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拉想不明白了,为什么现在都反了,以前不是她欺负他的嘛。。。。。。
不过最后那盘番茄炒蛋还是被干掉了,左拉自己也尝了一小块,其实味道真的不错。
云姬是三个人中对这份番茄炒蛋评价最高的一个,她把它形容成“相当熟悉又亲切的味道”。
埋着头偷乐了一阵,左拉没有告诉他们,这道菜萨尔手把手教了她半个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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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礼前,兰也结束任务回到了家里。兰一回来,就轮到酷拉皮卡玩失踪了。。。。。。好在婚礼那天,两个人还是本分地出现在了人群里。
云姬作为伴娘,兴奋得有些忘乎所以了。坐在化妆间里,两个人有一句没一句地闲聊着,忽然就扯到了兰。
“虽然兰是美女,我哥又是美男,可我还是纳闷,两个人怎么就好上了呢。”
“其实兰也很矛盾,她比酷拉皮卡大了整整7岁,一开始的时候她只是把酷拉皮卡当作弟弟,酷拉皮卡也很尊敬这个姐姐。两个人都是和幻影旅团有深仇大恨的人,那时候更多的是同病相怜的感觉吧。”
“。。。。。。”左拉没有发表意见,但这样的感觉她能理解,曾经的她,在以为酷拉皮卡已经死了的时候深深地体会过。
“直到两年多前,兰从老爷那里主动揽下了刺杀旅团8号的任务,两人的关系也就是从那个时候开始改变的。”
“那段我也知道一些。”左拉点了点头。
“其实我知道的也不多,只是听族里的人说,兰回来后就怀孕了。”
“怀。。。。。。怀孕。。。。。。”左拉心理咯嘣了一下。
直觉告诉她,那是西索的孩子。。。。。。
“嗯,可是兰坚持不要那个孩子,强行流产之后她发了整整一个月的烧,族里的医生都束手无策,他们说。。。。。。兰已经自己放弃了自己。。。。。。”
“。。。。。。”一段尘封的记忆,远比自己的那些“以为”要沉重得多。
“左拉,那个时候我真的很害怕,我以为。。。。。。”云姬黑色的眼睛里忽然雾霭浓重,“那段时间我不断地问自己,这是不是就是命运,揍敌客家的女人无法更改的命运。。。。。。”
学着伊耳谜揉自己头发的样子,左拉温柔地揉了揉云姬的头发,她的头发不是很软,但垂顺而光滑:“云姬,有个人和我说过,命运并不是无法更转,只是很多人执著于改变那些不能更改的,却放弃了那些可以更改的。”
“那么左拉,什么是可以改变的,什么又是不可以的呢。”
“因人而异吧。”
熟悉的句式,好像曾经演练过一般地脱口而出,左拉记得的确有人和她说过这样的话,可到底是谁说的,她却怎么也想不起来了。
“臭丫头,搞得这么哲学,到头来说了还和没说一样。”云姬虽然在抱怨,却甜甜地笑了起来,美得如同一朵盛开了的莲花。
“对了,云姬,你有喜欢的人吗?”左拉决定要换一个轻松一点的话题。
“我。。。。。。”云姬腼腆地笑了笑,脸颊有些泛红。
“啊,那就是有了。”左拉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难道是。。。。。。但丁?”
“但丁?”云姬茫然地摇了摇头。
“。。。。。。”左拉觉得云姬虽然不傻,可对于感情方面却迟钝得可以。
“我们只是普通朋友。”讲完这句话,云姬犹豫了一下问道:“左拉,这两年你一直和蜘蛛在一起?”
“嗯。”
“那么这两年,萨尔。。。。。。过得还好吗?”
