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了了不得的东西进入狂暴期,谢榭抓着他的脖子前后摇晃一定要他给个说法。她的手劲疯狂起来简直不像个女人,满脸血的白毛被活生生推倒在地。
捂着鼻子措手不及没来得及反攻结果被压的狱寺隼人:……
救命!!
快把你的裙子弄好啊你这个伤风败俗没节艹没下限没良知的女人……
……
这简直是一场混战。
这种混乱持续到狱寺隼人终于受不了,强制性地用属于少年人有力的臂膀把谢榭压倒在地上为止。
混乱的场面花费了两个人大量的力气,战斗挣扎压制和被推倒同样使得彼此气喘吁吁。被他强压在地,从手臂到肩膀都在对方手掌强硬的掌控之下,大喘气的谢榭对上同样喘着粗气脸上还留着一点儿没擦干净的血迹的狱寺隼人,有几秒时间,两个人都怔住了。
她在做什么?这是怎么了?
谢榭简直无法在瞬间反应跟回忆起来自己之前都干了什么了不得的事情。她惊惧地瞪大了眼睛,瞪着同样看起来不知所措且茫然的狱寺隼人,感受到自己的双手都被他的手抓着挟制在头顶上,他还有一只手压住了她的肩膀,而他整个人,都接近于跨……坐在她身上。
……擦!
这女人是被死气弹击中了还是闹哪样啊!!?
意识到自己的处境以后,谢榭的眼睛像刚才一样骤然发红,这刻狱寺隼人心里完全只有一个念头,真的不能再让她像刚才一样乱挠不能再让她那么肆无忌惮无法控制了……不能再被揍了……
救命好想用匣子……
后来谢榭想,当时的自己就像是魔怔了一样。
她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那么抗拒,仿佛有什么操纵了自己的思维,明明身体还是自己的,可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没法忍受,于是疯狂地挣扎,推拒,抗争,嘴里还丝毫不怕引来其他人,不断大喊。直到——
直到他忍无可忍莫名其妙亲了下来。
堵住了她的嘴。
那个时候……她也说不上自己是什么心情。
就好像以前一直觉得在女主吵闹的时候,或是迫于局势亲她堵住她的话什么真假,女主怎么可能挣扎不了,楠竹怎么可能那么无脑,亲吻怎么可能堵得住。那个时候她还是个连初吻还没送出去,看着小说指点江山,一边酸觉得这小说真脑残一边看得意犹未尽的女生,这个时候,却突然……
突然觉得,面前这个像自己一样瞪大了眼睛,仿佛也非常吃惊自己在做些什么的男孩子,似乎他的身上真的有些让她莫名其妙,就挣不脱的力量。
就如同仅仅只是看见他的眸子里面盛着自己的脸,尽管这张脸跟她从前的模样一点儿都不像,但谢谢还是不由地从软化下来。
……等等,这个时候软神马,他这是强吻啊混蛋!
狱寺隼人很笨,也没有亲过女孩子,这个时候也只能完全依靠一股蛮力压在对方唇上不让她说话。他做这件事完全是脑袋一热,两只手没有空去捂住不让她乱喊被人听到,于是不知道怎么就做了这样的事情。
鼻间嗅到的气味跟唇上的触感让他浑身都发烫,一时冲动,这个时候居然完全没想到这家伙跟十代目的关系。
可狱寺隼人本身是个三观很正而且对十代目的重视程度高于一切的男人。
在跟对方目光一触,惊觉自己都干了什么蠢事的下一秒,他几乎是连滚带爬非常狼狈地滚到一边,颤抖着手摸了一下自己的嘴唇,瞪大眼睛满脸震精,看着她像是看到了什么非常吓人鬼怪,嘴唇嗫嚅了一下仿佛还想说句什么,可到底跌跌撞撞地爬起来转身狂奔而去,再没有回头。
……诶?
