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魅--修罗王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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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魅--修罗王妃- 第3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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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虽精通易经八卦,还是被眼前几株桃花摆出的八卦阵惊讶到了,一个丞相的书房而已,再怎么藏着稀世珍宝,也没必要布置的这么周详密致。

捡起脚边的一块小石头刚想试阵,有人已经从阵外跳出,直接落到他面前。

看清眼前人,他很随意的把小石头朝半空抛了抛,瞥了眼前人一眼,慢悠悠地开口,“真没想到,左相会有如此好的身手!”

☆、第四十七章:使劲折腾

暮尉迟阴霾的脸色,在看到来人是訾容枫时,稍微好看了点,拱手行礼,声音却依然强硬着,“老臣参见宸郡王。”

訾容枫朝他身后变幻的已经和刚才截然不同的阵势看去,“左相客气了,这么多年在漠北,闲来无事,本王最喜欢的就是研究八卦易经,真没想到左相对八卦易经也这么感兴趣。”

暮尉迟怎么会听不出訾容枫话里的意思,如果不是他刚才出来的快,只怕訾容枫手里的石头已经破了他的阵。

他的书房,就算要杀了他,也绝对不会让第二个人进去,除非,他死了。

所以对訾容枫的试探,他只当听不懂,再次拱手,“还有三天就是宸郡王和小女大婚的日子,有些事,老臣刚好要和王爷商量,要不正堂里请。”

话说着,他不容訾容枫开口,当即做了个请的姿势。

訾容枫嘴角慢慢勾出一丝清冽的冷笑,再次朝暮尉迟身后的几株桃花看了眼,这才说:“好。”

訾容枫转身时再次看了一眼,那几株桃花已然又变化了新的阵势。

心里暗道,暮尉迟在书房里到底藏了什么?为什么要布下这么难破的八卦阵?

……

訾蓉枫才在正堂里坐下,宋越急匆匆地就找了过来,他已经易容过,现在的打扮和长相就是个普通的王府下人。

他似乎很着急,顾不上行礼,附到訾容枫耳边就说了句什么,声音压得很低,暮尉迟根本听不到,只看到訾容枫的脸色忽然变的有点古怪。

他挑眉反问:“真的?”

“真的。”随着那两个字,訾容枫茶都没来得及喝一口,起身就告辞。

暮尉迟巴不得他快走,当然没挽留,还有三天他就要去东陵了,瞳儿嫁给訾容枫他也算是放心了,唯一放心不下的,也就只有……

……

一走到门外,訾容枫就冷下脸问宋越,“你说真的?”他当然看的出宋越对暮雪瞳的成见。

宋越抱拳,低头,声音恭敬,“属下不敢有半句谎言。”

訾容枫脚尖点地,人很快朝王府的方向腾飞了起来。

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无非就是有人到宸郡王府上要债了,说是他们家未过门的王妃欠下的。

“我们家未过门的王妃一共钱欠了你们多少银两?”这是訾容枫才到自己的王府门口,就听到管家在对围堵在大门口的一干人说的话。

晚一步到的宋越刚想上去驱敢那帮刁民,訾容枫一个挥手,阻止了他。

宋越把话噎到喉咙里,发现自从回到京城,自己真的越发猜不到自己的主子在想什么了。

难道他还嫌自己为那个女人破的例还不够多吗?

他正想着,七嘴八舌的声音已经开始了。

先是这个自报家门,然后说暮雪瞳欠了他多少钱。

接着就是那个自报家门,接上话说暮雪瞳欠了他多少钱。

如此云云,管家一听这些数额,惊的直拿衣袖擦额头上源源不断渗出的冷汗,这数额也太大了,光听一家勉强还能让人接受,这么多家累加起来,乖乖,新来的管家,就总结出一句话,这还没过门的王妃,还真是个会花钱的主。

同样被震惊到的还有宋越,他做了訾容枫这么多年的暗侍,虽说酬劳不低,可是,这么多年累加起来,也只是勉强能抵得上她欠绣衣坊的银两。

和管家感叹的不同,他一脸同情的看着自己的主子,娶个如此败家的女人,只怕不管家境多殷实,都会被她给败光了。

訾容枫眉色淡淡,似乎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看一帮人的账也报清了,这才朝大门口走去。

