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d同人花流] 惟君心[灌篮] 老庄墨韩&天龙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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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d同人花流] 惟君心[灌篮] 老庄墨韩&天龙山人- 第4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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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而是绝对忠心于王室不会背叛,可以帮助治国定邦的大智囊,这种人物,何以轻易远嫁。
    洋平苦笑了一声,叹道:“本来我也不知道,直到圣上登基后,我助他查看宫中密档才知究竟。六年前,海南陈兵境外,大有兴兵动武之势,而那时,先帝忽然间发现连年征战,数年灾乱下,国库竟没有了应付一场大战的军费,而且一旦与海南动武,调集全国军队的话,则世敌陵南必会乘虚而入。所以先帝无奈遣使谈和。海南亦惧我湘北铁骑威猛,也答应收兵不战,只是提出两国要永结秦晋之好,湘北必须遣嫁公主。这样,一来他们有了一名人质在手,可防我湘北他朝变脸动武,二来,也早知彩公主之名,此计亦可使湘北失一智囊。先帝无奈之下,惟有联姻。彩公主临行前,再三叮咛先帝,必须整顿国家财政,重选一精明干练敢于任事的良臣主掌户部,只有国库充盈,国家才可恢复强大。而后就有了先帝起用你流川枫,独排众意,一意信重,授你权柄,任你变革。亦有了你五年辛苦,国力增强,终大败陵南的功绩。只可叹彩公主……”
    流川万万料不到自己之所以得到先帝的信重,让他能有如此作为,竟都是那个远嫁异国的公主辞国一谰之功,再听洋平最后一句无限婉惜,一时不免动容。
    洋平轻叹:“十年前,彩公主还是少女之时,随驾游猎,途中惊了马,脱队而去,幸得一位护驾武士,死命追赶,奋力相救,方得无恙。而后那武士与彩公了单独相处了一日一夜,双方竟互生情愫。只是身份悬殊,不得相配。那一日,武士在公主面前发誓,必要歇力为国,以图进身,他年待得身份相当,再求婚配。而后那武士因救公主有功而入仕,之后也屡有政绩功勋,不断升迁,其间公主从未以权势助他升过官。这段私情暗恋,也只曾告诉过至亲爱弟圣上一人。谁知后来,却平白出了海南求亲之事,无端打散鸳鸯。当时我与圣上皆在边城,不知京中之事,待闻公主出嫁,已然迟了。当时圣上大怒,在军中狂饮烈酒,醉后才将一直为姐姐保密的那段私情告知予我。圣上一心为姐姐不平,几欲引兵回阻,只是一来大军赶之不及,二来边境也不安宁,三来,有彩公主的一封信,终于阻住了圣上当时的冲动。彩公主只说身为皇家之人,并非自由之身,即得无限尊崇,却也必须为国家做出必须的牺牲,那是身为公主必须承担的责任。即不能怨天更不可尤人。公主在信中劝圣上不可枉动,还在信尾一再点明,他年圣上身登大宝,身负举国之责,宗室兴衰,就会明白公主的无奈,因为有的事,是再不想做不愿做还是必须去做的。有的人就是再不舍得再三珍爱,终是只能放弃。”
    流川开始只是暗自为彩公主婉惜,听到后来,心中却是一动,知道彩公主那封信中所持的观点是极为正确的,皇室要人,身负举国存亡兴衰,必要的责任是无论如何都需背负的。但此刻听来,却又深深感到那深重责任下的重重血泪与无奈,心头不免一阵黯然。
    洋平原是有意与流川说些王家秘事,一来逗他说话,二来,他深知彩公主在宫中朝力的影响力,希望让流川也早早明白这一点,他日不至于得罪到公主,甚或与公主拉好关系,所以便将心中所知尽告,此刻看流川神色黯淡,回思方才的话语,忽然心中微震,只觉说到后来,颇有些失言了,不知流川听了可会以为他敲山震虎,别有用意。
    好在流川并未有不悦之色,只淡淡问:“那武士应当是兵部侍郎宫城吧?”
