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现在希望咱是玛丽苏了;此刻有个温柔男二出来相陪!来,借姐一个可靠的后背!为毛啊,人家人人BS的玛丽苏都有桃花命,姐连根桃花枯枝都木有看见?!
放眼望去就是艳的能逼人都跳墙的红墙绿瓦!
就算姐现在跳墙,也木有男一会出现;那个雨化田算不算男一姐真的吃不准;但此妖孽肯定会和玛丽苏文里的妖孽男一一样,冷眼看着姐跳墙;姐若不跳他还冷冷刺上二句!
面向墙壁,不去理会宫女们怎么看。
“刚才还说的那么气势十足,出来就面壁罚站啊。”身后万贵妃的声音响起。
“我是在考虑爬墙的姿态如何才完美!”啥面壁罚站,姐是那么委屈自己的人嘛;要不是看在你今生是咱妈肯定句句话噎到你脑充血+脑淤血。
万贞儿白了她一眼,伸手拉过她“那也得等你有了墙才爬!”
“咱事先练习也一样,有木有墙咱注定爬了!”让那个诅咒见鬼去吧!“咱虽不是唐朝的平安公主,也尽力成为大明国新时代女性;老公要二个,一个自己用,一个爬墙用!”
(唐朝那个是太平啦!不是平安!!!)
☆、第 49 章
朱宁宁被万贞儿拉回长春宫,到了快关宫门之时;雨化田才姗姗来迟。
明宪宗不久也来了;三人就将朱宁宁排斥在外,关起门来密谈事情;都不知道他们又打算如何。
不久雨化田出来,但明宪宗并未再招朱宁宁入殿。
二人出了长春宫,走向万安自己的地盘。
“皇后她挺可怜的,你们还要算计她。”鼓起二腮“我反对!”
“反对无效!”雨化田也学会了一些她的口吻“此事不需你插手,不过待会儿皇上会回乾清宫,你去跪一个时辰。”
“为毛,姐又没做错事,为毛要跪?”她炸毛了;又不是她刺了皇后,为毛体罚姐呢?
雨化田不语,盯着她。
宁宁低头,空踢着脚;咕囔着“连姐的善良都被你们当做筹码,勒了个去的;真不是人待的地!”
雨化田伸手握住了她略冰的小手。
朱宁宁还是低垂着头。
“宁宁,这是最后一次,我保证!”他同她并行“所有想伤害你的人,我都会铲除掉!一个不留!”
抬头,掌心透过他手心的丝丝暖意;可她心知肚明:保证不了,只要我在这个位置上;你就什么都保证不了!但听到他这么心里还是略微舒怀。
“那,八月十五民间灯会,你要陪我去。”趁机提出要求。
雨化田并肩“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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桂和楼。
私人使用ing……
席宴中在座的人不多,也就朝阁中几位有头有脸的人物;历代皇帝最讨厌啥,就是臣子私下里结党结派;所以只有寥寥几位,包括王皇后的老父王孟文。
原本该善始善终的国丈大人,如今可是一脸菜色郁卒;白发都华生几根:女儿出了这档子事,怎能不忧心忡忡;本不想来的,但一来雨化田很少请宴,未出事前都不能不给他这个脸面;二来他是万安面前的宠臣,许他说句话能挽回些局面。
悲哀啊,堂堂国丈老爷却要求着宦官搭救身为皇后的女儿,简直就是个天大的笑话;可再笑话也比不过女儿的性命重要;成化帝早就想更替皇后之位,不过是碍于周太后和女儿未有差池才不能如愿;如今出了此事就算皇帝不动,长春宫还不借此有所动作嘛!落势的凤凰不如鸡,女儿以后的日子可怎么过啊。
雨化田绝口不提昨日之事,只言是自己初管司礼监,需要各方面协调等场面上的话;宾主把酒欢颜,一团和气不多讲。
可你不提,备不住有人就关心啊!废后是多大的事,甚至关系朝堂稳定;官员调动,他们怎能不关心呢。
“雨公公,宫里昨日之事可有所耳闻?”陈文终还是问了一句废话。
雨化田是谁?他会不知道后宫出来啥事嘛。
雨化田放下杯盏“皇上已请太医为娘娘诊治了,皇后娘娘只是一时伤心过度,诸位自不必担心;殿下也将事情缘由禀明皇上,贵妃也曾逝子,可身感皇后娘娘心中伤郁。”
嗯?
