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辈?你们在?”立花安娜装作一副吃惊的样子,像是发现了什么了不起的事。
“啊!前辈!我不会说出去的!”刚想解释的绪方启文却恍然明白原来立花安娜说的那句前辈不是指他。
松本千纱感觉有些莫名其妙外,却还有一丝窃喜,她走到今天这个地步不仅是因为摸爬滚打锻炼出来的熟练演技,还有通晓事故的手段,她可以应付导演制作人和投资商的索取,还有一套炒作的手段。
如果爆出和伊达大尊儿子当年大学时便有过一段过往的历史,再说上几句当时并不知道绪方启文的身份。
那些跟风的媒体很容易挖出当年绪方启文的朴素历史。
这样一来她的形象是什么样当然可想而知,再加上多年来外形和口碑一直不差,倒像个不借助别人自己奋斗的努力派。
越想越是这么一回事,她扬起一抹掩饰的假笑,随即开口“立花小姐,我们只是偶遇的旧识而已,请别误会。”
若立花安娜真是装出的这副样子一定会觉得她这是无谓的解释,可甚至绪方启文为人和他们之间那段过往历史的安娜此时却觉得这种故意越描越黑的做作样子有些滑稽。
“噗,抱歉,噗哈哈哈!!”立花安娜难得大笑出声,眼睛弯弯的,一副笑眯眯的可爱表情,乍一看尽得绪方启文和敦贺莲的真传。
松本千纱不明情况的呆住。
“前辈,你的演技,真的让我想认输了呢。”还是那副笑眯眯的表情,却是在讽刺些什么。
加重的演技二字即是在讽刺那不入流的手段和挑衅,也是在讽刺此时的惺惺作态。
松本千纱也马上反应过来,毫不嘴软的回击到“这句话立花小姐明天才应该对我说啊,怎么提前了?”
“噗,前辈,对我的剧本好奇的话,下次大可不必这么费事,直接和我拿就可以了。啊,忘了说,我的手气一向很好的,前辈回家好好看看哟,没准明天可能就是两人一起竞争这一幕呢。”立花安娜的表情看起来无害,说出口的话却全是刺,让松本千纱咽不下去又吐不出来。
日本是个深受年龄阶级影响的社会,即使是只大上一两岁也算长辈,这种本应是可以拉开距离互相尊重的风气却在日本的青少年中被扭曲。
学校中高年级前辈欺负后辈的事情甚至有些人可以用【传统】二字过分的解释。
所以尽管并不是每个人都感同身受过,但难免也都会有一点被影响。
在娱乐圈也一样,所以松本千纱没有想到自己那种挑衅和未成功使她试镜落选的手段会被这样光明正大的揭露出来,总是一瞬间扭曲的。
又看了看绪方启文的表情,若刚刚还是礼貌的疏离,此时却带了点凌厉。
绪方启文从来都不是会在原则问题上温柔的人,正如几年前那种情况下的决绝,此时他更不会对早已清楚人品的人有多宽容。
既然安娜不在意,他就不理会。
松本千纱还算体面的向绪方启文道了别,却对立花安娜那副笑眯眯挥手的样子哼了一声便离开了。
她并不认为两人有什么特别的关系,绪方启文在她的印象中还是那个好操控的形象。
她认为自己需要的只是手段和时间。
见她离开,绪方启文才小心翼翼的开了口“安娜?你。。。”
“烤肉。”安娜敛下笑容,闷闷出声。
“请我吃烤肉。”面对绪方启文的不解表情,她两颊一鼓,再次开口。
“好。”绪方启文这才放下心来,露出一个看得见一排白牙的微笑,有点暖,也有点傻。
安娜当然毫不客气,将点了满桌的东西全部都吃下肚去。
期间绪方启文吃的倒不多,只是一个劲儿的看她傻笑和倒果汁递调味料,她差点怀疑如果自己的嘴边不小心沾了酱油,他会毫不犹豫的给自己顺道擦擦嘴。
今天是怎么了?不仅她怪怪的,他也怪怪的。
稍晚她便想通了,说来有缘,似曾相识的场景令她迅速联想到晚饭前的试镜。
没错,绪方启文在回家的路上,走神多次后用微不可闻的声音对她说。
“安娜,我喜欢你。”
她转头,看见的却是握着方向盘指尖发白的手。
作者有话要说: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你们猜这到底是不是正文完结?诶嘿诶嘿嘿嘿嘿~
☆、
原以为新开诚士的严厉可以称得上是一种洗礼;挨过后能让人遇上再严厉的导演都不怕,谁知当她真正体会过在这个看似温柔的男人带的剧组正式开拍后;才懂得敦贺莲当时因为darkmoon承受的压力到底有多残酷。
相比于绪方启文;新开诚士甚至可以挂上温柔的标志。
时差的剧组中;如果不尽全部精力去注意每一个细节,就会被他毫不留情的喊停,哪怕是敦贺莲,几场戏接连下来也被喊了不下十次NG。
每个演员在工作时都会将精神调的紧绷绷的;生怕这种认真紧张的气氛会被自己的一个NG所打破平静。
更何况这次除了绪方启文;还有一个伊达大尊,两人虽执导生涯有差距;却皆是一副我出必精品的态度。
面对儿子自己写的剧本,伊达大尊也可谓是尽了全部努力去监督订正。
这使得剧组里的人常常要重新背剧本,因为剧本除了大致走向外,每一天都在修改中完善。
对于这次工作热情极高的敦贺莲和立花安娜,对这样的事倒还显得兴致勃勃,工作时全身心的以另一种形式活着也是一种有乐趣的事情,算是工作中的目标也是调剂。
渐渐的大家已经习惯,戏拍了一半,前期宣传也要开始了,各种剧组参加的访谈或者可以允许宣传的采访酒会,从开拍前就受关注的时差造势异常的大,连最终出演女二号并对剧组工作量感到苦不堪言的松本千纱都兴奋起来。
一部热剧连龙套都能捧红,别说配角了。
立花安娜在一天的NG下显得有些疲惫,导演的精益求精让人兴奋之余也难以拒绝,所以稍稍做掩饰后就钻进了绪方启文的车。
“呜呜呜~安娜~”
又来了。。。
每次对她喊NG喊的最多的是她,工作一结束就这一副【我好过分天要塌了安娜要讨厌我了】表情的还是他。
算算至今也快有两个月了,离那次奇袭的告白。
她当时是怎么想的来着?
