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skip+网王)无外挂万能少女+番外 作者:此是摩诃(晋江vip2013.5.5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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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skip+网王)无外挂万能少女+番外 作者:此是摩诃(晋江vip2013.5.5完结)- 第3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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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摩西摩西?LME事务所;很抱歉我们也没有得知确切消息。”
  
  “LME。。。。”
  
  事务所的接线员忙成了一团,不停的有电话打过来。
  
  因为一条棘手的消息,而这条消息甚至已经被娱乐新闻跟风在电视上报导了。
  
  娱乐新闻向来不是以负责任为原则的,只要有名,只要有价值,那么稍微有一些风吹草动,不管真不真实,也会被他们一一报导出来。
  
  何况这次还有确切的报料人提供了证据。
  
  一女子提供了立花安娜的出生体检表作为证据,以母亲的身份控诉了新锐影星立花安娜走红后便抛弃独自与她一起生活的母亲离家出走的消息。
  
  本就处于势头上,连与男星合作的消息都能炒上几天,何况是这种看似有来源根据的大消息。
  
  只有安娜熟悉的人才知道这消息多荒谬。
  
  包括罗利宝田。
  
  可他却仍对这个消息感到棘手。
  
  就算从安娜那得知母亲是在父亲死后与人再婚并隐瞒了她的存在,也在之后特地去查证确切属实,但却无法将这种消息公之于众。
  
  立花安娜是公众人物,但她的母亲不是,这是其一。
  
  如果请警署帮忙调查的确可以查证出安娜父亲逝世后母亲改嫁的消息,却并不能有人证明安娜是否和家人生活在一起,这是其二。
  
  其三就算不考虑用特殊手段取证后是否能公之于众,就算公之于众也并不见得能成功辟谣,毕竟经纪公司帮艺人说话并不是那么有底气。
  
  所以才说棘手。
  
  更难办的是此时坐在他面前的少女。
  
  “担心吗?”
  
  “不。”
  
  “今天的拍摄如何。”
  
  “好好的完成了。”
  
  比往常话更少,模样也比几天前清瘦了一些。
  
  演员在刚刚懂得如何进入角色后总会有一段瓶颈期,但一般不是心理素质要求很高的角色就不要紧,拍摄结束后恢复日常的生活慢慢就会学会调节了。
  
  但如果是有特殊经历的人,又饰演了特殊的角色,要恢复却因人而异各有难度。
  
  而他旗下的艺人现在有两个都遇到了这种情况,一个是立花安娜,另一个是敦贺莲。
  
  起初他并不知道对于那角色她为何会表现那么强烈,现在却发现了。
  
  加上上周经纪人打电话说的“安娜因为生病和没有出戏请求假期”这件事情,他此时最担心的还是艺人本身。
  
  外界的新闻压力和工作上的压力如果撞到一起,就算能够好好的完成工作,也不一定能好好的生活。
  
  他虽然和艺人是社长和职员的关系,但LME之所以是业界第一的事务所,可并不是对艺人高强度压榨得来的。
  
  “休假吧,我可以和你的导演接洽,给你一周的假期。”罗利宝田沉思后开口。
  
  “不,我拒绝。”立花安娜想也没想就拒绝了。
  
  “噢?有什么特殊的理由吗?”
  
  “我没事,没有生病,没有遇到瓶颈,也没有被那些报道影响。”安娜其实并不喜欢拐弯抹角,哪怕对方是出自关心。
  
  她不是一个善于逃避的人,她知道,只要是成为事实的事,就都要接受才可以。
  
  从这件事一开始,她就不停的在心里将这件事剪辑回放,直到不会因为提到它再心跳加速,让自己完全平静后再开始分析寻找解决的方法。
  
  不止是这件事,任何对她来说棘手的事情都这样做。
  
  从社长室出来后,天已经完全黑了。
  最后的协商结果是最少休假两天,是所谓的病后修养假。
  
  “嗨,这里是LME,我们。。。”
  安娜在门口停下,随后又若无其事的走开。
  
  这件事,还是由她自己来解决吧。
  
  对于洋子的出现,安娜不能说不惊讶,但也不能说成是完全意料之外。她对于自己母亲的性格了解的非常透彻。这样想来,她一定过得并不好,要么也不会宁愿让当初自己撒下的慌有被揭开的危险。
  
  早就说了,她不擅长拐弯抹角,所以她选择直接联系她。
  
  “摩西摩西,我是立花安娜。”没有自称安娜,而是带着了立花两个字,没有多余的话,也没有明显的语气。
  
  洋子并没有想到会是这样的开头,对方的直接反倒让她紧张起来了。
  
  相比于安娜对洋子的了解,洋子对安娜可以说是从未用心关注过,仅仅靠的是对一个十几岁少女的想象。
  
  所以她很快冷静了下来。
  
  “安娜终于想起妈妈了吗?妈妈等了安娜好久啊。”
  
  “您有些话可以直接说,我建议您约个时间,我想您这么迫切的想让我和您联系,并不是就只是想和我说这些的吧。”
  
  没留任何余地,也不想寒暄客套,虽是在血缘上离她最近的人,却在感情上处于比陌生人还要更遥远的地方。
  
  安娜说完这句,莫名觉得有些悲哀。
  
  “安娜真是的,和妈妈说话怎么也这么疏远?不过妈妈很久没有好好和你说话了,就原谅你了哟~我们明天上午再联系吧~”洋子的声音和不自然的语气通过电话传过来,莫名使她有些发冷。
  
  “好,那您定地方,我等您的消息。”
  
  说完直接挂断了电话,手抑制不住的有些发抖。                    
作者有话要说:= =还有一更,感觉最近脑细胞要死光了。。。果然考试前会影响状态的么。。。。