轻描淡写的几句让在座之人心中嘀咕着:就这样?不像是长春宫的脾气;这次为何如此宽容?是不是有其他寓意?
王孟文竖起耳朵,心中揪紧;但并不言语。
李贤是老狐狸自不会多问,其他几位阁僚也都是心中存疑,各自围观ing……
但至少到现在乾清宫未传出严厉旨意:只说皇后忧伤过度,后宫事务暂劳皇贵妃打理;明眼人都知成化帝只不过顺水推舟将万贞儿名正言顺的扶起来;过去毕竟有太后、皇后在上,万贞儿就算宠冠后宫也不能独揽大权,而今皇后出事正是一个上行的台阶,皇后位权彻底旁落!更堵住了仁寿宫的口。
国丈心中忿恨:女儿一直如履薄冰小心翼翼,最终却还是落到这样的境地;可恶!可恼啊!
正当大家以为可能是皇上为了让女儿名声更好些而不声张时,雨化田不紧不慢的开口了“其实原本也没多大的事,公主都说是家事;家和万事兴!可偏在这个节骨眼上,唉——”
什么节骨眼?
众人又被他吊起了。
雨化田扫了他们一眼“皇上私下提了句,恐等娘娘病好了,逃不过严惩。”
王孟文大惊“敢问雨公公,这又是为何?”不是不惩的嘛。
雨化田略哀,眸目间露出丝无奈“王大人,诸位大人也该耳闻过吧,近来针对公主的伤害事件愈演愈烈;皇上和贵妃娘娘寝食难安;这次皇后又如此,难免让人以为前事皆是出自坤宁宫,或者……”目光横扫了王孟文。
王孟文顿时如五雷轰顶“雨公公,绝无此事啊!皇后娘娘与我王家对皇上是忠心不二的。”着急处,袖口碰倒了酒杯都不知“雨公公,绝对不是皇后娘娘所为!我拿全家老小性命担保。”
不是?那昨日之事是玩笑嘛?!
话出口,自己都觉站不住脚;你说没有谁信啊?
雨化田无可奈何,捏拿酒杯;低眸不语。
李贤见多年同僚如此,也不免心头浮动“雨公公,难道就无转回余地?”
西厂如今圣宠正浓,私下大家都知道明面上雨化田听万安的,但实际上雨化田才是唯一能影响万安的人。而万安是能够直接影响皇帝的人之一,有时候比万贵妃还有用。
“雨公公,废后兹事体大;您还是要请皇上三思后行,公主极为孝顺,和皇后处的也好;这次只是皇后娘娘太过伤心,绝非娘娘本意!”李贤帮着王孟文说话。
雨化田一直不语,并未表达任何意思。
王孟文脸色更加难看“雨公公,只要您能在万安公主面前说句话;我一定会有厚报!”最不屑用的一招都拿来用了“我可以拿出王家全部财产……”
雨化田勾起嘴角弧度“王大人,你以为雨化田会贪图银两?”
“绝不是此意,我只是愿意拿出这些让您上下疏通?”
