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是他来了?
“星熊童子,你看看她现在如何了?”
红衣少年也跟着进去了,现在正皱眉望着躺在床榻上,不省人事的葵姬。
“这个,还是让茨木童子来看看吧。”
星熊童子清秀的的脸上路出为难之意……
因为自己毕竟是男孩子,对方可是一个姑娘家。
沉默半晌,“也好,就让茨木童子将功补过。”
“茨木童子,还不赶紧进来。”
红衣少年轻喝了一声,站在外面的女子边犹犹豫豫的走了进来,可是,看那神情,还有有几分不乐意。
“茨木童子,你就负责好好的照看葵姬,要是她有什么不测,我说过,你应该知道后果。”
红衣少年冷眼看向茨木童子。
“可是……我……”
茨木童子咬了咬唇,明显还是有几分顾忌与心结解不开。
“没有可是,照办就是。”
红衣少年生平最厌恶的事情就是听见有人违背自己的意愿。
“那……我试试看。”
茨木童子说的很小声,再次下定决定之后,才慢慢的走到葵姬的床他边。
“我们出去了,这里就交给你了。”星熊童子轻声道,随即和红衣少年退出了屋内。
“酒吞童子大人,刚才的那位,貌似就是主上的妹妹,葵姬内亲王殿下,可这回她到底是怎么了,要是他有个万一,唯恐主上不会这么轻易的就绕过你们这群——人”(是人吗?),不过,机灵的保宪还是选择这么说。
“放心,我是不会让她有任何闪失的。”
红衣少年冷然一笑,嘴角微微扬起,看上去自信满载。
“那就好,我是希望大家和平相处,没事最好,你是说吧,晴明,你也知道,主上的脾气可不算很好呢。”
保宪又这里唯恐天下不乱了。
晴明笑而不语。
这个师兄每次都喜欢添油加醋,不过师兄刚才也说的没错,毕竟作为一国之王的天皇,有时候还是有颇有脾气的。
尤其是当她看见自己的妹妹受到了伤害,肯定会采取行动。
“现在茨木童子正在里面照料她,你们放心。”
红衣少年的目光飘向屋内,说道。
“哦,可是,据我所知,打伤葵姬的可就是那位骄傲的红衣女孩,现在你还让那位红衣女孩子去照料葵姬,这……似乎很牵强了。”
保宪说这话,明显是挑衅他们,同时也担忧葵姬的安全。
“这个你们自然不用担心,怎么样,茨木童子还是我的手下,她的个性,我还是颇有了解的。”
红衣少年也有些担心,可是,在众人前还是必须维护自己的属下的颜面。
“哦,是吗?可是我觉得倒是不一定。”
沉默已久的晴明终于肯发话了。
“如果你们还是不放心,就请到里屋去看看情况。”
“好,现在就去。”
晴明马上说道。
“你这个臭丫头,拼什么要我来服侍你,为什么,我可是堂堂的茨木童子,竟然要来服侍你。”
茨木童子站在葵姬的床榻边,吃吃都不肯动手,为昏迷中的葵姬疗伤,只是任由呼吸逐渐的葵姬一个人,神情憔悴的躺在那张床榻上。
“我们这就进去好了。”
保宪不请自入,不等主人请他进去,自己一个人就先进去了,晴明则是紧随其后。
“死丫头,我现在真是恨死你了。”
茨木童子已经坐在了葵姬的床榻上,那望着昏迷中葵姬的表情,却是那么的狰狞可怕,幸好现在的葵姬是紧闭双眼,看不见对方的表情。
“主上说要我帮你疗伤,我还真是不甘愿,不甘愿呢。”
茨木童子一面说,一面扬起自己右手,眼看着就要劈下去,怎料,却备来自身后的一股力量阻挡住了,茨木童子的手停在半空中,愕然的扭头望向后方。
“是你,又是你小子。”
茨木童子收回手,面色不善的从床榻上站起来,走向那人。
“是我是我,就是我没错,大王,你看,我果真没猜错,要是我们现在不进来,葵姬内亲王殿下还不被这狠毒的丫头害死。”
说话的人是保宪,可是,适才即使出手阻扰的却是晴明。
“你这个可恶的阴阳师,又在这里胡说八道些什么。”
茨木童子更加生气了,今天是怎么了,怎么就被这么一个自己从不放在的人类气成这样子。
也对,过去,在这大江山内,可没人敢对茨木童子说个“不”字,更别说可以说出让她生气与不悦意的话来。