刚刚还想发威的谢榭呆住了。
她从地上爬起来,对方像只被吓坏的兔子一样窜进树林间不见了,她想起他身上的污渍跟一头乱毛,再看看自己身上乱糟糟的衣物,在挣扎跟战斗的时候没穿袜子的腿上都被化了好些划痕,这样的场面如果被人看到,一定会觉得她在树林里遇上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吧。
事实上……
谢榭用手背擦去嘴唇上异样的感觉,站起来时浑身酸痛,小腿上也一阵刺痛,头发乱蓬蓬地纠缠在一起。弄成这么狼狈的样子真的不太好去教室,她打电话请管家来接自己,顺便以身体忽然不舒服的理由跟老师请假,和拜托沢田纲吉代为保管自己落在教室的东西,兔子姬还很关心地问她有没有事。
_(:3)∠)_如果他知道她刚刚做了什么,大概就不会是这个心情了。
谢榭或多或少地也对这个至少自己名义上的“男友”有了几分愧疚。
她的确闹大了。
管家大叔的速度很快,她没有等多久。
到家以后先洗了个澡才开始处理腿上的伤口,有些地方刮了一道血痕,零零碎碎伤口看起来战况还是挺激烈的。她不免怀疑,当时闹得那样厉害,即使午间去那里的人并不多,但总也会有人听到声音而被吸引过来,就像狱寺隼人当时神经敏感注意到她一样,那……
会不会还有人黄雀在后,全场围观了这件事而没被任何人发现呢?
谢榭不能完全否定这种事情发生的可能性。
作者有话要说:TUT这个月的姨妈拖了半个月还不来,还跟麻麻吵过架,她今天抓我去医院,走之前我蹲在WC摸了摸肚皮觉得有点凉凉的还有点痛,然后就发现……
麻麻:……那别去了吧
坑主:= =哦
TUT尼玛真坑啊……姨妈什么的真的是来吐艳不来捉急啊……
捂着肚子坚持写作【泥垢】的坑主泪流满面……
10未婚夫
以谢榭目前的小聪明,还不足以应付这么复杂的问题。
即使之前和狱寺隼人的突发事件,也只是被她归到“想不明白的蝴蝶效应”里去。谢榭觉得自己手里就像有一把钥匙,这把钥匙总在她自己没察觉或是不经意的时候打开新的大门,但怎么去用它,如何去用它,她都一无所知。
她现在只希望狱寺隼人赶快忘了这件事。
对于类似白毛这样在自己没有恢复之前得到的好感,谢榭都把原因归至女主本身自带的气场跟剧情的作用。就像沢田纲吉的感情,她除了抱歉自己没法像那个女主一样从容自然地回报同样的感情外,并没有多少别的感觉。
有人会因为对方给予自己的,却只是因为自己占用了别人的壳子而得到的感情心动么?
