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牌王妃:王爷来暖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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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牌王妃:王爷来暖榻- 第8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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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臣妾无意冒犯了太后,还望太后宽恕,而臣妾也并非有意要在太后您的面前自称‘臣妾’,是皇上他想得周到,让臣妾别在外面失了身份,臣妾才会如此。”

“你少拿皇上来压哀家!”太后怒声道,忽然,她敛起了脸上的神情,眼睛犹如利剑一般要将她看穿:“听闻皇上最近身子有些不适?身为妃子,你是怎么服侍皇上的?现在还有脸站在这里说皇上怎样怎样?”

闻言,钰嬛的脸色微微一变。

见她变了脸色,太后冷冷一笑,言语愈加犀利:“怎么?被哀家说中了?皇上的事,究竟怎么回事?”

钰嬛却突然跪倒,哭泣着道:“太后,奴婢没有一点私心啊,奴婢对您从来都是忠心耿耿,奴婢已经按照您说的,在皇上的晚膳中下了鹤顶红,皇上此刻已经命悬一线,生命垂危!”

闻言,太后的脸色这才有所缓和,瞬间,她变得慈眉善目起来,坐回了椅子上:“这就好,这才让哀家看到了你的衷心,记住,以后乖乖地,别被哀家抓到了把柄,否则,”话音刚落,钰嬛便感觉脖颈处一凉,刚才的那个黑影此刻已经来到了她的身旁,手中正紧紧攥着一把匕首。

“奴婢……明白。”钰嬛颤抖着道。

可就在太后暗中得意的时候,门外却传来了一个声音,伴随着还有阵阵鼓掌声:“若不是朕今日这么一试,怕是不知何年何月才能得知,原来太后是这么的恨朕。”

听到声音,太后猛地睁开眼,往门口看去,却见门口正站着耶律冀齐,他的身后还站着大内,和几个挺直着腰的侍卫。

一瞬间,她只感觉四肢一阵无力,一下子瘫倒在了铺着鹿茸的座椅上。

看着缓缓站起身的钰嬛,她这才反应过来,原来自己已经被这个小贱人在不知不觉中给推到了陷阱里。

不容她反抗,耶律冀齐的声音又响了起来:“太后,您企图谋杀孩儿,您说,该怎么处置您?”

然而,太后却不回答他的话,只是狠狠地瞪着他,一双眸子似乎要裂开。

“怎么,太后不舒服?既然如此,朕就只好先回去了。”说完,耶律冀齐便转身,丝毫也不眷恋的就向远处走去。

对于耶律冀齐如此利落的转身就走,太后始料未及,忽然,她似想起了什么,唇边不禁蔓延开来一股冷笑。

她根本无需担心,不管怎样,她都还是他的母后,哪怕只是名义上的,就算他再恨,为了他的皇位,他的威信,他也不能对她做出丝毫不敬的事,否则就是大不孝。

想到这,她抬起眼眸,再度看向了他的背影,眼里满是得意的神情。她倒要看看,他耶律冀齐,能拿她有什么办法!

可是,如果她知道即将要发生什么事的话,就绝不会如同现在这般得意了。

第二天一早。

耶律冀齐起来后,便命人将耶律努措在牢狱中处决。当这消息传到太后的耳朵里时,她手中的茶杯砰的一下摔落至地上,脸上的肌肉在隐隐抽搐。

她千算万算,竟然没算到她的儿子!没想到,最后,她还是被他算计了!

一想到这,她的心口就仿佛被注了铅一般,沉重异常,越想越生气,一时情急,她竟然急火攻心,还未反应过来便倒在了塌上。

一旁的姑姑见此,惊呼了一声,连忙小跑了出去,请来了太医。

而太医只是淡淡的看了她一眼,按照耶律冀齐早就吩咐好的话说道:“太后,恕微臣直言,您这病,是心病。”

“哦?那么请太医说说,哀家何来的心病?”

“其实,太后是因为做了心虚的事,所以才会导致急火攻心,一下子难以复原。”

“大胆!你说什么?”太后一听,顿时怒了,原本舒开的眉头此刻又拧在了一起,而姑姑也是脸色一变,忙怒斥道:“还不跪下?”

