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魅--修罗王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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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魅--修罗王妃- 第9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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踮起脚,把嘴凑到他嘴边,乘顾飞不注意,忽然就吻上了他的唇。

顾飞哪里料到訾夜鸢忽然会吻她,本能反应就是伸手去推她,手在碰到她的身体时,忽然僵住了。

訾夜鸢吻的很投入,她看着是一国之君,后宫佳丽无数,不过摆设而已,真正沾染过那些诞下公主的妃嫔,都是一些侍卫,而且都在一夜风流后就被杀人灭了口。

两个都没有经验的人,即便是吻,也是牙齿互磕,不尽如人意,也许是心理作祟的关系,顾飞觉得这个吻很甜也很美。

正忘情的回应着訾夜鸢,忽然感觉有什么东西被推到了喉咙后,意识到那是什么,訾夜鸢一个踮脚,加深了这个吻,他喉咙动了下,那东西已经咽入肚中。

顾飞知道訾夜鸢送到他口中的是什么,心里的那种感觉,很微妙很微妙,他只是一介武夫,又没看过什么关于情爱的话本,一步一步,只能靠他自己慢慢摸索。

他揽上訾夜鸢的腰肢,正闭目吻的缠绵,忽然什么东西被打碎的声音在殿内响起。

巨响惊醒了两个缠绵激吻的人,正当两个人循声看去,那边,一个宫装打扮的女子已经捂着脸,嚎啕大哭的朝殿门外跑去。

大红色,上面绣着百鸟朝凤图的宫装,除了正宫皇后,还有哪个人敢穿。

一个不小心撞见这幕不和谐场景的人正是訾夜鸢的皇后——辛贝贝。

顾飞听着皇后的哭声,似乎才察觉出自己刚才做了什么,这可是大不敬之罪,正要跪下对訾夜鸢请罪。

訾夜鸢拿出明黄色的丝帛擦了擦嘴唇,像是什么事都没发生似的,做回案前,继续批阅折子,只当顾飞是空气。

顾飞几度欲开口,却看訾夜鸢在心无旁骛的批阅折子,只能躲到了暗处。

訾夜鸢这里一切如常,除了宫女在打扫地上的碎瓷片偶尔发出一点声音,四周安静的连呼吸声都听得到。

相比她这里的安静,太后那里可就真的是太热闹了。

太后揉着额头,无比头痛的看着朝她哭诉的皇后。

皇后真是伤心极了,不顾形象的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说着她刚才亲眼所见之事。

要是在没知道訾夜鸢是女儿身时,身为訾夜鸢母亲的她,对儿子做出那种羞于出口的事,肯定勃然大怒,不待皇后说完,肯定已经冲去找訾夜鸢了。

现在,皇后嘴里最不堪的龙阳癖,随着訾夜鸢是女儿身的事实,已经变成了最正常的事,你让她怎么去说。

还没想好到底选哪个郡王来继承皇位,太后暂时还需要安抚訾夜鸢所谓的后宫。

等皇后哭诉完,她呼出一口气,缓缓开口,“皇后啊,这件事,哀家已经知道了,有空哀家会去找皇帝好好聊聊。”

皇后怎么会听不出太后这是在打太极,什么叫有空再去找訾夜鸢好好聊聊,打铁都要乘热,更何况是做事。

皇后不依,“母后。”

眼眶里又包了一眶清泪,“您一定要去劝劝皇上,皇上虽然还年轻,可是后宫只有那么几个公主,到现在连个真正的皇嗣都没有,儿臣没能为皇上,为皇家添一儿半女,心里始终都很难过……”

这话说得多在理,民间都尚且遵从不孝有三无后为大,更不要说需要后代子嗣来传承大统的皇家。

皇后说这番话时,一直都在观察着太后的表情,从她微跳的眼皮就知道自己说到她心坎里去了,正暗暗得意等着太后接下来为自己做主。

不料,太后在沉默了一会儿后,神色倦怠的闭上眼睛,“皇后啊,你说的,哀家都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皇后虽然心有不甘,娘家的势力也很强硬,还没到敢和太后公然叫嚣的地步,福了福身,愤愤地走了,心里暗暗把太后好一顿咒骂,真是个偏心的死老太婆,看你要是还得不到皇孙,着不着急。