    洋平一怔:“你怎么知道?”
    “他即然有了可以向公主求亲的地位,在朝中必已是高官。而他能得公主青眼许情,必也与公主情义深厚,纵然公主远嫁也未必能够忘情。遍数朝中年青高官,惟有我和他没有妻室。我素来是性情冷淡,不善与人相处,他少年得志,位在朝堂,为何至今没有夫人?怕是旧情难忘之故。”
    洋平叹道:“流川大人果然心灵敏捷,能见人所未见。也真难得这宫城,是个情深义重之人。当日公主临嫁之前,一再嘱他好生寻一贤妻,还托过赤木夫人代她为宫城注意佳配,但多年来,任凭媒人无数,所保皆是出身才貌俱佳之人,宫城终不曾动过心。也总算他熬出头来了。如今公主归国,再守个两三年夫丧,便可由圣上做主,为公主再寻良配,在情在理,也算交待得过去了。说起来,还要感谢你呢。”看流川脸露不解之色,洋平笑道:“那海南二王子在一年前就因病死了,彩公子屡次欲求回国,海南王皆不肯应允,直到我军大败陵南,威震诸国,海南王方才不敢硬拦,终于点头放彩公主回来。如此算来你的功劳自然不小,他年彩公主与宫城若终偿心愿,更该谢你才是。”洋平说到这里,已是明显点醒流川他日莫忘借此事亲近彩公主,以求将来的帮助了。
    流川却并无这等心机盘算,只是听洋平细细说来,对于这位不曾谋面的公主敬重佩服起来,自然也生起一些好奇之念。
    这个时候,流川枫并不知道这位彩公主对于自己的未来,樱木的将来,甚至整个湘北国的命运会起到多大的作用。
    之四十八
    流川与洋平边说边行,到了府门,一迳走入。府内的管家早领着侍从丫环肃立迎接,等着新主子训话。
    流川这辈子还没有过这么多家人,哪里想得出要说什么话。虽说他能把一国财政理得头头是道,但自己家中的下人,他倒也未必管理顺心顺手。只微微一蹙剑眉,方丢下一句:“一切你照管好了。”便往前去。
    管家微微一怔,随即殷勤地上前引路,介绍府弟。(流川枫从来没到这座为自己而建的尚书府来看过,所以根本分不清应该往哪里走)
    但流川枫也根本无意多看,只让他带自己看了看卧室外与书房,令人点燃了书房的蜡烛,倒了杯茶,把手上的公文放下,便叫人退下,自去安睡不必再理他了。
    洋平见流川没有半点招待自己的意思,便知道应当识相地告退了,走到房门前,想想又回头,笑说:“流川大人有心大展拳脚,一改旧弊,也是应当,只是大人身为国家柱石,还请千万为国珍重,切莫操劳太过,伤了身子。”
    流川微微一震,眸清如水,目冷似霜,冰锋般锐利寒冷的眼神已然射向洋平,这个人,他是如何知道的?
    洋平只当没看见,仍然笑着说:“圣上的大婚已然推迟,大战后许多待办的要务也已处理好了,流川大人你在户部的操劳却似更重,每日调看的卷宗远胜以往,我等同殿为臣,自然也有些关爱之心了。细想起来,大人掌的是户部,操心的自然是国家钱粮。想要弥补国库的空虚,增加国库岁入了。”
    流川心中暗恼,原来这个家伙竟然一直在派人监视他的举动,打探他每日的工事。
    洋平自然是因着这些日子以来,樱木的反常,所以加倍对流川注意,以他的才能,多少猜出流川近日以来,操劳的因由:“节流只能治标,非得开源方或治本。湘北立国时日太久,至今不免弊政从生,以至国力空虚。大人以往五年,忙于增补国库,无心于他,也不敢轻易提出影响旧制的变革,只恐动摇国本。但圣上新胜陵南,声名大振,诸国皆惧,威信已立,再加上在军队中无以伦比的影响力,此刻若能借圣上之手发起些必要的变革,纵然有一定的阻力,但也没有人可以完全抗拒。不过,真要改革政令,以期增加岁入,又不添百姓苦难,也不是容易的事。任何一道新政令的推行,从上到下,不知经多少人的手,有人得利,有人失益,阻力困难都不小,要想成功,实需处处考虑周到,倒也大人难怪如此忧烦。”
    流川见洋平竟推论出这么多事,心中也是佩服,口里虽然不言,但眸中赞赏之意终露。
    洋平何等人物,听流川如此言来,立刻心知肚明:“我虽猜知一二,但终是武夫出身,对于经济之道,银钱琐事,向不擅长,到底问题出在何处,应当如何入手,亦是茫然,大人是否已然胸有成竹,还请指教?”
