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少女,在沉默几秒后,毅然地点了头。“好啊。”
定春天一和朱雀他们都有自己的事情要忙,如果以后晚上有陆生陪着的话,就不怕迷路了,这样也就不会太麻烦他们了。反正陆生晚上也是要散步的,一起散步也没什么的。
就算是你认识的任你也多少给我有点防备啊喂!脚下一个趔趄,定春差点滑倒,看向她的目光带着不可思议。
“那,就这么说定了。”摆摆手,陆生转身离开。
“果然,陆生是个大好人呢。”少年的身影消失在转角处,秋弥认真地点着头。
很好,发了好人卡,看来秋弥还迟钝得很,不怕了。满意地点头,定春脸上的笑容带着些幸灾乐祸。奴良小子,你还早着呢。
☆、前往京都
“阿弥——!”推开门,风尘仆仆的黑发青年一脸阳光,却在看见室内的场景之后立刻怒了。“朱雀?!你为什么给我出来了!还有,你居然敢把其他女人带回来!想死么你!你把阿弥丢哪儿去了!”
闻言,正在帮天一做饭的朱雀瞬间头冒青筋手中出现一把大刀。“天一也是阿弥的式神好不好!要想知道小千去哪儿了就出门左拐去奴良家找人去!她现在可是天天和奴良家的那个奴良陆生呆在一起!”
奴良陆生?挑眉,千叶政宗此刻怒火滔天。在他不在的这三天里那个奴良陆生到底都干了什么!为什么阿弥现在天天往奴良家跑!
于是,某位妹控老哥立刻带上一沓的符咒跑到不远处的奴良宅,兴师问罪去了。
此时,黑发少女正在厨房和若莱还有毛娼妓一起学做菜,听见庭院里传来打斗声和惨叫声。三人好奇地冲出去,正好看见黑发青年黑着张脸殴打周围一干妖怪,手中还捏着几张符咒。
她忘记了,哥哥今天回家。。。。。。
捂住脸,秋弥恨不得找个地缝钻下去。“哥哥,你在做什么?”
“阿弥!”听见自家妹妹的声音,政宗立刻踹开脚边那些被他干掉的路障,抱起她猛蹭着。“阿弥你知不知道哥哥我一回到家却没看到你是有多么担心和伤心,你居然跑到这里来和那个奴良陆生私奔啊啊啊哥哥我绝对不允许!”
她只是来和若莱阿姨她们学做菜而已为什么会变成跑到奴良家和陆生私奔?而且两家这么近的距离她要怎么和陆生私奔啊!
额际冒出青筋,秋弥恨不得一个雷咒过去劈死这个混蛋。“哥哥,我只是过来和若莱阿姨学做菜而已,陆生因为生病昨天起就躺在床上昏迷不醒了。”
陆生?他的宝贝妹妹从来没接近过除了家里人和她的式神以外的男性,现在居然叫那个奴良陆生是陆生?走之前不还是在后面加了个君字的么!为什么一回来那个君字就去掉了!奴良陆生那个混蛋小子到底对阿弥干了什么!洗脑么!
政宗怒极反笑,眯着眼睛笑得彬彬有礼。“既然这样的话,我作为班主任,自然是要去探望一番的。”
“陆生现在是人类你是伤不了他的哥哥,都说过很多次让你不要随便就把杀气冒出来了。”瞪着他,秋弥鼓起包子脸。
在别人的地盘还妄想干掉对方的大将,哥哥实在是太不礼貌了,这样让她以后怎么好意思还继续跑过来找若莱阿姨学着做家事?