可太医却不为所动,只是站在原地,脸上只是带着一抹淡淡的笑容。

就在姑姑想上前逼迫着他跪下时,却听门外传来了一个男人的说话声,待他走近后,仔细一看,竟然是耶律冀齐。

“太后,您如此忌讳这个,难道不是因为亏心事做多了吗?俗话说的好,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

“你给哀家闭嘴!”太后冷冷地瞪了他一眼,努力做出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且不说哀家如何,皇上这般玷污哀家的名声,又是何居心?”

“朕从来都为着太后考虑,要不然,又怎么会私下将太子处置灭口呢?”

“你说什么?”太后的眼眸一紧。

“朕说,朕一直都为着太后您的声誉着想,若是让他人知道了您这么慈祥的母亲,竟然会养育出一个弑父杀君的孩子,又会怎么看您呢。”

“什么弑父杀君?你给哀家说清楚。”太后顾不上身子的不适,一下站起,脸上带着怒不可遏的神色。

“真要朕说清楚吗?那么朕也就不隐瞒了。”耶律冀齐微微一笑,接着直视她的眼睛,一字一句道:“太后,您知道先父是怎么过世的吗?”

见她没有说话,耶律冀齐也并没有在意,只是继续说道:“就是因为您引以为傲的儿子,耶律努措做的。”

“不可能!哀家不信!哀家警告你,你休想挑拨哀家和太子的关系!”

“若是太后认为朕是在挑拨您和大哥的关系,那么朕也不想解释什么,但是您应该清楚,太子已经死了,朕又何必要再去陷害一个死人?”

用眼角的余光稍稍瞥了一眼太后,似乎是很满意她此刻的状态,耶律冀齐的声音放得更轻:“还有,太后你知道吗?朕为何要将太子关押起来?就是因为他不分君臣之纲,竟然妄想要玷污皇后!若不是朕发现得及时,皇后的清白就被他给毁了!”

说到这时,耶律冀齐的眸子一点点的沉了下去,似乎带着数不尽的愤怒。

“什么?!”这一次,太后彻彻底底地站不稳脚,一下跌落到了榻上。

耶律努措竟然会做出那种事来?他怎么能那么傻?他难道不知道,他这么做就是自寻死路吗?!

想到这,太后不禁痛心疾首,心脏深处,比刚才更痛了。

“所以,您说,太子他,该不该死呢?”说话间,耶律冀齐已经来到了她的面前,双眸紧紧逼视着她,令她透不过气来。

“不,这一定是你的一派胡言,哀家不信,不信!”不知何时间,太后忽然站了起来,眼神中黯然无光。

“哀家的儿子是不会做杀父弑君这种事的,绝不会,绝不会,绝不会,绝不会!”一开始,她只是低喃着,可慢慢的,声音猛地拔高。

“看来太后已经相信了,既然如此,那么朕也该走了。”耶律冀齐用意味深长的目光扫视了她一眼后,下一刻,便毅然的转身离去。

剩下太后一人站在原地,眼里往日凌厉的光芒已慢慢消散,只徒留黯淡,而嘴中也只重复着一句话:“哀家的儿子不会杀父弑君,绝不会!”

☆、099。她的疼痛!太后死了

欧阳清歌正在房内小憩,却听到传闻,说太后疯了,听到这,她的眼里掠过了一抹诧异,可接下来,便被饶有兴致的神情所充斥。

如今太后倒了,太子也死了,真不知道,欧阳素年那个蠢货,她还能出什么幺蛾子?

想到这,欧阳清歌不禁萌生了一种想法,一种想看看欧阳素年那孤独无助的眼神的想法,尤其是她在别人身下承欢的模样。

真没没想到,她还是死性不改,竟然又跑回来勾引上太子,想复仇?她还嫩了点!

而此时,欧阳素年正独自在房中,听到太子死了,太后疯了的传闻,不禁大吃一惊,随之而来的,是一种深深的恐惧。

她的后台都倒了!那让她以后那拿什么和那个小贱人抗衡?她,有可能放过她吗?