管家站的高,大老远的就看到他,心里大喜,不顾尊卑之别,对他挥手就欢声叫道:“王爷,您可回来了。”

一听訾容枫回来了,众多债主感觉暮雪瞳欠自己的银两有了希望,朝边上退去,给訾容枫让出了一条路。

訾容枫与生俱来的贵胄气息,让在场所有的人都不敢仰视,他走到管家身边,用不算犀利的目光把众人巡梭了一遍,最后留给管家一句话,就径直回府了。

他说:“去账房把王妃欠下的银两全部偿还清了。”

管家怔住了,半响才明白过来,“好的,王爷。”

宋越狠狠瞪了一帮高兴的就差跳起来的,所谓的债主,毫无任何办法的跟进了府里。

自从这一晚上,訾容枫很大方的帮暮雪瞳偿还了所有债务,关于宸郡王有多疼爱王妃的消息,再次传出,导致日后的很长时间,不管是暮雪瞳到哪家店里,要赊欠任何东西,一概都顺畅无比。

……

“听说宸郡王对未来的王妃可好了。”

“我也听说了,估计那个王妃想要月亮,宸郡王也会想办法去摘。”

慕容兴衡从剧痛中醒来,就听到在外面伺候的丫鬟在窃窃私语,也许生为皇长子,到了年纪却还没被封王,他对“王”这个字,特别的敏感,咬牙忍着剧痛,用力拍打着床榻,“来人!”

小丫鬟匆匆跑了进来,也不知道在害怕什么,肩膀瑟瑟发抖,不敢看慕容兴衡。

慕容兴衡早就知道自己的两条腿废了,这两条废腿被截掉,还是征得他的同意,他做人一贯如此,没有任何用的废物,不值得留。

同样的,他对自己也如此。

“抬起头看我!”慕容兴衡恶狠狠地瞪着小丫鬟。

小丫鬟慢慢抬头,只飞快的看了慕容兴衡一眼,就扑通一声跪到地上,不断的磕头求饶,“大皇子,饶命啊,奴婢再也不敢了!”

“再也不敢?”慕容兴衡嘴角露出一抹噬血的阴笑,“你是不敢再在背地里嘲笑我?还是不管背地里羡慕訾容枫?”

小丫鬟吓的哪里还敢说话,低头看着地,整个人抖的像是秋风中的落叶。

“你过来!”慕容兴衡阴测测地声音再次响起。

小丫鬟犹豫了一下,真的爬到床边。

一声带着恐怖的惊呼声由慕容兴衡的房间朝整个大皇子府蔓延,天色阴黑,凄厉的女声,更是给这富丽堂皇的皇子府邸平添上几分阴森诡秘。

管家很快跑来,看到眼前的一幕,饶是伺候了慕容兴衡这么多年,深知他是什么样的秉性,依然被吓到了,愣在原地,半天都没动。

“怎么了?”看他不动,慕容兴衡眯起眼冷冷地开口,“是不是连你也看不起我?”

“大皇子,看您说的什么话,您可是当今圣上的大皇子,奴才……”管家背上冷汗直流,还是硬着头皮说平常慕容兴衡最喜欢听的好话。

“啪!”这一次,没等他说完,脸上就被什么东西狠狠的砸中。

东西是慕容兴衡砸来的,除非是不想要命了,否则绝对不能躲闪,这导致他硬生生地接下来夜壶。

慕容兴衡喜奢华,府邸里用的东西虽不是最好,却是他能弄到的最好的,即便是刚刚砸来的夜壶,那也是纯金打造而成,上面还镶嵌着珍珠玛瑙。

好痛,管家觉得自己脸肯定变形了,却不敢惊呼,也不敢去揉,只能强忍着。

他的经验告诉他,忍过去就好了。

果然,慕容兴衡靠在软枕上大喘了几口气,终于平静下来,“把这贱人拉出去喂狗!”

