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魅--修罗王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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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魅--修罗王妃- 第5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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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了顿,盯着小丫鬟的眼睛,自言自语般喃喃,“本皇子上次去红桂坊,还记得有人提到过,说是新鲜的小姑娘吃多了,总想换换口味,八十岁,虽然是大了些,也终究是个女人,依本皇子看,还真可以的。”

小丫鬟眼睛里的惶恐慢慢的变成了不可思议,又慢慢的变成了愤恨绝望,老母被辱,她当真是什么都不怕了,朝着慕容兴衡就啐去一口痰,“你这个猪狗不如的畜生,难怪腿会被锯掉,难怪到现在还连封号都没有,我咒你不得好死!”

慕容兴衡最忌讳的两件事都被这小丫鬟说着了,当即恼羞成怒,抓过一边的紫砂壶狠狠地就朝小丫鬟头顶砸去。

小丫鬟顿时鲜血长流,如汨汨泉水般的红色液体不断从她脑门翻滚而出。

另外两个小丫鬟看到这样的惨景,惊叫着抱成了一团。

慕容兴衡还不解气,抽出腰间的软剑,对着倒在血泊中的小丫鬟的胸口就奋力刺去。

可是,即便这样,他似乎还不解气,拔出剑要再度刺下去,在门外目睹刚才这一幕发生的刘永推门走了进去。

“大皇子,我有要是禀告,还是让她们先退下再说。”

慕容兴衡对刘永还算尊敬,挥手让那两个丫鬟退了下去。

两个丫鬟在出门前,都对刘永投去感激的目光,刘永面无表情,只是闭眼再睁开的工夫,门外已经传来两声如刚出生小猫似的嘤叫,然后四周一片安静。

“先生,你……”这次反而轮到慕容兴衡惊讶了。

“现在正在风头上,大皇子要出气,也不是不可以,只是还是低调些的好,免得被人抓了把柄。”刘永走到慕容兴衡身边,把手里拼接好的纸片递给他,“更何况,真正气大皇子的人已经临阵脱逃了,还有什么可气。”

☆、第五十四章:夫妻团聚

是啊,暮雪瞳那个女人,不管对她曾经怀有什么样的目的,以后终究是不会再出现了,只是……

看着手里勉强能看清字迹的纸片,心里总感觉什么不对,至于到底是什么不对,一时他也说不出来。

大概是因为身有残疾后,人就变得很敏感,慕容兴衡嘴上没说什么,心里却总觉得暮雪瞳的离开,绝对不会像她纸上说的那样,只为潇洒一生。

这个女人看似狂妄,心思却很细腻,暮尉迟已经回了大历,这个女人真的会为一己之私,弃自己的亲生父亲不顾吗?

刘永的眼睛是何等的毒辣,光是这样看着慕容兴衡,就猜到他在想什么,倚老卖老地捋胡子,道:“大皇子,暮雪瞳本就是一个女流,根本不足为患,她选在在这个时候逃走,也算是明智举,至于暮尉迟,本就不是她的亲生父亲,即便养大了,隔着一道血缘,又能有多少感情呢?”

“什么?”慕容兴衡愣住了,“先生怎么知道暮尉迟并非暮雪瞳的亲生父亲。”

“前几日,我到邻县去办事,不小心遇到了一个人……”那个被刘永遇到的倒霉鬼正是离开左相府去寻找亲生女儿的孙庆梅。

他一心想辅佐慕容兴衡上位,对朝中各个大臣,甚至他们的家眷都了解的一清二楚。

孙庆梅当时正在和人发生争执,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孙庆梅饿了,到面馆吃了碗面,结果发现钱包被偷了。

他摇摇扇子,充装着好人去帮她解了围。

常年深居丞相府,孙庆梅自然是不认刘永的,就这样,他从她口中套到了惊天秘密。

刘永是老一辈子的人,知道的事,自然要比慕容兴衡多许多,再加上他本就工于心计,一心想着有朝一日,慕容兴衡黄袍加身后,拜他为帝师,也知道许多小道消息,这当中也包括暮尉迟手中可能有宝藏一事。