☆、第八十章:大侠成货

当东陵皇后——辛贝贝,在没多久就真的成为新寡后,忽然想起自己那一天在走出太后殿的诅咒,后悔的肠子都青了。

年纪轻轻就晋升为太后级别,辛贝贝总觉得,她应该为还没逝去,却已经和逝去没有任何区别的青春做点什么。

于是,年轻的太后去了先帝,也就是訾夜鸢的寝宫,宫人正在收拾先帝遗物,打扫消毒干净后就迎接新帝的入住。

看到她,宫人们都显得很拘谨,她却难得没有一丝脾气,慢慢的在这个来的次数,屈指可数的丈夫的寝殿里悠然走着。

她是听从家族安排嫁给的訾夜鸢,说不上爱他,两年夫妻,却也说不上不爱他。

手一个不小心碰到了龙榻边上的锦盒,里面的东西翻滚了出来,深褐色,大概十几公分长,顶端圆润,尾部凸出。

她俯身捡了起来,正仔细打量着,只听到边上打扫的一个宫女,捂嘴惊叫一声,脸倏地下就红了。

她不由好奇,举着那东西问宫女,“你认识这东西吗?这是什么?”

宫女的脸更红了,半响才低声回道:“回太后娘娘的话,这东西叫缅铃,是……是……”

小宫女脸上爬满了红云,说不下去了。

辛贝贝这个太后,不久前的皇后,看似当的风光无限,纵然为后两年多,也没有为訾夜鸢生下一儿半女,依然是东陵最为雍容华贵的女人。

其实,掀开那层世人羡慕的雍容华贵,她不过是一个可怜的女人,她的丈夫,虽然很年轻,后宫的嫔妃也不多,可是除了祖宗规定的朔月帝后必须同寝,訾容枫从来不到她宫中歇息。

想起为数不多的,帝后通寝的日子,辛贝贝心头又是一苦。

按照道理来说,身在皇家,又身为一国之君的訾夜鸢,应该很早以前就被教导宫女引导着怎么绵延子嗣,脸皮不说应该很厚,却肯定不会很薄。

偏偏,訾夜鸢在房事上的脸皮很薄,每到朔月,只要不是她来葵水,訾夜鸢必定是遵循祖制和她同寝。

两个人缠绵的次数虽不是很多,对辛贝贝来说,只是一位的承受,滋味其实并不好受,要真让她去回忆,能记得的也就只有两件事。

第一,訾夜鸢从不点灯,不仅如此,哪怕是有一点光亮的玄珠在,也必须全部拿到殿外,不管天多热,都会放下厚实的帷帐。

第二,兴许是訾夜鸢从不缺女人,哪怕面对的是他的皇后,他唯一的正妻,他也从没什么前戏,那么多次的缠绵,辛贝贝唯有靠感觉才能确定自己的凤榻上,真的有那个人的存在。

她不是个笨人,更不要说在嫁入皇宫做皇后前,娘家人也找来教导嬷嬷教她这些事,她很快就知道了这缅铃的用处,脸当即也红了。

在一个皇帝的寝宫里找出这样的东西,她真的……都为他感觉到羞耻,尤其又想起他和一个男人亲嘴,心里那滋味……简直没发形容。

辛贝贝也不管訾夜鸢已经驾崩,看着被她扔到地上缅铃,气得连肺都快炸了,拂袖就离开了先帝的寝宫,从此再也没有踏入一步,也不准别人再在她面前提到“訾夜鸢”三个字。

她不过堪堪到了双十的年纪,从此却要在这深宫中过着活寡一样的日子,她怎么会不恨短命的訾夜鸢。

当然了,这些都是后话,现在訾夜鸢还没驾崩,辛贝贝还是皇后,她还在想着怎么样才能尽快怀孕,生下一个巩固皇后地位,也令她母家以她为荣的太子。

至于那无意被她发现的缅铃,如果不是日后的某一天,她出宫去参加娘家侄子的婚礼,在大街上无意看到了一张熟悉的脸,那人却已经是女子打扮。

直到死,她也不会知道原来两年来所谓的帝后恩爱,假借的不过都是外物。

这也是后话,老姚惊堂木一拍,请听后面分解。

……

太后本来就有点头痛,被辛贝贝这么一闹,更是感觉脑袋要炸开了,最后还是伺候了她很多年的老宫人看出她的不对,“太后,要不要宣太医?”