管家恭恭敬敬地应了声,就退出去叫人,很快就进来两个侍卫,他们对慕容兴衡折磨人的手段早见怪不怪,面无表情的把死相凄惨的丫鬟像抬动物一样拖了出去。

慕容兴衡的启蒙恩师,现在是幕僚的刘永,在门外站了很久,也听了很久,终于还是走了进去。

慕容兴衡一不如意就喜欢拿府中的丫鬟撒气,这么多年,他一直都知道,从一开始以为他需要发泄,而且上位者,的确需要心狠手辣,他并没有多加阻止,只要他不太过分,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放任着。

当府里的丫鬟听到慕容兴衡动怒的声音,都瑟瑟发抖,他就知道自己错了,不能再这么下去了,上位者是需要心狠手辣,可是对象却不能是连缚鸡之力都没有的女人。

慕容兴衡听到脚步声,正想发火,一睁开眼睛看到是刘永,口气才稍微好了一点,赌气似的说道:“是不是连先生也觉得我是个废人了,要另寻良主?”

刘永并没和他生气,而是笑着在他床边坐下,“看大皇子说的什么话,不就是没了两条腿,有什么大惊小怪的。”

慕容兴衡看着他的眼睛,又朝空荡荡的被子看去,再怎么心狠手辣的人,看到眼前这副模样,也是心酸无比,声音带着几分委屈和不甘,“先生,你学识渊博,我问你,你可听说过有坐在轮椅上的皇帝吗?”

刘永知道他的心结就在此,笑着回道:“以前没有,不代表以后不会有!”

“先生……”慕容兴衡瞳孔猛然收缩又放大,不可置信地看着刘永,“你的意思是……”

刘永伸手朝慕容兴衡空无一物的双腿压去,嘴角的笑因为他是文人越发斯文,也因为他的博学,没有用到正路上,显得越发的诡异阴戾,“万万人之上,想要什么没有,没有腿,可以让人抬着扛着,没有牙齿,可以让人嚼碎了喂,大皇子,你记住一句话,这个世道,什么都能缺,唯独权力,那是万万不可少的!”

这个道理,慕容兴衡何尝不懂,不然也不会去巴结孙梦梅母女,却害自己失去了双腿。

看慕容兴衡抬起手,想朝自己没有腿的地方摸去,却又不敢,刘永抓过他的手,咬咬牙,很用力的按了下去,声音萧瑟的就像是窗外的寒风,“大皇子,不要再犹豫了,为了能给你母妃报仇,你也一定要坐上万万人之上的那张龙椅上。”

“我母妃?”慕容兴衡自从懂事以来,虽一直嫌弃着兰贵人的出生,也讨厌她的懦弱,却也知道这是世界上最爱他,最为他着想的人,不关心生母,那也只是用来骗骗孙梦梅的,“她怎么了?”

刘永很满意从他眼底看到关切,可惜,为了让他真的对那张龙椅抱了必得的决心,要连他最后一丝善良也抹杀了。

直视着慕容兴衡的眼睛,他一字一句,声音格外清晰,“兰贵人听说你从城楼上摔下来,着急着要出宫看你,结果……”

打量了下慕容兴衡的表情,他很讲究战略的停顿了下来。

慕容兴衡果然着急了,再次用力拍起床榻,“我母妃到底怎么样了?”

“兰贵人她……”刘永神情凄楚道,“走的太急,在经过御花园时引来恶犬,结果……”

慕容兴衡现在关心的不是御花园怎么会有恶狗,他非常急切的想知道他的母亲怎么样了。

刘永看着他流露出期盼和侥幸的眼睛,狠狠心,道:“被恶犬当场咬死,当宫人们赶到时,兰贵妃已经……”

慕容兴衡的声音如刘永希望的那样,已经带着颤抖,“已经怎么了?”

“已经被恶犬吃食了!”

慕容兴衡呆住了,怔怔地看着刘永,瞳孔涣散,看似很平常,刘永却知道这是暴风雨来前的短暂安静,果然,只是眨眼的安静,慕容兴衡就拍着床板,撕心裂肺的吼了起来,“啊!我的母亲啊!”

刘永并没有出言安慰,更没有任何肢体上的慰藉,他冷眼看着慕容兴衡近乎疯癫一样的嘶吼。

那叫声太过慑人惊恐,府里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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