孙梦梅死的凄惨也冤枉,只可惜,她到死也没猜到,慕容兴衡之所以忽然要跪求暮雪瞳为妻,听的正是刘永的计谋。

慕容兴衡恍然道:“难怪先生当日要我去孙梦梅面前求娶暮雪瞳,不管暮雪瞳是不是暮尉迟亲生的,娶了她,在储位之争中,暮尉迟肯定会站在我这边,至于那批宝藏,不管暮雪瞳是不是他亲生的,既然被他那么疼爱的养在府中,暮雪瞳就是继承那批宝藏独一无二的人选。”

刘永算计了大半辈子的精锐眸子里,终于闪过赞许,“嗯,大皇子终于懂我的意思了。”

慕容兴衡虽没良心,对刘永绝对的尊敬,对他抱拳,坐在轮椅上的身子微微朝前倾,“请先生受我一拜!”

刘永受宠若惊,忙伸手扶他,“大皇子,真是折煞我了。”

刘永一靠近,慕容兴衡忽然抱住他的腰,“先生,同样都是他的儿子,为什么父皇要这样对我?”

想到生母兰贵人的惨死,最后真落的死无葬身之地,慕容兴衡额头上的青筋都暴了起来,他恨,可是恨又有什么用,他只恨自己不是那万万人之上那人,更没有毁天灭地的本事。

为慕容兴衡师傅这么多年,慕容兴衡还是第一次这么亲密他,刘永一开始后背绷的很紧,慢慢的,也就放松了,伸出手,轻轻的抚摸慕容兴衡的长发,语重心长,“大皇子,你要记住了,不管皇上对你怎么样,都不能改变你身上留着的是慕容姓的血,你是皇子,而且是大皇子,是皇上还是太子时就得到的儿子,自然和一般的皇子不一样。”

“先生……”慕容兴衡皱眉,“你说的这些,我都懂,可是……”

“没什么可是的。”刘永打断他,收回手的同时,也把他推出了自己的怀抱,轮椅有惯性,慕容兴衡朝后滑过去好几米。

刘永并没有伸手去拉他,眼睁睁地看着慕容兴衡的表情由一开始的惊吓变到后来的镇定,镇定之后,他飞快按下手侧的按钮,急速后退的轮椅戛地就稳稳当当地停了下来。

“我知道大皇子今天心情不好,所以特地给大皇子备了一份厚礼,还望大皇子会喜欢。”他抬起手轻轻拍了拍,很快,房门推开,有两个家奴模样的人走了进来,却不是空手,两个人一前一后,抬着用麻袋装的东西。

东西像是很沉,两个大男人,不算热的天,弄的满头大汗。

“把东西放地上,就出去吧。”刘永在下人面前,一贯的趾高气昂,俨然就是这大皇子府的半个主人。

家奴早习惯了,应了声就出去了,由始至终都没抬头看慕容兴衡一眼,家奴们看似卑微,命贱如草,还是知道分寸的,以脾气来看,他们有的时候倒宁愿刘永是这大皇府的主人。

“大皇子,既然有人打了你的人,那个人又不见了,你是不是应该在相关的人身上出气?”刘永状似询问着,人已经蹲到麻袋边上,伸出一个手指轻轻一勾,扎麻袋的那根绳子就松开了,露出藏在里面的庐山真面。

“左相夫人!”看清被装在麻袋里的人,慕容兴衡不可置信地一声惊呼,他身为皇子,当然认识一年总有几次会出现在宫中宴会上的这个,曾被慕容南诏封为一品诰命夫人,又是皇后孙梦梅亲妹妹的孙庆梅。

“大皇子,您糊涂了,左相夫人在十天前就去世了,这个世界上哪里还有什么左相夫人?”刘永语带讥诮地看着孙庆梅。

本来冷静的孙庆梅在听到他这声话后,忽然就激动起来,双手双脚被捆,嘴里塞着布团,努力挣扎着,喉咙里发出不清晰的吾吾声。

刘永看着她,就像是猫在看在被自己按利爪下的老鼠,嘴角挂着玩味似的弧度,手又一扬,孙庆梅口中的布团已经被他取了出来。

孙庆梅双目赤红,不知道是哭的还是怒的,嘴巴一恢复自由,立刻对刘永啐去一口痰,“你这个有眼无珠的狗东西,我就是大历堂堂的一品左相夫人!”