啊,没有厌恶感,也很习惯相处,甚至觉得他这个人很棒,无论在原则上还是处世上,和她没有差异性。
所以她说了考虑看看。
然后突然就带了点恶作剧的想法看着他之后每天紧张的脸。
那以后他对她比从前还要细致,不,说是细致和温柔也不对,应该是异常谨慎。
害怕她讨厌他,或者是不接受他,一切都小心翼翼的。
每当这时候,她心里就难掩一种喜悦的情愫在某个地方疯涨。
所以当进入工作中的第一天,双方皆进入工作状态的情景下绪方启文板着脸严肃的对她发出第一个NG后,立刻就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的绪方启文脸都垮了。
当时就是这样一副表情,导演的形象瞬间荡然无存,就连身后正和自己对戏的台柱先生也在镜头前忍不住笑出声,还有一副看好戏的伊达大尊。
他不自觉的和现在说了一样的话“嘤嘤嘤,安娜。。。”
她只得忍住板着一张脸说“这是工作。”
然后不理场内一片暧昧或意味深长的眼光,自顾自的准备重新再来。
“没事,这是工作。”兴许是回忆的时间太长,再看向绪方启文的时候他正用受惊的小动物般的目光看着她,如果给他安上一条尾巴,那一定是垂下的。
不自觉的,安娜模仿着拍摄中某个场景的动作,给了绪方启文一个吻。
本想轻轻的碰一下,却被对方迅速反应扣紧,随后笨拙的开始舔她的嘴唇。
只稍稍僵硬了一下,随后就任由对方作为。
两个人都很生涩,只大概知道接吻要用到舌头,却不懂得具体操作,当绪方启文的舌尖探进内唇碰到安娜的牙齿,安娜的脸就不自觉的一红,舌头和舌头见面后则是像有电流通过。
安娜木讷的不知道如何做,绪方启文发现无法继续深入品尝后急切下捧住她的脸,微微用力用手指顶住腮,让她稍稍再张开一些,又是一番纠缠。
从最初的生涩,逐渐学会如何感到愉快的享受一个吻,这种感觉让安娜不讨厌。
但是。。。。
不知到底吻了多久,安娜感觉嘴唇已经发凉,从牙齿到口腔都被他接触过,可对方依旧不知休止。
安娜清醒害羞之余有些烦躁,于是微微用力将绪方启文推开,可看到他的脸后就瞬间没了脾气。
他的脸比自己的一定还红,嘴唇因为长时间的摩擦在那张皮肤偏白的脸上显得红艳艳的,眼中还迷离的带着水汽。
真是。。。。犯规之余还有点奇怪的即视感。
“回家。”也许是因为害羞和奇怪的联想,安娜的话简短生硬。
饶是这样绪方启文也缓了半天,将西装外套脱下盖在了一个让人想歪的部位,又亲昵的将安娜的安全带扣紧,随后才发动车子准备回家。
能看出他很高兴,一路上脸都是红的,嘴唇不停的抿来抿去,还挂着一副傻笑。
这样直观的表达让还不太适应的安娜有些别扭,于是将座椅放低,侧靠着转过头不去看他的脸。
想着二人的关系一定要在这部剧播出后告一段落再确定才好,要么若是被有心人用来说事,以他的性格一定会毫不犹豫的承认然后不在意别人的说法。
倒不是她在意,但曾听说过的惨痛例子太多,她不愿意让终于迈出阴霾的绪方启文就遇上打击。
这种来回倒的想法中竟也能短时间迷迷糊糊就睡着,再次睁眼的时候已经能闻到饭香。
而她躺在沙发上,还盖着一件熟悉的外套。
天气是在夏转秋,踩在闷热的尾巴上还没有转凉,这样一段小憩到让她有些发汗,是牛肉咖喱的味道,也许还有鱼和味增汤,在客厅能看到穿着浅色衬衫系着围裙的忙碌身影。
没说话去洗了把脸,回来就看见绪方启文依旧那副傻笑的样子正在摆放碗筷,一副贤妻良母的强烈既视感。
“安娜亲~吃饭了~~~~”绪方启文的眼笑的眯成了一条缝,一个吻就让他高兴成了这个样子。
“。。。。。”
作者有话要说:作者的节操味道如何?
☆、结局
是酒会;为了【时差】宣布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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