    流川心中确早有打算,并无意对人谈起,但洋平这一番分析实在叫他惊讶,心中颇为佩服,一时间,竟也不便不加理会:“水户大人有无想过,湘北泱泱大国,虽战事纷繁,天灾频生,但何至于就真的穷到了连打仗的银子都拿不出来的地步了,那些银子除了应付战事和灾变,都到哪里去了?国库的收入不断减少,开支却频频增多是为着什么?”
    洋平虽不长于理财,却有着极佳的分析能力,当即道:“贪官污吏自然不少,但五年来,你也没有少惩治贪吏堵住亏空。若是一般的整顿吏治,清贪扬廉,你也不至如此慎重,难道另外还有什么……”他放缘了语气,等着流川的下文。
    流川的眼眸清如水明如月,淡淡看了一眼,便把目光收回到手中的帐册上,没再说话。
    洋平早习惯了他不喜多言的性子,反正他对流川有极大的信心极深的信任,即知他苦心所虑是关乎国家根本的大事,相信他一定是要待有了把握才提出来,所以也不再追问,只笑道“如今大战已止,若无变故,数年内应无战事,陵南分批送来的赔款第一批已到了,目前国家也较稳定,新君功劳已建,威望已立,也是该做些大动作的时候了。大人也不必太忧烦,只要是大人所提之议,皇上断无不允之理。”
    最后一句话,洋平原是带着笑意说的。谁知流川枫猛然抬头,冷冷一眼看来,眸光如箭,竟令得洋平没来由全身一寒,打个冷战。
    “水户大人此言何意?”
    洋平原是借机要试试他,当即笑道:“湘北满朝谁不知皇上对大人万分看重,言听计从”
    “我叫皇上向海南称臣,皇上会依吗?”
    洋平被他那冷清清的眼光竟看得满身满心的不自在,闻言更是大愕,强笑说:“大人说笑了,大人岂会说这样的话?”
    “我若说了,皇上会依吗?”流川一反以往少言寡语的性子,冷冷相逼。
    洋平僵在原处,说不出话来。
    流川神色平和下来,目光平静,垂眸看向案上帐册。
    洋平这才全身一松,心中却是暗凛,以他百战纱场,久历生死的心志,竟会被这样一个手无束鸡之力的男子目光慑住心神,以至于此。
    “只要是对湘北国有利之事,身为国君,自无不依之理。”流川枫没有抬头,但语气平静,并无冰冷愠怒之意。
    洋平长叹一声,对流川枫深施一礼:“是我造次,大人所请,皆为国为民之事,圣上自无不应之理,任何人若说出大人说过的话,做了大人做过的事,圣上皆无不依之理,亦无不敬之重之之理,只是,天下间,终只有一个流川枫,也只有一个流川枫会这样说,这样做。我湘北只有一个流川枫,圣上也只有这么一个敬之至深,爱之至深的人。这些日子,大人因忙于公务,甚少入宫伴驾,圣上少了大人,却是少了依仗一般坐立难安寝食不宁。更何况,政务实在太过繁琐了……”偷眼看看流川翻动帐册的手似乎僵了一僵,洋平笑着又说“圣上在军中习惯了,到现在还不能完全熟悉各种繁琐政务,处理起来,颇为辛苦迟缓。也因此每晚都有大堆的奏折在案头等待处理。若是些简单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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