刘永并没生气,从衣袖里拿出丝帛慢条斯理的擦拭着脸上的污秽,“你还是不是什么一品左相夫人,你马上就会知道,只不过,现在时间还早,大皇子,在下有事先出去一下,等会再来。”

真不亏是师徒,只要刘永一个眼神,慕容兴衡就能猜到他要干什么,不要说他把话已经说的这么明显,嘴角含着冰冷的笑意,对刘永拱手,“本皇子知道了,先生慢走。”

刘永看了孙庆梅一眼,理了理衣襟,心满意足地走了,退出房门时,还知趣又懂事的把门带上了。

吱呀的关门声传到耳边,孙庆梅莫名其妙地就打了个寒颤,等她回过身,头顶已经传来一片黑影,她整个人都被阴影笼罩住。

心脏噗噗跳的,快要从喉咙里蹦出来,瞳孔猛然收缩,抬头朝眼前的黑影看去。

慕容兴衡,她曾经在宫宴上看到过很多次的大皇子,此刻正目光幽深冰冷,嘴角噙着嗜血的笑意,就这样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你……你要干什么?”孙庆梅边拖着依然被捆住的手脚,努力朝后缩去。

“我要干什么?”慕容兴衡仰天大笑,笑完后,忽然脸色一冷,“这个屋子里,除了你这个一品诰命的左相夫人,还有其他人可干吗?”为了刺激孙庆梅,他在那个“干”字上,特地加重了口气。

“你这个畜生,我的年纪和你母亲差不多大,你居然说出这样不要脸的话,就不怕天打雷劈!”孙庆梅声音颤抖,整个人打着瑟缩,还是没忘记朝后躲去。

什么叫徒劳?

眼前就是!

孙庆梅移动了半天,都不抵慕容兴衡抛出去的长钩,他只是在这头轻轻一拉,孙庆梅已经被钩到他轮椅边。

孙庆梅也是个聪明人,看硬的不行,马上改变策略,声泪俱下地哀求,“大皇子,求求你放过我吧,我已经是老太婆了……”

慕容兴衡根本不为所动,甚至还伸出手,用力的朝她胸前,狠狠地,带着发泄仇恨的掐了把。

孙庆梅吃痛惊呼,慕容兴衡则淫笑,“保养的不错,就手感来说,和红桂坊二八芳龄的BIAO子倒也差不了多少。”

把堂堂一品夫人比喻成妓女,真是天大的耻辱。

孙庆梅的脸上闪过屈辱,梗着脖子,正色道:“大皇子,你好歹也是当今皇上的长子,请自重!”

“本皇子要是自重了,一会儿,你怎么要死要活的快乐。”慕容兴衡拔出腰间软剑,朝孙庆梅的衣襟挑去,剑刃锋利,只轻轻一挑,孙庆梅的衣衫就敞开大半,露出里面玫红色的肚兜。

在女人方面,慕容兴衡因为从来不缺,所以很挑剔,可是禁不住这玫红色肚兜的引诱,连着咽了好几下口水。

孙庆梅虽然和暮尉迟的恩爱次数很少,要真细细去想,估计都有十多年没有床底之欢了,还是看得懂慕容兴衡的表情代表着什么。

她是恨暮尉迟,有段时间,恨不得他去死,可是,女人终究是感性的,她对他的爱,终究是战胜了恨,尤其是十多天前,他把亲生女儿的消息告诉她后,她一点都不恨他了,真的不恨了。

出身名门世家,从小读的是《女诫》、《内训》,信奉的自然是从一而终,更不要说调戏她的人,比她的亲生女儿大步了几岁。

眼看自救无望,孙庆梅眼睛里闪过决绝,随即闭上眼睛,嘴角慢慢绽放出一丝微笑。

慕容兴衡暗暗叫了声不好,扬起手就狠狠地朝她脸上打去。

慕容兴衡下手快又狠,孙庆梅歪跌到地上,嘴角鼻孔同时渗出殷红的血渍。

“想寻死!你的算盘打的也未免太如意了,既然左相夫人嫌弃本皇子是残疾,那么本皇子就让身体健全的人来伺候你。”

孙庆梅心头突突直跳,张开嘴要破口大骂,才张开,嘴又被人塞进了布团。

连求死都不能了,孙庆梅除了绝望的闭上眼睛还能怎么样?

随着慕容兴衡打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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