“怎么疏通?疏通谁?公主还是贵妃娘娘?”雨化田眯起眼反问。
王孟文被问哽住:知道自己心急如焚做了错事,就算要拿银子也该暗地里;不该拿在桌面上说。就算雨化田想拿如今也不会拿了;哎呀,真是——
“其实,事情不是没有转换的余地。”雨化田在他失望之时又扔出了话。
众人一听心中大明,恐这顿酒宴的重点就在此。
“我已经查出是何人几次三番暗害公主,可——”他又吊起了众人胃口。
王孟文看着他“还请雨公公明言指点。”好歹他也是国丈,为了救女儿,他可以动用一切关系和力量。
雨化田似笑非笑“但皇上碍于一人,连国库税银之事都不了了之……这脏水只能泼在无辜的皇后身上了;公主明知却也无可奈何,跪求乾清宫也毫无作用!”
税银二字一出,在场同僚们都有些坐不住了;前些日子为了此事朝堂上风波还未完全平息。主指是谁,大家都知;连仁寿宫都改变不了皇上决定,后来还是万安宫求了,才罚了巨额银两草草了结。
怎么又横出暗害公主一事?!
“此事,皇上可知?”李贤问的十分当心“娘娘和公主?”
“此事除了公主还不知,都已知道。”雨化田明言。
李贤转向王孟文:王兄啊,看起来皇上是要拿你女儿当做敲打那个人的敲门石!活生生一出杀鸡儆猴!
王孟文猛的一拍桌案“雨公公,既然你有证据为何还要庇佑此贼?我女儿何其命苦,怎么就落到如此不堪的局面……”
雨化田喜怒不形于色“不是我庇佑此贼,只是皇上没有办法……皇上重孝……”
李贤、刘定之、陈文都各自不语。
王孟文也心中明白雨化田的意思,他是想借着朝臣挑出此事,再次惊动老六;此举非常冒险,从连握有生死大权的雨化田都不愿自己出面就可得知;但如今王孟文也顾不得这么多了,他是搭救女儿就一定要冒次险。只要长春宫承他的情,以万安那丫头惜名声的性情来看,女儿之事才能化解。
他要回去好好谋划一下,便起身,拱手“雨公公、诸位大人,王某不胜酒力,先行告退了。”
雨化田并未挽留“进良,派人送王大人回府。”
一直站在他身边的马进良颔首“是。”
王孟文也不停留,离席再揖礼;便退了。
雅间的门从外面被打开。
方建宗从外面走入到了要出去的马进良面前,压低声音。
马进良将护送王孟文回府一直也直接交给方建宗,自己回到雨化田身侧;贴耳低语“督主,公主带着常小文去了德王在京的私宅。”
雨化田横眸一眼,攥了下手中佛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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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次谭撸子只觉自个儿一人杯具,如今有老三垫背,心里平衡多了;果然啊,哥三个一个都未逃过朱宁宁的魔掌。
定郡王久居桂林府在京未有落脚之处,便借住了德王朱见潾的宅院。
朱宁宁一直惦记着,又觉自己是否看不准;便想到了常小文,她也是见过雨化田和风里刀的女人,男人和女人的看人角度还是有差异的,所以她就带着常小文还看看这位定郡王,看看是否真有这么像。
躲在屋顶上,常小文怀疑的白了身边朱宁宁一眼“你不是让我看人嘛,干吗偷偷摸摸的?”知道你是来看人的,不知道还以为你来偷人呢。
“正大光明去看,他不是也会不自然。”看无防备的时候才最正常“子啊,人呢?”
西厂最厉害的暗卫沦为她的指路人,悲催个去了;一指。
常小文看去,果然看见一位男子的侧面;不过他有胡子。
“如何?如何?像不像?”朱宁宁十分想确定。
常小文在屋顶上面偷看了半晌“有胡子!”
废话,姐又不是瞎子,自然看得见胡子;宁宁抓狂,瞪她“常小文,姐以后不带你出来玩了。”
常小文其实早就看出来了,果然是和雨化田有六七分相近,但也只有侧脸;正面并不十分相似,真是异常奇怪了;只是想逗逗朱宁宁“唉,就算相似又如何?你还打算招这么个老头做驸马?”
“你当心我让你去做他儿子后妈!”宁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