶的影子,到是看到君逸正耷拉着往这边走来!
好兄弟讲义气5
我冲着他喊:“嘿!搞人鬼恋的!你过来!”
君逸抬起头看看我,一时没反映过来,又开始看向四周。
我撇嘴:“瞅什么!说你呢!”
他不解:“何以人妖恋?”
我解释给他听——
“西遥那女的太鬼了,不但长得像鬼一样难看,还经常干些鬼里鬼气的事情。你喜欢她,那就是搞人鬼恋!”
君逸又不干了,每一提到西遥他就激动,一激动他就蹦!
我眼瞅着他向我蹦来,不由得往唐楚身上挨了挨,小声道:“看见没!一说鬼!蹦着就来了!跟僵尸一样!”
说话间君逸已经到了近前,我没给他说话的机会,先开口道:“西遥呢?”
他瞪我,却还是如实回答:“凌姑娘跟你们的小丫头在屋子里说话!看起来很投缘!”
他执着地称西遥为凌姑娘,显得特别专一。
对于这一点我不跟他计较,只是很苦口婆心地劝他:“君逸,男子汉大丈夫,对事情要拿得起放得下。特别是爱情!”
他微愣,别别扭扭地看着我,再看看唐楚,好半天才扯出来一句:“我是真心喜欢凌姑娘!”
“可是我不想让她活了!”这话我冲口而出,然后下意识地就抱住头。
动作很快,却还是没快过唐楚的巴掌。
他的手拍上我的发,“啪”地一声,有点儿痛。
我哀怨地看着他,瘪了瘪嘴,主动承认错误——
“好嘛!我知道做女孩子要文雅,不能动不动就要杀人放火的。可是唐楚,那女的真烦人啊真烦人!我代表月亮消灭了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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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经想把日子过成段子,结果却成…
唐楚是那种典型的打一巴掌再给个甜枣儿的,刚打完我的头又伸手过来揉,一边揉还一边说:“我不是不同意弄死她!敢欺负我们落落,那女的就是活到头儿了。可是这事儿不要你动手,我来就好!我们落落的小手不要再沾血腥,我会保护好你!”
这话说得我十分受用!感动之余用力地往他怀里钻。
可是君逸听不下去了,用力地一跺脚,手掌砰砰地拍着石桌——
“你们……你们太过份了!那是一条人命啊!就这么由着你们说活就活说死就死?你们真当这天底下就没有王法么?这里是大顺!你们是哪里来的山野村民!不知道大顺的法律法规么?杀人是要偿命的!”
他说得义愤填膺,我也相信如果真有刀架在了西遥的脖子上,这君逸一定会冲过去以血肉之躯予以抵挡。
他甚至苦求我们:“请考虑考虑我的感受!”
大白似被他的样子吓到,一个劲儿地跟我挤着往唐楚怀里钻。
可不是我冷血,我真的只是觉得跟这个君逸不过萍水相逢,现在是讨论一个要杀掉我的人,我凭什么还要考虑他的感受?
于是我对他说:“你的感受我真考虑不了,我现在要考虑的,是西遥死了之后我是该为她准备一口翻盖儿的棺材还是滑盖儿的棺材。”
唐楚又来捂我的嘴,我挣扎着把手里拿的那包有毒的酥糖扔到君逸怀里,然后指了过去——
“你那位心上人用魅术迷惑了我们的丫头徐晶,以至于她买给我的酥糖里放了能瞬间就要我性命的巨毒。君大夫,我不是供在庙里的菩萨,‘原谅人’这种东西不是我的本职工作。我不会,也不想会。”
曾经想把日子过成段子,结果却成…
话说得明白,君逸愣看着手里那一袋子酥糖阵阵发呆。
我知他不会轻易相信,于是瞅准了地上爬着的一排蚂蚁,一抬手,够到他近前就把那袋糖给打到了地上。
果然,甜食的味道马上就吸引那队蚂蚁改变了爬行方向。
我们看过去,还不及细瞅,本来欢动的生命就即刻变得静止。
君逸头上渐汗,蹲下身去仔细查看,再触近了闻了闻。
半晌,刹白着脸看向我们,道:“七步散。”
我感觉得到唐楚的身子微微一怔,而后一双手臂把我揽得更紧。
我心中乍暧,那种因被人欺负下毒而生出的小小不快也随之烟消云散。
君逸还在相信与不相信之间挣扎,最后终于伴着一声暴吼冲进了西遥的屋子。
有很多住店的人都推开窗子对我们进行围观,我想,他们推窗的最初是想要看看院子里头为什么这样吵。
但是看着看着,男男女女们的注意力就开始转向唐楚的一头银发。
我看到了小孩、老人、女人……甚至男人纷纷留起口水,那些原本只是好奇的眼睛里开始绽放出色咪咪的光彩。
不由得汗滴滴下落,开始想着是不是有必要把唐楚给藏起来。
我正纠结,西遥那屋子里已经传来惊声尖叫。
这一声尖叫一如午夜惊魂,让这个傍晚变得异常的惊悚。
那些围观群众又不约而同地把门窗关好,就连店小二也识实务地溜回前院儿去。
我听得出叫声是徐晶发出来的,惊天地,泣鬼魂。
唐楚扯着我往那屋子里跑,我们到时,只见君逸正从背后死死地抱着西遥,同时冲着徐晶大喊:“还愣着干什么,你快跑!快跑啊!”