太后闭目,单手支胰,“不用了,你去把陈邦城替哀家叫来。”

陈邦城是东陵两朝元老,目前不仅是户部尚书还皆管着礼部,为人一向很正直,对皇帝也很忠心,是以那帮被流放到偏僻之地的皇帝宗亲,到底谁的品性比较好,他心里都一清二楚。

陈邦城很快就来了,很长时间没有看到太后了,陈邦城还是有点激动,一看到她就跪地行君臣大礼,“老臣参加太后娘娘。”

太后忙伸出双手做了个起身的动作,“陈卿家,无须多礼,快平身。”

陈邦城在下座坐下后,太后随便客套了几句,就开始问先先帝其他幸存下来的子嗣情况。

陈邦城虽不明白太后忽然关心这个干什么,还是如实告诉了太后。

先帝子嗣单薄不说,最后能长大成人的,也只有出自太后的长公主和当今圣上,如果不是了解太后的为人,陈邦城真的会以为那都是太后一手所为。

再说当今圣上,他登基已经两年,膝下却只有几名公主,而且诞下那几名公主的后妃,地位都不显赫。

大臣们虽不说,暗地里也都开始着急了,皇嗣乃固国之本,是最最重要的,决定轻视不得。

陈邦城作为两朝元老,对朝堂之事有一向关心,对帝王又一直忠心,心里不免更是着急。

太后听完后,闭目思索了很久,陈邦城打量着太后的脸色,万分小心的开口,“太后,您怎么忽然关心起那几位郡王了?”

太后一直没有开口,他不由就误会了太后打听几位幸存郡王的意思,“太后您完全可以放心,那几位郡王,从先先帝起就一直在偏远之地,看着有封地,手里无兵,府中无财,想来也不敢起什么异心。”

皇家子嗣已经那么单薄,他真的不忍心再看到另外那几条血脉就此没了。

太后是端庄娴淑,可是,人总是会变得,她是皇后时很贤惠,那是因为太子是她的儿子,现在她儿子的皇位要是遭到威胁了,那意义句不一样了。

太后听出他话里的意思,不由呵呵的笑了,手里转动着很多年前就捏在手里的佛珠,眉目慈祥,“陈卿家,你误会哀家的意思了,哀家是想啊,长公主马上要大婚了,她就只有皇上一个亲弟弟,委实孤单了点,皇家好久都没办过喜事了,哀家昨天晚上梦到父皇了,他说啊,是时候让其他的皇家子嗣在一起聚聚了。”

陈邦城这个人,既然以正直著称,自然也有他的两把刷子,论谋略他可能比不过丞相,但是,论看人,他的一双眼睛向来是又狠又准,太后没有撒谎。

最后,当陈邦城放心地离开太后殿,太后心里也有了最佳人选。

头依然在作疼,心里却很高兴,她的女儿,不管以前被人误导成什么样?

甚至一直在用女儿柔弱的肩膀,挑起男子该挑起的重担,她现在都只希望她能够找个心爱的人,结婚生孩子,就这样,虽平凡却幸福的生活下去。

訾明月的大婚,正是筹划一切的时候,想到另外一个女儿人生最重要的时刻,会被她添上一个败笔,心里就一阵难受。

人都说,做父母的,手心手背都是肉,对她来说,在得知訾夜鸢这么多年遭受的苦楚后,她的天枰已经严重倾斜了。

……

公主府里张灯结彩,异常热闹,原因无他,正是因为,素来以浪荡为世人所知的訾明月长公主要结婚了。

这个消息一传到市井上,百姓们纷纷猜测,这个倒霉,哦,不,应该是幸运儿,究竟是谁啊?

左打听,右询问,结果,都一无所知,人们对一件事一旦提起了兴趣,却始终得不到答案,他们通常就会发挥自己异于他人的想象力。

关于这个倒霉驸马到底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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