“阿拉,小秋弥和哥哥的感情真好呢。”捂着嘴,若莱轻声笑着。“果然有兄弟姐妹就是好。”
哪里好了,分明每天都把她看得死死的生怕她和别人跑掉。撇嘴,秋弥的面瘫脸再次破功。
“还是若莱夫人慧眼,我和阿弥感情的确是很好的。”显然是这句话让他心情愉悦,政宗唇角勾起一个弧度,黑气瞬间消失不见,开始弥漫着粉红色的小花和气泡。
有人说他和阿弥关系好哎,和阿弥关系好哎!奴良陆生虽然是个混蛋小子,但是他的母亲倒是个不错的人!
若莱夫人居然把哥哥制住了?还瞬间让他从暴走状态变成白痴模式!扭头看着笑得一脸温婉的若莱,秋弥万分崇拜。若莱阿姨真是厉害!
“打扰到若莱夫人还真是过意不去,我和阿弥就先回去了。”对着她一躬身,政宗不顾秋弥的反对直接抱着她离开奴良宅。
她还想和若莱夫人多学些做菜的技巧来着,哥哥一回来就打断她,实在是太过分了!趴在政宗的肩上,秋弥恨恨地盯这那个肩膀,就差没一口咬过去了。
回到家,天一和朱雀正好在收拾政宗的衣物。政宗快步走过去,从旅行箱里掏出一个小木盒,抛到秋弥手中。
小木盒只有手掌大小,外面用红漆涂着一朵八重樱,煞是好看。打开木盒,是一个非常好看的头饰。“这是什么?”
“咱们家老头子给你的,对了,你一会儿去房间收拾一下,我们明天出发去京都。那个东西,记得随身携带。”
动作顿住,疑惑的看着他。只不过是回去北海道三天而已,为什么一回来就让她和他一起去京都?难不成是爷爷让哥哥去京都做什么事情?不过既然是这样,为什么又要把她带去?
“哥哥,你终于狠心灭掉爷爷想把我拐走了?”记得当初爷爷很疼她也没少骂哥哥,所以哥哥总是在埋怨说要灭掉爷爷把她拐走来着,现在终于做出来了么?
“噗——”一口茶喷出去,政宗死命咳嗽捶着胸口,脸堪称扭曲。那个死老头子,在他回北海道的这段时间里被那个老头子骂得已经够惨了,没想到回来了居然还被他给呛到!“咳咳——那个死老头子活得好好的!”
他倒是想灭掉那个为老不尊的死混蛋!以为自己几岁了,居然还在家嚎着要过来天天陪阿弥。也不想想,他那身子坚持得了么!
秋弥半信半疑地收起木盒,拽着天一走回房间收拾行李去了,留下政宗和朱雀在客厅里大眼瞪小眼。
“没想到你还挺能忍的。”双手环胸,政宗努力让自己的表情看起来凶神恶煞令人生畏。“前段时间居然一次都没出现。”
冷哼一声,把手中的东西丢到地上,果然看见对方的脸色一瞬间变黑。“只不过是不想看到讨厌的人而已,衣服自己收拾吧。要不是天一,我才懒得帮你收拾。”
以前这个千叶政宗每次都在他出现在小千身边的时候狠命挖苦他,他对他才没什么好感。要不是天一说家里太乱小千会不高兴,他才懒得帮这个家伙收拾东西。
“与其对付我,我倒是想问问你,那个奴良陆生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阿弥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就和他关系变得这么好了?”忍住心中的不快,政宗的脸色又黑上几分。
“我哪儿知道!”一想到那个最近和秋弥走得极为亲近的少年,朱雀的脸色也是十分的黑。“明明都是一防再防了,结果那小子偏偏就是有办法让小千和他更亲近!”
也就是说,现在最大的敌人是那个奴良陆生了是吧?摸着下巴,政宗低头沉思。“明天一大清早就带阿弥去京都,坚决杜绝那小子再和阿弥接触的机会!”
“但是小千说,奴良陆生过几天也会去京都。”
那小子为毛要去京都啊!还嫌他头疼得不够么!
瞬间,政宗差点炸毛。“去了京都之后就禁阿弥的足!让那个死小子找不到阿弥!老子让他再没有接触阿弥的机会!”