一想到这儿,欧阳素年全身的毛发都竖了起来,一种想立即逃离出这宫中的想法油然萌生。当即,她便几下收拾好包袱,拿了一些金银财宝后,便想偷偷溜出去。

却不想,欧阳清歌比她更快一步,她前脚刚踏出门,欧阳清歌便已经带着几个身强体壮的嬷嬷来到了她的面前。

“哟,太子妃怎么如此慌张,难不成身后有老虎在追你?”欧阳清歌轻抬眼眸,语调慵懒,但眼底深处,却没有丝毫情感。

“皇后,臣妾只是想出去散散心。”

“哦?散散心?那么,这个是什么?”说着,欧阳清歌来到她的身旁,指了指她的包袱。

“这个,只是臣妾旧了的衣物,想要拿出去扔了。”欧阳素年强忍住心里的忐忑,佯装平静地答道。

“扔了?你身为太子妃,怎么如此不节俭?旧了的衣物就不要了吗?如此喜新厌旧,这偌大的宫中,可怎么养活你?”

这句话说得欧阳素年面红耳赤,心底深处也升起了一抹怒气,但怕惹怒欧阳清歌,她只好忍气吞声:“皇后说的是,臣妾不该如此铺张浪费,臣妾这就去将这些旧了的衣物捐献给需要的人们。”

说完,就要走,可欧阳清歌身边的嬷嬷却也将她拦住了,而欧阳清歌并不回头,只是兀自说道:“怎么?太子妃去做好事?既然太子妃有如此善心,那么本宫倒也不好多加阻拦。”

听到这句话,欧阳素年松了一口气。

可是,欧阳清歌接下来的话,却让她脸色一变:“你们,去护送太子妃,免得太子妃身子虚弱,半途走不动迷了路。”

“是,皇后娘娘。”嬷嬷们齐声答道,接着,其中一个嬷嬷粗声粗气地对欧阳素年道:“太子妃,愣着干什么?还不赶快走?”

“不劳皇后娘娘费心,臣妾……臣妾没事。”

“这怎么行?你可是太子妃,若是让外人得知了,本宫这做婆婆的,没有将太子妃照顾好,走失了,本宫可担当不起。”欧阳清歌虽然以一种半玩笑半真的语气说着,可眼里却犹如一潭江水,深不见底。

“臣妾……”似乎还想说什么,却被欧阳清歌打断了:“好了,时候也不早了,太子妃多时要行善,就快些动身吧,你们,一路上好好照顾太子妃,别怠慢了她。”

“是!”嬷嬷们应了一声,便再次催促欧阳素年快走。

欧阳素年眼前一暗,心中的最后一根弦也快崩断,下一刻,她终于忍不住,不禁脱口而出:“你到底想怎么样?说吧!”

看来她的这招心理战术奏效了,想着,欧阳清歌微微一笑,笑容被阳光映衬着,显得格外刺眼:“本宫想怎么样?当然是想让你从哪儿来的,就回哪儿去。”

闻言,欧阳素年的脸变得犹如死灰,她双目圆睁,似乎是因为受到了极度的惊吓。

那个恶毒的女人,她竟然要将她送回那个地方!那个充满肮脏和铜臭气息的地方!

她不要!她好不容易才从那里出来!为什么现在又要面临那样的命运?老天为什么要这么捉弄他?本来她想就那么一辈子平平安安地待在那里,可为什么又要给她希望?如今希望破灭,她就算能回到其中,还能如同以前那般轻松安逸吗?

不会!

面临她的,一定是比以往更要恐怖的,更可怕的狂风暴雨!

“不说话,本宫就当你认同了。”欧阳清歌懒懒道:“来人,送太子妃上轿。”

说完,她转身,在与欧阳素年擦肩而过的那一刻,她忽然放低了声音:“你可要珍惜哦,或许这是你最后一次乘轿了。”

不去看欧阳素年的神情,她低笑了一声,接着便走出了庭院。

而接下来,欧阳素年完全没了意识,只是麻木地任由嬷嬷们推到了轿子上。直到轿子出了宫,她才明白,她今日是注定要输了!输得彻底,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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