☆、

  “我回来了。”安娜到家已经快八点了;开门便看到了玄关处明显不属于自己的男性鞋子。
  
  “啊,欢迎回来。”绪方启文坐在沙发上;转头对着正在换鞋的安娜挥了挥手。
  
  “在看什么?”安娜好奇的看着电视上的画面;是播放的录像带。
  
  “一部很早的电影;今天回了一次家,从家里拿来的。”绪方启文冲安娜笑了笑,却掩饰不住疲惫。
  
  坚持创作剧本和修改,再加上新剧的开播;几乎每天都坐在监视器前面对每一个镜头都负责。若是论起挑剔;绪方启文作为导演可不比新开诚士标准低,对自己要求就很多;更别说对待属于一个剧组共同成果的作品。
  
  这种疲惫程度是能够想象到的。
  
  但他心里却一直处于兴奋状态,一是在证明自己后和家里的关系缓和了许多,二是陷入恋爱(单方面)后的乐趣。
  
  “讲的是什么?”
  
  “复仇的故事。”
  
  很早以前的英文片子,讲的是主人公为了为父亲复仇而混入仇人的家里工作,和仇人的女儿相恋后却终究杀了恋人的父亲,最后却被恋人杀害的故事。
  
  故事感情复杂,情节丰满。
  
  最终告诉了观影人对别人的伤害总会加诸到自己身上。
  
  仇人杀死了主人公的父亲,主人公杀死了仇人,而仇人的女儿杀死了他。
  
  用这样一个似乎会永远继续下去的怪圈讲述了仇恨,给人一种似懂非懂的冲击感。
  
  安娜没有再说话,倒了一杯牛奶递给绪方启文,随后也坐在沙发上开始专注的看电影。
  
  绪方启文却怎么也专注不起来,不能控制的偶尔瞥向旁边的位置,然后以一种和电影气氛完全不相符的愉快(?)心情看完了这部片子。
  
  再转头却发现旁边的女孩已经睡着了。
  
  叹气,却并没叫醒她,而是微微托住她的身体,一发力将她抱起。
  
  这重量对他来说并不算轻,却也能够将她抱回卧室。
  
  “晚安。”绪方启文温柔的亲了亲安娜的额头,替她盖好了被子随后关上门。
  
  安娜在门关上后翻了个身,睡吧,明天还有事,暂时没时间想别的了。
  
  翌日
  洋子不知是不是故意,和安娜约好的地方是开了多年的一家咖啡店。
  
  在立花广智去世后,她经常和漂亮的男孩子挥霍的地方。
  
  安娜按时赶到时,洋子已经到了。
  
  四年未见,洋子的样子在安娜看来早就已经陌生,她不知该怎么开口,和这个只有血缘却没有一点感情的母亲。
  
  “安娜,不叫妈妈吗?”洋子露出一个自认为友善的笑容。
  
  安娜从这个笑容中突然得到些许熟悉感,她每次在父亲面前都是这样笑,她却无论如何都喜欢不起来,所以总是粘着父亲,而不和她亲近。
  
  可这种笑容所带的恶意却越来越深,而后形成了一个恶性的循环。
  
  现在想想,之所以这样,可能是因为她并没有把自己当作女儿看待过吧。
  
  在她眼里,只有丈夫和会把丈夫夺走的人,她明显是后者。
  
  “您为什么要这么做呢?”安娜还是无法开口叫出那个称呼,心里不知为何隐隐有些烦躁,索性直接切入主题。
  
  “阿拉,安娜有名后连妈妈都不认了吗?”洋子表情未变,反而笑的更开心了,悠闲的用勺子搅拌杯中的咖啡,仿佛之前用急迫的方法找上安娜的人根本不是她一般。
  
  “有名?抱歉,我并不觉得自己很有名。而且对我说请不要对别人说我们之间关系让我独自去生活的人,是您吧。”安娜脸上没有表情,只是盯着对方的眼睛。
  
  洋子并未对上她的视线,却表情仍旧一僵。
  
  “安娜在说什么啊,安娜是想指责妈妈抛弃了你吗?妈妈是没有办法的啊,但是妈妈还是爱着你的。”洋子像是自言自语一般,但笑容深藏恶意。
  
  “这样没有意义的慌话,请不要再说了。会让我联想到厌恶角色的台词,虽然说出来很抱歉,但因为工作的缘故,听到这样的台词,下意识就会想对您说'自私的人,无法得到幸福'这样的话。这样想来,您和那个角色倒是有一些相像呢。”安娜装作一副我就说哪里很熟悉的表情,说的却是心里话。
  
  她并不是什么都不知道,血缘上母亲对她的敌意和厌恶感,很早以前她就察觉了。
  
  所以她才会轻易的就接受“以后要一个人生活了”这样的事情。
  
  为什么呢?明明是和自己爱的人生下的孩子,为什么却一点责任也承担不起呢?
  
  她不愿意做和她一样的人,所以拒绝了师傅的提议,也拒绝了朋友的帮助,甚至拒绝了和自己一个姓氏的人。
  
  在她心中和她唯一有着世界上最亲密的联系的那个人。
  
  已经死了。
  
  那么不管有多少人在她身边都已经无所谓了。
  
  那个唯一会抱起她放在脖子上,再忙也会带她去公园,会给她买果汁,念书和教她握剑的那个人,再也不在了。
  
  所以心的位置,永远是空的。
  
  所以不管身边有多少人,她都是一个人在生活着。
  
  不亏欠任何人的,自己为自己的所有事负责。
  
  她想这样一直活下去。
  
  唯一接受的只有房子和那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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