“。。。。。。”
世界真小,转来转去,都在一个圈子里。。。。。。
想要回答些什么,却突然被敲门声打断了:“左拉,准备好了吗?”是酷拉皮卡的声音。
“嗯,马上。”回答的是云姬,替左拉最后整了整婚纱。
一件相当朴素的婚纱,几乎没有任何的装饰,伊耳谜却最喜欢。他说任何装点都是多余的,她娶的是左拉,不是婚纱。。。。。。
婚礼是露天的,之前前还用飞艇做了除云的工作,所以阳光很好。礼台被安置在山顶的那片花海旁,没有成群的宾客,婚礼显得静穆而典雅,远远的,左拉就看见了站在礼台上的伊耳谜。。。。。。
却突然抱着头蹲了下来,这一刻,左拉想到了一句话:
自作孽,不可活。。。。。。
伊耳谜的头上,戴着一顶很高的绿帽子。。。。。。
她记得那个时候自己和伊耳谜说,男人结婚的时候带绿帽子是库鲁塔族的一种习俗,越高的帽子表示他越爱自己的妻子。。。。。。那时候的一句戏言,他竟然一直都记得。
看着这有些尴尬的感动,左拉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笑。
“左拉,你怎么了?”身旁的酷拉皮卡有些不安地问了起来。
抬起头,很认真地解释了一遍,左拉看到酷拉皮卡一头的黑线。
“哥哥,我知道错了。。。。。。”认错态度相当好,可是丝毫没有认错的觉悟。。。。。。
少年又好气又好笑地看着她,阳光洒在他金色的头发上,和那片金色的花海交相辉映。从口袋里掏出手机,他到了个电话给兰。
“告诉你们少爷,库鲁塔族的绿帽子不是用来戴的,而是用来装花束的。”
“嗯,那时候左拉年纪还小,所以记错了。”
“好的,我们马上就到。”
挂上电话,帮着左拉理了理被风吹乱的金发,少年宠溺地笑了笑,似是而非地说了句:“左拉,以后记得听话。”
“嗯嗯嗯!!!”摇拨浪鼓一般地点着头,心安地笑着。
从来都不曾怀疑过,眼前金发的少年是上天派来拯救他的天使,是她的阳光。
再次挽上酷拉皮卡的手臂,一步一步朝着礼台走去,伊耳谜手中原本的玫瑰花束已经换成了那顶绿色的帽子,帽子倒放着,帽子里满满地装着金黄色的鲜花,如同高傲的郁金香一般的花,却比郁金香更加妖艳更加张狂,而花的名字,叫做左拉。
有些心悸地瞥了眼那顶帽子,却最终发现,这样的搭配竟是意料之外的美。
金色的花插在那装饰精美的帽子里,像是从最最原始的生命里奔腾而出的阳光。伊耳谜黑色的长发在阳光的照耀下,也粘上了浅浅的金。这一幕,如同回到了当年。
一开始喜欢的时候,他就是全世界。
那么这一刻,全世界在她眼里,也就只有他。
从酷拉皮卡手中接过他的新娘,伊耳谜等着一刻已经等了好多年。这是一场迟到了的婚礼,在尝尽了分别后才最终降临。
金发的少女看着他,他也看到了那对醉人的金色眼眸里自己清晰的影子。
“伊耳谜。”
“嗯?”
“笑一个好吗?”