今天的茨木童子,却是在来到了大江山后,第一次“棋逢对手”,对方竟然还是一个阴阳师,真是令人不快的一天。
“什么不是又是的,我们都看见了,你刚才不正是要对昏迷中的葵姬下毒手吗?要不是我们及时进来,现在,葵姬恐怕就死在你的毒手下了。”
保宪扬了扬眉毛,语气刻薄。
“你,你这个阴阳师,你都看见了什么,你知道什么,我只是,我只是相帮葵姬疗伤而已。”
被保宪恶毒的语气这么一刺激,茨木童子现在可谓是“面红耳赤”,浑身颤抖。
“哈哈,我就说了,你这个恶毒的女人是不会做出什么好事情的,幸好那,幸好。”
保宪摇了摇头,晃悠着手里的桧扇,上前一步,而后回头,“喂,还愣着干嘛,还不赶紧看看葵姬,要是死了就麻烦了,我们可就没法子交代了。”
“是,师兄。”
晴明上前一步,就要为葵姬查看伤势,却被茨木童子一下子挡住了。
“喂喂喂,你可是一个男孩子,再怎么样,也是男女有别,你——好像不是很方便。”
茨木童子望着眼前这位漂亮得不像话的白衣少年,阻扰道。
“我相信茨木童子,不管如何,她都是我最为信任的下属之一,你们,还是不要乱搅合了吧。”
一直站在后面的红衣少年觉得自己是应该说句公道话了。
因为,他一直都相信,茨木童子,毕竟,她是和自己站在同一战线上的。
晴明在请示了保宪之后,决定将这里的一切交由茨木童子打理。
毕竟,有些事情,还是让茨木童子去做比较方便。
“好吧,那么,我们明早回来这里看望葵姬,要是,明天早还没醒,我就不敢保证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情了。”
晴明冷冷的道。
“走吧,晴明,现在的我们了,也只有选择相信他们一下了,毕竟,我们现在不也是和那些普通人一样吗?”
保宪在晴明的身边“好心”提点自己的好师弟。
因为现在的他们,完全没办法使用法术。
也只好暂时听命于这里主人们。
至于躺在床榻上的葵姬,此时正处于意识模糊时期,浑身发热,额头冒汗……
看上去,情况不妙!!!
葵姬,自小到大,应该是从未经历过此般折磨。
浑身发烫,就好似卧在滚烫的岩石上面,就算是舒服的躺着,也是那样的不安。
浑浑噩噩的,整个人,身心好像都脱离了,似是离开,又好像还在,意思模糊,既不能睁开眼睛,也不能张嘴说话,就算,想要稍作移动,也很困难。
“你们,我看,还是有你们之一去照看那位大小姐吧,我可是吃不消了。”
显然,在茨木童子帮助昏迷的葵姬换好衣服之后,她也并不想管这件事情,顺水推舟,何不让那两个阴阳师去做,自己对于葵姬,也并非真正的原谅了她之前那番行为,冲动,无礼,粗鲁——以上的,基本上是茨木童子对于葵姬这位皇家大小姐的全部评价。
明明是身为一位血统与出生都很高贵的亲王,却可以如此不顾礼教,在外面大喊大叫,在外观其形象,现在的葵姬,不管是从衣着还是其他的地方去看,根本不及自己半分,怎么看,都不会是一位血统高贵的内亲王,茨木童子自然是对葵姬心生傲慢与不屑,即使,鬼王对自己严加责备,茨木童子还是不喜欢逼迫自己做自己不想做的事情。
“晴明,就由你去照看着如何。”
保宪看了一眼晴明,也顺便将葵姬的事情“推到了”晴明的身上。
其实,保宪心里明白,晴明的心理面,是挺担心葵姬的安慰。
这并非是男女之情,而是出于一种对主上的承诺。
葵姬对于主上的意义,晴明心知肚明。
应该是现今皇宫内,心灵上,最为亲近的一位亲友,不仅是因为身上流淌着相同的血脉,更是因为他们息息相关的命运与自小一起的经历。
“记得,好好照看内亲王,葵姬的安危,就全部交给你了,我的师弟。”
保宪推了推晴明,示意让他进去。
就在此时,晴明的眼前,不知为何,猛地出现自己初次与葵姬相遇时的情景。
也许,这位内亲王殿下,还真是一位与众不同的姑娘。
和自己曾经接触过的许多人都不一样。
但是,这不一样的人,似乎还有一位。
是她!