看来这次这人的确是气到了,认识这人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听见他爆粗口。这招虽然是可行,能让那个奴良陆生减少接触阿弥的机会。不过,阿弥能同意被禁足么?
想着那个三观扭曲的契约者,朱雀重重叹了口气。依着她的脾气,搞不好真的会一气之下跑去找奴良陆生玩儿私奔吧。
晚饭后,秋弥撑伞再次跑去奴良宅,正好看见几个穿蓑衣戴斗笠的大妖怪走进了奴良宅。眨眨眼,跟着他们一起进了奴良宅。
“喔,这不是秋弥小姐吗?”在走廊上走着的首无看见她,微微颔首。“少主还没有醒,要不要去看看?”
点头,又扫了眼大厅。“刚刚看见了几个穿蓑衣戴斗笠的打妖怪,是你们的熟人么?”
首无一愣,立刻匆匆跑向陆生的房间。秋弥心生疑惑,收起伞跟在他身后一起跑过去。还不等她一脚踏入陆生的房间,那几个妖怪就出现在身后,似乎是准备带走陆生。
在妖怪身上嗅了嗅,拧起眉。
晴明说过,妖怪之中,最为厉害的当属远野的妖怪,不过他们都常年在极寒之地生活。这几个妖怪身上透着一股寒气,妖力也很强,气味也是从所未有的陌生。应该,是远野的妖怪吧?
不过话说回来,这些妖怪带走陆生是要做什么?
几个妖怪将还在昏睡中的陆生抱到门口的时候,转身看向站在门口的滑瓢。“那这个人,我们就带走了。”
还不等滑瓢开口,秋弥突然跑过去看看陆生,又抬头盯着那几个看不大清楚脸的妖怪。“你们是要把陆生带到远野去?”
“阴阳师?”那妖怪的声音听着有些苍老,颇有些模糊不清。“我们是要带他去远野,怎么?”
去远野,陆生会很难混的吧?皱眉,右手在小包中努力掏着,摸出了一个小木人。抿抿唇,塞到陆生怀里,确定不会掉出来后才放心的笑了笑。“我没事了。”
送个小木人,应该是能够起到一些保佑作用的吧?唔,看来她还要再多等几天才能看到陆生了。
哦呀,这么快就到送礼物的地步了?知道那个小木人的作用,滑瓢摸着下巴露出奸笑。没想到陆生还没成年就能拐到一个阴阳师当女朋友,不愧是他滑头鬼的孙子!
想到这儿,滑瓢对着那几个妖怪摆摆手。“行了行了赶紧带走吧,别给我弄死就成。”
微颔首,那几个妖怪消失在雨幕中。
秋弥刚准备离开回家,却被突然靠近的一张老脸吓了一跳。只看见滑瓢勾着一个笑容,那笑容里带了些许的暧昧。“我说小姑娘,那个小木人要费不少精神力吧?这么贵重的东西,送了陆生那小子,不觉得亏么?”
“。。。。。。还好。”只是多睡些觉而已,没什么特别的。“陆生是我的朋友,远野那边很危险,送他一个好歹能求个保佑。”
关心朋友而已,为什么滑瓢爷爷笑得那么诡异?害得她,好想一拳打上去。。。。。。
“唔,看来陆生交到很好的朋友了。”脸上的奸笑不减反增,就差没背后开花了。“那小子没大没小的,实在是很容易吃亏。以后还要拜托小姑娘你帮我看住那个小子,免得他又吃什么亏。”
点头,秋弥打着伞离开奴良宅。奇怪,怎么滑瓢爷爷今天怪怪的?还有刚刚那句话,总感觉像是在托付终身一样。
第二天一大早,政宗拎着行李箱拉着半睡半醒的秋弥搭上开往京都的列车。
☆、鲤伴番外
对于奴良鲤伴来说,偶尔的一次巡街,总是能遇上有趣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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