曾经想把日子过成段子,结果却成…
徐晶扭头就跑,砰地一下撞到唐楚身上,一抬头,羞得个大红脸。
我不高兴,却也没在这时候发脾气,只是一把将徐晶扯得离唐楚远了些,再扫一眼地上倒着的一根木头棒子。这时就听得君逸喊道:“不是说被魅惑了么!我拿棒子打她的头,给打醒了!你们快点拿着人离开吧!之前算我错了,不该跟你们同路的!你们快走,这里有我呢!”
我苦笑,心说就你那小身板儿,还想折腾得过这女的?
一转头,见唐楚正瞅着她不知在想些什么。
再看徐晶,却是一副懵懵懂懂的样子,目光中还隐泛着一呆滞。
我张口说:“徐晶你在我的糖里下了毒,我差点儿死了!”
丫头没明白过来,站在原地半张着嘴愣了好半晌。
唐楚无奈捏我:“你吓唬她干什么!”
徐晶“哇”地一声就哭了——
“不是我!我真没下毒!我怎么敢下毒,我什么都不知道啊!”
我扯她袖子:“别哭了,又没怪你!这不是来抓真凶了么!”
此时真凶正在与君逸拼死搏斗,君逸虽只'奇'是个大夫,但好歹也'书'是男的,捆住西遥还'网'是不成问题。
但这女的厉害就厉害在她可以随时随地利用自己的身体来达成目地,就比如说现在,见根本无法挣脱,干脆就大喊:“你这个登徒子!你往哪儿摸?”
此言一出,君逸立即意识到自己光顾着环住她,而没意识一双手臂正搁在人家胸部。
被她这么一喊,立即红了整张脸松开手来!
一得到释放,西遥叫着就冲我奔来!
唐楚把我往身前一揽,一只手臂伸过去就挡了她这一扑。
曾经想把日子过成段子,结果却成…
我无奈暗叹,只道这生活怎么越来越乱?
以前我一直觉得凭着一种良好的重生心态,我一定能把日子都过成段子。
可是直到现在我才发现,段子不可能,不过成案子就不错了……
西遥指着我大吼:“你要么死!要么离这男的远点儿!”
我顺她手指一看,“这男的”,是说唐楚。
我摇头:“不可能!他是大白的姐夫。”
唐楚满意地说:“嗯。”
西遥一时间没反映过来大白是什么,看热闹的破老虎不干了,“嗷呜”一声就冲了上去。
鉴于它对自己的身份适时地做了提醒,西遥热情地赏给它一巴掌!
我以前一直觉得大白就算还没有长到虎爪淬毒的年纪,可是做为一只老虎,最基本的攻击力还是有的。
但是西遥这一巴掌彻底把我盼它成材的白痴梦想给打醒了,丫居然干不过一女人!
当它华丽丽地被人家一挥袖子就砰地一下给甩到了旁边儿的桌子上,我想说老天爷啊!你怎么能让这玩艺成为一只老虎!它根本就是只老鼠嘛!
欲哭无泪地看着唐楚,他也是一脸菜色,但还是分出精力来安慰我,说:“小孩子可能都是这样,长大就好了!”
我抄起手边脸盆就想往大白脑袋上扣,破玩艺这回躲的挺麻利,刺溜一下就没影儿了。
我跺脚:“这野生的跟家养的就是不一样!乌赫把它惯的没边儿了!”
成功解决了大白,这一举动为西遥增添了几分自信心。
我做好防守的架式以为她还会再冲上来,可是这次我错了,她没冲,而是转头往回跑。
顺目去看,却不知她的床榻上什么时候多了一把琴。
曾经想把日子过成段子,结果却成…
那琴并不好,普通的木料所制,大抵也就是街上减价处理的,勉强能弹而已。
我知道她弄把琴来是什么意思,这就跟习武之人一定要随身带件像样的武器是一个道理。
很显然,她的魅术是要靠音律来承载才能发挥得更完美。
只可惜,这种伎俩害谁都行,却唯独害不得我跟唐楚。
当然,唐楚不怕这音律我也是刚刚才知道。
就在西遥一曲催魂乐奏响之时,就在君逸跟徐晶都目露迷离一脸白痴相之后,他居然还能拍着我的头无奈地说:“弹的真难听!”
我无声地投去质疑的目光,他与我心灵相犀,马上就答说:“这样的曲子以前听过,不过不是琴,而短笛。”
我见他目光中隐透着幽远的回忆,好像西遥的催魂琴曲把他的思绪一下子送回了许多年前。
我的心紧揪着,痛得无以复加。
就算是她倒霉吧!
这位西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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