对,就是那位女孩子。
忽地,此时,有种无法言喻的思绪即时涌上心间,令晴明原本一贯清明的心小小的震动了一下。
好像,这两位之间,总是有种,说不上来的相似。
是外表吗?
也不全是,也许,更多的还是一种感觉,眉宇之间流露出来的神情唯恐才是令晴明会忽然将两个毫不相关的人联想在一起的最大原因。
与病榻边,晴明保持着惯有的坐姿,远远望去,令人无不为其优雅的风姿所怦然心动。
晴明静静地垂下眼帘,望向此时的葵姬,说什么,葵姬和那个女孩子,也是毫无关联的两个人吧,一个血统高贵,另一个,则是连自己都无法揣摩其的出生于来历的女孩子,为何,就是这样的两个毫不相关的女孩子,会令自己将她们联想到一块儿去。
很快的,就到了深夜,此时,正值亥时,夜深人静,又是在这样的一座深山内,寂寥的山谷间,寂静无比,一旁的窗棂,便不时的又来自山谷间,晚风的徐徐吹过,当充满凉意的夜风自窗户缝隙处不小心钻进来之时,屋内的灯盏便会随风摇曳,飘忽不定。
又在此时,迷迷糊糊间的葵姬,喊着说口渴,要喝水,晴明便忙起身倒水送到葵姬的身边给他喝,喝完水之后,原本以为葵姬会好些,谁知道刚喝完水的葵姬,却在迷糊之间抓住晴明的手不肯放开。
不仅是如此,浑身高热的葵姬的还在迷迷糊糊的呓语着什么,晴明也无法仔细听清,只是大约知道,葵姬应该是将自己当成了主上。
一瞬间,晴明本来毫无波澜的心,倒是有几分的涟漪,晴明也就任由着葵姬捉住自己的手,虽然,生性清冷的晴明很不习惯于这样被人捉住自己,也不习惯于人有肌肤上面的太多接触,但是,这次,却不觉得嫌恶或者讨厌,或许,真的是将葵姬当成了自己的某个妹妹。
不过,又在晴明被葵姬捉住手的刹那,那种重叠感再次涌现与脑海且直至心间最柔软之地。
曾几何时,自己也曾经这样,握住过某位女孩子的手。
那——应该是许久之前,所发生的事情了吧。
现在想想,恍若隔世般悠远,远到,自己一旦忽想起当时,便会有种心隐隐做疼之感。
兴许是被那种久违的思绪所感染,一抹忧伤便染上了晴明清秀的双眉间,清澈的眼神,也变得深远悠长。
“怎么,你将那姑娘交给那个少年照顾了。”
红衣少年,背对着某人,站在一
119、猫又的到来(三) 。。。
处山峰之顶,再一看,这山峰,确实也高,而且,在他的脚边不远处,就是万丈悬崖。
“是的,我想,属下还是无法将葵姬照料好。”
站在红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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