至少谢榭不会。她会感动,但不会为了不属于自己强占来的东西心悸。
这一点谢榭很早就明白了。
第二天去学校的时间很早,一路上也没有遇见什么人。穿过还带着露水的林荫路的时候听见一阵一阵的鸟鸣,空气很清新。上台阶那段谢榭不经意回了下头,似乎看见树荫层层叠叠的地方有人一闪而过,大概是晨读或者值日之类的学生。她上了楼以后呆在教室外外的走廊深呼吸一口气,看见云豆在不远的树间高高低低地飞。
_(:3)∠)_它在唱并盛校歌……
话说云豆又不是鹦鹉它到底是怎么做到的,难道真的是云雀恭弥的气场太强大以至于连他圈养的小黄鸡都不是普通的小黄鸡而是一只会唱歌的小黄鸡么……【泥垢
自觉自己一辈子都做不到这个地步,于是以后还是离这么凶猛的委员长大人能远则远吧。心情略微妙的谢榭转身回了教室。
教室里也没多少人,日向弥生的熟人也就那几个。昨天才发生不和谐事件的白毛还没有来,沢田纲吉也没到。只有刚到不久的山本武像是刚发现她似的,愣了一下以后才笑眯眯地打招呼,问她昨天没什么问题吧,身体是不是恢复了之类的。
两个人寒暄了几句就没再说话,剧情之外的时候谢榭也不太愿意接触他们。虽然他打招呼的时候她一直在想= =你要是知道我未来会推了你你估计就不会这么高兴了……
_(:3)∠)_虽然这个推也就真的只是字面上的意思。
#不做死就不会死#
闲得没事翻书看了下,除了记忆以外谢榭基本接收了这个身体的全部技能,包括书本知识。没过多久大家都陆陆续续来齐上课了。
沢田纲吉一如既往没有什么改变,把书还给她的时候也是一副弱气受的模样。狱寺隼人自始至终除了刚进教室的一愣以外没有任何反应,27对此表示吃惊但看起来并不知道他们发生了什么。谢榭也没有安抚他的心思。一个上午过去得很快,午间吃饭大家也和乐融融,只除了逃掉的白毛。
谢榭估计他未来几天都不会愿意跟她共处在一个空间,虽然那件事也不知道该不该算她的错= =
她虽然感觉那时的情形同剧情上身被人操纵身体不一样,仔细回忆起来,却觉得那更像是灵魂跟思维里想着的,被什么奇怪的东西放大了数倍,投射到身体上,才导致她的反应那么激烈。
可这样的理由不要说狱寺隼人,连她自己都不是很能接受。
不能接受就算了,那就顺其自然吧= =反正她也不想对狱寺隼人做什么。虽然不懂为什么这么早就有支线开启的预兆,可他对她避而远之,在某种方面上,也许还是帮了她。
说不定以后那段剧情就不会发生了,她的未来就这样改变了呢?
谢榭撇撇嘴,刚好沢田纲吉侧着脸过来问她知不知道白毛怎么了,他有点儿担心他。她顺手摸了摸对方的呆毛,笑眯眯地顺毛虎摸说大概是青春期了吧,总有些古怪的,安慰了他几句,顺便小小卖了个萌,沢田纲吉就对她很温柔地笑起来了。
她最近对于向沢田纲吉卖萌这种基本技能已经掌握得非常熟练,完全能够融会贯通举一反三。
这家伙笑起来的时候真是很治愈,尤其他眼睛里面亮闪闪的都是你的影子。他的眸色她至今还是形容不上是什么颜色,可他就那样望着你,那感觉像一块融化的太妃糖或者巧克力,甜腻又柔软,非常动人。
难怪那么多人萌你。
实在容易让人毫无防备地心动。
她忽然伸手揉乱了他额前的乱发,他也不生气,只是眯了眯眼软软地笑,挡去了那种令人心悸的目光,脸上的神情简直像只满足的兔子或者傻呆傻呆的猫咪。谢榭也忍不住笑了下。
心里标杆一样挺立的小白杨萌点,总是会因为这家伙软软地荡漾一下,也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这种心情。
两个人融洽笑闹时周围人都很识趣没有打扰,小情侣甜蜜的午间时光不容插足啊。谢榭的手机揣在兜里,却在这时却忽然震动了一下,是条短信。
她道了个歉,摸出手机看一下,发信人是白毛,内容是:那天的事情就当没发生,你敢告诉十代目你就死定了!!!
他用了三个感叹号,表示自己的愤怒跟决心。
= =
擦!被人强吻的是她又不是他!他这是炸毛炸个啥!
她随手回了个“知道了”,扔回包里继续跟沢田纲吉扯淡。
第一男主外加小正太在前,对手戏什么的怎么都是跟他最多,你老出来抢镜刷存在感干嘛_(:3)∠)_想跟她抢楠竹么。
沢田纲吉挺好逗的,在她面前都是软萌软萌很好欺负的样子,谢榭原著没看多少,也没见过他在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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