“。。。。。。”
不知道该说什么,他只是看到少女眼中的自己,微微弯起的眼角。。。。。。
最最浅薄的弧度,换来的却是少女最最踏实的拥抱。
“伊耳谜,我爱你。”
“。。。。。。”闭上眼睛,虽然看不到,伊耳谜却能清晰地感受到自己轻扬的嘴角,笑容漾开的一瞬间,他贴着少女的耳朵,温柔地说着:
“我也爱你,左拉。”
第五十章 总攻在即
更新时间2008…5…5 19:28:31 字数:3382
哭泣森林:传说中的王者之石。
这是一个关于爱的传说,却不仅仅只是一个关于爱的传说。
传说森林女王爱上了人类国王,国王却在一次战斗中丧生了,女王为此哭了7天7夜,她的泪水淹没了森林,最终化成了一颗宝石,这颗宝石在平时是灰黑色的,只有当它遇到合适的主人时才会呈现出宝石的色泽,但到底变成什么颜色至今也没有人知道。
这是伊耳谜的版本,也是流传得最为广泛的版本。
只是神话、传说之类的东西,因为途径了太多张嘴,经历了太多次的篡改,最初的版本早已是面目全非了。
真正的哭泣森林,以及哭泣森林的秘密,大概只有传说中的森林女王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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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拉在婚礼前已经陆陆续续把关于旅团所有的情报都告诉了酷拉皮卡,包括旅团每个人的能力,西索的背叛,旅团的基地,9月的友克鑫,还顺便提到了一些关于“贪婪大陆”和妮翁占卜能力的事情,对方在婚礼后最后核对了一次,确定无误后便离开了。
酷拉皮卡走后,兰也紧跟着离开了。
婚礼过后,左拉的小日子过得相当甜蜜。
蜜月旅游选了环游世界,回来的时候已经是三个月后的事情了。
三个月里,伊耳谜手头已经积攒了大量的工作。看着伊耳谜桌上一摞摞的订单,想着他又要化身成辛劳的小蜜蜂,左拉有些心疼了。
“伊耳谜。”
“嗯?”
“你的工作分一半给我吧。”
“你不是不杀人吗?”伊耳谜问出这句话的时候,左拉已经在给伊耳谜的订单分类了。
不杀人——只能作为一个相当美好的愿望。
从前的自己的确说过这样的话,可入乡随俗的道理她怎么能不懂:“我不杀女人,不杀小孩,所有黑帮、通缉犯的单子都交给我。。。。。。”一边安慰自己杀这样的人至少不会有什么罪恶感,一边把那一半符合条件的订单抽了出来。
“不行。”伊耳谜毫不犹豫地从左拉手里拿过订单,“你就好好待在家里。”
“可是我会无聊。。。。。。”
“那就去问糜稽要游戏机,或者去调戏柯特也可以。”伊耳谜对她在揍敌客家的一举一动还真是了解。。。。。。
“可是我会想你。。。。。。”
“。。。。。。”伊耳谜没有再说话,只是搂着左拉吻了起来。
吻着吻着,两个人又纠结到床上去了。。。。。。
倚在伊耳谜怀里,聆听他安定的心跳——这是左拉最最衷情的调子。
“伊耳谜。”
“嗯?”
“要注意安全。”
“嗯。”
“我在家等你回来。”
“。。。。。。”心跳的频率加快了一点,伊耳谜的眼角润出了一个浅显的弧度,淡泊却真切的笑意随意地荡漾了开来,他说:“嗯,左拉,在家里等我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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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耳谜去工作了,左拉也没有闲着。
除了问糜稽要游戏机和调戏柯特以外,左拉又重现开始了揍敌客家的杀手训练。桀诺对于她的新身体和新能力相当感兴趣,在一番实验过后,桀诺对左拉的新身体作出了如下解释:
念力的本质其实是生命力,而精孔则是作为身体内部散发生命力的渠道。左拉的身体没有精孔,即表示左拉的身体本身并没有生命力,而是靠吸收外界的生命力来维持运作,这也就解释了为什么新的身体可以吸收念力,并且吸收越多念力就越强悍。
同时,基于阴阳相对的理念,左拉的身体在具备了充足的生命力后,就拥有了操纵死灵的能力。
很玄乎的解释,听上去有点像云姬那套关于灵魂的理论,却又好像有点科学根据,不过无论解释如何,桀诺的总结就一句:“左拉啊,快点和伊耳谜生个孩子吧,爷爷我可是对这个曾孙很期待啊。”
“。。。。。。”
大约又过了2个月,伊耳谜终于解决掉了手头积压的工作,而左拉,在一番死缠烂打后,最终被允许和伊耳谜一起出任务。
不过伊耳谜一般不会让她太接近目标人物,更多的时候只是把她留在旅店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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